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大赢家
五千万两，还是洪子月和顾无言可以承受的范围。尽管有些吃力，这两位大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下定了决心。洪子月朗声叫道：“五千一百万两！”
萧玄武正要说话，就听见先前那个女声，优雅淡然的说道：“这样吧，萧盐官。这儿出价到始终比他们高一百万。如果对方出价到七千万两，那就让给他们。”
作为青帮大佬，洪子月闻言也不禁有些忐忑。本来他和顾无言利用自己的势力还有郑家的力量，强迫压制一些散户，迫使他们跟随自己，在第二笔的时候，摆了秦鸿一道。到了第一笔，算准了秦鸿再也不可能拿出钱来相争。一切都在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可是，到了眼下这个时候，莫名其妙出来一个女子，这气度从容的令人畏惧。
底价不过是两千万两，三倍也不到七千万两。到底这个女孩子是不是来当盐商的？简直是拿钱不当钱砸。原本，洪子月或者顾无言拿到第一等盐，以他们的本事，纯赚六七千万两应该不在话下。可其中的大头是要给郑家的。要是在这当口跟那女孩子拼尽全力，就成了折本买卖。到时候不但没有钱给郑家，自己都得想办法填缺口。
两人低声细语商议片刻，也害怕对方来刚才第二等那一招，便爆出一个六千万，就死活不肯再开口了。
而那少女却是六千一百万，轻描淡写的拿下。
盐场官员开始例行办理程序，夏老和邵佳洲便下楼去交付订金。秦鸿听那女声并不熟悉，但拿到第一等份额，岂是等闲之辈？
三步并作两步，秦鸿急匆匆的下楼，却看到那间包房已经人去楼空。
萧玄武缓缓走到门口，低声说道：“秦刺史，你也对这位很感兴趣吧？”
秦鸿颔首道：“这么轻易丢出六千一百万两，比我有钱多了。这世道就是嫌贫爱富，我怎么能不看看富婆是什么样？”
萧玄武虽然不明白富婆是什么意思，但是略一思索，就了然于胸。他呵呵笑道：“别人不知道她是谁也就罢了。秦刺史应该是以后最熟悉她的人了！”
说着，萧玄武取出那少女的名帖递给秦鸿，上边娟秀的三字：柳雨霏！
“是她？”秦鸿愕然。虽说两人早已定亲，但是在洛京的规矩还是很严的。哪里也不会容得两人私相授受。除了七八岁的时候曾经在一起快乐的玩耍，之后秦鸿居然只能在大型宴会上，偶然看到另一厅的女客中那夺人魂魄的倩影。
萧玄武解释道：“之前我们盐场上书给朝廷，说起底下的盐商对我们暗标不满的情况。本以为应该是由户部批示，没想到，这公文转到了柳丞相的手中。是柳丞相亲笔批注，叫我们盐场唱价。之后又修书一封，说柳家向来和商业无缘，既然是明标的话，只要不是朝廷官员就可以出价，到时候便叫家人来公开投标，价高者得。”
萧玄武有些尴尬的说道：“可是我怎么都想不到，来者居然是柳丞相的千金。当日，我看到柳雨霏三字的时候，真的是连饭都没吃下去。”
秦鸿倒也明白他的心情，柳家一族的确和商业没什么关系。柳氏为官子弟很多，历年来各地官员的孝敬也不少。再说，柳凡书身居丞相，想要捞钱的话有大把大把的路子。这大燕朝一年的年入是两亿两白银。可是七大家族谁家都不止这些钱。朝廷开销大，七大世家的开销也不小。这钱就像流水一样，哗啦啦的从你这儿滚到我那儿，再滚到他那儿去。
柳家子女从来不涉足此处，这次居然是柳雨霏亲自来临，叫萧玄武怎能不震惊？燕晓环和柳雨霏一比，完全不是个菜。
“她住在哪里？”秦鸿问道。
萧玄武笑了笑，把一张纸条递给秦鸿。
柳家在扬州部没有多少人，但并不代表扬州部就没有跟着柳家混饭吃的官员。柳雨霏来到这儿，自然有人提供典雅的居所和美味的佳肴。
洪子月脸色铁青，言语都带着杀气：“查到了吗？”
一名小混混模样的男子，凑到身前说道：“大哥，就在城东，过了小竹林的别院。”
“什么来头？”顾无言喝问道。
那小混混不敢虚言，老老实实的说道：“码头的兄弟们说，这个姑娘是五天前到了山阴县。一路走的都是水路，船是外地的，查不到。下船的时候，应该有十余人，大多是仆人和随从。倒是有两个跟班看似不好对付。”
洪子月挥挥手叫他滚开，对顾无言说道：“你看今年的事怎么办？”
顾无言冷笑道：“输给秦鸿那是没办法，我们算是哪根葱？跟秦鸿作对就是找死。原本想着让他把钱套在第二等里，我们拿到第一等，外加其他零碎的几个小份额，就马马虎虎也能在郑家人面前交差。没想到，莫名其妙杀来一个外地女子，就抢了我们兄弟的饭碗。这口气要是咽下去了，以后你在路上，我在水道，说话还有人听吗？”
洪子月淡淡的说道：“那个别院并不大，是做成意外？还是来狠的？”
“咱们时间仓促，做成意外怕是来不及。倒不如来狠的！”顾无言恨恨道：“我们挑选三十个身手不错的兄弟，如今是黄昏时分，一鼓作气杀进去，只要是活的就不放过。外围再让兄弟们把风，防止有漏网之鱼。”
洪子月点了点头，心中杀意顿起。
青帮老大和水道巨寇，想要找出几十个杀人高手并不是难事。尤其是在许以重赏的前提下，不知道多少人嗷嗷嗷叫要过去杀人。只不过是半个时辰的功夫，人手都已经到齐。此时，天色黄昏，那别院位于小竹林后，格外优雅。但，缺陷就是，杀人放火，喊救命都没人能听得见。
两人带着一群人，来到别院附近。有那手脚敏捷的，爬到高处看了看，前来禀告道：“大哥，只看到几个婢女走动，不过有炊烟升起，应该是在这院子里的。”
“杀！”洪子月招手道。
三十个彪悍的身影趁着太阳余晖向小别院翻墙而入，转眼间，惨叫声便传了出来，那喊声撕心裂肺，令人不寒而栗。
洪子月倒是十分享受这种时光，他本就混迹江湖，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听到这声音，就让他回想起当年自己闯荡江湖，也是一刀一刀砍出来今天的位置。曾经的前任大佬，想要打压他，扶植儿子。洪子月悍然带领心腹发动变乱，亲手把那位大佬砍成几段，那个吓得尿裤子的儿子，丢去喂狗……
他的心神似乎已经到了当年的时光，忽然间，顾无言用手臂碰了碰他。
“怎么了？”洪子月顿时惊醒过来。
顾无言纳闷道：“不是说十余人，大多是婢女和仆人吗？”
“没错！”洪子月还没反应过来。
顾无言皱眉道：“可我没有听见一个女人的惨叫！”
洪子月神色一变，双指放入口中，一声唿哨。若是里边的人听到，应该会马上回应。但是跟着几声惨呼之后，便了无声音。
大门打开，一名血迹斑斑的打手，跪在地上。他的身后站着一名中年男子，那人手中拿着一支长剑，微笑着看向洪子月，缓缓说道：“我的剑，九年来未曾饮血。今天可算对得起它了。”
他似乎带着点歉意似的说道：“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老是输给齐顾平了。他们老秦家的人没事就出去欺负人。刀头带血的日子过的比我多。我安安分分的在府里待着，肯定没有他们生死相搏进步快。宝剑啊宝剑，以后我会经常带你去欺负人的。”
走江湖栽了不要紧，洪子月也不畏惧他，身边还有好几十号人呢。再说外围还有放风的伙计，只要招呼一声，立刻就能聚集接近百人。何况，自己和顾无言并不是纨绔子弟，说到功夫，这两人都不是软的。
顾无言叫道：“敢问阁下高名贵姓？”
那人手一挥，长剑化为一道闪电，骤然落在洪子月和顾无言身前，入土三分。剑柄微微颤动。护手上‘秋义’二字看得格外清晰。
“秋义剑？”
“马秋义？”
洪子月和顾无言陡然像落入无底冰窟，那种惊恐的感觉弥漫全身。江湖中人心中都有一个名单，知道哪些人是惹不起的。齐顾平！铁拳无敌！马秋义！剑意千幻！解琨！刀法通神！……这些人都是在大燕朝的江湖道上，最惹不起的十个人之中。
洪子月硬生生的咽了口口水，低声道：“老顾，好多年都没听说过马秋义的消息。不是据说可能死了么？”
“死个屁，就在你我面前呢！”顾无言低声骂道。
“会不会是冒牌的？”洪子月又燃起一丝希望。
顾无言冷笑道：“别自欺欺人了，我们选的那三十人可不是吃干饭的。进去才多久？就剩这一个活的了。要说不是杀人如切菜的马秋义，我可不信。”
话刚说完，洪子月已经死皮赖脸的拔起剑，朝马秋义一路小跑过去，高喊着：“这都是误会啊，马大侠……”
“这不是误会！”
这句话可不是马秋义说的，而是来自洪子月的身后。
洪子月停下脚步，回头一看，不由得惊呼出声：“秦……妻……”
小竹林边站着两人，秦鸿意态悠扬，另一人握刀而立，却对着马秋义笑骂道：“这到三年之约了。你是被齐顾平打趴下了？还是不敢打，躲到这儿来了？”
“解琨，闭上你的臭嘴。老子或许跟齐顾平有那么一点点你看不到的差距。但是打得你哭喊连天，一点问题都没有。”马秋义骂道。
“要打么？”解琨长刀出鞘。
马秋义伸手遥指洪子月顾无言等人，冷笑道：“你我文比，看谁抓的人多，就是赢家！”
萧玄武正要说话，就听见先前那个女声，优雅淡然的说道：“这样吧，萧盐官。这儿出价到始终比他们高一百万。如果对方出价到七千万两，那就让给他们。”
作为青帮大佬，洪子月闻言也不禁有些忐忑。本来他和顾无言利用自己的势力还有郑家的力量，强迫压制一些散户，迫使他们跟随自己，在第二笔的时候，摆了秦鸿一道。到了第一笔，算准了秦鸿再也不可能拿出钱来相争。一切都在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可是，到了眼下这个时候，莫名其妙出来一个女子，这气度从容的令人畏惧。
底价不过是两千万两，三倍也不到七千万两。到底这个女孩子是不是来当盐商的？简直是拿钱不当钱砸。原本，洪子月或者顾无言拿到第一等盐，以他们的本事，纯赚六七千万两应该不在话下。可其中的大头是要给郑家的。要是在这当口跟那女孩子拼尽全力，就成了折本买卖。到时候不但没有钱给郑家，自己都得想办法填缺口。
两人低声细语商议片刻，也害怕对方来刚才第二等那一招，便爆出一个六千万，就死活不肯再开口了。
而那少女却是六千一百万，轻描淡写的拿下。
盐场官员开始例行办理程序，夏老和邵佳洲便下楼去交付订金。秦鸿听那女声并不熟悉，但拿到第一等份额，岂是等闲之辈？
三步并作两步，秦鸿急匆匆的下楼，却看到那间包房已经人去楼空。
萧玄武缓缓走到门口，低声说道：“秦刺史，你也对这位很感兴趣吧？”
秦鸿颔首道：“这么轻易丢出六千一百万两，比我有钱多了。这世道就是嫌贫爱富，我怎么能不看看富婆是什么样？”
萧玄武虽然不明白富婆是什么意思，但是略一思索，就了然于胸。他呵呵笑道：“别人不知道她是谁也就罢了。秦刺史应该是以后最熟悉她的人了！”
说着，萧玄武取出那少女的名帖递给秦鸿，上边娟秀的三字：柳雨霏！
“是她？”秦鸿愕然。虽说两人早已定亲，但是在洛京的规矩还是很严的。哪里也不会容得两人私相授受。除了七八岁的时候曾经在一起快乐的玩耍，之后秦鸿居然只能在大型宴会上，偶然看到另一厅的女客中那夺人魂魄的倩影。
萧玄武解释道：“之前我们盐场上书给朝廷，说起底下的盐商对我们暗标不满的情况。本以为应该是由户部批示，没想到，这公文转到了柳丞相的手中。是柳丞相亲笔批注，叫我们盐场唱价。之后又修书一封，说柳家向来和商业无缘，既然是明标的话，只要不是朝廷官员就可以出价，到时候便叫家人来公开投标，价高者得。”
萧玄武有些尴尬的说道：“可是我怎么都想不到，来者居然是柳丞相的千金。当日，我看到柳雨霏三字的时候，真的是连饭都没吃下去。”
秦鸿倒也明白他的心情，柳家一族的确和商业没什么关系。柳氏为官子弟很多，历年来各地官员的孝敬也不少。再说，柳凡书身居丞相，想要捞钱的话有大把大把的路子。这大燕朝一年的年入是两亿两白银。可是七大家族谁家都不止这些钱。朝廷开销大，七大世家的开销也不小。这钱就像流水一样，哗啦啦的从你这儿滚到我那儿，再滚到他那儿去。
柳家子女从来不涉足此处，这次居然是柳雨霏亲自来临，叫萧玄武怎能不震惊？燕晓环和柳雨霏一比，完全不是个菜。
“她住在哪里？”秦鸿问道。
萧玄武笑了笑，把一张纸条递给秦鸿。
柳家在扬州部没有多少人，但并不代表扬州部就没有跟着柳家混饭吃的官员。柳雨霏来到这儿，自然有人提供典雅的居所和美味的佳肴。
洪子月脸色铁青，言语都带着杀气：“查到了吗？”
一名小混混模样的男子，凑到身前说道：“大哥，就在城东，过了小竹林的别院。”
“什么来头？”顾无言喝问道。
那小混混不敢虚言，老老实实的说道：“码头的兄弟们说，这个姑娘是五天前到了山阴县。一路走的都是水路，船是外地的，查不到。下船的时候，应该有十余人，大多是仆人和随从。倒是有两个跟班看似不好对付。”
洪子月挥挥手叫他滚开，对顾无言说道：“你看今年的事怎么办？”
顾无言冷笑道：“输给秦鸿那是没办法，我们算是哪根葱？跟秦鸿作对就是找死。原本想着让他把钱套在第二等里，我们拿到第一等，外加其他零碎的几个小份额，就马马虎虎也能在郑家人面前交差。没想到，莫名其妙杀来一个外地女子，就抢了我们兄弟的饭碗。这口气要是咽下去了，以后你在路上，我在水道，说话还有人听吗？”
洪子月淡淡的说道：“那个别院并不大，是做成意外？还是来狠的？”
“咱们时间仓促，做成意外怕是来不及。倒不如来狠的！”顾无言恨恨道：“我们挑选三十个身手不错的兄弟，如今是黄昏时分，一鼓作气杀进去，只要是活的就不放过。外围再让兄弟们把风，防止有漏网之鱼。”
洪子月点了点头，心中杀意顿起。
青帮老大和水道巨寇，想要找出几十个杀人高手并不是难事。尤其是在许以重赏的前提下，不知道多少人嗷嗷嗷叫要过去杀人。只不过是半个时辰的功夫，人手都已经到齐。此时，天色黄昏，那别院位于小竹林后，格外优雅。但，缺陷就是，杀人放火，喊救命都没人能听得见。
两人带着一群人，来到别院附近。有那手脚敏捷的，爬到高处看了看，前来禀告道：“大哥，只看到几个婢女走动，不过有炊烟升起，应该是在这院子里的。”
“杀！”洪子月招手道。
三十个彪悍的身影趁着太阳余晖向小别院翻墙而入，转眼间，惨叫声便传了出来，那喊声撕心裂肺，令人不寒而栗。
洪子月倒是十分享受这种时光，他本就混迹江湖，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听到这声音，就让他回想起当年自己闯荡江湖，也是一刀一刀砍出来今天的位置。曾经的前任大佬，想要打压他，扶植儿子。洪子月悍然带领心腹发动变乱，亲手把那位大佬砍成几段，那个吓得尿裤子的儿子，丢去喂狗……
他的心神似乎已经到了当年的时光，忽然间，顾无言用手臂碰了碰他。
“怎么了？”洪子月顿时惊醒过来。
顾无言纳闷道：“不是说十余人，大多是婢女和仆人吗？”
“没错！”洪子月还没反应过来。
顾无言皱眉道：“可我没有听见一个女人的惨叫！”
洪子月神色一变，双指放入口中，一声唿哨。若是里边的人听到，应该会马上回应。但是跟着几声惨呼之后，便了无声音。
大门打开，一名血迹斑斑的打手，跪在地上。他的身后站着一名中年男子，那人手中拿着一支长剑，微笑着看向洪子月，缓缓说道：“我的剑，九年来未曾饮血。今天可算对得起它了。”
他似乎带着点歉意似的说道：“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老是输给齐顾平了。他们老秦家的人没事就出去欺负人。刀头带血的日子过的比我多。我安安分分的在府里待着，肯定没有他们生死相搏进步快。宝剑啊宝剑，以后我会经常带你去欺负人的。”
走江湖栽了不要紧，洪子月也不畏惧他，身边还有好几十号人呢。再说外围还有放风的伙计，只要招呼一声，立刻就能聚集接近百人。何况，自己和顾无言并不是纨绔子弟，说到功夫，这两人都不是软的。
顾无言叫道：“敢问阁下高名贵姓？”
那人手一挥，长剑化为一道闪电，骤然落在洪子月和顾无言身前，入土三分。剑柄微微颤动。护手上‘秋义’二字看得格外清晰。
“秋义剑？”
“马秋义？”
洪子月和顾无言陡然像落入无底冰窟，那种惊恐的感觉弥漫全身。江湖中人心中都有一个名单，知道哪些人是惹不起的。齐顾平！铁拳无敌！马秋义！剑意千幻！解琨！刀法通神！……这些人都是在大燕朝的江湖道上，最惹不起的十个人之中。
洪子月硬生生的咽了口口水，低声道：“老顾，好多年都没听说过马秋义的消息。不是据说可能死了么？”
“死个屁，就在你我面前呢！”顾无言低声骂道。
“会不会是冒牌的？”洪子月又燃起一丝希望。
顾无言冷笑道：“别自欺欺人了，我们选的那三十人可不是吃干饭的。进去才多久？就剩这一个活的了。要说不是杀人如切菜的马秋义，我可不信。”
话刚说完，洪子月已经死皮赖脸的拔起剑，朝马秋义一路小跑过去，高喊着：“这都是误会啊，马大侠……”
“这不是误会！”
这句话可不是马秋义说的，而是来自洪子月的身后。
洪子月停下脚步，回头一看，不由得惊呼出声：“秦……妻……”
小竹林边站着两人，秦鸿意态悠扬，另一人握刀而立，却对着马秋义笑骂道：“这到三年之约了。你是被齐顾平打趴下了？还是不敢打，躲到这儿来了？”
“解琨，闭上你的臭嘴。老子或许跟齐顾平有那么一点点你看不到的差距。但是打得你哭喊连天，一点问题都没有。”马秋义骂道。
“要打么？”解琨长刀出鞘。
马秋义伸手遥指洪子月顾无言等人，冷笑道：“你我文比，看谁抓的人多，就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