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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悔不听先生言

    那几名张薄心腹将那伍长痛打一顿,那伍长手下兵卒碍于张薄平日积威无人出手相助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伍长在地上打滚哀嚎不已,火把的微光映在那些兵卒的眼中,仿佛每个人的眼中都燃烧的愤怒的的火焰。

    张薄再城头之上挥动火把,直到看见远处埋伏的张勋领兵赶到城下,借着城头的火光看见城下大兵隐隐绰绰,张薄满脸奸计得逞后的狰狞笑容,兴奋的如同饮了不少烈酒一般双颊通红。

    就在此时张牛角和方悦两人领着兵马到城门处巡查,远远的见本该黑漆漆的城门洞子火把烈烈,聚集这不少兵丁。

    张牛角心道一声不好,催马扬鞭直奔城门而去,待行到近处,见几个河内军中的低级将佐已经将那城门打开了,张牛角大怒,虎吼一声,擎起手中沉重的大铁棍直奔那几个人杀去,张薄来时带领了三千多心腹手下前来献门,此时呜呜泱泱都聚集在城门附近,见远处一员铁塔般的汉子纵马疾驰而来,气势恢宏,犹如猛虎扑羊一般无所顾忌的杀入人群,那些张薄心腹都是本地的地痞流氓、泼皮无赖之流,聚集在以张薄同志为核心的流氓团伙之中在河内郡为非作歹,欺压良善,这些人跟现在的城管一样,欺负殴打老百姓本事大的很,可真要是碰上硬茬子比谁跑的都快。

    这不,眼见张牛角气势汹汹杀气腾腾的冲了过来犹若杀神,身后不远处方悦领着两千上党兵紧随其后同样是杀气腾腾,这些地痞无赖哪敢触这个霉头,纷纷往左右躲避。张牛角单人匹马就好似沸水泼进雪堆中,还没到跟前张薄的那些手下已经给他让出了去路,那几个负责开门的张薄心腹见张牛角疾驰而来,纷纷抽出手中兵刃,壮起胆子反身欲阻挡张牛角。

    “嘿!”的一声吼,犹如平地起炸雷,震得那几个小子心惊胆颤,刚刚壮起来的胆子顷刻间就烟消云散,但是张牛角来势甚急想要逃跑也来不及了,在这门洞也没有地方躲避,张牛角也不含糊,伴随着一声大吼,手中镔铁长棍一个横扫,借着马势加上张牛角本就力大无穷,这黑黝黝的铁棍撕裂空气发出呜的一声闷响,霎时间就有两个张薄手下的脑袋被铁棍扫中,瞬间如同砸烂了的西瓜一般,红白之物撒了一地。张牛角一棍扫出之后,将铁棍收回,又将铁棍戳将出去之中第三个人的胸口,伴随着喀拉拉筋断骨碎的残忍的声响,铁棍硬生生的将那名将佐刺了个对穿,张牛角将那佐官的尸体挑起来往马后一甩,尸体嗖的一声砸在了门洞的洞壁之上,然后慢慢的顺着洞壁滑了下来落到地上,如同一堆烂肉一般再也没有了生息,刚才那两个被张牛角铁棍砸烂了头颅的尸体这才扑通两声倒在了地上,足见张牛角一棍之威是何等的凌厉。

    剩下的两个人见自己的三个一起嫖过娼一起扛过枪的同伴瞬间就面目全非连他亲娘都认不出来了,死状实在是恐怖到了极点,吓的两人嗷嚎一嗓子大叫,转身就往城外跑去。

    这个时候张勋早已策马扬鞭甩开自己身后的步卒冲到护城河边,对着城头大呼一声:“快放吊桥!”张薄刚刚在城头之上得意忘形,竟然忘了将那吊桥放下,接着城里面蹄声如雷张牛角领兵赶到,吓的张薄只顾往城里观瞧,此时问题张勋在城外大喊才恍然大悟,急忙催促身边的手下放吊桥,那吊桥都是用厚重的木板钉成,重越千斤,平时都是用绞车升降的,负责抬着张薄的几个手下此时比张薄还要慌张,将张薄放在地上猫爪失火一般去摆弄那个控制吊桥的绞车,那绞车将吊桥升起来之后都是用粗大的木棍别住,那几个人根本不熟悉这绞车的使用方法再加上心慌气短,急切之间竟然拿不下来,张薄大急,顾不得屁股上钻心的疼痛,爬起身来,从一名手下的腰间抽出利剑去砍那儿臂粗细的大绳,一连砍了三剑才将那被油浸过的麻绳砍断了一根,此时张薄的一名手下也将那别着绞车的木棍取了下来,城门外的吊桥瞬间落下,砸到地上发出嗵的一声巨响,在沉重的吊桥重力的拉动之下,那绞车突然之间极速转动起来,一名张薄手下不知其中利害,还在那低着头瞅着那绞车,被绞车上的六只木把冲着脑袋打了留下,当时脑袋就变了形,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断了气。吓的旁边几个人直抽冷气。

    张勋见吊桥落下,大喜过望,也不待身后的步卒赶上,拍马舞槊就往城里冲,城门洞里那俩被张牛角吓破了胆子的张薄手下正好哇哇大叫的从城中跑了出来。张勋是个人来疯,打起仗来不要命的主,一上战场眼就红,哪管对方是谁,只要不穿着己方兵服的人一律干倒,也活该那俩人倒霉,碰上张勋这么个暴力男,本以为救星到了玩命的朝张勋跑过来,谁知道人家张勋可不含糊,枪法又好,左一刺右一扎,两个倒霉鬼就被张勋捅死在了吊桥只是,尸体落入护城河当中消失不见了,真是生的憋屈死的冤枉。

    刺死了两个制造噪音的家伙,张勋冲入城门洞子,正碰上自己的本家张牛角,张牛角本身就是个不喜欢说话的人物,这张勋也是个能动手绝不吵吵的货,两个人将遇良才,连互通姓名再战的规矩也不讲就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方悦领兵冲到城下,遥遥望见张勋挥剑砍断绳索放下了吊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张薄杀死方悦的老爹,这口气他本就咽不下去,此时又见张勋通敌献城,一双一大一小的眼见瞪的溜圆,也顾不得城下张勋带来的三千手下,弃了战马,抽出敕夷宝剑径直冲向城头去寻张薄。

    张勋手下步卒跑的再慢这时候也陆陆续续的冲杀到了近前,张牛角被张勋敌住急切间难分胜负,对方人马呼呼啦啦通过吊桥往城门冲了过来,只得且战且退。

    随着张牛角来的上党兵都是赵铭从虎啸山庄带出来的老兵油子,跟着赵铭大小数战从无败绩,那军心士气和战斗力可不是张薄那三千无赖兵比的了的,刚一交手张薄手下就死伤数十人,这些地痞无赖们哪会真的跟这些不要命的上党兵玩命,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良好理念,那就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见势不妙赶紧跑是他们做人的宗旨,眼看不是人家的对手,张薄那三千手下就开始有偷偷溜走的,三个五,十个八个,三十五十,趁乱溜走的人越来越多,不一会除了跑得慢把自己这百十来斤交代在城下的,其他人全都跑没影了。

    此时的张牛角也被袁术大军逼退着退回了城中,张勋一边跟张牛角放对,一边招呼手下人马抢城。就这一会的功夫,就有四五千人杀进城中,与城里面的上党兵战到了一处。

    再说赵铭正在与张扬两人把臂痛饮,却听闻城门方向杀声震天,心头不由一紧,带着三分酒意的赵铭也顾不得与张扬客套,起身问道:“城门处怎么回事?”

    这时上党兵急匆匆的冲进厅中前来报信,“都尉张薄打开城门方下吊桥欲献城池与袁术,张牛角将军正在城门处率兵抵挡!”

    赵铭听罢,心头大恨,对郭嘉说道:“悔不听先生之言,如今去该如何?”

    “主公莫慌,有张将军在城门处抵挡,还需速速发兵支援!”郭嘉说罢,赵铭也无暇再理会其他,急忙披挂起来,纷纷点兵支援城门。

    却说方悦迈开大步冲上城头,见着张薄开口就骂:“匹夫敢尔,你这是自寻死路!”

    张薄大惊失色,急忙对身边人说道:“给我杀了他!”张薄剩下的那三个手下战战兢兢的拿去武器要来对付方悦,就在此时,刚刚被张薄手下痛打一顿的伍长,陆阿鲁带着手下兵丁冲上城头,不由分说对着张薄的那三个手下就痛下杀手,到了现在他陆阿鲁再糊涂也该知道应该干什么了,若是让乱兵进了城,还不知道自己家中被祸害成啥样子呢,陆伍长和手下的兵丁都是土生土长的河内人,他们当兵多年不会不知道乱兵赛土匪的道理,对这个开门投敌的都尉张薄恨之入骨,纷纷出手帮助方悦擒拿张薄。

    论方悦的武艺,其实不用陆伍长帮忙,弄死张薄和他的这几个手下也易如反掌,此时张薄那三名手下已经被陆伍长带人砍翻在地,方悦嘿嘿一笑,腆着丑陋的大脸慢慢的逼近张薄。

    张薄此时真的是吓毛了,想跑也没地方跑,自己的屁股刚刚被打开花,就算让他跑他也跑不了,只能拿着剑哆哆嗦嗦的指着方悦。

    方悦见他那副怂包相就厌恶,再加上张薄还是他的杀父仇人,还能容他嚣张到几声,手中抬起本该是属于张薄的长剑兜头便砍,张薄急忙挥剑格挡,他却忘了自己的这把宝剑削铁如泥,怎么是手中的这把劣质兵器能抵挡了的。

    一道银光闪过,张薄剑短人头落地,方悦这一剑是斜劈,不仅把张薄的半拉脑袋劈了下来,还带上了一条膀子,透过脑袋上的断口,张薄的脑浆子被鲜血冲击着流了满地,方悦咬牙砍死了张薄报了父仇,狞笑着将张薄的尸体踹下了城头,那尸体打着旋的落入城下的护城河当中,发出咕咚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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