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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7 密谋

    因为陆亦寒的突然出现,梁以安和夏夏未能商量出具体可行的计划来。只好匆匆的分手,当晚回到家之后,梁以安整个人都是心神不宁的。不知道为什么夏夏离去的背影总是在她的脑海里浮现,那种感觉就好像她随时都有可能消失一样。尤其是在知道了夏夏的故事之后,她就更加的不能冷静下来。

    其实这样的事情在这个世界并不少见,常常就算在电视里也有看到。可是这却是唯一一个她亲耳所闻的故事,当事人还是她认识的人,特别是夏夏临走前看自己的那个眼神,她觉得自己必须要帮她。可是她要怎么帮呢?梁以安并不知道,而且这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她们的对手太强大了,强大的她俩根本无法撼动。

    问题是这事她还不能找顾祁南帮忙,顾祁南和陆亦寒之间的交情,她虽然从未听顾祁南提过。可是在仅有的几次见面中,她还是能感觉出来,他们是很好的朋友。如果让他知道了,这事陆亦寒势必会知道。这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她不用想也知道。

    只是帮忙并没什么,可是她这次帮夏夏的是要残忍的夺走一个新的生命。这让她多少有些觉得难以接受。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快十一点的时候,顾祁南从书房出来,见到客厅里的灯还是亮着的,不免有些意外。他迈开脚步走到她的身边坐下。现在天气愣了,梁以安一般晚上很早就回房间了。基本上都是呆在床上拿着ipd玩游戏或是看电视,累了就睡觉。

    心烦。梁以安转头看了一眼顾祁南,然后往他的身上靠过去,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胡乱的按着遥控器,她是真的很想帮夏夏的。但是晚上一个人静下来想了想,却不知道该不该帮她。她不是怕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也不是担心会牵连谁。

    只是她要做的就是帮夏夏解决掉她腹中的孩子,这是一个生命啊。她真的是下不了这个手,就算只是一个刚成型两个多月的胚胎,但是她在形成的那一刻就有生命了。她应该是带着祝福和爱来到这个世界的,可是现在迎接她的却是消失。剥夺她生存的权利。

    可是不帮呢,夏夏又那么的可怜,她那么的相信自己。而且还是在经历了那样的背叛和算计之后。她依然选择相信她,这是一次多么大的选择啊。她想如果这一次她辜负了她的期望,她一定会崩溃的吧。

    遇到什么事了,要不要跟我说说?他伸手揽过她的肩,让她将头靠在自己的肩上笑着说道。见惯了她一向没心没肺的样子,还是头一次见她为一件事情愁成这样呢。看来这事还真的有些严重才是。

    不能跟你说,再说了跟你说了也没用。梁以安转过头看着他没好气的说道,都怪他。要是他不是跟陆亦寒是朋友的话,她就能找他商量这件事了。真烦人!好端端的他跟那个陆亦寒关系那么好做什么,难道她不知道官匪殊途么?

    看样子这事跟我有关系了?我猜猜?顾祁南微微挑眉,脸上的笑更深了。

    别猜了,猜对了我也不告诉你。梁以安赶紧说道,她心里很清楚凭借顾祁南的精明,他迟早会猜出来。而自己一向都不善于掩饰,要是真被他知道了,后面的事情就大条了。

    那你不告诉是具体是什么事,只说说你在烦什么。或许我能帮你想想解决的办法。顾祁南也没有勉强,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来和她沟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即使再亲密的人也不例外。因为人本身就是一个独立体。

    我想想啊。梁以安抿了抿嘴认真想起来,该怎么说才能既不让他知道,又能说出自己的矛盾点。

    顾祁南也不急,耐心的等着她。从西藏回来之后的这些日子,他越来越感觉到她对自己的依赖和信任。他们之间的那种距离在慢慢地缩短。

    就是啊,有一件事它本身就不太正确,可是呢,你却因为某些原因要去做这件事。如果不做的话,你会觉得很不对。但是做的话,又会觉得这件事和你的一些价值观相违背,你说你该怎么办?梁以安对着他说道,总之无论怎么都不对,真的是让人为难。

    会有这种事吗?顾祁南故作惊讶的问道,想来是想逗逗她。本来这个是基恩上就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就像是黑与白,尽管他们之间是绝对的对立,可是更多的是灰色地带,介于二者之间,双重高标准,怎么做都没错。

    怎么会没有?就好像是有一个啊,他饿的快要死了。于是他就去商店偷了一个面包救命。可是店主却因为他偷了自己的东西而报了警,你说这个警察要不要抓他呢?

    当然要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任何的借口都不是理由。顾祁南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感觉就像是上级和下级对话。

    你真冷血。人家快要饿死了,那是救命用的。连命都没有了,要那些东西干什么?梁以安不满的瞪着他,两人之间的对话有些偏离轨道。

    做人不能没有基本的底线,如果每个人都讲同情,这世界不就变了套了。顾祁南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他也就事论事而已,怎么就变成冷血了。如果这世界上的每个人都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找一个悲天悯人的借口,那还要秩序,要法律做什么。

    尽管法律在很多时候并不是对每个人都有约束作用,但是至少在大部分的时候它是唯一的可以给公平的平台。纵然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一件事都能用一个共用的标准来衡量对错。但至少那些人们约定成俗的规则是不能被破坏的。

    梁以安不说话了,显然她对顾祁南给出的答案很是不满意。

    其实你心里既然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来问我呢,你需要一个赞同者对吗?顾祁南见她闷声看电视,也不再说话,便放软了声音对着她说道。他岂会不明白梁以安的心思,可是到底是什么事让她明明知道是不对的,可是还是要去做呢?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如果不是因为有苦衷,她一定也不想那么做的。毕竟……说到这,梁以安恍然意识到她差一点就说漏嘴了,于是赶紧闭上嘴。

    其实这世上的很多事,本就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如果那个人遇到的是一个好心的店主,那么他就会把面包送给他。那么那个人既救活了自己,又没有犯罪。又或者还会有其他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呢。总之事在人为,只要你觉得无愧于自己的心就好。顾祁南想了想认真的对着她说道,这世上有太多的准则本身就是冲突的,主要看我们去怎么做。

    主要看你自己选择什么,你更倾向哪边一点。

    我好像懂了耶。梁以安看着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谢谢你。她笑着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是啊,她和夏夏是朋友,可是和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子没什么感情。就算是同情也该是夏夏,所以她知道该怎么选了。

    这么没诚意。他半眯着眼,眼里划过一丝狭促。单手拂过她的脸颊,指腹慢慢往下,最后落在她的唇上。大拇指用力的揉了揉她的嘴唇,眼里的光芒也变得越发的炙热。

    在一起生活这么久了,梁以安也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小姑娘,一看顾祁南那眼神,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很晚了,我们去休息吧。说着就准备站起身来,却被顾祁南一把扣在怀里。

    乖宝,想要了。顾祁南勾了勾嘴角,笑得有几分邪气。手却变得越发的不规矩,顺着纤细的锁骨往下探。

    梁以安抿了抿嘴,脸色微微的泛红。她深吸一口气,抓住他的手。这人现在是越发的没个正行,有时候她甚至是在怀疑她是不是认错人了。不过这会儿顾祁南真来了兴致,不等她说些什么,便搂着她半站起来,然后稍稍转过身,将她整个人压在了沙发上。

    回房间。她双手抵着他,小声的说道。

    她自然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是这是在客厅啊。尽管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不会有别人出现,但她还是接受不了。这种感觉很奇怪,让人觉得心慌。

    顾祁南没理会,低头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唇,饥渴的吮吸着属于的一切。想来也有好几天没碰她了,这会儿真是到了兴头上,要他停下来真是要了他的命。而且他也想换个地方试试,老是在床上,难免太单一了。

    挣扎了好半天,无果。梁以安索性放弃了,便也由着他。好几日没在一起,她也很想他。她也是个年轻女人,自然也有着需求。她的一切都是顾祁南一点一点的教,他自然比谁都清楚她的致命点在哪儿。而且不得不承认有的事情一旦沾染上了,就真的会上瘾的。爱上那种感觉,喜欢那种不同于常人的亲密。

    梁以安今天穿的是那种上下分来的睡衣,上面的衣服上有许多的纽扣。顾祁南半天也没解开,最后急的扯下来,可是冬天的衣服都比较的结实,他扯了半天也没有反应。

    终于在跟梁以安身上的睡衣纽扣斗争了半天之后,顾祁南有些不耐烦说道:以后不要穿这种睡衣。

    梁以安睁开眼,看着顾祁南一脸愤慨的解着纽扣,心里不免有些好笑:我觉得很好啊,又舒服,又安全,防狼必备。

    是吗?顾祁南轻轻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并未停顿。明明一个很简单的笑容,可是梁以安却感觉到后脊一阵发凉。为什么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呢?

    事实证明,梁以安的预感是很正确的。

    坏蛋……你轻点儿……梁以安忍不住伸手挠他,手腕却被他捉住,按在两侧。

    顾祁南虽然一向很少跟她计较什么,或者可以说是对她予取予求,基本上没什么不满足她的。可是对于某些事情那他可以说是耿耿于怀,斤斤计较,更甚至是瑕疵必报。以至于让梁以安常常是有口难言,不过这也是一种夫妻情趣,谁说不是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了一个不同的环境,今晚的他有些疯狂,整个人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横冲直撞,让她完全招架不住。这样的他让她有些害怕,可是身体却慢慢地喜欢这种感觉。每一次他都能找到自己脆弱的一点,让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感觉灵魂都要被撞碎了。

    只得连连哀求,可是她越求,他越是不能放过她。那混沌的意识,让她根本无法思考。看着他的俊脸,让她有些迷茫。这个男人真的让她陌生又熟悉,有种抓不住的无力,却又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

    顾祁南深深地看着她,四目相对,深邃的眼里深不见底。可是那慢慢的眷恋和爱恋是毫不掩饰,这让她又觉得很安心。她挣脱开被他禁锢的手,双手换上他的脖子。主动地吻住他,他骤然收紧手臂,将两人之间的距离贴的更近。贪婪而霸道的汲取属于她的每一分香甜。

    这样的亲密让他们真的是毫无距离,真正的肌肤相亲。或许是她的乖顺让他有恃无恐,又或许是这样的夜晚太过于美好。激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顾祁南毫无节制的变换着各自姿势折腾的她。

    最后梁以安感觉眼前一黑,直接体力不支的晕厥过去了。

    结束之后顾祁南起身去了浴室,放好洗澡水,回到客厅,将她抱进了浴室。雾气蒸腾的浴缸里,他抱着她,大手一点点地抚触着她那剔透的肌肤,指尖饱含^着爱怜,轻轻地抚摸,不敢用一点力。深怕一用力,她那剔透的肌肤就被磨破了。

    深眸眷恋地看着她的脸庞,里面盛满了爱意,若是能这样一直到老,何尝不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的梦想竟然可以变得这么的简单,当年那个踌躇满志,一心想要做出一番大成就的他。如今却开始渐渐地爱上了这种相濡以沫的平静生活。

    冲干净彼此的身体,他抱着她回到卧室。盖上被子,两人相拥而眠。

    有了顾祁南的那一番话,梁以安也没再那么的矛盾了。尽管到现在为止,她依旧是不知道自己选择的这件事到底是对是错,但是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想帮夏夏。在听过她那样毫无保留的故事之后,在她那么信任的背后,她觉得自己要支持她,她不能不帮她。

    所以第二天,她便从陆亦航那里要来夏夏的地址。既然她不能出来,那她就去找她好了。昨天夏夏也说了,这事不能拖,越拖越危险。

    外面保镖在证实了她的身份之后,便放她进去了。梁以安看着这座偌大的别墅随处可见的保镖,心里再次的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这里哪里像是家啊,分明就是一座没有人情味的牢笼。

    你怎么来了?夏夏看到梁以安的出现很是惊讶,但同时也很欣喜。这一次她真的是赌对了,梁以微是她值得相信的人。

    我们上去说吧。梁以安看了一眼四周,好在这屋里除了门口的两个保镖之外,里面没有。真不知道夏夏是怎么在这样的环境生存下来的,如果是自己铁定会疯掉的。

    其实以前没这么多的人,只是前段时间出了点事,所以他就加强了警备。夏夏看出了梁以安心中所想,便开口说道,至于是什么事,她并不愿意谈。而梁以安也看出来她不想说,便没开口问。

    两人便上了楼,去了夏夏的房间。她有自己独立的房间,只是很少用到。但这里确实真正属于她的小天地,因为陆亦寒如非必要根本就不会来这里。而这里除了他也没有人还敢进来她的房间,房间里的卫生都是她自己的打扫。

    进去了之后,梁以安再次四处望了望,想了想便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笔和纸。夏夏一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尽管这里是她的房间,可是这里却是全都属于陆亦寒。所以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安全,尽可能小心没有错。她不禁为她的细心感到窝心,这个地方似乎除了哥哥之外,再也没有别人这样为自己费过心思了。

    你想的真周到。她笑着说道,两人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本来没想那么多的,只是这里的气氛让我不觉有些紧张。梁以安淡笑着说道,包里的纸和笔,一直都是她随身携带的。这是她养成的一个习惯,中笑着有时候就自己写写画画,于是就带了,没想到今天还能派上大用场。

    夏夏拿过纸和笔,在上面写起来。昨晚她划伤了自己,暂时骗过了陆亦寒。可是这个借口也不能用多久,毕竟一个女人一个月也就那么几天。

    ——你想到了什么办法了?——

    梁以安摇了摇头,于是两人都叹了一口气,眉头紧皱。仅凭她们俩还真是想不到什么安全的办法。不过这已经很好了,至少有个人陪着自己想办法,总比自己一个人要好得多。想到这,夏夏心里又有了些安慰。

    ——什么办法能不知不觉呢?——

    梁以安在纸上写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但那太危险了。要不找姚倩,她不是医生吗?

    ——对了,我有个朋友,她是医生。上次你也见过的,姚倩,找她一定会有办法的。——

    之前的时候她就听姚倩提过,他们大学毕业的时候在医院实习,基本上每个科室他们都去了。最后才能确定自己最终的发展方向,那么做一个手术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不行,不能再让更多的人知道了。——

    ——她绝对可信的。——

    梁以安向着她保证到,姚倩这个人是绝对可信的。夏夏却低下头,其实信任只是一方面的问题,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连累到别人。陆亦寒的手段她比谁都清楚,她曾经亲眼看到他极其残忍的将一个人的手剁下来,面不改色的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那样血腥的画面让她大半年的时间噩梦连连,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他甚至连杀人都不眨眼的,尽管她没亲眼见过,但是她相信这是她绝对会做的事。

    她找上梁以微倒也不是不怕会连累她,而是她相信顾祁南一定会护住她的。那个沉默寡言,清单冷漠的男人,在梁以微的身边的时候总是让人觉得说不出的温柔。那感觉就像是哥哥一样,她相信他会像哥哥护着她一样,用生命护着她的。

    只是她的哥哥太渺小,还需要她的保护。而顾祁南不一样,他足够强大,强大的可以保护梁以微。

    这事若是能一直不被人知道自然是好的,可是万一呢?那后果真的很可怕!

    ——算了,我们再想想。——

    梁以安想了想也否定了这个主意,这件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可是如何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呢,这真的太难了。除非这个人不是夏夏还差不多,她要不是夏夏,陆亦寒也不会关注她啊。

    可是不是夏夏,那又是谁呢?

    对了,她怎么忘记了一个这么严重的问题。

    ——我有办法了。——

    她激动地在本子上写道,换一个人,就不会有人知道了。她怎么忘了她还有个身份啊。如果夏夏用她的身份去的话,就不会有人会怀疑了。这种事情很常见的,给点钱大家都明白的。毕竟那种地方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来。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的,谁会真的去关注那些故事背后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什么办法?——

    夏夏一脸惊喜的看着她,这对她无疑是一个很好地消息。

    ——只是这个问题有点复杂,一时半会儿还没法跟你解释清楚。但你相信我,这事过后我再好好地跟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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