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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别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伪善的脸换不到真诚的心

    ()    ( )    晚饭是一顿浪漫而精简的回转寿司。价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资情调。郎释桓被并不投机的话题弄得昏昏欲睡,时不时瞄几眼腕上的手表。

    胡苡萌终于吃完了飘在汤锅里的“绿草”,要想保持轻盈的线条,晚饭时必须把主食省略掉。抽出纸巾擦了擦嘴,掏出手机翻看着漏接的电话,欣然回了过去,“喂,沫沫,刚刚在吃饭,没顾上给你回电话。在哪儿呢?有什么事就说吧。”

    电话里响起抑扬顿挫的女声,“我老公出差了,你晚上来我家吧。我傍晚刚在商业医院那边淘了几件衣裳,修路挖得乱七八糟,东西可便宜了。”

    “有适合我的吗,怎么不帮我挑两件?你等我吧,我一会儿就杀过去了。。。。。。”

    郎释桓平生最讨厌听女人聊打折血拼的话题,一个长舌,一个大嘴,三八的要命。

    女人只注重表面上占的那点小便宜,她们完全没有“时间就是金钱”的理念,就像她们逛街一样,逛了个小时,买了件30块钱的衣裳,心满意足的回了家,还洋洋得意地向朋友们炫耀,今天买了件超值的东西。

    看准急流勇退的时机,喊服务生埋单,殷勤礼貌地招呼着对方下了楼。打了辆出租在市区兜了个圈子,以最快的速度将胡苡萌送去了同事家里。目送边走边聊电话的小丫头上了楼,招呼司机直奔“伤残人士”居住的小区。

    傍晚的时候,卓芙蓉用两枚硬币在不远处的书报亭卖了两份信息报,此时正一个人关在屋里单手圈画着招聘信息。

    “妖儿!”窗外突然传来一声鬼叫。

    一脸惊诧地冲向窗边,昏暗的夜色下一袭模糊的身影已鬼鬼祟祟地溜进了楼门。赶忙跑去开门,蹑手蹑脚地将踏月而来的男人迎进了屋。

    “怎么了,跟做贼似的?”郎释桓疑惑不解地瞥了对方一眼,轰然扑到在柔软的床铺上。

    “三更半夜,不想隔壁的‘宅女’看见你。”瘸子走路动静大,欧阳堇午前离开的时候跟马素花打了个照面。不到半天时间又换了一个,她在人家眼里成什么人了?

    “怕她打我的主意?哥就算穷得就剩裤头了,也不接受那位大姐的援助交际。” 身子一翻一个“大”字仰在床上,担心压皱了唬人的衣裳,疲惫不堪地坐起身。

    “借条打好了,钱带来了吗?”卓芙蓉拿起茶几上的借据在手里晃了晃,满怀期望地直奔主题。

    “命带来一条。”轮廓清晰的俊脸上交织着失落与嘲讽,“自打上班挣了两万多,除了租房、吃饭,都交给医院了。这会儿身上就六百,家里好像还有一千多。你要是不嫌少就先拿着。省点吃,每天十五块,能挺40天。”说着话,把裤兜里掏出的一叠大票啪的一声丢在了茶几上。

    “六百不少了,感激不尽。哪怕三百也不至于饿肚子,我从今天早晨到现在还没吃饭呢。”举目无亲,忽然发觉自己狐朋狗友不少,没有一个能真正交心的。咬着牙打电话跟他借钱,心里根本没抱什么希望。这家伙一个人孤身在外,此时又有了女朋友,自己的日子也不怎么宽裕。

    “靠!日子过成月子了,那个什么什么堇也不接济接济你?”不知哪儿来的火气,把掏出来的钱又塞回了裤兜里,伸手将她从沙发上架了起来,嘴里骂骂咧咧,“开个本田王装腔作势,用着他的时候就TM装孙子了。走了走了——先去门口吃碗馄饨。你丫整个一傻B!让我怎么说你?人家摆明了不拿你当回事,就这么混下去有什么意义?”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梯,出了楼门卓芙蓉始终与对方保持着安全距离。时刻担心着隔壁的玻璃窗上长着一双眼睛。隐蔽在树木的阴影下快走了几步,屏着呼吸疾步冲出了小区。

    沿街摆设的馄饨摊儿生意如往常一样红火,卓芙蓉怯怯地扫过每一位食客的脸,终于转回身等候着不远处晃晃悠悠的郎某人,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块一点。

    郎释桓很快跟了上来,对着碰巧路过的出租车摆了摆手,招呼着傻站在一旁的小女人上车,“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去你家?”仿佛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满眼讥诮,拉开车门无奈地撇了撇嘴角,“你当我是给你送钱来的?上车吧。夜里翻身压着胳膊,又该哭爹骂抹鼻涕了。”

    “我还没吃饭呢。你住的那鬼地方连摆小摊的都没有。”嘴里边瞎磨叨,人已经乖乖地钻进了车门。

    车子缓缓驶离了小区,将热热闹闹的馄饨摊儿抛在了身后。郎释桓闷头翻看着刚刚响过的短信息,单手拼写,不知都回复了些什么。

    “女朋友查岗了?”明知道不关她的事,心里面还是酸溜溜的。

    发送了回信,将手机塞回了兜里,“嗯。”轻叹一声,有气无力地抱怨道,“没事找事,肯定又是哪位幕后策划给她出的馊注意!”

    “吵架了?”淡淡纠结的眉心透露了对方心底烦躁的情绪,眨巴着眼睛小心猜测。

    蔑然嗤笑,“跟我吵架——那不是找残吗?就我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嘴皮子,一般人真不是对手。”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你打电话那会儿,我女朋友真在旁边。吃了一通干醋,没几分钟就被我哄好了。萌萌是那种没心没肺的女孩子,气得快忘得也快,大大咧咧的个性挺好的。唯一让人不能容忍的是,她她她逮什么说什么!你今天晚上跟她嘿咻嘿咻,第二天她们全科室的姐妹就都知道了。事无巨细,整个一现场直播,一晚上几次,一次多少分钟都得汇报得明明白白的。”

    “这也没什么,女生宿舍里也差不多。关系处得好的女孩子们互相切磋切磋,YY一下,得瑟得瑟。”

    “或许女人就是这么相处的,可总有一些女人在背后不起好作用。就像刚才那事儿,明明解释清楚了,这会儿突然短信我,写一堆欲擒故纵的蠢话:什么‘你要是喜欢她,我情愿退出,成全你们俩’;什么‘我只是你生命里的过客,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只要你在某个寂寞的日子偶然想起我,也就够了’。这是胡苡萌那颗脑袋能说出来的话吗?很明显——有人在背后挑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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