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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尸毒,隐情!

    将师傅所需的东西准备完毕,刚想交给他,却发现他此时正在聚jīng会神地*控着“尸虫”,于是便继续站在一旁等候……

    “尸虫”在师傅的*控下有规律地在郑贵志的身体内游走着,好在有师傅在一旁*控,否则郑贵志的身子早就被饥肠辘辘的“尸虫”给吞噬了……

    通过与“尸虫”的联系,师傅徐老三可以了解到郑贵志身体内的情况,而随着“尸虫”的不断深入,只见师傅的脸sè变了几变,先是疑惑,后是惊讶,之后尸虫不断游走,似乎是到了某一个部位,只见师傅徐老三面sè蓦然一变。

    “徒儿!”突然,师傅徐老三的声音焦急地传来,“快,把符拿来,还有符笔。”

    点了点头,看着师傅脸sè有些难看,我顿觉这事儿恐怕不当当是是撞客那么简单,想归想,手上也不含糊,将准备好的东西递到师傅手中。

    只见师傅接过符纸和笔,双手变单手,手印一变,撞客的郑贵志右手背上渐渐显示出一点黑红sè,“尸虫”缓慢地从其中爬了出来……

    眼前的“尸虫”比之进去之前小了不少,更令人吃惊的是进去是身体颜sè明明是黑sè的,而现在却是渗人的墨绿sè,只怕是被剧毒附上了身体,好在“尸虫”到底也是剧毒之物,倒也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却没想到这毒竟如此浓烈,连“尸虫”这种剧毒之物都丝毫占不到上风,被*出了体外……

    师傅徐老三将手中的符纸往床板上一铺,右手笔走龙蛇,几秒中的时间内便画好了一张符箓,沾了一点朱砂,将成品的符箓往郑贵志的胸口上一贴。

    令人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郑贵志在符箓贴住胸口的那刹那,眼睛猛然瞪大了开来,同时身子在不断地抖动,特别是指甲处,黑得发亮,吓得旁边的郑美芳母女俩连连尖叫不已,身子瑟瑟发抖……

    眼见郑鬼志抖动得厉害,师傅徐老三用符笔沾了点剩余的朱砂,点在了郑贵志的额头上。

    奇怪的是,经师傅徐老三这么一点,郑贵志那抖动的身体便停了下来,想必是朱砂有镇邪的作用,茅山道法基础篇里边就有相关介绍,现在想来。父亲当时给我的那本茅山基础似乎不是敷衍我来的,而是让我能了解到更多关于符法以及相关用品的功效……

    “两位师傅!”见识到师傅那异于寻常的那一手,郑美芳母女俩也是一惊一乍的,没想到我们倒还是真的有一手,因此说话的语气更恭敬了些。

    “孩子她爸到底是什么个情况,怎么眼睛睁得如此之大,还望两位师傅想想办法救救他,我们全家将会感激不尽!”左手捂着不断抽泣的脸,郑少玲强忍着痛苦,右手指着郑贵志的身子低声询问道。

    “嗐……”却见师傅徐老三叹了口气,道:“你丈夫这情况我倒是有番了解了,只是……”

    “师傅不用担心,老伴的情况我也算是看在眼里,就算你不说我也是能猜出格七八分,只怕是活不成了吧?”郑少玲难得地眼中一片平静,想必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番话来。

    “倒不是说一定救不了,只是条件比较苛刻而已。”

    顿了顿,师傅徐老三又解释道:“你丈夫的情况根本不是什么撞客,而是中了剧毒,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此毒应该便是尸毒无异了,不然老道我训练的尸虫反应不会如此激烈,”

    师傅徐老三此时却也不避讳,直接将一切告诉了郑美芳母女俩。却见郑少玲在听到尸毒这两个字的时候身子不由得一震,这些微小的动作当然逃不出我们师徒的眼睛,当即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此事必有隐情所在,只是不知道这郑少玲为何隐瞒。

    “阿姨,不知道您的丈夫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的?”眼睛转了转,郑少玲的表现有些异样,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既然如此,以此为突破口肯定也是要稳妥得多,因此沉默了许久的我便开口询问起来。

    郑少玲虽然不知道我们问这个干嘛,却也是如实相告“孩子她爹是在一个星期前开始变化的,刚开始我们还以为只是陈年旧病,就没有太多得注意……

    等到几天后孩子她爹突然说不舒服,紧接着去完茅厕回来后整个人变了一个样,皮肤很干皱,眼睛也是凹进了眼眶,整个人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几岁,当时我们母女俩吓坏了,请了村里最好的先生来,结果那先生见了一面便不顾我们的哀求掉头就走,走时还不停地说着什么“秽疾”,“没救了”之类的话……

    之后没办法,眼看孩子她爹的情况一天天地恶化,孩子看着心疼,于是心一狠,便不顾我的反对向外面放出了话,说只要能救得了她父亲便以身报答。

    消息一出,不仅本村,就连方元十里内的有些意向的先生都来参与解救,甚至连远在市里的西医也来这儿凑热闹,嘴上说得什么医德所致,实际上还不是看上了小女的相貌,如果不是因为小女,估计这会儿还是没有人来过问她爹的生死。”

    本以为来了这么多的先生和医师,孩子她爹的病况算是有救了,殊不知,当所有的先生医师一进偏房见到孩子她爹形貌的时候,先前还满口医德,信誓旦旦的先生医师们个个目目相觑,却没人敢上去瞧瞧,敢情是被孩子她爹的样貌给吓到了。

    就在所有人都在大眼瞪小眼争吵不休的时候,终于有一个年迈的老先生挺身而出,场面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当即我们母女俩忍住了鄙视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家伙,将目光投向了那位老先生,不光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移到了那个单薄苍老的身躯上……

    只见那老先生大步上前,伸出爬满皱纹的手为她爹把了把脉,只是一直不说话,直到在场的众人等得不耐,才有人从老先生后面捅了他几下,结果那老先生竟然就这样应声倒了下去……

    众人一看,只见那老先生嘴唇发黑,脸sè铁青,眼皮翻白,好像是中了邪一般,表情极其痛苦,甚是吓人,当即不知道谁说了句“撞客”了,所有在场的不管先生医师还是来看热闹的村民们都无不作鸟兽散,一溜烟地离开了,只剩下村长还在一旁。却也是颇为忌讳,安慰了几句也是随着大军离开了。

    “这些东西您之前似乎没提醒我们师徒吧,村长也没有提及,却不知道你们是约定好的还是怎么样?莫不是想拉我们为你丈夫垫背么?你们究竟安得什么心?”听完了她的表述我一连了问了三个问题,置疑之意不言而喻,而师傅徐老三此时也是皱了皱眉头,想必对此也是在意。

    毕竟我们可是无偿来为其丈夫治病的,又不图她女儿,怎么说也得以诚待人吧。怪不得刚进门就那么热情,连菜sè都是那么丰盛,原来是场鸿门宴,估计要是我方才如果直接上去摸一摸那郑贵志的话,下场也断然不会好到哪里去,想到这我就气得牙痒痒,哪有这么坑害人的。

    听到我的咄咄*人,郑少玲也是一慌,她以为将事情告诉我们就可以了事了,却不知我们竟如此在意,因此脑子乱糟糟的,竟不知道怎么搭话,旁边的郑美芳看到自己的母亲慌乱的摸样当即代替她接起了我的置疑:“两位师傅莫怪,这事确实是我们的不对,小女在此向你们道歉了,”有些农村有这样的规定,只要做了什么对其他人有巨大伤害的事情或者罪大恶极的事情便得对受害者磕头道歉。

    看着郑美芳一说完便要下跪磕头道歉的样子,心中闪过一丝不忍,,毕竟现在自己也没出什么事,让她下跪难免有些大题小做,因此伸出手扶起了膝盖将要落地的郑美芳。

    “这事不怪你们,病急乱投医这个道理我们都能理解的,想必你们也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才出此下策吧,只是你们也得事先跟我们吱一声啊,不然要是我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你们难道就安心吗?”

    “是啊,是啊,是我不对,是我糊涂,不听女儿的话,希望两位师傅不要介意,更不要怪罪芳儿,这孩子生来救吃了不少的苦,虽然长得如此俏丽,却是祸不是福……

    我和她爹都老了,以前还可以多看着这孩子不被那些有所企图的人轻薄,现在jīng力一天不如一天,家里又穷苦,再加上她爹现在这样子,唉……苦命的孩子啊。”郑少玲总算是醒悟了过来,当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我们不停地躬身道歉,看到一个年迈的老妇如此动作,不仅是我,连师傅徐老三也是有些看不过去了。

    和师傅对视了一眼,却没想到这其中还有如此故事,看了看对面的郑美芳母女俩,再看看床上怒目而视人不人鬼不鬼的郑贵志,当即觉得这家子人也真的是挺悲惨的,心中的恻隐之心萌起,就要安慰,却不料被师傅捷足登了个先……

    “呵呵,只怕事情还远没这么简单吧,郑夫人,有些话还是说明白的好,毕竟我们师徒可是来为你丈夫治病的,如果掌握不了必要的信息,可是没法对症下药。”

    师傅眼中透露着一股自信,联系刚才郑少玲神sè的异常,我倒也猜出了个七八分,于是也不阻止,而是将寻解的目光投向了郑少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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