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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苹果和西瓜

    蚊子在七点半激动的把我被子掀开准备弹我小弟弟,不料被射了一脸。( 平南文学网)蚊子告诉我他终于梦到了小泽玛利亚。我恭喜他终于完成两万五千里长征,把av界女演员都在梦里操了翻。蚊子兴奋得倒头继续睡,这次的目标是祖国娱乐圈。

    我们准时的在八点醒来。八点是我们三拿着计算机掐了一天得出的最佳起床时间。可以逃早自习,上课还不会迟到。今天是周五,这么说这周是我们第四次准时的在八点起床。本来周三我们也准时起来了,只是外面下起了暴雨。我们三很有默契的闹肚子请假了。壁虎嘱咐我们要好好照顾身体,身体是高考的本钱。还关心的问我们洗手间忙得过来吗,要不要借隔壁的来应急。人生得此班主任,夫复何求?我们感动得稀里哗啦,也拉得稀里哗啦。为了不辜负壁虎的一片丹心,一整天都在床上爱惜身体。

    好像高考离我们还很远,我们依旧过着往日的生活。脑袋里都是脂肪的胖子甚至有次可爱的指着书骂谁把他的书换成高三的了。好像一切还是一如当初,可是好像一切也在不经意的悄悄改变着。

    晚上我们自觉的去壁虎的办公室了。我们是常客。有次在等壁虎的时候,一个家长模样的中年胖子进来了,握着胖子的乳猪手连声感谢对他儿子的教育之恩。为什么他那么确定胖子是壁虎呢,难道老师都是肥头胖耳的吗?

    按照事先约定,这次轮到我承担逃早自习的责任。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脸懊悔的向壁虎解释我想睡觉又怕蚊子胖子比我多学习一早上,就让同学把门锁了。壁虎对我的坦诚认错很满意,教育几句就让我去写个检讨书。第二天我把学生守则和班级公约摘抄了几个当检讨书上交。壁虎当下表扬我认错态度端正,还把我的检讨书当范文在班级里让同学欣赏。从此,我再也不怕写检讨书了。

    不管高考离我们还有多远,它的气息确实存在着。我们开始享受毕业班才有的特权。学校当初一定是为了让我们认识到计划生育的重要性才特地只建造一间食堂,害我们每次吃饭就跟打仗似地。现在我们可以提前五分钟放学,有特权总得炫耀下嘛,于是每次我们慢悠悠的从高二班走过,大喊大叫吃饭,惹得高二党们恨不得立马升高三。也不用再做课间操了。课间操是个很折磨人的事,在大太阳下扭屁股看着就跟傻逼一样,无奈我们还是做了两年多的傻逼。我们经常会想办法请假,有次班上男生竟然十多个人闹肚子,一起躲在厕所里吸烟。只要不会要人命的病都被我们充分利用了。后来实在无病可请了就逃,跑到学校超市泡桶面,围坐在一起看nba。第三节再一起光荣的在室外享受日光浴。现在改为跑步了,高三学子毕竟是老油条的,除了减肥的和爱出风头的跑得撒欢,其余的跟肾虚般有气无力散步着,偶有发现好看的女生立马腰不疼腿不酸,吹着口哨跑起步,看那架势,还以为要破博尔特纪录呢。

    散步前我都会给苹果送瓶爱心牛奶,等她喝完再一起散步去。后来虚荣心作祟我就求苹果先来教室等我。春意逐渐盎然,微风习习。苹果穿着帆布鞋,蓝热裤,甚是迷人。我很喜欢和苹果在人群里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因为会得到很多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一般和我们同行的还有蚊子夫妻,不过很少人会去关注“动物世界”的。胖子骂我们重色轻友,惩罚我们给他介绍小萝莉。作为同门兄弟,我们当然不可能帮助他一起残害无辜少女。我和蚊子的打算是留给自己当备胎。气得胖子骂我们重色轻友,发誓老死不跟我们往来,每天一个人孤单的跟在穿裙子的女生后面吹气,企图吹起裙子。

    我们每天该吃的吃,该睡的睡,该逃的课不会手下留情。好像我们三不是要高考,还是刚进高中的懵懂小青年。胖子听说隔壁班的a君为了全身心投入高考不惜分手,他的貌美如花的女朋友曾经是胖子的女神,胖子还死心塌地追求过一段时期,那段时期是胖子有史以来最瘦的时候,只有一百八十斤而已,可见为伊消得有多憔悴了。胖子对她的百般好千般宠最终敌不过a君的一句情话。a君说,我爱你,可以为你去死。当时a君就站在湖边,一副你不答应我就跳湖的壮烈相。a君问胖子,你能为她去死吗?胖子哪能说不能,于是视死如归的跑回宿舍。我们骂胖子没本事,跑之前怎么着也得把a君踹进湖里,好歹是条人命,好歹能为计划生育做点贡献。胖子指责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喜欢公平竞争。a君牵手成功后的那晚胖子就在回宿舍路上揍了他一顿,理由是欠揍。我敬佩a君为爱牺牲的精神,问他真的会跳湖吗。a君信心满满的说会。我说你不怕死哈。a君说怕哈,不过我里面穿着救生衣呢。自那我就懂得,爱情需要尔虞我诈,像胖子那种智商,估计分辨男女都有问题,还谈个毛恋爱。失败才是正常的哈!现在两人分手了,胖子气得把我碗里的红烧肉吃完。胖子说,他要努力增肥,然后从七楼跳下去压死a君。蚊子看着胖子伟岸的身躯,不无悲催的感慨,妈的,到时又要地震了。

    壁虎为了唤醒我们的思想,改变最近懒散的班风,让我们充分深刻的认识高考的紧迫性,重要性,决定给我们来场“五四运动”。开班会时壁虎果然发挥他“巧妇也能做无米之炊”的口才,把一大帮子精神的小壁虎念叨睡着了。壁虎的班会讲话简单总结就是废话加废话。此刻精神着也只有男生们了,大多在谈论最近又出哪几部**电影,哪个女演员艳照又泄露了。我和蚊子是不可能那么无聊的,绝不会做那种庸俗的事情。高尚的我们正在厮杀飞行棋,决定下午谁先用厕所。可惜蚊子运气不好,摇了半天硬是憋不出六来。一旁的胖子伸着大饼脸目露色光对班花狼视眈眈,口水都淌进胸部里了。我们班花不是靠美貌选取的,我们男生趣味没那么低。我们是按照成人世界的标准公平竞选,以三围为标准,其中胸围占评比比例百分百。其实,这不能怪我们男生的,谁让女生们不争气,个个长得像男生。

    蚊子终于摇出六来。我感觉气氛不对,抬头发现小壁虎们都盯着壁虎看,眼里噙满笑意。难不成发现了新大陆?壁虎生平第一次这么万众瞩目,高兴得把脚当手用。这时我注意到,原来,原来,太可爱了,太可笑了,哈哈,壁虎的拉链竟忘了关,隐约可见喜洋洋裤衩。壁虎品位果然童真!

    班会完,为了更有高考气氛,教室重新布置了下。黑板两侧贴着副对联,高考有路勤为径,分数无涯苦作舟。横批往死里读。对联旁边是一个挂钟,挂钟上面镌刻着时间就是金钱。聪明的蚊子就掐着计算机,根据寸金难买寸光阴得出全班都得上富豪榜。挂钟上面是高考倒计时,上面显示的数字是八十。不知不觉中,我们的高中生涯只剩下八十天了,一抹忧伤漫上心头。

    壁虎的要求是内外兼修,从里到外从教室到宿舍都要有高考的氛围,时刻提醒我们要高考了,要拼搏了。回到宿舍我们三就手忙脚乱搞鼓起来,宿舍主题为我们一起考大学,本来是想用”上“字的,一想上学期期末总分才一百多分就很心虚,所以还是低调点吧。蚊子碟片不是白看的,买来了很多美女贴纸,墙壁贴得严严实实,俨然一个小型娱乐圈。如果你有幸走进723宿舍,你会看到范冰冰祝你高考顺利,你会看到林志玲祝你高考顺利,你会看到全智贤祝你高考顺利,如果你走进洗手间,还能看到苍老师操着日本话祝你高考顺利呢。我们宿舍因此成了风水宝地,男生争先恐后来此进修,聪明的蚊子还收起了门票。在众多女神的鼓励下,我们三不争气也不行,每晚都在奋斗学习如何抵抗美色诱惑。

    上完一周一节的体育课,校服就像浸泡在水里再拿到雨里暴晒一样,都可以当游泳池了。外号毛猩猩的体育老师有够变态,大中午的赶男生去跑步,说要想考得好,身体先练好。胖子立马表态他对高考要求不高,被毛猩猩一脚踹进医药室去。把我们男生晾在阳光下,跟弱得跟豆腐的女生在室内玩飞行棋。奶奶的,我们体力劳动,她们脑力劳动。

    宿舍又没沐浴乳了,准是胖子昨晚用完的。胖子洗澡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早上不迟到就洗澡了。所以胖子的一瓶沐浴乳可以用一年。用完后胖子就没再买了,本着有福同享的原则胖子就开始蹭我的,我想胖子一年洗澡还没我艳遇的多也就答应了。不想胖子最近爱国心泛滥,为了祖国的gdp,一天洗六次澡,毛都搓白了。

    拨个电话让胖子带瓶沐浴乳,胖子扯着嗓子说听不清。丫的,老子声音大得都把保安引来了,保安拎着警棍问我是被人打了还是被打完又被强奸了。临走时无限同情的自言自语,高三学生真可怜,个个疯疯癫癫的。跟胖子扯了十多分钟,这小子看来为了十多块钱跟我杠上了。最后咬牙切齿的对胖子说钱我出。胖子的手机一听钱我出的马上耳聪目明了。

    三分钟后,胖子拎着桶沐浴露回来。

    我在卫生间里撒欢的冲凉,嘴里唱着“你是我最深爱的女人,你有最美丽的容颜”时胖子的声音飘了进来,宝玉啊,谁是你最深爱的女人哈?

    吉泽明步啊。昨晚还梦见和她鸳鸯共浴。

    那苹果呢?

    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对于越喜欢的人反而嘴上表现的满不在乎。可惜女生比较喜欢花言巧语难得珍惜沉默寡言者。作为男人中的战斗鸡,我当然不能说苹果是我最爱的女人,那会被胖子笑话的。霸气的男人当然需要霸气的回答,苹果哦,我都吃腻了。这话说得我很心虚。幸亏苹果不在,要是被她听到了,肯定会一个小时不跟我说话的。上次我不小心吐露真话夸她最近吃胖了她竟然狠心一分钟不跟我说话,那是我这辈子最长的一分钟啊。

    想到中午约了苹果吃饭。男生迟到总是不好的,尤其是我这种这么优秀的男生。匆匆洗完澡,让胖子帮我把灰太狼运动裤递进来。这件运动裤是寒假把空气卖给胖子后买的。当时苹果一眼就相中它,说灰太狼是好男人,好丈夫,是女生的完美情人。我心里嘀咕,哪个女的嫁给灰太狼,估计得喝西北风去。哪个男生要是像灰太狼这辈子注定悲剧了,连个羊都能爬到头上来。苹果下了懿旨给我选定这条短裤。可气的是给自己挑条喜洋洋的。

    胖子半天没动静,我以为他饿得把嘴巴都吃掉了。正想不顾君子形象破口大骂时,一个我日思夜想但此刻打死也不想听到的声音美妙的响起,苹果啊,人家快递都有发短信提醒,你要来怎么着也得敲锣打鼓番啊。这下完蛋了,死胖子坑我啊。

    “让你吉泽明步,让你鸳鸯共浴。哼。”然后我从窗户看到可爱帅气善良的灰太狼被红太郎一脚踹下去了。欲哭无泪,裤兜里可有好几张一毛钱纸币的,觊觎好久的胖子估计都跳窗户去占为己有了。

    苹果摔门而出,情急之下我忘了自己还没穿短裤,开门追了出去。苹果啊,叫得那是个凄凄惨惨戚戚,比当初掉了一毛钱在厕所里还要伤心。远在食堂的蚊子都清楚听到,笑笑跟同学们解释我压力大,一个月没来那件事了,要理解。果然是好兄弟,见针插缝的坏我形象。同学们好心的当下就捐款托蚊子回来带我去看看心理医生,别精神失常了。晚上我和蚊子就用这笔钱买了全家桶当着没吃饭的胖子前细嚼慢咽。胖子趴在床上流口水,特高傲的说他才懒得吃这种垃圾食品。最后剩下个鸡腿了,我让蚊子拿去喂狗吧别浪费了。胖子汪汪两声就抢走了,在肯德基面前,猪都能学狗叫的。蚊子看我这么善良,很感动,指着胖子教育了起来,你看宝玉多好哈,还给你留了个鸡腿。你羞不羞愧啊,自卑不自卑啊。你怎么能这样坑兄弟呢。你也真傻,我要是你就录像下来了。对了,给我讲讲当时的情景吧,肯定很好笑把。哈哈。我一脚把蚊子踹进他妈肚子里,立场这么不坚定的人生在抗日时期肯定是头号汉奸。

    苹果这次真的生气了,好几天不跟我说话,我饭卡放在她那,肚子也跟着遭殃饿了好几天。虽然课间操还是跟我散步,但一句话不跟我说话,任凭我表演得像峨眉山的猴子,旁边的人笑得脑勺都贴屁股了,苹果还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样。我恨死胖子了,好几天给他白眼。要不是昨晚以一根阿尔卑斯棒棒糖收买我的胃,我死也不会原谅他的。

    胖子最近好像良心发现,对我特殷勤,帮我打饭打洗脚水,我放个屁他都会急忙解释是他的。看他这么不辞辛劳做牛做马的我良心也过不去。有次在他打完洗脚水时,拉着他劝他别内疚了,我心里已经原谅他了。胖子说,我没内疚啊,我干嘛要内疚。我说没内疚你他妈对我热情得一把火,要烧死我啊。胖子说他这么热情是有求于我,他说他喜欢西瓜。

    我捂紧口袋向他哭诉我爸公司无良老板跟小姨子跑了,我妈工厂倒闭了,家里被大水淹了,怎一个穷字了得。胖子特鄙夷的看我一眼,象征性的拿出一元钱慰问我,高傲的让我别找零。奶奶的,还真把自己当慈善家啊。我不屑的把一元钱放进我的小猪储蓄罐里,不解的问胖子,喜欢西瓜你就去买啊,搞得好像我在卖西瓜还不卖给你似地。

    胖子说,我喜欢西瓜,不是喜欢吃西瓜。

    我这才想起了苹果有个姐妹叫西瓜,全名是麦西瓜。她老爸就是做西瓜生意的,可真聪明,连人名也打起广告。原来胖子这厮是发春啊。兄弟发春,我当然得无条件的帮。我说胖哥啊我最近没钱。胖子说我请我请。我说胖哥最近沐浴乳又要没了。胖子说我买我买。我说胖哥你最近睡觉打呼噜磨牙说梦话。胖子说以后厕所就是他的窝。我说胖哥你放屁很臭啊,胖子说下次会堵上的。

    就这样,我卖友求荣了。

    洗完脚,我咳嗽了几声,暗示胖子该倒洗脚水了。胖子白我一眼,自己倒去,没手没脚啊,装什么大条。这孩子太不老实了,达到目标就忘祖了,变脸比他打呼噜还快。

    苹果还是没理我,这让我很不高兴,因为饭卡还在她那。我开始胡思乱想,苹果肯定是不喜欢我的。情史丰富的蚊子对我的推论不屑一顾,怂恿我再次表白。想起上次海边那个表白失败的青年,我心有余悸。我问胖子万一失败不会嘲笑我把。胖子说,哪能哈,作为你的好兄弟,我会让他们在心里嘲笑就好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在某一天我决定表白了,因为蚊子说我表白成功就把他的望远镜送给我。我觊觎望远镜很久了,蚊子就是靠着它才有那么丰富的情史。

    我跟苹果玩了一星期的失踪,这是蚊子教我的。等女生找你找得着急的时候再表白,效果更佳。周日时,我给苹果宿舍对面的女生宿舍各送了盒面膜,这是蚊子当初一斤三十元购进的,现在宿舍还堆着好几斤。女生们都善解人意,愿意配合我晚上的告白行动。

    我是双鱼座,所以表白当然要浪漫得让人以为拍偶像剧。按我的计划,晚上我洗完澡约苹果出来,星空应该是美丽的。在女生宿舍面前,一起仰望星空。这时恰好有流星飞过,我们就许愿。苹果要问我许的是什么愿。这时胖子就应该点燃烟花,在满天烟花的见证下,我含情脉脉的对苹果说,苹果,你看。然后女生宿舍利用灯光摆出一个心形。苹果一定会感动得和我激吻的。

    当然,这是理想状态下,事实是当我约苹果出来的时候,不仅没有流星,还下起了暴雨。我花了十五块的发型还没发挥作用就被打回原形。有了天灾,怎么少得了**。胖子舍不得买打火机就跟人家借,被人用烟花轰炸到天上去,本来我也没多大指望他,果然是没让我失望。我的杀手锏是心形,无奈那晚学校停电。安慰自己好事多磨,就和苹果来到了“荷缘”里的一个小亭子。雨很大,一时半会也回不去了。

    我说苹果我最近很烦。苹果问我烦什么。我说烦你都不理我。苹果就笑了。

    我说苹果你笑起来真好看,像我奶奶。苹果不高兴的使劲掐我。

    然后我就把苹果抱住了,苹果的发香扑鼻而来。我说,苹果,我喜欢你。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最近这段时间你不理我,我很伤心,每天晚上对着一堆苹果想你。

    苹果又用力的掐了我一把,你是想我还是想吃我。

    我想爱你。我把苹果抱得更紧,苹果没反抗。按照蚊子的恋爱法则,没反抗就代表默认了。那你这算答应我了?

    恩。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这么容易。在我潜意思里,只有浪漫的表白才会轻易的打动芳心。苹果让我知道了,如果相爱,形式并不重要,简单的一个拥抱,就是最深情的告白。所以,我没有理由拒绝深爱的人提出的一个条件,我想,哪怕是千万个,我也会去做的。

    苹果的条件很简单,让我和她一起上大学。

    苹果说,她想要谈一场不分手的恋爱。一起上高中,一起上大学,在彼此的青春里留下深刻的痕迹。等以后老的时候,就能慢慢回忆那些逝去的青春时光。那时一定会很浪漫的。

    我同意苹果的想法,不过我心里打量下就有跳黄河的冲动。苹果总分五百,我总分两百五。也就是说,要两个二百五的我才能跟苹果一起上同个大学。我试探的问,苹果,一定要上同个大学吗?

    你干嘛非要找我做女朋友呢?苹果眨着大眼睛。

    那你要努力了,像我这么聪明的人稍微努力就是清华北大了。你要小心了。

    苹果用力的刮我鼻子,装出一副可怜楚楚的傻样,到时你不要抛弃我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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