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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大学的腰撞了(1)

    杨溢在校大门口点上了一支烟,操一声,不知道操什么,反正就心底里发出的声音不

    用经过大脑皮层的电波反射。如今看这进出无数次的大门,不再是当时第一次来的惊叹,看

    多了也就那回事儿。杨溢想是不是今年该找个女朋友了。

    杨溢发现一女生刚下了出租车,一大堆的行李,正在焦急着。而此女生正是自己喜欢

    的类型,于是杨溢鼓足气过去要帮忙。

    杨溢说:”同学,我帮你拿点吧。”

    女生打量了一下杨溢,说:”不用了,谢谢,我有人来提的。”

    ”我帮你拎进去好了,顺路的。”杨溢提起最大的包说。

    ”我男朋友来了,他会提得。”女生兴奋的向门口奔过来的一男生招呼:”在这里。”

    杨溢只好尴尬的放下包,顾自进入校园,老牛听杨溢提起此事,足足嘲笑了半天,还

    宣传四方,这毛病,凡事藏不住,让老朱他们也来参与嘲笑行列。

    阿勤回来,偷偷告诉大家了一件事,就是外面有一家理发店有qingse服务的去向。此事

    众人纷纷把焦点对向阿勤,急切盼望他能道出一些关键性的东西。尤其是老朱直接突破,询

    问地址在哪,欲实践检验真理。

    原来阿勤因车票问题提早一天回校,无事就决定镇上去理个发。妈的这镇上的理发店

    虽多,还都打着造型设计的宣传广告,阿勤进去看了看价格,吓得一跳,起步价就在二十。

    阿勤外面搜索一阵,想总有便宜点的店吧,终于功夫不负,在镇尾一弄堂里找到一家小理发

    店。装饰还挺温馨,粉红色调,理发的是一三十多岁的女人,长的挺丰满的。阿勤进去先是

    问价格,理个发只要十块钱,就满意的坐下准备剃头。

    女人给阿勤洗完头后,没有直接拿剪刀剪发,而是肩上揉了几下,让阿勤放松放松。

    阿勤想理发还带揉肩,这十块钱值得。

    谁知道女人揉着揉着手就到胸口来了,在阿勤耳边说:”其他服务要不。”

    阿勤没明白,说:”头发打薄点就好了。”

    女人手更深了点说:”我们服务很好的。”

    阿勤骤然反映过来,他妈的进了一家红灯了,扔下十块洗发钱,跑开了。

    众人狂笑。

    杨溢说:”你娘的这好事,还错过,傻了吧。”

    老牛说:”你吃了说没吃吧。”

    ”狗才吃了。”阿勤急急辩解

    老朱说:”还不赶紧把地址报来。”

    哲蔡说:”你要去抓鸡。”

    老朱说:”你妈的,我是去举报,作为本地人,我怎么能让这等淫秽之气破坏我家乡的

    道德风气,不能这些个不良坏境严重危害大家生理。”

    众人嘲讽一阵。

    hz 来时,完全不顾学校大一新生不得带电脑的规定,带了一台 hp 手提电脑,其余寝

    室转一圈,发现以有好多人把电脑带过来。于是众人纷纷打电话回家要钱,准备购买电脑,

    理由是这学期的课程要电脑作图。下午老朱趁 hz 和大家打球去空隙,用他电脑下的苍井空

    av 两部观赏,放的声音还响,引众多人前来共赏,有的甚至拿个 u 盘过来拷去,于是楼道

    间忽闻**声交互。

    深夜,杨溢感觉到下体一阵暖暖的黏糊,手一摸,发现遗精了,只好起来去找内裤换上,

    下床来,发现老朱正撅着屁股在一堆里翻着呢。老朱找着内裤回过身来说:”你也来了量多

    不。”就去卫生间了。

    杨溢说:”还行,质量应该也不错。”

    后来迷糊中又听见几人下床,翻东西,急急上卫生间的声音。大家伙看 a 片都梦遗了。

    这学期上的课基本还是上学期的延续,只是变成了 2,政治课换成了《毛zedong思想概论》

    简称《毛概》以及《邓xiaoping理论以及三个代表》简称《邓论》。上《毛概》那老头中规中矩,

    依书上课,毫无意义,一味的赞扬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zedong,都捧成神了,杨溢顿时

    对此刻失去兴趣,早早溜之大吉。

    倒是上《邓论》那中年男子激愤感十足,第一节课就把书本骂了个遍,然后干脆把书给

    扔了,直接讲起邓爷爷秘史传记来。从法兰西岁月到挺进大别山再到一国两制。关键处手舞

    足蹈绘声绘色愤愤不平。在讲到**年学潮那事,中年人差点流下泪来。他说他自己就是天

    安门前聚集的其中一个,更有资格讲事实真相,现在的教科书都抹杀掉了真正的历史,是完

    全的不负责任的是洗脑的遗误下一代人的,讲到激动处,其会把自己右腿挪出讲台来展示

    当年留下的印证,腿残了。众人听的愤慨,做饭后谈资。

    老牛和老朱哲蔡在第一星期去参加补考补习,去时三人还忧心忡忡,灭绝老尼有言在先,

    她的课想过没那么容易,想是这政治问题要伴随自己大学四年,到结束可能还是个问题。三

    人回来后兴奋不已都哼着小调回来的,因为补习的根本不是灭绝老尼,而换了一个人,更重

    要的是批试卷的就是补习的那老师,补习老师还把试卷重点给画了让大家背去,先前的担忧

    被欢喜所代替。

    学校的补考政策是这样的,按学分缴纳补考补习费,每一学分 50 元,政治课这类学分

    每门 2 学分,也就是一张 100 元毛爷爷。而所谓的补习,就是把要考的试卷上的内容重点在

    书本上画出来,或是当例题讲一遍。补考的关键在这 100 元上,这一百元是归补考老师自己

    所有的,是他们的劳动付出所得。但也不是每个任课老师都能担任补考补习的,得是这门课

    的主任老师,也就是这课的组长,出试卷那老师。对于政治课这类没有意义课程却是每个专

    业每个人都逃不脱的,所以组织就特庞大。但要是这么庞大的补习钱都让领导给占了下面的

    也不愿意,所以大伙儿就会分账。于是为了开学时那一笔不菲收入,期末时众政治老师会很

    不笔下留情,捉拿几个,监考的为此也特别严厉。很多专业课老师本是非常十分的鄙夷这些

    政治课的老师没有真才实学,但在开学初总是特羡慕嫉妒那些政治课老师,因为专业课撑死

    了也就两个班一百来号人,不及格的能抓几个。钱交了重点画了,后面的课就没有意义了,

    说是一星期的课,其实就一节课,后面的自己该干嘛干嘛。

    一日,阿勤从图书馆借来一本小册子,买来方格稿纸,认真的抄起来,看他抄写的十分

    认真仔细,多次都抄到一半了还是觉得不甚满意撕了重新抄一遍。

    杨溢想这狗日的定是有了中意的姑娘,抄着恶心的句子写情书呢,于是偷偷的走到他背

    后欲看看到底抄出什么样的情意绵绵来。却未料阿勤抄的不是情诗,而是抄入党申请书呢。

    杨溢拍他肩膀说:”我cao,你觉悟真是高。我他妈还以为你写情书呢。”

    由于杨溢的突然拍肩动作,振动了阿勤运力与笔尖的手臂,使正在写的一个字笔画拖的

    老长,一拖千里,跨过方格界面占领了隔壁两方格的区域。阿勤气愤的说:”操,你他妈害

    我又得重写。”

    杨溢说:”不就一份入党申请书嘛,至于吗,打印一份不就行啦。”

    阿勤说:”你懂个屁,入党申请书要求手写,要字迹整洁干净,不能有错别字。”

    杨溢说:”打印的不是更加的干净整洁,都二十一世纪了还费这力。”

    阿勤说:”这是对党组织的尊重,亲手写更表达我对党的热爱。”

    杨溢做恶吐状。

    老朱过来捡起一张纸读了一句”我敬爱的党组织,是你领导了全国人民取得解放翻身做

    了主人。是你带领人民走向了幸福美满的生活;这他妈的真恶心,我们什么时候当主

    人了,我他妈的更没有幸福美满。”老朱扔掉稿纸说。

    阿勤说:”妈的,抄抄来的,都是这样的呀,恶心就恶心吧,能给我入就行。”

    老朱说:”没想到你还好这一口。”

    阿勤说:”党员将来考公务员方便,我家人让我考公务员去。”

    杨溢说:”党员要为人民服务,以后楼下扛纯净水的事就交给党员同志了。”

    阿勤说:”服务毛啊,咱要为人民币服务。”

    hz 过来说:”你先写好了,到时借我也抄一份。”

    杨溢说:”你他妈也有这觉悟。挂科的根本就不符合要求,白费力。”

    hz 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抄一份意思意思,让那帮评审的孙子们费点力也好。”

    众人觉得有理,于是在阿勤精雕细琢字字斟酌之后,大家都抄上了一份,随意抄了一份,

    管他字歪字倒还是错字,依样抄上就行。倒是老牛坚决摆出一副与世无争无党无派淡定样。

    去上交时发现,几乎是人人都抄了一份,冲着热闹抄了一份,因为每年名额只有两个,就是

    说这么多份里面只挑选两份合格。

    入党对成绩要求不高,只要不挂科就行,主要就是考察思想觉悟。考察思想觉悟这么抽

    象的东西不像成绩分数写着是多少就是多少。而你的觉悟有多高关键就在于辅导员的推荐

    上,因为大家都不认识你,辅导员是你的第一了解人,通过他的推荐上面的人基本就认定你

    符合标准了,因为上面的人吃的没那么撑来下下基层了解民意。阿勤在入党的道路上有两强

    劲对手,一个就是班长,另一个是成绩第一的那个,大家叫他老陈。班长因大事小事跟辅导

    员走的近,基本上不会出局。虽说其他符合条件的人也有,但根本没阿勤那么热情,所以阿

    勤的对手就只剩下一个老陈。

    一向沉默寡言精力全放在学习上的老陈也意识到了这个关键口,突然有事没事就去辅导

    员办公室问这问那聊聊家常递递茶水。本来老陈做事隐秘也没有人知道,倒是一日杨溢在球

    场上捡得一只手机,发扬了一下拾金不昧,把手机上交保安部那边弄个领物启示。去保安部

    办公室正好要经过辅导员办公室,凑巧瞧见了老陈正给辅导员那死胖子倒茶呢。还在门口假

    装鞋带散了听了会。听的大概是老陈让辅导员推荐推荐自己,自己很乐意为人民服务的,寝

    室里的纯净水每次都是自己抢着扛的,卫生特别的卫生间也是自己打扫的,还在学习上帮助

    其他同学辅导题目;死胖子眯着眼点头乐呵呵。

    当杨溢把这些告诉阿勤时,阿勤义愤填膺的说:”他妈的,我这么就没有见到他扛过水

    扫过地,倒听说在考试时他寝室兄弟让他递个小纸条都死活不给。”

    于是阿勤也去给死胖子献殷勤,还提出一起吃饭,好好熟悉熟悉。

    这样到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一人请吃饭,一人就请喝茶,一人送mp3,一人就送手

    机也带 mp3 的,倒是死胖子渔翁得利坐享其成,看得时间拖得差不多了,东西也收的够多

    了,再多上面也要知道的,于是就以成绩为由,推荐了老陈。

    阿勤为此更是不平衡:”不是说不以考试成绩为要求嘛,为什么最后还是成绩为主呢。”

    死胖子说:”两人都差不多优秀,但只能取一个,我也很为难呀,我本来向上面建议争

    取三个名额的,但上面领导说了大学毕竟还是学校,以学习为主,所以就考虑一下考试成绩。”

    不忘安慰一下阿勤说:”明年还有机会嘛,老师记着你的,明年就首先把你推荐上去。”

    阿勤宽慰许多,离开时不忘再提醒一下明年别忘事了。

    最终阿勤四年结束都与党失之交臂,先是辅导员换了,没经过手不认账,再是阿勤吃过

    一次亏不再献殷勤怕到时依然人财两空,在后来面对迷茫的世界,也勇敢的挂起红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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