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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6 关于夏夏的往事2

    她也是从那时候才知道,原来生孩子不是两个人结了婚,然后睡在一起,就能有的。后来养父母终于满意将他俩放了出去,不久哥哥就去外地读大学了,而她也真的怀孕了。她始终都记得哥哥的话,好好地照顾自己和宝宝,哥哥第一次回来的时候,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

    那天哥哥抱着自己,语气很悲伤的说道:妞妞,对不起。她只觉得脖子上凉凉的,后来她才发现哥哥哭了。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看见哥哥哭。她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哭,至少在她的记忆里,哥哥从来都是强大到无坚不摧的。可是这样的哥哥也会哭。

    再后来他们的孩子就出生了,那天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周围只有一个养母。哥哥还在外地读书,她只觉得痛,全身都痛,那种感觉就像是快要死掉一般,筋疲力尽。她终于耗尽了所有的力量,生了一个男孩儿。家里的人都很高兴,在这个地方只有男孩儿才会是一个家庭的希望。看着躺在襁褓里的孩子,她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让她更惊喜的是,第二天,哥哥居然从外地赶了回来。他抱着自己说道:妞妞,谢谢你。她靠在他的怀里,看着熟睡着的宝宝,真的觉得很幸福。对她来说,她的幸福就是跟哥哥永远在一起,给他生孩子,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

    你给他取个名字好不好?

    慕夏,小名丁丁。哥哥将孩子抱在手里,笑着说道。血缘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看着这团肉呼呼的小东西,他的内心说不出的柔软。

    好名字。她笑着说道,手抚上儿子的脸颊。这就是她想要的幸福,简简单单。

    只是幸福总是那么的短暂,仅仅是在一瞬间就能陨落。在丁丁一岁多一点的那一个冬天,得了很严重的感冒,断断续续的一直没能好。而在那个落后的小山村里,只有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中医。他给孩子开了好多的中药,吃了不少,可是最终还是没能挽回他幼小的生命。在一个下雪的夜晚,她眼睁睁的看着他小小的身子,渐渐地变得冰凉,然后慢慢的没有了呼吸。

    这对她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接受他就这样离开的时候。连着几天抱着他的尸体不肯撒手,远在外地的哥哥也赶了回来。最后在他的劝导下,他们俩将丁丁活化了。在他们那里有个习俗,就是没满周岁的孩子是不能埋葬的,必须要在父母身边待够了日子,才能转世做人。

    而彼时哥哥已经大学毕业了,在外面和同学合伙做事。因为担心她,所以哥哥决定带她也离开。最终在养父母的许可下,他们一起离开了小山村。夏夏想就是这个时候,成了她人生中的分水岭。也是她所有噩梦的开端,如果当初她没有离开的话,或许后面的一切根本不就不需要她经历。

    可是人生没有那么的如果,但是纵然后来很多的事不可避免的发生,至少她不会亲身经历。就算哥哥和陆亦柔不可避免的走在了一起,那她也不会失去他。如果用这个社会的这套标准来套用的话,她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可是在他们的小山村里是没有问题的,就算哥哥和陆亦柔结了婚,在小山村里,只有她是哥哥唯一的妻子。有时候一个名分,就能让一个人真正的感到满足。

    天呐?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听完夏夏的故事,梁以安不由自主的感触到。在社会上这几年的磨练,让她对这个世界有了不少的见识。但是至少在她的眼里还是觉得好的比坏的多,可是咋一听夏夏的故事,她真是觉得这世界比他想象的要黑暗的多。

    是啊,一亿呢?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和哥哥竟然值那么多钱。夏夏苦笑着说道,她一直以为陆亦柔是自己这辈子除哥哥以外对自己最好的人。却不想正是这个人毁了自己的一辈子,借着哥哥一心想要成功的心里,合伙陆亦寒,将哥哥一步一步的引进他们早就设计好的陷阱里。等哥哥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成定局了。

    陆亦柔说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哥哥,她没有错。她爱他,比谁都爱,所以他这辈子只能跟她在一起。她从来没把她当成朋友,不过是见着她还有利用价值罢了。

    爱,多么可笑啊,不知道有多少的人打着爱的旗号,做尽了伤害别人的事。可是披上爱这件伪善的外衣,她的一切就变得合情合理了,也变的情有可原了,更加值得人们呢歌颂。多不容易啊,为了爱,做了这么多别人根本做不到的事。

    她爱的可能只有她自己吧,如果真的爱怎么可能费尽心机的去伤害自己深爱的人。那是自私,那是残忍。

    我绝对不会跟一个曾经深深伤害过我的人在一起,为他生孩子。如果不是哥哥在身边,我觉得我早就撑不下去了。这么苦的日子,总得要有人陪着他过才行。如果连我都放弃了,哥哥也一定会放弃的。夏夏说到这里,眼里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已经很久没有流过泪了,她以为自己的泪水早就流干了。

    原来她还会流泪,还会难过,还会心痛。

    夏夏。梁以安轻声的叫着她的名字,她从未想过这样干净单纯的女孩子,身上竟然会有这么惨痛的经历。她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自己从小到大最爱的人被别人抢去,那种被迫分离的痛苦,她比谁都能体会。

    第一次交心的好友给了自己最惨痛的背板,而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半骗半逼的将自己困在身边,甚至一步步彻底的毁了自己的人生和希望。这换做是她的话,估计早就疯了。

    以微,我需要你帮我。我能指望就只有你了,我在赌。赢了我就暂时的躲过了一截,输了,我就万劫不复。但是我不后悔,这是最后一次。夏夏转过头看着她说道,她不确定梁以微是否真的能帮自己,不过现在她也找不到任何人了。

    我会帮你的,但是你真的想好了吗?他是你的孩子啊。梁以安看着她说道,她知道她喜欢孩子的,不然在第一个孩子失去的时候,她也不会那么的奔溃。

    不,他不是我的孩子,他是一个魔鬼,他会真正的毁了我。你不知道陆家是一个多么变态的地方,如果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的话,我就会一辈子被困在那里,永远都无法摆脱了。夏夏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那是一个噩梦一般的日子。

    如果陆亦寒知道自己有孩子的话,那么他一定会娶自己的。这样的话她就作为妾的身份进去陆家,甚至进入陆家的宗祠。不,她不要。她不要做妾,更不要让自己的孩子成为私生子。说的好听一点是庶子,可是现在这个社会哪里来的庶子啊,就是私生子啊。更何况陆亦寒那个魔鬼,他的孩子一定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小魔鬼。

    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帮你。梁以安安抚着夏夏,看得出来,夏夏真的过的不好。是啊,想陆亦寒那么变态的一个男人,在他的身边能好到哪里去。

    真的?你真的肯帮我。夏夏抓住她的手,就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舍不得放手。

    可是,我需要时间,你看你现在被困的这么严重,而我暂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件事要想成功,就必须要从长计议。你也知道陆亦寒那个人,要瞒过他真的很难的。梁以安也是一头雾水,看着夏夏这个样子,她真的不忍心,可是真要帮忙。她该怎么帮,陆亦寒在整个市的势力怕是没什么事情能真正的瞒过他。

    更别说是做人流这么大的事情,如果不小心谨慎的话。怕他们前脚进医院,后脚就有人通知他了。所以她也是紧张的,更重要的是她在帮着谋害一个生命啊。

    我知道,可是我们必须要尽快。他已经两个月了,再下去就瞒不住了。最近在年关事情很多,所以他没时间关注我,但是我身边还是有很多的人。我每天都战战兢兢的,生怕被发现。这样的日子,我真的再也不能忍受了。夏夏看着外面的那些人,情绪顿时跌落谷底。在这样的环境里,是个正常人都会疯。

    所以她的决定是对的,趁着他还只是一个胚胎的时候,就将他送走。找一个好人家投生,陆家是噩梦。陆家出来的孩子,有几个是正常的。而且陆家那变态的制度,根本就不利于一个正常孩子的成长。所以她没有错,她不会给一个毁了自己和哥哥一生的男人生孩子。她有那么贱吗?

    我知道,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梁以安转过头就看见了站在门外的陆亦寒,他没说话,只是站在外面,可是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即使是隔着一层玻璃,他也能感觉到。她整个人愣住了,尽管知道这个玻璃隔音,可是还是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夏夏注意到了她的异样,视线顺着她看过去,就发现陆亦寒居然站在窗户外。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以微,拜托你了。

    声音带着郑重的恳求,想不到他竟然会追到这里来。她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间竟然都过了一下午了。原来没在他身边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这么的快,快的让她真的好留恋。

    我给你打电话。梁以安点点头,开了锁。然后夏夏便下了车,陆亦寒二话不说的搂过她的腰,两人便走了。

    坐在车里,梁以安看着夏夏纤瘦又寂寥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不公平,相爱的人要在一起真的是一件好困难的事。梁以安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被夏夏叫着哥哥的男人,他们仅仅只有过两次的见面,可是她对他的印象还是比较的深。那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纵然没有出色的外貌,可是他的气质却让人难以忘怀。

    那就是夏夏爱了一辈子的男人,甘愿所有也要陪着他的男人。他们的是何其的幸,无论什么样的灾难都打不到他们,即使不能在一起,也没关系。心,没有人能分开。可是又是何其的不幸,明明唾手可得的幸福,却变得遥不可及。相守变成了幻想,剩下的只有遥遥无期的等待。不知道哪一天才是尽头,哪一天他们就真的倒下了,再无勇气了。

    梁以安在车里坐了一会儿,便开车离开了。

    你们聊了什么?回去的路上,陆亦寒问道夏夏。最近一个多月她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哪里都不去。甚至对自己的碰触都显得非常的激烈,可也恰逢在年关,他自己事情一大推所以便也由着她。只要不是太过就行,而且他自己确实也没那么多的精力。

    一个多月都没出过房间一步的人,今天却出来了。而且还在外面一呆就是一个下午,他想如果她不来的话,她怕是根本就不想走吧。不过感觉这一趟出来,她的心情好了许多。其实他也不是不让她外出,只要她听话,他还是允许的。

    就好久没见,随便聊了聊。夏夏双手紧紧地交织在一起,心里很是紧张。她在陆亦寒面前总是很透明的感觉,仿佛什么都会被看穿。正是因为这样,这一个月她才一直躲在屋里,对他能避则避,生怕他看出了半点端倪。好在这是年关了,他也没多少的时间分在自己的身上,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能瞒多久。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陆亦寒被她战战兢兢的样子逗笑了,伸手揽过她,将她整个人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她似乎一直都很怕他,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怕的不行的人,却是唯一一个会对自己进攻的人。发起很来,可是一定也不含糊,真是恨极了自己。

    可是连他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他竟然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三年了,并且到目前为止一点也没有想要让她离开的意思。她似乎有一种魔力,明明自己恨不能将她捧成心肝宝贝,可是每次看到她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他就恨不得弄死她才好。这个女人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好歹,他就算是对别的女人招招手,她们就会眼巴巴的跟上来。可是她却从来不屑,一心只想着她那个没出息的哥哥。

    想到这他心里没有来得烦躁,那个穆鹏飞有什么好,这一个个的女人上赶子的前仆后继。他低下头,看着她白皙的颈脖,纤细柔弱,他的手轻轻地附上去。夏夏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一动也不敢动。陆亦寒觉得自己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将她的脖子拗断似得,柔弱的不堪一击。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常常惹的自己恨不能杀人。

    看着她强装镇定,可是颤抖的睫毛却早已出卖了她的心思。她怕他,从来都是这样,所以也从未想过靠近自己。他抬起她的头,四目相对。如水般的眼眸里,除了惊慌,更多的就是波澜不惊,再也没有别的情绪了。

    他钳着她的下颚,重重的吻住她的小嘴,啃噬吮咬。夏夏闭上眼睛,手紧紧的握在一起,逼迫着自己去接受他的吻。近乎有一个月没有这么亲密过,此时的她只觉得恶心。但是她不能反抗,因为她知道最终受伤害的还是自己。

    陆亦寒很满意她乖顺的样子,整整有一个月没碰她了,这会儿的碰触,就像是致命毒药一样,引得他无法自拔。手也不安分的顺着脖子往下,最后停留在某处。

    长大了,宝贝,最近吃什么了?细腻柔滑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就连呼吸也变得越发的急促。他比谁都熟悉她的尺度,仅仅是一个月没碰她,她好像真是长了不少。

    云姨说你最近长胖了,我倒是没看出来,原来肉都长到这里来了。他轻佻的勾了勾嘴角,邪佞的在她的耳边说道。嘴唇不由自主的含住她的耳垂,她真是宝贝,总是能很轻易的就挑起自己的**。

    别……别在这里,好不好?夏夏终是没能忍住,双手揪住他的衣领,面红耳赤的哀求道。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稳住他,不能让他碰自己。不然按他以往的那些手段,她现在这个身子根本就受不住。而且还有一个孩子,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让她知道还自己的事。

    那咱们回家继续。他看了一眼前面,岿然不动的开着车的司机,以及坐在副驾上的面不改色的陆云。他虽然很想来一场车震,可是他却没有在人前表演的癖好。

    不过今天她难得这么的乖巧,他自然是要好好地奖励一下才行的。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便将她整个人都密不透风的楼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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