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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88)

    待戴慧他们走远了,春进屋找到房东太太,问:“刚才戴小姐都和你说了些什么呀?”房东太太怔怔地看着春,说:“原来你看见她啦,干嘛不叫住她?”“我,我?”春吱吱唔唔说不清。只见房东露出顿悟状,说:“我明白了,你们两口是不是吵架啦?那戴小姐听说你来过,挺高兴的,可一听你将房退了,从此没有再来,又挺失望的。”说着,房东太太又问:“有个疑问一直在我脑解不开,刚才想问戴小姐又不好开口。”春说:“问吧,没关系。”房东太太这才问道:“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人呢,尤其是那戴小姐,我觉得不一般。”春不知如何作答,便反问道:“不一般?何以见得?”房东太太说:“上次听说戴小姐随一伙人坐小车走了,一直没有再看到她,你失魂落魄的住了一阵也走了,回来的时候便将房退了,而现在,戴小姐又来打听你的情况,看她的装扮,她的坐驾,非富即贵。”春想了想,答道:“她是一个老板的女儿,而我是一个穷小,她父亲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所以才将她接走。现在她估计是跑出来找我的。”房东太太点了点头:“哦,是这么回事,可惜啊!不过,你为何又躲着她呢?你们在我这里住的时候,看样感情很好的呀!”春叹道:“我们终归不是一类人,还是不在一起的好。”房东太太听后,沉默半晌,深有感触地说:“你说得也对,想当年,我是惠州山区的一个农家女,我先生是这里一个船厂老板的儿,他父母看不起我是个山里的乡下女,百般阻挠我们的婚事。后来我虽然嫁进了他们家,但他们始终没有真正接纳过我,更可气的是,包括我先生的思想也慢慢发生了变化,逐渐疏远了我,这不,我放着大别墅不住,偏偏住在原来的老房,就是不想看他们一家人的脸色。”

    经房东太太一说,春才明白过来,以前总认为她丈夫是因为在外面做生意才很少回来,原来有另外的别墅住。

    “还有更可恨的呢。”房东太太继续说,“我那两个小孩自认为是有钱人,一点也过不惯普通人的生活,你看,自我搬来这里住之后,只白天来玩过几次,至于晚上,我就更指望不上他们能在这里住一宿了,是啊,这里哪比得上别墅的条件好。”

    春只是听着,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房东太太要说的心意思就是,人始终有贵贱、穷富之分,骨里就有。这观点对不对呢?春陷入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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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避免被戴慧突然撞见,春又准备搬到别处,但深圳住房很紧,租房也不易,好不容易找着了,却是两个房间的套房,价钱相对更高。春咬咬牙,就当作还住在当初与戴慧同居时的房里,因为那也是套房,租金比这还高出许多。春将床安放在里间,外间作客厅和餐厅用。

    可牛芳玲从老家高峰县回到深圳后,竟要求与春同住一屋,春仍旧住里间,她住外间。春不肯,说:“男女授受不清,我还是帮你再租过一间房吧。”牛芳玲面露不悦之色,“你关着门睡觉,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再说,深圳租房这么贵,另外再租不是浪费钱吗?”春无奈,只好依从,将里间让给了牛芳玲,毕竟她是女孩,哪能什么都暴露在自己眼皮底下。

    其实这样也给春带来了不少好处,比如由于牛芳玲的到来,洗衣做饭这样的烦琐家务就再也不用春费神了,使他能更专心于工作。但是,久而久之,他们之间的那种微妙感情却越来越不可回避。

    终于有一天,牛芳玲首先挑起了这个话题。这是一个月色温柔的晚上,春吃过饭、冲完凉,正用报社发给的手提电脑写着稿,不想却被牛芳玲递过来的西瓜打断了,确切地说,是被牛芳玲若隐若现的**打断了。只见冲凉后的牛芳玲只穿条内裤外加半透明的薄衫,乳罩也没戴,轮廓分明突起的胸部,似乎在发出一个多情女心底的召唤。

    “吃完西瓜再写吧。”牛芳玲柔情地说。春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良久才说:“你,你把衣服穿好吧。”牛芳玲微微一笑,“我穿好了呀,这是今天刚买的,好看吗?”说着,故意挺身展露给春看。春连忙转过头去,咬了几口西瓜,“很甜,你忙去吧。”牛芳玲坐到离他不远处的他的床上,说:“该忙的我都忙完了,你呢,还要写多久?”“哦,一会就完,你先去睡吧。”吃完西瓜,春又开始敲着键盘,故意不再理会牛芳玲。

    写完稿,春见牛芳玲还没有进里间睡的意思,便问:“怎么啦,还坐在这儿?”牛芳玲见他合上了电脑,站起身,来到他的身旁,突然弯腰抱住了他的后背。春挣了挣,没有挣开,但又不好用力伤了她,便说:“你这是怎么啦,有话就说,不要这样好吗?”

    牛芳玲仍旧抱着,说:“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心吗?”“这,这……”被牛芳玲的**紧紧地帖着,春感到浑身不自在,“还是松开再说吧。”说着,又用手挣了挣。

    牛芳玲将春松开,说:“你老婆已经死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春站起身来,在屋内边来回踱着步,边对牛芳玲说:“我不想提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所以没有告诉你。”牛芳玲拉他坐在床沿,“别来回走了,坐下说。”说着,自己也坐在他身旁。

    “我在家听到这个消息,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还有,你爸出家做和尚了,也没有听你提起。春,你真的什么也不想跟我说吗,要是以前,你一定不会这样对我的,现在是怎么啦?”牛芳玲伤感地说。

    春不忍心见她如此,安慰道:“我不也是为了让你不替我担心吗。”

    牛芳玲说:“既然如此,我也不怪你。现在你的老婆也走了,以后就由我来接替她好吗?”

    “你,接替她?”春怔怔地望着牛芳玲。

    牛芳玲这时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春,且用手勾向他的脖,亲了一口,“你以前说过喜欢我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春垂着头。

    牛芳玲又亲了一口他的脸,说:“现在呢,还喜欢我吗?”

    “喜,喜欢,当然喜欢。”春低声说道。

    “那你亲我吧,抱着我吧,我想成为你的女人。”牛芳玲又朝春靠了靠。

    春的表情却变得异常复杂,心情亦如是。牛芳玲是他少年时代最亲密的伙伴,长大后,亦都彼此深深地爱着对方,他曾不止一次地想过要娶牛芳玲为妻,可曾经的就要成为现实了,他又为什么怯而却步呢?

    牛芳玲见春仍旧无动于衷,便主动地抱着他,亲吻他,但始终没有掀起春情感的波涛。就在牛芳玲拉春的手按在自己没有胸罩遮挡的**上时,终于激起了春的反抗,他抽出手用力将牛芳玲一推,说了句:“别这样,我好烦。”

    这一句不要紧,只听牛芳玲“哇”的便哭出了声,春劝了好一阵都不顶用。只听牛芳玲边哭边说:“没想到你会这样对我,呜,呜,你以为我天生下贱吗,你知道我鼓了多大的勇气才对你这样吗,你变了,你不喜欢我了,呜,呜……”

    春好言劝道:“不是的,只因想起家里发生的许多事,心情不好才这样,不是不喜欢你,别哭,别哭好吗?”

    牛芳玲哪里肯信,继续哭述:“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你是嫌我身脏,呜呜,只不过你一直忍着没说,呜呜,你嫌我脏才不肯亲我……”

    春拿来纸巾,递给牛芳玲,说:“真的不是你所想的,我喜欢你,怎么会嫌弃你呢,别胡思乱想了。”

    牛芳玲眼泪汪汪地望着他,“你真的不嫌弃我吗,那你愿意娶我吗?”

    “我,我……”春一时语塞。

    牛芳玲见状,一切似乎都明白了,大叫道:“你让开。”说着,起身跑向里间。

    春连忙追过去,不想门已被她反锁。春只好在外面继续开导,但牛芳玲一点也听不进去,在里面大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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