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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属于你时感叹完美 属于你后感叹真实

    ()    ( )    卓芙蓉裹着柔软的小毛毯,一个回笼觉醒来,枕边除了偷窥美女的“大黄蜂”只剩下一床堆得像狗窝似的夏凉被。

    骨折的小臂夜里疼得要死,哭哭啼啼地折腾了半个晚上。幸好身边有个人照顾着,喝水、吃药、翻身全靠那个时睡时醒的家伙经营着,疼得厉害还哄着她讲笑话,昨晚要是一个人待在家里非得郁闷死,委屈死不可!

    看了看手机,眼看七点半了,怀疑那只勤快的“鸟儿”赶早飞出去觅食了。欠身扫过窗外高高耸立的大烟囱,静静享受着温柔的晨光,小屋里忽然传来稀里哗啦的钥匙声。。。。。。。

    归人脚步匆忙,厨房里一阵莫名其妙地叮叮当当,水龙头哗哗作响,三分钟之后,但见两眼发黑的郎某人端着油条和豆浆推开了半掩的房门。

    “就知道你睡不安稳,又疼醒了吧?起来吃饭,吃完了送你回家。”就着窗台放下两个瓷碗,把盛着豆浆的塑料袋直接套在碗沿儿上,揪起乱搭在一边儿的毛巾抹了抹手,一屁股坐回床边,“我今天早上还有会呢!金大老板比温总理还勤谨。昨儿前半夜刚从南宁飞回北京,早晨五点就把司机打起来赶回D城招集项目部开会,下午驱车去呼和赶晚上的饭局。次日一早返回来。。。。。。”

    “一般这种四海为家的男人都是‘狡兔三窟’,祖国各地都有温暖的爱巢。”脑袋里幻想着藏娇的金屋和坐等临幸的绝色美女。

    “狡兔三窟倒是真的,大江南北好几套别墅,有没有相好的鬼才知道。”小心翼翼地扶起对方坦言道,“说真的,我这辈子头一次看见一个人紧张。面对金总,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猜不透对方在想什么。而他瞄我一眼我就觉得被人扒光了衣裳。”

    “我觉得金总挺像言情小说里的男主角,酷毙了!霸气十足,亦正亦邪的感觉。”浓墨重彩,几乎用尽了能想到的所有的美誉。

    “他要是没老婆,你八成要冲上去献身了!”口气酸溜溜的,掰开半根油条噼里啪啦地扔进豆浆里,“哎——你不是喜欢聂琛吗,怎么又打起金胜的主意了?”

    悠然望着窗外,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哈欠,“喜欢,仰慕,偷偷幻想一下也不行啊!但凡名草都有主了,娶回家里的老婆还一个比一个恐怖,我这辈子都遇不上个有款的,你说我咋就这么命苦?”

    眉峰一挑,哪壶不开提哪壶,“谁说你遇不上有款的?譬如,那天在玉龙门口被我吓跑的死老头儿。还有带你去‘苹果’的那些土财主。。。。。。”

    “打人不打脸——再说下去翻脸了!”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儿就后怕,险些成了毕生难以抹杀的污点。那个可怕的晚上击碎了她所有关于钓凯子的梦想,她发誓往后再也不出去鬼混了。

    莫名想起那个酷爱嫖J的“眼镜”,神神秘秘地散布着独家消息,“颜如玉的那个老相好跟领我们去‘苹果’的那个姓钱的很熟,出事之前我们一起吃的晚饭。昨晚老板娘遇上我和聂琛的时候,那个男的也在场,临走前还拿话敲打聂琛来着,说为了我这种女人不值得。”

    郎释桓心口一沉,一口气喝光了碗里的豆浆,“靠,这次聂琛的脸可是让你给丢大了。那男的认定你被那姓钱的睡了,这才给了聂琛当头一闷棍。”老婆大半夜跟着人家乱跑,讨个小老婆又让人家朋友给睡了。还有比他聂大哥活得更失败的男人么?男人,挣多少钱不重要,重要的是把自己的马子看住喽!

    饭后,郎释桓破例打车去公司,稍稍绕了点远路把蓬头垢面的小女人搁在了小区门口,望着频频回头的倩影轻轻招了招手,招呼司机赶着去听金老总训话。

    卓芙蓉拖着酸痛的身子无精打采地上了楼,窝在沙发上对着电视整整坐了一上午。临近午饭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懒懒起身,晃晃悠悠地赶去开门。

    “蓉儿——”门缝里露出欧阳堇半张肿胀的脸,脸颊挂了彩,头顶上缠着几圈雪白的绷带。

    “堇?”赫然一愣,没想到对方会在这个时间来,赶忙敞开大门,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快,快点进来!”

    欧阳堇架着单拐,跟在女人身后一蹦一颠地进了房间,吃力地转了个身,撑着一条跛腿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上,闷声闷气地哀叹道,“想不到会弄成这个样子,对不起蓉儿,害你跟着我倒霉。”

    “快别这么说,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硬着头皮跟佳佳离婚。”心里交织着深深的感动和隐隐的愧疚感。

    “早晚的事,我对她早就忍无可忍了!”长久地埋着头,双手抱着脑袋用力揉搓着前额,“她看见了你给我发的信息,随后就打回去跟你通了个话。为此我们俩大吵了一架,她第二天就瞒着我去医院把孩子给做了。。。。。。。”

    “老天,她也太冲动了。”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觉得换了她也会这么做。姑奶奶为了你挺着肚子,你还背着我跟别的女人来往,生什么生?生出来也一把掐死!

    “算了,不想她了。她老子能叫人下狠手把我打成这样,我们俩的缘分算是彻底到头了!”

    不语。。。。。。

    什么叫做‘彻底到头了’?他若不挨这顿打,还幻想着破镜重圆呢?

    男人长长吸了口气,始终闭着眼睛,释然倾诉道,“借养伤好好休几天假,趁机也安慰安慰我妈。眼看着大孙子没了,心里一上火这两天血压又飚上去了。”撑着扶手从软塌塌的沙发里站了起来,深情满满地吻上女人的前额,扬手将她揽进怀里说道,“蓉儿,这段时间照顾好自己,闷了Q我,我就在你隔壁。这几天我抓紧时间问房子,等上了班咱们就搬过去。”

    嘢!

    她本该为他诚恳的决定而欢呼雀跃,然而她却控制不住想照着那条伤腿再踹几脚的冲动。她打也挨了,狐狸精也当了,折腾来折腾去就是为了跟他住一起?

    不——她要的不是这个!

    她胳膊断了,他连句“疼不疼”都没问,就打算拍拍屁股走人了?

    他在家养伤好歹有他老妈伺候他穿衣吃饭;她残了一只胳膊,身上又没了盘缠,一个举目无亲的“残疾人”究竟该怎么办?

    失落的情绪勾叠着心底的怨恨充满了每一根血管,眼泪骤然涌上眼眶,一只胳膊吃力地拉开房门,扬起一抹不甜不淡的假笑,竭力保持着淑女的形象,“欧阳堇,你妈喊你吃饭了,时间不早了,回家当你的孝顺儿子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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