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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上大学(2)

    大学城四面皆山,x 大更是占据地理之优势,扼进出之蜀道,乃门面也。往里是一高职,

    外人称x 技院,似有嘲讽之意。再往里还是x 大北校区,文科聚集地,南校功课男垂涎向

    往之区。往东过河为x 医,号称本省医学界二当家子,而x 医南面右被x 大c、d、e 生

    活区包围。各校环一学子广场,从未见人学习,倒是小情侣约会必去良所。往前过了x 大

    图书馆就是商业区,集百家小贩,贩各地小吃美食,每每夜晚人流不绝堪比清明上河。

    众人东大门,即杨溢刚来感叹其之大的那个大门,对面过马路就是x 大图书馆,图书

    馆走四边棱形,中间一方塔高耸,塔四面大钟报时,一对时间,原来报的是美国西部时间。

    众人似乎无一好学分子,不约而同拐北而去,省略中间者,直接进去向往之地。此番意不在

    沛公,而在虞姬,逛的一圈,校园过于安静,三两女生倒是单车疾驰而过。

    阿勤说:“一群白痴,礼拜天来这看钢筋混泥土。”

    杨溢说:“我们去生活区看人。”

    众人醒悟,急急调转方向,来到北校生活区b 区。这不去还好,一进就如乡下人进城,

    左顾右盼,摇头晃脑,伫立感叹美女如云,就差口水泛滥,情绪失控。这里所说的美女定位

    应在大二以上的女生或是青年女教师。要大一的女生还基本停留在高中那程度,有的着力打

    扮依然是不伦不类。这点是很容易看出来的,看一女生高跟鞋穿的不稳,粉扑的不均,头发

    扎起,三五成群九可判断出是大一的。

    看时间已到午饭时间,老牛借着这天时,观察良久,截住一高挑细瘦美女问:“美女,

    食堂怎么走。”

    美女没有反应过来,“啊“一声,惊异的打量老牛。

    老牛傻笑着,以为其普通话不够普通,咽下口水,说:“美女同学,食堂在哪。”

    美女“呵”一声,指示顺着路下去就能看到。杨溢对众人说:“这女的也忒高傲了点,

    你们看连走路都是抬着头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

    hz 说:“她是被牛吓着了,要是我出手就服服帖帖了。”

    老牛说:“这类型,我喜欢,征服感,成就感牛马普通人是不会明白神的思想的。”

    哲蔡说:“牛魔王只是个妖怪。”

    本以为这每一个生活区的食堂的饭菜是一模一样的,一样的难吃,一样的脏乱,一样的

    态度恶劣。在b 区的食堂就餐却大相径庭,让人不得不吐槽一番南校a 区那两食堂的奸商

    恶劣,在吃得美味可口的饭菜同时还赏心悦目更让人胃口大开,引的邻桌女生们投来惊异目

    光无数。饱餐加饱眼后,众人一行决定穿学子广场过回的南校,广场芳草萋萋,绿树成荫,

    百花争艳,幽静小道引向未知处,四条主道汇合中间大圆盘作喷水池未有幸见其水柱四溢。

    树荫下一对对情侣们相依着小声说话,有的还起身走入幽静小道。杨溢心头一震,这不是前

    面自己一直遐想的情景嘛,还真让自己想着地了,只是自己做的是观察者。这环境一群大男

    人们待着着实煞了风景,加之头顶烈日炎炎,逃离回去。众人相互间吹牛互损一番,对面来

    人喊双扣,老牛和hz 应战,老朱去隔壁的对面猴头那借了本书叫《天生我才必有用》躺倒

    床上品味,杨溢和阿勤找来一象棋弑杀,哲蔡上来指手画脚被奚落一番睡午觉去。到得日头

    西晒,杨溢、老牛、哲蔡、hz 四人奔往篮球场,老朱还躺床上看着。

    球场在哪都嫌少,去的挺早也没占着位,只好沙场斗牛。老牛和hz 技术还是可以的,

    哲蔡凭着艾弗森一样的身高在国人大众里也占据优势,杨溢做组织频频喂球哲蔡。斗的成绩

    不菲。期间过来一人注意良久,然后亲自上场对阵老牛,杨溢们一球之差败北,那人对老牛

    和hz 说自己的机械系院队的,叫他俩到时试训看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跟杨溢们一起回去,

    期间讲了一些院球队的事,此人叫大斌,是新任院篮球队队长,球队战绩一直不佳,去年被

    英语系的打败后濒临解散,说到此处大斌大声叹息无奈。

    杨溢惊讶的说:“机械系这么多男的,还能让文科的给打败了。”

    大斌说:“人多不表示一切,下回再跟英语系的打一场,你们见下阵势就明白了。”

    老牛牛皮吹开,自己号称北仑球神,定能助球队打的牛头马面们屁滚尿流。哲蔡赶紧损

    他是牛神,天空都被吹黑了,众人附议。

    回的寝室,发现老朱尽然还在看书,“我操,杨溢说,你要以前有这境界也不至于来这

    地方呀。”夺过来一看,一看吓一跳,原来是**书,怪不得老朱看得如此深入。阿勤见状

    也夺过看起来,说:“你娘的,好东西一个人偷偷摸摸的看了一下午不啃声,有你这么义气

    的人。”于是众人你夺我藏,等都扫描过一遍时,此书只剩残埂败垣,害老朱还猴头时得请

    人家吃夜宵方解决赔书危机,并套的借书之地,在外面镇上一幽闭小巷子里,回来时藏了本

    下册回来。

    大学的第一节课,在大家的集体睡过头中开始了。第一节课,看课程表是《马克思主义

    哲学》简称《马哲》,政治课,政治路线是不能错的,不然头就得错。

    杨溢很抵触的说:“从小学到大学,你们数数到底上了多少的政治课,这他妈的上了有

    什么意思。”

    阿勤说:“积极学好政治才能思想正确才能入党。”

    老朱说:“你他妈竟然还有入党这思想。”

    阿勤说:“你这凡夫俗子怎能明白这里面的深奥,入了党才能加入贪污与贪色的行列。”

    众人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赞许阿勤的思想境界之高。

    老牛又躺回了床上,说:“他妈老子对入党没兴趣,不去了,点名了给我顶着点。”

    杨溢心里抵触着也不想去,胆怯却推着他迈开步子赶去上课。

    老朱故意在门口喊:“死牛,你妈的别趁我们不在打飞机。”

    里面一本《马哲》飞来,老朱接上就闪。

    上课是一中年男人,发福,带四眼,声音洪亮,杨溢从后门闪入,本以为后门偷偷摸摸

    的进去好神不知鬼不觉,一进门就后悔,他妈的后面几排都挤满了人,还以为此人讲课别具

    一格非常有吸引力,他人早早前来,还吸引来其余人员,造成爆满之象。起身定睛前排空荡

    荡,坐后门已无位子,坐前面去想人家不去定有原因,也不愿去,想想还是原路溜之大吉。

    那老师见状说:“后面迟到的坐到前面来,前面很空的。”

    杨溢进退两难,要是退那就是目无尊师顶风作案,最重要是期末红灯要高照。可是进又

    心中不愿,鸟头出的不能太明显。抉择之间,下课铃声响起,总算是疏了口气,乘乱占的后

    排位置,乘乱被挤走之人只得坐到前排,胆大者借上厕所之名逃之夭夭。

    下节课开始,老师第一句就说:“我们来点个名。”

    下面顿时一阵骚动,拿起手机电话短信通知没来的哥们。不出两分钟,前门后门闪进多

    人,气喘吁吁额头汗冒。

    杨溢通知老牛要点名了,老牛说是还没睡醒,就是睡醒了过来也来不及了,让杨溢帮忙

    顶着点。

    那老师想必是见惯不怪,说点名,竟等了五分钟才点。杨溢听有一哥们一个人竟然用三

    种声音顶了三个人安然无事,就缓下心来替老牛顶了过去。

    老师点名完毕后,“哎”叹一声说:“其实我也不想点名,这是对我上课能力的侮辱,告

    诉大家我不是上政治课的,我专业是上法学的,没办法,上面政策规定的出勤率我们得保证。”

    下面有人说:“老师您随便上面打个勾,不就全勤了。”

    老师说:“上面时不时派人来监督的,我也得关心我我工资不是。”

    下面一阵笑。

    老师关上门,说:“哲学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我认为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

    说的都他妈有道理。而哲学本来就百家争鸣万花齐放,就看你个人赞同谁的话。而我们的教

    学竟然只学马克思这个人我认为是有很大的偏颇的,是完全对大学教育自由、博学的讽刺。

    下面一人说:“老师说的对。”

    老师说:“好,那我就问问大家心目中的哲学是什么样的,哲学家是什么样的。”

    下面众人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老师说:“没有关系的,大家可以踊跃发言,你认为什么就是什么,大学不是以前,没

    有他妈的标准答案。”

    于是一人先说:“哲学都是讲外国人的东西,我觉得吧,国人真是悲哀。”

    老师“呵呵”说:“其实我国很多哲学的东西更早,比如春秋战国时期的那些人物也可

    以用哲学的眼光去看,只是国人更多喜欢把其归结到教育方面去。”

    杨溢鼓起勇气说:“争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是没有意义的,简直就是吃饱了闲着蛋疼,

    争论鸡蛋好吃还是鸡肉好吃才有点实际意义。”

    众人狂笑,本来的昏昏欲睡突然有了精神。

    hz 说:“他们说的话除了在我的作文中有用之外,其他一无是处。”

    一人说:“名人放个屁也是香的,那是被崇拜者抬高的。”

    另一人说:“我就认为黑格尔说的“人是靠思想站立起来的”是句瞎话,我咋没见霍金

    站起来呀。”

    阿勤反驳说:“人家说的是精神层次,你还停留在生物层次,牛头更本对不上马嘴嘛。”

    那人反过来说:“你他妈有层次的给我来个看看。”

    阿勤说:“在牛逼的哲学都抵不过一碗热饭,人及动物的本质就在于吃喝拉撒,活着。”

    老朱赞同说:“你他妈废话,人都挂了还哲个屁呀。”

    ……

    众人话匣一看,课堂便充满生机,各抒己见无所顾虑。

    老师表示赞许的说:“我看同学们还是很有自己见解的,本来大学就应该这么上课的,

    只是大家被大学之前的应试教育摧残的只会听,不会说,以后我们上课就要让大家会说。”

    杨溢觉得大学上哲学课还是挺有意思的,于是在第二天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这门

    课中硬连哄带拉的叫上老牛。教《马经》的是一中年妇女,杨溢想不能小看女人,可能讲的

    更有独到的见解。用老牛的话说还真他妈的独到,一下子就击碎了杨溢那大学上课还是挺有

    意思的见解。此女人一上来就点名,然后第二节又点名,还扬言她的课三次迟到就不及格,

    一次缺席也不及格,两次以上缺席补考也不给过。这也就算了,课讲的牛逼你不让人家来人

    家还厚着脸来呢。就是他妈的照着书读了一遍,自己读了还不够还抽学子再读一遍。好在没

    说课堂睡觉也不给分,于是众人不是睡觉就是玩手机看小说让她一个人得瑟去吧。学生们普

    遍认为其正处于更年期状态,气血不良,在家又遭受老公的冷遇,所以情绪极不稳定。给其

    取一绰号“灭绝老尼”,每次只要一个班全体早早出动上课,就知道是上灭绝老尼的课去。

    而灭绝老尼却以次次课堂全勤的记录拿奖金到手软。

    最可恶的是老尼的课总排在上午的第三四两节,下课就是中午吃饭时间,这个时候学

    生都来吃饭,食堂人满为患拥挤不堪吵杂喧天,去的迟了的连热菜都没了,只剩下残汁了。

    为了能早早的吃一份热饭,很多老师会提前五分钟偷偷下课,因为教师们自己也得抢饭。老

    尼就是一个特立独行者,每次下课前点名,还故意压着铃声点,而她的压哨本事练的多年未

    见长进,多次是过了铃声多时才点完。害的众学子吃不到一份完整的午饭,怨声载道。

    要说其他课程百年传承供奉经典学以致用,可大学里竟还有这么一门严重落伍的课程,

    叫《计算机基础》,就是讲电脑的一门课,电脑现在谁不认识呀,而书本里竟然还在大讲特

    讲win98 操作系统,现在都满大街的win vista 广告了,软件也就算了,装上也就老土点,

    也能qq,上网,看电视,可是连讲的硬件还处在原始状态。一节课下来人全都跑光了,学

    校似乎也意识到书本的落伍,于是把此课改成了上机课,就是学校里去上网玩电脑,尽管学

    校机房的电脑和那楼差不多老,但毕竟还是可以用的,这下谁不愿去呀,有的还提前去,延

    迟下,厉害的把四节课都给占下。大家伙去了不是聊qq 就是看电视,机子实在有点落后打

    不得游戏,不然早有人下网游玩了,但是小游戏还是可以玩的,如qq 游戏之类。对此,老

    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能讲什么,讲电脑说不定下面的人比他还在行呢,要出洋相可

    糗大了。

    你要问大学什么书最多,英语书与**书为甚,一个是到毕业还是崭新的,连手指痕

    都没的,一个是破烂不堪缺页少码藏与床角的。当时发书的时候,没有把杨溢吓个半死,英

    语书竟有十七本之多。杨溢大惑不解,这他妈的是来学英语的还是学机械来的。英语这门课

    学了这么多年,一直是抵触的情绪,闭门造车的学法与考法有他妈什么意义,前面六年英语

    学的连后街男孩的歌在唱什么都听不懂,还好意思说学了六年的英语。上英语课的依然是中

    国人,是中国男人,年轻小伙子,帅气,听说是浙大毕业的。他说一句英语,见下面没人反

    应再来一句中文算是翻译,一节课下来本来只占三分之二的人数又少的一半。年轻人本来就

    比较进步,对大家说是工科生讨厌英语是正常现象,是不会点名的,众人课逃的欢快无顾忌。

    一次,杨溢借故上厕所溜之大吉,忽听隔壁教师笑声频起,走进后门一窥究竟,发现

    教师爆满,个个昂首挺胸,眼神迷离。杨溢再凑近点往黑板一看,立马也瞪大了眼睛,差点

    口水滴下。原来这个班上上课的是一美女教师,还穿着白色短裙着黑色丝袜,上衫扣子开俩,

    三围凹凸均称,齐耳短发,正指着黑板讲一单词。

    杨溢看得入迷,上厕所也忘了,本来也只是借点尿意说憋不住了的借口。忽然后脑被

    人敲了一下,回过头来见是老牛整好溜出来见杨溢在人家班级后面像哈巴狗一样舌头都快伸

    出来了过来将其敲醒。

    老牛说:“你小子在土木班门口偷窥什么呢。”

    杨溢示意老牛自己看看。

    老牛一看,“哇”一声,都出来了,擦了一下嘴角说:“这英语课才能吸引人嘛。”

    很快消息就传遍班级里众男人,只要是星期三上英语课,隔壁土木班正好也是英语课,

    大家发挥手头上的各种资源,好想办法混进去更近距离的一睹芳容。杨溢发现那个土木班正

    好有一个自己的高中校友,又不能直截了当的去说,人家土木班的消息也放出来了,坚决保

    护自己班的英语老师不守他班色狼骚扰,这不明显的是要独享嘛。杨溢透过高中时要好的同

    学的关系再转一个同学关系正好是那土木哥们的高中同桌的关系搭上了那条线,外加一顿夜

    宵算是弄个两位置,带老牛混了进去。

    上课时,杨溢看看左右,他妈都是熟人,多是自己班里的人。妈的都透过复杂关系混

    进来了。大家觉得这样太对不起那帅哥老师,毕竟人家名也不点怎么个也得给人家面子,不

    然哪天人家心情不好,一气之下全给了叉叉就难办了,于是能混进去的几人商议一节课换一

    个人,两节课中一个在自己班里,一个去土木班。

    那美女老师想必是在自己做学生时就见惯了这被众多男人所仰视的阵势,一次,见阵

    势人越来越多都快挤不下小教室了。很定的说:“同学们,别打歪主意,你们都只能做我学

    生,老姐我不喜欢年纪小的。你们要把精力放在英语学习上,英语学好了才能想办法去跟英

    语系的女生找到共同话题。告诉大家,我都结婚了。”

    一人说:“你老公做什么的,定是个大帅哥。”

    美女老师说:“他就在隔壁,我们大学里就在一起,他是我师兄。”

    杨溢和老牛反应过来,那不是自己班的帅哥嘛。别看帅哥和和气气,原来深藏不露,

    本事大如天呀。于是乎后来上课,大家总要求帅哥讲述当年浙大情事,这下土木班的人反过

    来求机械班的带其混入,咨询帅哥情场俘获女神之法。

    帅哥老师尽不住大家的软磨硬泡,说:“关键就一点,投其所好。”然后讲述当年自己

    本是学计算机方面的,一日见英语系一美女一见倾心不可自拔,观察良久发现为英语系新生,

    每每清早必到广场里早读英语。帅哥为套近乎,也拿起英语书前去早读,这一来二去就认识

    了,然后就熟了,然后就好上了。这英语读着读着也读出感情来了,就报了英语第二学位。

    众人意犹未尽强烈建议帅哥讲的具体到点,帅哥说:“学好英语,你们会受用的。”

    于是很多人有了想转英语专业的想法,大家上英语课也积极不少,只是目标物不曾出

    现,有了目标的也并非需要英语,激情慢慢退却,到得后来英语还是被深痛恶绝。

    一日杨溢对着大学城所谓围绕的那座山对大伙说:“不知道那山上一片绿幽幽的长的是

    什么东西,大伙有兴趣去看看不。”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大伙还真有兴趣,于是在一个天气晴好的下午,众人前去那山,

    看着山就在眼前,他妈的走了半天都没有到山脚下,原来是看着山那边走,必须有路才行,

    最后绕啊绕啊绕过镇子问了人才到了山脚下,这时才看的清原来山上种的全是桔子树,一个

    一个还是绿的,也不在意。爬山吧,娘的都说自己身体强健,肺活量巨大,再吹着说说自己

    高中那伙如何如何的肌肉发达,没到半山呢,一个一个都累的不行,都不用人说,不约而同

    的找个石头坐下喘气了。

    一热就口渴,四下寻着没有人,杨溢说:“我还以为上了山就有水,跟电视里放的那样,

    到处都是溪流呢。”

    老牛说:“你个傻逼,要在两座山之间的峡谷地带才有河流的。”

    杨溢说:“这里都是桔子,反正也没有人摘几个桔子吃吃好了。”

    老朱说:“我靠,你不说我还真没有反应过来。”赶紧起身摘桔子去。

    杨溢和老牛也过去摘桔子,找大的摘,可是他妈的那皮厚的呀,半天都没有剥下来,

    倒是被桔子的其为闻得口中唾液泛滥的不行,老朱嘶的一声重重的把口水给咽了下去。总算

    是拨开来了,一吃,酸的要死,都吐着舌头眯着眼睛表示酸到不行了,口水被酸出一堆,竟

    然不渴了。

    hz 说:“一群傻逼,这么青的,还没熟呢不知道呀。”

    老牛说:“过几天就熟了,市场上不是正常买青色的桔子的,不是也没熟,还不照样吃。”

    老朱说:“要不多摘点回去,放几天就熟了。”

    老牛觉得在理,阿勤说:“你们他妈的素质一点都没有的,还他妈的大学生呢。”

    老牛说:“滚一边去,到时连气味都不让你闻。”

    老牛杨溢和老朱,又拉上哲蔡,他个高,转摘上面的大桔子,hz 和阿勤则放风,朝山

    脚处张望看看有没有人来。众人摘了一堆桔子才发现一个问题,没带袋子。

    杨溢说:“这怎么办,没人口袋里装几个也装不下呀。”

    老牛说:“好办,脱衣服包着走。”

    杨溢说:“妈的穿的都是短袖,脱他妈谁的。”

    老牛环顾众人,发现就阿勤穿了件长袖,说:“阿勤,救你衣服大,包的吓,脱你的好

    了。”

    阿勤不乐意,说:“妈的。那我穿什么,弄脏了是小事,我他妈这怎么回去。”

    杨溢说:“男人怕什么,露几点有什么关系。”

    阿勤说:“那你他妈怎么不露。”

    杨溢说:“我这不是穿的是短袖,包不了呀。”

    老牛说:“妈的,我吃亏点露几下好了,阿勤用你的衣服包,你穿我的。”

    阿勤说:“妈的,你那烟味汗味这么重的,谁要穿呀。”

    hz 说:“算了算了,每人想办法口袋里多装些,带不走的要学会放弃。”

    于是众人挑选桔子,使劲塞自己的口袋裤袋,手上在捧上一些,鼓攘着回去,找个箱

    子一堆,就等着它们熟吧。可是等啊等啊,就是等不到见红,反而使越来越瘪了。老牛也等

    不了了,早一个晚一个的顺手一拿,老朱和杨溢也是如此,阿勤和哲蔡看着也来吃,不出两

    天竟然吃完了,味道还是那么的苦涩加酸涩,吃不出好吃的地方,就是大伙抢着吃生怕自己

    没了份就赶紧下手吧。后来他妈的才知道那些不是桔子,叫柑,大家也搞不清,还不是桔子,

    就是味道没有桔子那么好,以后镇上到了时间就卖柑,当地人都说好吃,可杨溢们想想就觉

    得不会好吃,被那此坑掉了,倒是每次提起都能泛滥口水,说柑止渴,渴不用止,就是流的

    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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