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激怒
一双儿女生的可爱，荣老夫人很喜欢，那个女子实在可怜，就想认她做干孙女。一老一少正说着，苏音就来了。
“你来的正好，老身正打算派人请你过来。昭王跟秦将军不分彼此，老身也想亲上加亲，打算认秦家二夫人做孙女，你说好不好？”
让她坐在身边，老太太缓缓开口。
“只要您高兴，我就没有意见。可我还不知道夫人的名讳，至少让我弄清楚年龄，才能分出长幼，您说是不是？”
派人查过的她的资料，但什么也没有查到。
想来，秦牧之为了保证她的安全，派人销毁了所有罪臣亲眷的文书，连府衙存档都是空白。
能为一个女人做到这样，他还真有心了！
“请王妃不要见怪，小女子也是没有办法。将军交代过，不能走漏风声，就没有如实相告，还请王妃见谅。”
秦老夫人对他们不闻不问，已经破了例。
她对秦夫人有所了解，处处避让，三年来从没进过昭平。要不是孩子得了急症，她也不会住进王府。
可昭王妃说的对，孩子都这么大了，难道要躲一辈子吗？
正所谓母凭子贵，儿女就是她的资本。
秦夫人不能生育，为了笼络秦牧之，忙着给他纳妾。万一妾室生下一儿半女，他们母子更加低人一等，就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昭王妃跟秦夫人有过节，据说秦太妃都不是她的对手。只要她肯帮忙，他们母子就有指望了。
“你的处境我们都明白，奶奶既然有这个意思，你不必见外，也不要有顾虑。有什么难处只管开口，能帮的，我们一定帮。”
真是个聪明人！
短短几天，便明白了她的用意。即使不为了她自己，也该为孩子着想。肯把身世说出来，就表明了她的诚意。
“多谢王妃体谅！”
最后一句，她听的清楚极了。
禁不住心花怒放，她猜得没错，昭王妃果然想把她扶正。这?
??个好机会，决不能错过。他们母子以后的日子，就在此一举了。
“实不相瞒，小女子娘家姓关，名芷兰。家父追随护国公手多年，是苏大人一手提拔起来的。后来苏大人暴毙身亡，父亲得罪了权贵，全家发配昭平。家母体弱多病，死在了充军的路上。”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大吃一惊，她是关敖的女儿？
关敖是父亲的心腹，早在父亲做典狱司的时候，他就是父亲的左右手。父亲死后，他就不知去向，想不到他被发配，到了昭平。
关敖一定知道些什么，否则他为官清廉，在百官中很有威望，不会无缘无故获罪。
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到昭平不久，家父就去世了。两年前，哥哥一家得了瘟疫，也走了。现在只剩下我自己了。”
神色一暗，提到家事，她还是忍不住伤心。
“你跟秦将军是怎么认识的？”
“女子充军要被送进官家开的青楼，家父就让我女扮男装，跟哥哥进了军营。我们被分到草料房喂马，可将军的马性烈，踢断了哥哥的肋骨。管事的不给医治，还要把我们赶出去，正好被秦将军撞上，我们就这么认识了……但秦老夫人嫌弃我的出身，我们母子只能住在外面，不敢进城。”
“秦夫人太糊涂，放着这么水灵的人不要，非要跟蜀国和亲，娶个疯子回来，真是造孽！”
摇头叹息，老太太越发觉得她可怜。
“不过，你有孩子撑腰，没什么好担心的，把你接进将军府是早晚的事。只要秦将军不纳妾，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奶奶，话可不能这么说。秦夫人不能生养，可以找别人替她生。等妾室有了一儿半女，再过继给她，这样她不就有孩子吗？虽然她没见过芷兰，但是一定知道有这么个人。否则，她不会急着给秦将军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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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她的身份，苏音说的直截了当，却暗自发愁。
处处小心，她做事谨小慎微，生怕被人识破身份。这么小心翼翼，只是为了两个孩子吗？她会不会有其他顾虑呢？如果有，是不是与苏世基的死有关呢？
要怎么样才能打听出来呢？以把她扶正为条件，她会不会实话实说呢？
“你这话也不无道理。但纳不纳妾，还要看秦将军的意思。接不接她入府，也要看他的意思。”
隐隐明白了孙女的意思，荣老夫人沉沉开口，暗示她不要插手别人的家事。
“老夫人说的极是，这本来就不是我们能决定的。”讪讪一笑，关芷兰轻轻的说着，心却凉了半截。
“馨儿，你要是没意见，老身就认下这个孙女了。”
“孙女跟关姐姐十分投缘，巴不得能成为一家人呢！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姐姐有事，做妹妹的不会坐视不理。”
给她丢了个眼色，苏音笑盈盈的说着。
“孙女儿给奶奶请安。”
她的话仿佛一颗定心丸，让关芷兰看到了希望。她跪地磕头，心里暖洋洋的，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以后还请妹妹多多关照。”
“你这么说，就见外了。”
拉着人站起身，苏音嘴角勾起一抹莞尔。正准备说些什么，管家快步走来，拱手禀报。
“启禀王妃，秦太妃请您到暖阁叙话。”
走进暖阁，紫檀香气扑面而来。秦太妃靠着绣墩，歪在软榻上看书，听见通报也不抬头，看也不看苏音，把她当成了空气。
也不行礼，她坐在了秦太妃对面。倒了杯茶，放在她面前，莲儿刚要走，便被她叫住。
“用山泉水沏一壶雪山梅，把点心换成苏杭船点。”
“是。”
扫了她一眼，虽然不甘心被她使唤，可秦太妃都不是她的对手，她一个小丫鬟，除了听命行事，还能怎么样呢？
暖阁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开口。直到下人摆好茶点，苏音才缓缓问道。
“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听说，你把秦牧之的外室接进了王府？你以为让他们母子跟荣老夫人住在一起，就能瞒过哀家吗？”
啪的放下书本，望了她一眼，秦太妃话语清冷。
“我想您误会了。秦府小公子得了急病，二夫人把人送到荣家药铺，等孩子醒过来，城门已经关了。秦将军不在，王爷去了府衙，不把人接回来，难道把他们赶去客栈吗？这里是王爷的地盘，要是他们母子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岂不坏了王爷跟秦将军的交情？”
押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她语气傲慢，说的一本正经。
“太妃娘娘，换做您，您会怎么做呢？”
“换做哀家，绝不会管别人家的闲事！你当你是谁，凭什么对秦家的事情指手画脚？个没规矩的东西，别以为颂儿宠着你，你就能为所欲为。只要哀家还有一口气，你就别想出头！”
脸色一沉，秦太妃厉声斥责。她却满不在乎，嘲弄的笑了。
“王爷跟秦将军是表亲，相互照应是应该的。秦家二夫人也不是外人，就在刚才，奶奶认她做了干孙女儿，还特意叮嘱，让我们姐妹多多走动。亲上加亲是多好的事情，怎么到了您嘴里，就成了我多管闲事呢？”
倒了一杯茶，递到她手边，苏音冷嘲热讽的说着，不留情面。
“我是谁，您还不清楚吗？我是您的儿媳，昭王府的女主人。您总喜欢明知故问，是人老了记性不好，还是故意找麻烦呢？”
“哀家就是故意找你麻烦，即便如此，你奈我何？”
“瞧您这话说的。您是长辈，我敢把您怎么样？至多跟王爷吹吹枕边风，让您尽快回乡养老。”
“你不要以为哀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外室一辈子都是外室，即使她有了孩子，她的孩子也是庶出。这是千古不变的规矩，不是你想改就能改的了的！”
气的胸口发闷，秦太妃恨得咬牙切齿，冷冷呵斥。
如果没有廉颂撑腰，她敢对哀家这么说话？个不孝子，都是他做的好事！为了一个女人，连亲娘都不要了，他可真是哀家的好儿子！
“您在说您自己吗？您跟太后斗了一辈子，无非是想给儿子争一个嫡出的名分。先皇去世的时候，王爷还小。如果您做了太后，您就能保证，王爷比现在过得好吗？”
可笑之极！
她不甘心自己的儿子是庶出，却让别人认命，难道只有她能出头吗？
“太妃娘娘，说句您不爱听的话，出身决定不了一切。比如，前任太子，他是嫡皇长子，还不是死的不明不白。皇后娘娘是天下女子的表率，照样被关进了佛堂。您说我说的对吗？”
“你是不是还想说，哀家输给了你，现在只能任你摆布？”
小人得势！早晚有一天，哀家会把你扫地出门！
“您是王爷的母亲，永远都是我的长辈。不过，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够了，何必明说呢？”
“没有永远的赢家，也没有谁会一直输下去。”
“您说的没错，可翻盘是需要资本的。就算我什么都不做，您也赢不了。敢问太妃娘娘，二十年以后，您在哪里？”
年轻、美貌是所有女人的资本，苏音也不例外。
秦太妃是廉颂的母亲，但只要她针对苏音，廉颂就不会原谅她。长此以往，他们母子会形同陌路。
二十年以后，秦太妃已经入土，还有什么资格跟她斗！
“你……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不多时，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咳得脸色通红发紫。一股热流涌了上来，血腥的味道在嘴里慢慢散开。
“太妃娘娘，身体要紧，你还是安心享清福，千万别跟自己过不去。”
重扣她背上几处穴位，苏音缕着她的脊背，轻轻叹了口气。
“想让哀家领你的情，最好想都不要想！你当哀家是吃素的？”
冷笑一声，秦太妃突然出手，锁住她的脉门，双臂一震，一股气流迎面袭来。始料未及她会出手，苏音一不留神，就被甩了出去……
“你来的正好，老身正打算派人请你过来。昭王跟秦将军不分彼此，老身也想亲上加亲，打算认秦家二夫人做孙女，你说好不好？”
让她坐在身边，老太太缓缓开口。
“只要您高兴，我就没有意见。可我还不知道夫人的名讳，至少让我弄清楚年龄，才能分出长幼，您说是不是？”
派人查过的她的资料，但什么也没有查到。
想来，秦牧之为了保证她的安全，派人销毁了所有罪臣亲眷的文书，连府衙存档都是空白。
能为一个女人做到这样，他还真有心了！
“请王妃不要见怪，小女子也是没有办法。将军交代过，不能走漏风声，就没有如实相告，还请王妃见谅。”
秦老夫人对他们不闻不问，已经破了例。
她对秦夫人有所了解，处处避让，三年来从没进过昭平。要不是孩子得了急症，她也不会住进王府。
可昭王妃说的对，孩子都这么大了，难道要躲一辈子吗？
正所谓母凭子贵，儿女就是她的资本。
秦夫人不能生育，为了笼络秦牧之，忙着给他纳妾。万一妾室生下一儿半女，他们母子更加低人一等，就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昭王妃跟秦夫人有过节，据说秦太妃都不是她的对手。只要她肯帮忙，他们母子就有指望了。
“你的处境我们都明白，奶奶既然有这个意思，你不必见外，也不要有顾虑。有什么难处只管开口，能帮的，我们一定帮。”
真是个聪明人！
短短几天，便明白了她的用意。即使不为了她自己，也该为孩子着想。肯把身世说出来，就表明了她的诚意。
“多谢王妃体谅！”
最后一句，她听的清楚极了。
禁不住心花怒放，她猜得没错，昭王妃果然想把她扶正。这?
??个好机会，决不能错过。他们母子以后的日子，就在此一举了。
“实不相瞒，小女子娘家姓关，名芷兰。家父追随护国公手多年，是苏大人一手提拔起来的。后来苏大人暴毙身亡，父亲得罪了权贵，全家发配昭平。家母体弱多病，死在了充军的路上。”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大吃一惊，她是关敖的女儿？
关敖是父亲的心腹，早在父亲做典狱司的时候，他就是父亲的左右手。父亲死后，他就不知去向，想不到他被发配，到了昭平。
关敖一定知道些什么，否则他为官清廉，在百官中很有威望，不会无缘无故获罪。
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到昭平不久，家父就去世了。两年前，哥哥一家得了瘟疫，也走了。现在只剩下我自己了。”
神色一暗，提到家事，她还是忍不住伤心。
“你跟秦将军是怎么认识的？”
“女子充军要被送进官家开的青楼，家父就让我女扮男装，跟哥哥进了军营。我们被分到草料房喂马，可将军的马性烈，踢断了哥哥的肋骨。管事的不给医治，还要把我们赶出去，正好被秦将军撞上，我们就这么认识了……但秦老夫人嫌弃我的出身，我们母子只能住在外面，不敢进城。”
“秦夫人太糊涂，放着这么水灵的人不要，非要跟蜀国和亲，娶个疯子回来，真是造孽！”
摇头叹息，老太太越发觉得她可怜。
“不过，你有孩子撑腰，没什么好担心的，把你接进将军府是早晚的事。只要秦将军不纳妾，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奶奶，话可不能这么说。秦夫人不能生养，可以找别人替她生。等妾室有了一儿半女，再过继给她，这样她不就有孩子吗？虽然她没见过芷兰，但是一定知道有这么个人。否则，她不会急着给秦将军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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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她的身份，苏音说的直截了当，却暗自发愁。
处处小心，她做事谨小慎微，生怕被人识破身份。这么小心翼翼，只是为了两个孩子吗？她会不会有其他顾虑呢？如果有，是不是与苏世基的死有关呢？
要怎么样才能打听出来呢？以把她扶正为条件，她会不会实话实说呢？
“你这话也不无道理。但纳不纳妾，还要看秦将军的意思。接不接她入府，也要看他的意思。”
隐隐明白了孙女的意思，荣老夫人沉沉开口，暗示她不要插手别人的家事。
“老夫人说的极是，这本来就不是我们能决定的。”讪讪一笑，关芷兰轻轻的说着，心却凉了半截。
“馨儿，你要是没意见，老身就认下这个孙女了。”
“孙女跟关姐姐十分投缘，巴不得能成为一家人呢！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姐姐有事，做妹妹的不会坐视不理。”
给她丢了个眼色，苏音笑盈盈的说着。
“孙女儿给奶奶请安。”
她的话仿佛一颗定心丸，让关芷兰看到了希望。她跪地磕头，心里暖洋洋的，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以后还请妹妹多多关照。”
“你这么说，就见外了。”
拉着人站起身，苏音嘴角勾起一抹莞尔。正准备说些什么，管家快步走来，拱手禀报。
“启禀王妃，秦太妃请您到暖阁叙话。”
走进暖阁，紫檀香气扑面而来。秦太妃靠着绣墩，歪在软榻上看书，听见通报也不抬头，看也不看苏音，把她当成了空气。
也不行礼，她坐在了秦太妃对面。倒了杯茶，放在她面前，莲儿刚要走，便被她叫住。
“用山泉水沏一壶雪山梅，把点心换成苏杭船点。”
“是。”
扫了她一眼，虽然不甘心被她使唤，可秦太妃都不是她的对手，她一个小丫鬟，除了听命行事，还能怎么样呢？
暖阁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开口。直到下人摆好茶点，苏音才缓缓问道。
“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听说，你把秦牧之的外室接进了王府？你以为让他们母子跟荣老夫人住在一起，就能瞒过哀家吗？”
啪的放下书本，望了她一眼，秦太妃话语清冷。
“我想您误会了。秦府小公子得了急病，二夫人把人送到荣家药铺，等孩子醒过来，城门已经关了。秦将军不在，王爷去了府衙，不把人接回来，难道把他们赶去客栈吗？这里是王爷的地盘，要是他们母子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岂不坏了王爷跟秦将军的交情？”
押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她语气傲慢，说的一本正经。
“太妃娘娘，换做您，您会怎么做呢？”
“换做哀家，绝不会管别人家的闲事！你当你是谁，凭什么对秦家的事情指手画脚？个没规矩的东西，别以为颂儿宠着你，你就能为所欲为。只要哀家还有一口气，你就别想出头！”
脸色一沉，秦太妃厉声斥责。她却满不在乎，嘲弄的笑了。
“王爷跟秦将军是表亲，相互照应是应该的。秦家二夫人也不是外人，就在刚才，奶奶认她做了干孙女儿，还特意叮嘱，让我们姐妹多多走动。亲上加亲是多好的事情，怎么到了您嘴里，就成了我多管闲事呢？”
倒了一杯茶，递到她手边，苏音冷嘲热讽的说着，不留情面。
“我是谁，您还不清楚吗？我是您的儿媳，昭王府的女主人。您总喜欢明知故问，是人老了记性不好，还是故意找麻烦呢？”
“哀家就是故意找你麻烦，即便如此，你奈我何？”
“瞧您这话说的。您是长辈，我敢把您怎么样？至多跟王爷吹吹枕边风，让您尽快回乡养老。”
“你不要以为哀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外室一辈子都是外室，即使她有了孩子，她的孩子也是庶出。这是千古不变的规矩，不是你想改就能改的了的！”
气的胸口发闷，秦太妃恨得咬牙切齿，冷冷呵斥。
如果没有廉颂撑腰，她敢对哀家这么说话？个不孝子，都是他做的好事！为了一个女人，连亲娘都不要了，他可真是哀家的好儿子！
“您在说您自己吗？您跟太后斗了一辈子，无非是想给儿子争一个嫡出的名分。先皇去世的时候，王爷还小。如果您做了太后，您就能保证，王爷比现在过得好吗？”
可笑之极！
她不甘心自己的儿子是庶出，却让别人认命，难道只有她能出头吗？
“太妃娘娘，说句您不爱听的话，出身决定不了一切。比如，前任太子，他是嫡皇长子，还不是死的不明不白。皇后娘娘是天下女子的表率，照样被关进了佛堂。您说我说的对吗？”
“你是不是还想说，哀家输给了你，现在只能任你摆布？”
小人得势！早晚有一天，哀家会把你扫地出门！
“您是王爷的母亲，永远都是我的长辈。不过，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够了，何必明说呢？”
“没有永远的赢家，也没有谁会一直输下去。”
“您说的没错，可翻盘是需要资本的。就算我什么都不做，您也赢不了。敢问太妃娘娘，二十年以后，您在哪里？”
年轻、美貌是所有女人的资本，苏音也不例外。
秦太妃是廉颂的母亲，但只要她针对苏音，廉颂就不会原谅她。长此以往，他们母子会形同陌路。
二十年以后，秦太妃已经入土，还有什么资格跟她斗！
“你……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不多时，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咳得脸色通红发紫。一股热流涌了上来，血腥的味道在嘴里慢慢散开。
“太妃娘娘，身体要紧，你还是安心享清福，千万别跟自己过不去。”
重扣她背上几处穴位，苏音缕着她的脊背，轻轻叹了口气。
“想让哀家领你的情，最好想都不要想！你当哀家是吃素的？”
冷笑一声，秦太妃突然出手，锁住她的脉门，双臂一震，一股气流迎面袭来。始料未及她会出手，苏音一不留神，就被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