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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惊人的阴谋

    “嗯,  ”

    当我看到其中一名警士拿着我的诛邪剑以及我的百宝袋时,  我心头一亮,  急道:“辟邪神玉不见了……”

    果然,  那诛邪剑上面的辟邪神玉,  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临离开的最后一眼,  我紧紧盯着柴老管家一旁站着的狗剩……

    隆县警察所,

    我被两个警士解开身上的绳子,  并被他们一把推进了监房之中,  踉跄着站稳身子,  我倒吸一口凉气,  所有突如其來的思绪,  和混乱的想法,  都被抛诸脑后,  我沉声道:“我被陷害了,  ”

    “呵呵,  來到这里的人,  都说是被陷害的,  都说是冤枉的,  你小子,  也不例外,  ”

    急转身,  只见监房门口,  一个守监房的老头儿,  坐在桌案旁,  手里提着茶壶,  细细地品着,  且一脸戏谑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  当即掐指算了算,  立刻微笑道:“老人家,  要不要我们打个赌,  ”

    “哦,  赌什么,  ”

    牢头儿似乎來了兴致,  也或许是守监房这份工作太枯燥了,  所以但凡有点新鲜的事物,  都会让人莫名激动一下,  而这个牢头儿也不例外,  他好奇地盯着我,

    “就赌三天之后我就能出得这监房如何,  ”

    我认真地说道,

    “三天,  哈哈哈……小子,  别逗了,  但凡來到这里的人,  都是沒什么关系打点的,  即便凑足了钱打通关系,  至少也得让你安安稳稳的在这里住上一个月,  或者你真的有什么好的关系派上用场,  那也得七天才会放人,  我们警长,  嘿嘿,  胃口大着呢,  ”

    牢头儿打趣着说道,  说到最后,  声音缓缓压低,  说完,  顿时咧嘴笑了起來,

    “而且三天之后,  或许你们警长会求着我出去,  你信不信,  ”

    我终于舒缓了一下心情,  微微笑道,

    “哈哈哈……我守监房守了大半辈子,  前几十年为大清国守,  最近几年为大民国守,  倒是从來沒有见识过典狱长或者警长亲自求着哪一个犯人出去的,  不过你小子若是说戏文我可能会相信,  但现在也沒有皇帝微服私访了啊,  哈哈哈……真是乐死老汉我了,  好好好,  小子,  我就和你赌这个,  赌三天之后我们警长求着你出去,  哈哈哈……”

    牢头儿开怀大笑,  笑完,  问道:“小子,  那你说说,  赌注是什么,  ”

    “赌注……如果我输了,  就请你喝一顿酒,  但如果你输了,  就请我喝一杯喜酒,  呵呵,  ”

    说完,  在牢头儿惊愕的注视下,  我笑了笑,  转身离开牢门,  找了个草铺躺下,

    “小子,  为什么我请你喝的,  却是喜酒,  ”

    “老人家,  三天之后,  自见分晓……”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  我吃过牢饭,  便松了松筋骨,  将师父曾教过我的一套“游龙掌法”从头到尾的修炼了一遍,  还别说,  非若被困在此地,  我还真沒有时间将师父教的东西一一修炼,

    夜幕降临,

    我轻叹一声,  仰首望着漆黑的房顶,  这是一间完全封闭的监房,  根本沒有窗口看到外面,  但我看着那无边黑色,  依然像是在看夜空一般,  仰躺在草铺上面,  我终于愿意把前天晚上发生的前后,  能记起來的,  都认真的梳理一遍,  这两天我倒是十分排斥那段回忆,  可那始终是我的经历,  逃避也不是办法,

    虽然记不得喝醉酒后发生的事情,  但却可以从喝醉酒前和醒來之后所见到的一切,  來分析一下前因后果,

    柴老管家送去的酒菜,  之后……柴老管家沒事,  毛小道也沒事,  反而是我出事了,  这说明什么呢,  嗯,  只能说明一个问題,  那便是在场的人,  只有我一个人喝醉了,  倒是他们酒量沒我好的人,  反而沒有喝醉,  可喝醉之后为什么会出现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眼下先不管柴老管家、酒菜、毛小道这三个因素,  我醒來之后,  出现的地方是柴房,  而且柴房之中还有小夫人,  小夫人原本就被刘老爷命人关在里面,  当我醒來之后,  柴房的门是反锁的,  也就是说,  我醉的一塌糊涂之际,  根本沒有任何气力去锁门,  那柴房的门,  不可能自己从里面上锁,  那唯一的可能,  就是小夫人,

    可是小夫人陷害我的动机是什么,

    还有,  离开刘家大院的那一刻,  我分明看到诛邪剑上面的辟邪神玉不见了,  这好像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前番狗剩向辟邪神玉投來艳羡之色,  难道辟邪神玉是狗剩所盗,

    也不对,  我和狗剩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就算贪图辟邪神玉,  也沒必要如此陷害我,  难道我无形中,  得罪了谁么,

    不过想來想去,  狗剩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因为他下手的动机也很容易扑捉,  柴老管家又是他的义父,  虽然他称呼柴老管家为柴叔,  但仍然有父子的一层情面,  就算柴老管家看到狗剩顺手牵羊,  不说出來也无可厚非,  假设,  我姑且假设狗剩就是陷害我的人之一,  那小夫人也是同谋,  这么推算下來,  小夫人和狗剩又有什么瓜葛,

    猛然间,  我想起寿宴那晚,  当我冲进内院时,  恰巧看到柴老管家搀扶着刘老爷,  而狗剩,  则守护着小夫人,  他们的姿势,  当时我沒有多想,  现在回想起來,  狗剩至少做错了很多步,

    首先是冲进房间捉奸,  那应该是狗剩先冲进去,  因为在场的人之中,  最有表现力的那就是他了,  因为护院门也要看狗剩的脸色行事,  如果狗剩不动,  其他人至少会慢半步,  狗剩沒有挡在刘老爷面前,  也就是说,  狗剩有那么一点点的心思,  想让刘老爷死……

    其次,  刘老爷被刺伤,  那狗剩如果沒有让刘老爷死的心思,  就应该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抵挡,  而不是让那姘夫顺利的逃走,  他犯下的第三个致命错误,  便是护主之心的体现,

    既然小夫人偷情已经成为事实,  狗剩首先应该维护刘老爷的利益,  换句话说,  他应该去搀扶刘老爷,  而不是再去关心小夫人的死活,  这一点可以看出,  狗剩和小夫人一定有着什么说不清的关系,  但狗剩在之后的表现出,  又后似乎推翻了前面的一切,

    当刘玉娟声称要去教训小夫人时,  狗剩则沒有丝毫的犹豫,  反而很是激动的答应,  并帮助刘玉娟去找到小夫人,  如果狗剩真的与小夫人有着什么说不清的关系,  那他和刘玉娟呢,

    嗯,

    难道狗剩……

    他在护院抬回尸体的时候,  口口声声都在说“护院说”,  而非他亲眼所见,  也就是说,  那尸体的模样,  他根本就沒有看,  既然沒有看那尸体,  既然对那尸体惧怕成那样,  丝毫不亚于那两个护院,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狗剩原本就是认识那尸体的身份,  ,

    沒理由啊……狗剩与小夫人已经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怎么还会认识小夫人的姘夫呢,  呃……莫不是狗剩与小夫人还有小夫人的姘夫串通一气,  制造的这一场戏,

    可如果狗剩和他们是一伙儿的,  那他图什么呢,

    又为什么要串通一气,

    再说那个姘夫,  寿宴上很多宾客,  倒是个混入刘家大院的好法子,  不过如果前面的假设都是正确的,  那这个姘夫还有必要利用祝寿的宾客混入刘家大院么,  嗯,  当然不需要,

    因为姘夫可以利用狗剩在刘家大院的关系,  顺利的混进去,  而且神不知鬼不觉,  那如果能这么简单混入刘家大院,  首先做的是什么,

    嗯,  首先做的必然是想方设法最容易和小夫人在一起,  而且随时随地,  那刘老爷就成了第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接下來,  必然要搬走大山,  我猛地拍了拍脑袋,  赤黑之劫,  果然是应验了我当日的判断啊,

    也正是如此,  也正是刘老爷的寿宴,  需要做这么多的菜,  刘家大院必然要请做饭的师傅,  越多越好,  当然,  有了狗剩这一层关系,  那姘夫自然也很容易做出一道能要刘老爷性命的饭菜了,

    说回内院捉奸的那一段,  正是由于我佯装喝醉,  阻止了寿宴正常的进行,  刘老爷躲过被毒死的下场,  那么姘夫一伙儿还能做什么,

    “好高明啊,  ”

    我不由得暗自叹了一声,  捉奸,  捉什么奸,  其实小夫人那会儿和姘夫根本沒有做什么,  只是做出一个假象,  一个通奸的假象,  而让刘老爷去送死,  那么他怎么敢如此大胆,  这当然要归功于狗剩的能力,  这也是前面假设的一切,

    既然我在寿宴时打破了他们起初的计划,  为了斩草除根,  无论我是否看出他们的杀人动机,  都得想办法弄死我,

    再说回柴老管家送酒菜那一段,  希望我对柴老管家的信任,  沒有让我失望,  如果柴老管家不是狗剩的帮凶,  那一晚,  我们三个人应该都喝醉了,  那么他们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喝醉,

    嗯,  这还是要多亏柴老管家说的一句话“我特意吩咐狗剩去拿的一瓶好酒”,  狗剩拿的酒,  那么酒里面,  定然是放了**,  否则区区“玉露酒”,  不可能让我醉的这么死,  而且连我体内的真气都无法抵御,  一定是下了药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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