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曝光后的禁忌之恋
生活中总在发生着这样那样的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这样的经历中，不知不觉秋风吹走了最后一片落叶，冬天来了。进入高中也过了两个月，班主任重新安排了座位，赵清浅跟林念做了同桌。
林念是个爱笑的女孩，每天在重复的学习和林念的笑闹声中度过，生活都像是平静的水面，波澜不惊，但往往越平静就会掀起越大的波澜。
立冬那一天的中午，赵清浅特意打电话回家给赵妈妈，之前的立冬都是赵清浅一家跟赵妈妈的姐姐一家一起过的，两家孩子的生日都赶上好节气：赵清浅是大雪，他的表哥是立冬，两个人就默契的在这样一个节气中一起过生日。冬天是赵清浅最喜欢的季节，没有多余的修饰、没有多余的色彩，缺美德惊心动魄。就像是人，褪去了一切浮华回归静谧，安详的为之动容。
宿舍的电话是需要电话卡的老式电话机，每次都必须在前面加上冗长的数字，最后才能拨出那温暖港湾的代号数字码。即使如此，每天的人仍然络绎不绝。
接通电话后的赵妈妈那边显得尤其热闹。
“喂，妈妈？”
“小浅啊，妈妈这边过生日呢。”
“我知道，大家都挺好的？”
“挺好，都挺好，你在学校好好吃饭啊，好好学习，可不能谈恋爱分心。睡觉前泡泡脚……”
赵妈妈开启了碎碎念模式，嘱咐了好一阵才又说：“小浅，好好照顾自己啊，那边有人叫妈妈了，就这样，挂了啊！”
“恩，妈妈再见。”
赵妈妈跟赵清浅的性格相差很大，一刚一柔、一火一冰。可是两个人相处就跟姐妹一样的和谐，但是赵清浅是断然不敢惹妈妈生气的，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妈妈。赵清浅想刚刚妈妈说不能谈恋爱，那左墨怎么办呢？
赵清浅没有谈过恋爱，甚至没有过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从小身边就跟了一个林熙，对男生没有其他的接触。她不知道爱情是种什么滋味，更不知道面对这种奇怪的感觉应该怎么办。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赵清浅就看到了这不被祝福的恋情，一旦被揭开的后果。
林念是整个宿舍唯一一个有男朋友的，叫莫澈。他们从初中开始，高中是临班，记得某一个周末，林念跟莫澈偷偷跑了出去，两个人找了个小宾馆待了一个下午。当天晚上，林念偷偷地跟宿舍里说：“我和他在一起四年了，彼此之间也已经认定了对方，想就这么一直走下去。我跟他今天越了界，我们在宾馆呆了一下午，不过就躺在床上相互抱着，他舍不得让我受苦。”
是啊，如果有一份从年少时就开始的爱情，能够一直相伴相持的走下去，这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所有的事情我们一起经历，所有的快乐我们一起分享，所有的痛苦我们一起转移。年老时一起去挑选拐杖，相互搀扶着在夕阳下回忆曾经的青葱岁月，亦或为了彼此而奋斗的日子，人生在世不过八十几载，所幸我有你近70年的记忆。
赵清浅和424所有的姐妹一样，一直默默祝福着他们，守护着这个秘密，毕竟在这样一个年纪，早恋是不被祝福和接受的。他们小心翼翼的喜欢着对方，偷偷摸摸的进行着只能在“地下”的恋情。下课不敢牵手，不敢在教室外面等对方下课，唯一的浪漫就是放学后在操场上散步，更奢侈的是偷偷地在操场旁边一片废弃的果园里亲吻。
立冬的那天晚上直到快熄灯了林念还没有回来，大约过了十分钟，她跑回了宿舍，扑在床上什么话都不说，黑暗里的空气仿佛停滞了，也染上了浓浓的悲伤。林念是个话多的人，有人说最可怕的不是话多的人突然话少，而是话少的人突然话多。赵清浅却不这么认为，她觉得若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忽然活跃了起来，是想让自己忘记些什么，同时让关心自己的人觉得宽慰，会让人心疼；而本身就外向的人却突然不再，这是牺牲了多大的快乐？这样人压抑的难过。
宿舍的人都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但赵清浅知道每个人都没有睡，林念也没有。就在大家按捺不住想要开口缓解这样的气氛时，林念平静的让人心寒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跟莫澈被老师发现了。”
“都怪我，我非要让他陪我去那片果园，明明知道那里不安全的。”
“我那么任性的非要吻他，在我双手搂住他脖子的那一刻，老师的手电筒光照了过来。”
“他问了我们名字，我们不说他就要带我们去找校长，明天班主任就会找我了。”
“拜托你们什么都不要跟我说，让我自己想一想。”
寂静的夜里传来了一阵阵低声的呜咽，似乎在诉说着这世界的悲伤和无奈。不求别的，只求上帝能原谅这真心相爱的人，给他们好运。
学校的纪检老师很有效率，第二天早自习班主任便黑着一张脸把林念叫了出去，当然还有隔壁班的吕澈。通报批评还没有出来，所以其他同学还不知道，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赵清浅如坐针毡。不论在什么地方，总有一些好奇的人，拼命打听着他们不知道的事。
在课间不知道第几个人问过她之后，赵清浅终于忍不住了，慢慢的说：“不管你的事，就不要多问，何况我无可奉告。”大吼大叫的事赵清浅做不出来，她能做的只是沉静的警告。
“你们干嘛一直问小浅？她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一个宿舍的你们随便问，都无可奉告！”看不下去的舍长喊道。
“对啊，你们不要烦小浅。”其他三个舍友姐妹也说。“没事的，林念一定会没事的。”五个人像是在安慰对方，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没有人可以保证些什么，前段时间类似的事情的处分是：男生劝退转学，女生记大过留下，三年不能抹去大过的处分。最好的结果也是分离，何况还有来自父母、老师和舆论的压力，这些都要他们在两个地方各自承担。
赵清浅想着想着就偏着头趴在了桌子上，习惯性的回头寻找左墨的身影，正碰上了他的视线，似乎在他的眼中读到了一抹心疼。只是现在的赵清浅来不及思考这么多。
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之前，林念终于回来了。赵清浅没有见过那种仿佛失去了全世界的人，不过她觉得林念就是如此，尽管还是一样的走，一样的有笑容，不是她止不住的眼泪，而是在她的笑容中读到了——荒凉。
没有想到是林念先开的口，她说：“小浅，等会一起吃饭吧。叫上咱们宿舍的人。”
赵清浅说：“好。”没有人可以剥夺另一个人爱的权利，何况是付出了这么大代价的爱。
中午饭六个人吃的味同嚼蜡，林念说她要回家反省一周，下午上完课就走了。其他人都很默契的没有问吕澈怎么样。
下午第一节是体育课，跑完步后，老师让自由活动。林念自己一个人走到了昨晚那个地方，坐下来独自唱歌，泪似乎是止不住了。当赵清浅慢慢寻找发现林念时，听见她在断断续续的唱着歌，尽管情到深处无法发出声音，她还是在坚持唱着。
“没有你了我怎么办
一个人吃饭
一个人洗碗
一个人在大大的房间
对着天花板
所有画面心酸
没有你了我怎么办
一个人上班
一个人下班
一个人在大大的城市
没人说晚安
整夜陪伴着孤单孤单
你每天回来的很晚
你每天都是要加班
你有事要靠安眠药片
度过一晚
所有的你一人承担
努力让家变更温暖
其实幸福和多少钱
它本无关
没有你了我怎么办
一个人吃饭
一个人洗碗
一个人在大大的房间
对着天花板
所有画面心酸
……”
沙哑的声音淡淡的吟着，吹过的风也让人觉得严寒，风把泪吹干，却吹不散心中的哀怨。赵清浅掐着自己的手心，瞪着眼睛不让泪流出来，慢慢的抱住林念，颤抖着声音说，“小念，别这样。”
林念一动不动的由着她抱着，眼睛一直望着太阳的方向，缓缓地开口，声音还是那样的平静。
“小浅，他要走了。他把所有的错误担了下来，他跟老师说是他一直缠着我，说是他昨晚非要让我去那里，他向我表白我不答应，他才控制不住的想吻我。他说一切都是他的错，一切都是我不知情，我没办法反驳。”
“小浅，你知道吗？昨晚被老师发现之后，他跟我说今天不管老师问什么，他都会担下来，我什么都不要否认。我当然不同意，我不想这么委屈他。他说，双方承认的后果是两个人都要劝退转学，父母知道了绝对轻饶了我们，我留下了就有希望，起码他还知道我在这里，在这里等他回来。”
“他说小念，我舍不得别人因为这个说你、看不起你，我自己都舍不得欺负你，怎么可能让别人欺负。小念，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上学了，反正也会被劝退，我说到做到！”
“小浅，你说我怎么能不答应他，那是他的前途啊。今天上午我在那里看他一个人承担这些，听那些老师们说着一些侮辱他的话，我痛的想把心拿出来丢掉，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小浅，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赵清浅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想追究这到底是谁的错，是老师吗？他们剥夺了这一对少男少女最重要的东西。是他们吗？在这个年纪触碰了禁忌。也许并没有人有过错，只是在错误的时间碰到了不该碰上的人，用最错误的方法把它公布于众，所以她只能一遍遍的说：“小念，这不怪你，真的。”
下午上完课，林念走了，处分也下来了，吕澈劝退转学，去了距离第一中学最远的高中，林念记大过反省一周，一年之后撤销大过记录。
一周的时间足以让这个消息在学校里被淹没，一周之后林念回来了，周围的人尽管还有不一样的目光，但是都在渐渐的忘记。林念也恢复了原来的开朗，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尽情的绽放自己的精彩。
只是还是有什么东西变了，赵清浅发现她总喜欢向北方眺望，因为吕澈在那里。她跟别人还是肆无忌惮的开玩笑，只是再也不唱歌了。
林念每天都在往本子上写些什么，后才知道这是她把思念以及自己的生活都记录下来，写满一本托朋友带给吕澈，日记的名字就叫“你离开的第几天”。
似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之后林念断断续续讲了一些她回家之后的事。
林念回家之后，林妈妈和林爸爸觉得女儿丢了两个人的脸，林念在家里跪了一个晚上，林妈妈问：“小念，你知道错了吗？以后你再也不能见他。”
林念闭上眼睛说：“妈妈，我爱他，是他承担了我本该承担的东西。”
“啪！”林妈妈狠狠地给了林念一巴掌。“你懂什么是爱？脸都被你丢尽了！”
林念告诉林妈妈，“十五岁的爱情也许不算什么，只是以后再也不会这么爱人了，这样躲在被子里为一个人哭、一个人笑。一辈子很长，可是我真的再也没办法忘记他了，在人生中最美的年华、在他还没有长大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却用稚嫩的肩膀为我扛起了一切，我真的忘不了他了。”
林妈妈听完后哑口无言，只是做不到祝福，或是视而不见。
有人说，学生时代的爱情很纯粹，就是那天阳光正好，你刚好穿了一件我喜欢的白衬衫。没有掺杂什么**、私心，仅仅只关乎爱情。
只是，这触碰了禁忌的爱情被揭开了，却是劳燕分飞的下场，不过赵清浅想对林念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愿故事有个完美的结局，不论遇到什么，你们都不要放手。”
林念是个爱笑的女孩，每天在重复的学习和林念的笑闹声中度过，生活都像是平静的水面，波澜不惊，但往往越平静就会掀起越大的波澜。
立冬那一天的中午，赵清浅特意打电话回家给赵妈妈，之前的立冬都是赵清浅一家跟赵妈妈的姐姐一家一起过的，两家孩子的生日都赶上好节气：赵清浅是大雪，他的表哥是立冬，两个人就默契的在这样一个节气中一起过生日。冬天是赵清浅最喜欢的季节，没有多余的修饰、没有多余的色彩，缺美德惊心动魄。就像是人，褪去了一切浮华回归静谧，安详的为之动容。
宿舍的电话是需要电话卡的老式电话机，每次都必须在前面加上冗长的数字，最后才能拨出那温暖港湾的代号数字码。即使如此，每天的人仍然络绎不绝。
接通电话后的赵妈妈那边显得尤其热闹。
“喂，妈妈？”
“小浅啊，妈妈这边过生日呢。”
“我知道，大家都挺好的？”
“挺好，都挺好，你在学校好好吃饭啊，好好学习，可不能谈恋爱分心。睡觉前泡泡脚……”
赵妈妈开启了碎碎念模式，嘱咐了好一阵才又说：“小浅，好好照顾自己啊，那边有人叫妈妈了，就这样，挂了啊！”
“恩，妈妈再见。”
赵妈妈跟赵清浅的性格相差很大，一刚一柔、一火一冰。可是两个人相处就跟姐妹一样的和谐，但是赵清浅是断然不敢惹妈妈生气的，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妈妈。赵清浅想刚刚妈妈说不能谈恋爱，那左墨怎么办呢？
赵清浅没有谈过恋爱，甚至没有过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从小身边就跟了一个林熙，对男生没有其他的接触。她不知道爱情是种什么滋味，更不知道面对这种奇怪的感觉应该怎么办。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赵清浅就看到了这不被祝福的恋情，一旦被揭开的后果。
林念是整个宿舍唯一一个有男朋友的，叫莫澈。他们从初中开始，高中是临班，记得某一个周末，林念跟莫澈偷偷跑了出去，两个人找了个小宾馆待了一个下午。当天晚上，林念偷偷地跟宿舍里说：“我和他在一起四年了，彼此之间也已经认定了对方，想就这么一直走下去。我跟他今天越了界，我们在宾馆呆了一下午，不过就躺在床上相互抱着，他舍不得让我受苦。”
是啊，如果有一份从年少时就开始的爱情，能够一直相伴相持的走下去，这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所有的事情我们一起经历，所有的快乐我们一起分享，所有的痛苦我们一起转移。年老时一起去挑选拐杖，相互搀扶着在夕阳下回忆曾经的青葱岁月，亦或为了彼此而奋斗的日子，人生在世不过八十几载，所幸我有你近70年的记忆。
赵清浅和424所有的姐妹一样，一直默默祝福着他们，守护着这个秘密，毕竟在这样一个年纪，早恋是不被祝福和接受的。他们小心翼翼的喜欢着对方，偷偷摸摸的进行着只能在“地下”的恋情。下课不敢牵手，不敢在教室外面等对方下课，唯一的浪漫就是放学后在操场上散步，更奢侈的是偷偷地在操场旁边一片废弃的果园里亲吻。
立冬的那天晚上直到快熄灯了林念还没有回来，大约过了十分钟，她跑回了宿舍，扑在床上什么话都不说，黑暗里的空气仿佛停滞了，也染上了浓浓的悲伤。林念是个话多的人，有人说最可怕的不是话多的人突然话少，而是话少的人突然话多。赵清浅却不这么认为，她觉得若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忽然活跃了起来，是想让自己忘记些什么，同时让关心自己的人觉得宽慰，会让人心疼；而本身就外向的人却突然不再，这是牺牲了多大的快乐？这样人压抑的难过。
宿舍的人都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但赵清浅知道每个人都没有睡，林念也没有。就在大家按捺不住想要开口缓解这样的气氛时，林念平静的让人心寒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跟莫澈被老师发现了。”
“都怪我，我非要让他陪我去那片果园，明明知道那里不安全的。”
“我那么任性的非要吻他，在我双手搂住他脖子的那一刻，老师的手电筒光照了过来。”
“他问了我们名字，我们不说他就要带我们去找校长，明天班主任就会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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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纪检老师很有效率，第二天早自习班主任便黑着一张脸把林念叫了出去，当然还有隔壁班的吕澈。通报批评还没有出来，所以其他同学还不知道，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赵清浅如坐针毡。不论在什么地方，总有一些好奇的人，拼命打听着他们不知道的事。
在课间不知道第几个人问过她之后，赵清浅终于忍不住了，慢慢的说：“不管你的事，就不要多问，何况我无可奉告。”大吼大叫的事赵清浅做不出来，她能做的只是沉静的警告。
“你们干嘛一直问小浅？她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一个宿舍的你们随便问，都无可奉告！”看不下去的舍长喊道。
“对啊，你们不要烦小浅。”其他三个舍友姐妹也说。“没事的，林念一定会没事的。”五个人像是在安慰对方，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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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浅想着想着就偏着头趴在了桌子上，习惯性的回头寻找左墨的身影，正碰上了他的视线，似乎在他的眼中读到了一抹心疼。只是现在的赵清浅来不及思考这么多。
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之前，林念终于回来了。赵清浅没有见过那种仿佛失去了全世界的人，不过她觉得林念就是如此，尽管还是一样的走，一样的有笑容，不是她止不住的眼泪，而是在她的笑容中读到了——荒凉。
没有想到是林念先开的口，她说：“小浅，等会一起吃饭吧。叫上咱们宿舍的人。”
赵清浅说：“好。”没有人可以剥夺另一个人爱的权利，何况是付出了这么大代价的爱。
中午饭六个人吃的味同嚼蜡，林念说她要回家反省一周，下午上完课就走了。其他人都很默契的没有问吕澈怎么样。
下午第一节是体育课，跑完步后，老师让自由活动。林念自己一个人走到了昨晚那个地方，坐下来独自唱歌，泪似乎是止不住了。当赵清浅慢慢寻找发现林念时，听见她在断断续续的唱着歌，尽管情到深处无法发出声音，她还是在坚持唱着。
“没有你了我怎么办
一个人吃饭
一个人洗碗
一个人在大大的房间
对着天花板
所有画面心酸
没有你了我怎么办
一个人上班
一个人下班
一个人在大大的城市
没人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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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回来的很晚
你每天都是要加班
你有事要靠安眠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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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让家变更温暖
其实幸福和多少钱
它本无关
没有你了我怎么办
一个人吃饭
一个人洗碗
一个人在大大的房间
对着天花板
所有画面心酸
……”
沙哑的声音淡淡的吟着，吹过的风也让人觉得严寒，风把泪吹干，却吹不散心中的哀怨。赵清浅掐着自己的手心，瞪着眼睛不让泪流出来，慢慢的抱住林念，颤抖着声音说，“小念，别这样。”
林念一动不动的由着她抱着，眼睛一直望着太阳的方向，缓缓地开口，声音还是那样的平静。
“小浅，他要走了。他把所有的错误担了下来，他跟老师说是他一直缠着我，说是他昨晚非要让我去那里，他向我表白我不答应，他才控制不住的想吻我。他说一切都是他的错，一切都是我不知情，我没办法反驳。”
“小浅，你知道吗？昨晚被老师发现之后，他跟我说今天不管老师问什么，他都会担下来，我什么都不要否认。我当然不同意，我不想这么委屈他。他说，双方承认的后果是两个人都要劝退转学，父母知道了绝对轻饶了我们，我留下了就有希望，起码他还知道我在这里，在这里等他回来。”
“他说小念，我舍不得别人因为这个说你、看不起你，我自己都舍不得欺负你，怎么可能让别人欺负。小念，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上学了，反正也会被劝退，我说到做到！”
“小浅，你说我怎么能不答应他，那是他的前途啊。今天上午我在那里看他一个人承担这些，听那些老师们说着一些侮辱他的话，我痛的想把心拿出来丢掉，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小浅，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赵清浅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想追究这到底是谁的错，是老师吗？他们剥夺了这一对少男少女最重要的东西。是他们吗？在这个年纪触碰了禁忌。也许并没有人有过错，只是在错误的时间碰到了不该碰上的人，用最错误的方法把它公布于众，所以她只能一遍遍的说：“小念，这不怪你，真的。”
下午上完课，林念走了，处分也下来了，吕澈劝退转学，去了距离第一中学最远的高中，林念记大过反省一周，一年之后撤销大过记录。
一周的时间足以让这个消息在学校里被淹没，一周之后林念回来了，周围的人尽管还有不一样的目光，但是都在渐渐的忘记。林念也恢复了原来的开朗，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尽情的绽放自己的精彩。
只是还是有什么东西变了，赵清浅发现她总喜欢向北方眺望，因为吕澈在那里。她跟别人还是肆无忌惮的开玩笑，只是再也不唱歌了。
林念每天都在往本子上写些什么，后才知道这是她把思念以及自己的生活都记录下来，写满一本托朋友带给吕澈，日记的名字就叫“你离开的第几天”。
似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之后林念断断续续讲了一些她回家之后的事。
林念回家之后，林妈妈和林爸爸觉得女儿丢了两个人的脸，林念在家里跪了一个晚上，林妈妈问：“小念，你知道错了吗？以后你再也不能见他。”
林念闭上眼睛说：“妈妈，我爱他，是他承担了我本该承担的东西。”
“啪！”林妈妈狠狠地给了林念一巴掌。“你懂什么是爱？脸都被你丢尽了！”
林念告诉林妈妈，“十五岁的爱情也许不算什么，只是以后再也不会这么爱人了，这样躲在被子里为一个人哭、一个人笑。一辈子很长，可是我真的再也没办法忘记他了，在人生中最美的年华、在他还没有长大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却用稚嫩的肩膀为我扛起了一切，我真的忘不了他了。”
林妈妈听完后哑口无言，只是做不到祝福，或是视而不见。
有人说，学生时代的爱情很纯粹，就是那天阳光正好，你刚好穿了一件我喜欢的白衬衫。没有掺杂什么**、私心，仅仅只关乎爱情。
只是，这触碰了禁忌的爱情被揭开了，却是劳燕分飞的下场，不过赵清浅想对林念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愿故事有个完美的结局，不论遇到什么，你们都不要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