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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心门已关

    物是人非!路还是那条路,可人已经不再是那个人了。(请记住我们的网址那天心事重重的走在这条路上,竟然被个猛撞小子撞得跌倒,虽然是为了抓贼,可还是害的我扭伤了脚。想起他抱着我跑在这条路上,着急的想要送我去医院,额头上流下的汗水,很想为他拭去,荣兆佳给了我一个刻骨铭心的初次相识。

    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好多的回忆,也让我看到了那天的荣兆佳。因为要亲手剪断红线,踌躇着去遍我们曾经到过的没一个地方。孤儿院里的孩子正拿着喜糖,高兴的剥开放进嘴里,贪婪的吸吮那甜甜的滋味,可是我看着眼里,心中只有苦涩。在我忘记我之前,他亲子把喜糖送来这里,分享着自己永远得不到的幸福,看着孩子们憨憨的笑脸。

    海洋公园还是原来的海洋公园,游客摩肩接踵,络绎不绝。虽然那个叫他叔叔、叫我姐姐的小女孩已经不在了,可是那片给我俩留下笑声的地方,还在演绎着其他的人的笑。跳楼机永远是人满为患,惊叫声连连,可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去玩呢?就像当时的荣兆佳,把我硬拉上去,带我飞上云端,又掉进地狱。从此我和他的路就如同跳楼机一样,跌宕起伏,惊险万分。可他走了,把我一个人扔在上面了,不敢尖叫,不敢害怕,甚至不敢睁眼。

    黄昏时,经过那个路边的小摊档,一对情侣正亲昵的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老板娘依然热情的和我打招呼,也许是我呕吐的那一幕让她忘不掉吧?可又迷惑的盯着我的肚子看个没完。挤出一个苦笑,寒暄几句,离开了摊档。炒猪杂的滋味不敢去想,可却留给我永久的记忆。还有街边的鱼丸摊,香喷喷的味道至今无法忘记,却已经没有了去吃的心情。因为那个能为我嘴边擦去脏东西的人,已经不在我身边了。

    直到夜幕,我坐上了去往山顶的最后一班缆车。想着我那天穿起漂亮的小礼服,期待着他的相约。车子七绕八绕的最终到达了山顶,一路上都那么平静,看不到一辆车,半个人,好像已经安排好了似的。夜晚的山顶广场人丁冷落,偶尔有两三对情侣相互依偎,呢喃细语。在这里,荣兆佳曾经向我求爱。他发誓,绝对不会让绑住泥偶的红线断掉,如果这样的话,就让他一辈子都活在想我的痛苦里。可是最终,还是他亲手剪断了红线,可他会不会一辈子像我?我不得而知。因为他不再记得我,忘记了我们所有的过去,跟着Lesley去美国了。泥偶还在,可红线已断,断的那么干脆,那么轻易,白白付诸了我们所有的努力。吹着凉风,坐在长椅上,呆呆的望着那片我们曾经共享浪漫晚餐的地方,已经换做了他人。

    “跟了我一天了,你不累吗?”我喃喃的对躲在身后的林振英说。从一开始,我就已经发现他在跟踪,却没有心情理会他。现在,我跟着荣兆佳的足迹走遍了我们去过的地方,这里,将是最后一站,我才揭穿了他。

    “我——只是想看着你,怕你——”林振英一惊,没想到我会这么沉得住气。

    “怕我想不开做傻事吗?不会的,兆佳那么痛苦的剪断红线,还不是为了我好好活着?我又怎么能辜负他的一片苦心呢?”我轻声的说道,生怕惊扰了对面的那对情侣。

    “你明白就好。”说着林振英坐到了我身边,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我累了,想回家睡觉。”还没等林振英屁股坐稳,我已经站起来。走了一天,双腿已经酸胀,拖着沉重的身体,却不知道现在已经没了下山的路。

    “好吧,回家吧。”刚想坐下,林振英又跟着我站了起来,看来今天不看我进家门,他是不会罢休的。

    迷恋的看着那片曾经求爱的地方,我幽幽的转过身。可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对面那对情侣的电话响了,好像怕被打扰似的,久久没有接起,也让那首铃声不停的播放出来。

    “如果有一天,我有了大肚腩,你对我是否意兴阑珊

    如果有一天我成了黄脸婆,你是否会嫌我又老又罗嗦

    如果有一天,我有了大肚腩,你是否会爱我依然

    如果有一天我身材走了样,你是否还会为我摘下星星月亮”是那首求爱时为了博取我一笑的歌,是荣兆佳精心安排的歌,是让我很快忘记,但想起时又撕心裂肺的歌,更是此时此刻无比讽刺着我的歌。

    瞬间,我定在了原地,胸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让我憋得喘不上气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发出了一抽一抽的呜咽声,泪水忍不住的狂奔出来,可哭声却被噎住了。听到这首歌的一刻,连日来积压的眼泪、痛苦、悲伤、难过,统统在这时发泄出来。我喘不上气的摊在地上,再也不顾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因为我真的没有力气再站起来,更没有勇气站起来。拳头用力的捶打胸口,想让噎住我的那口气快点下去,好让我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阿猫——阿猫——”看到我伤心至极,虽然林振英不知道我为什么听到那首歌会哭成这样,却明白我压抑的忧伤终于在此刻爆发了。跪在地上把我揽进怀里,给我个依靠,跟着我一起流泪。

    “都怪我,都怪我,上天已经给我了那么多,让兆佳那么爱我。可我却不满足,贪婪的想要拥有更多,拥有那些不属于我的东西。现在我得到惩罚了,我知道错了,可是已经追悔莫及了。他和Lesley走了,他已经把我忘了,彻底的忘了,就这么无情的从我生命里消失了。兆佳——兆佳——”呼吸终于顺畅了,我哀嚎着我的则自,我的不满。嚎啕的哭声惊动了对面的情侣,怪异的看着对面的我,悄然离开。拼命的抓扯着自己的头发,拼命的尖叫,拼命的狂哭,直到昏天黑地。让我此刻的表现去祭奠我失去的爱情,失去的荣兆佳。

    “阿猫,不怪你,不是你的错,不是——”林振英用力的抓住我的双手,不让我伤害自己。眼泪滚滚而下,却知道这样的安慰已经微不足道。他知道我说的贪婪是什么,天台上的相拥深吻,成为我自责的理由,也成为他懊悔的源头。如果当时能够拒绝我,制止我,现在我们两人都不会如此疯狂的难过。

    哭累了,头晕脑胀,没有力气再站起来,林振英背着我走向了那条下山的路。毫无顾忌的把头埋在他肩上,不可抑止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衣领。爱情没了,心死了,让我坦然的趴在他背上。好像睡觉,就这样一睡不醒,不再理会任何人的担心和牵挂。

    飞往洛杉矶的航班上,荣兆佳歪着头看向黑漆漆的窗外。自从飞机起飞后,泪水就没有停止过。Cat,那个誓言成真了!我会永远活在想你的痛苦里。只求你不要痛苦,不要哭泣,快点开始自己的新的生活,去寻找那个用一生来等候你的男人。荣兆佳在心里默念,闭上了酸涩的眼睛。坐在一旁的Lesley也在为他难过,为我们的爱情流泪。

    一连三天,我当自己是死了一样的睡觉,不吃不喝,也没醒过。梦境中那些奇奇怪怪的画面我已经不记得了,好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一样。林振英每天上下班的时候都会站在我家门前出神好一会,想按下门铃,却又害怕惊扰我疗伤。虽然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会打开家门走出来,但他相信,破茧重生后的我,一定会挥舞着绚丽的翅膀,展翅飞翔。

    “Cat——开门,赶紧给我开门。”一大清早,珊姐便使劲拍打我家的大门,大吼大叫。从婚礼到现在,她已经知道了我和荣兆佳的不欢而散,也知道了荣兆佳的运走高飞。想着我过几天就会去找她,就会对她哭诉。可是好几天,都见不到我的人影,这让她的担心变成了愤怒。

    “嘉姗?你干什么?”珊姐偌大的动静惊扰了林振英,开了门后见到原来是她,于是纳闷的问道。

    “林Sir,你在就最好了。快帮我把门打开,你是警察,不算犯法。”珊姐看到林振英,好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急急忙忙吩咐他打开我家的门。

    “开门?不行,没有得到阿猫的允许,就算我是警察也不行。”林振英一本正经的回答,尽显了自己的恪尽职守。

    “喂?你这人是木头吗?你怎么不想想,要是Cat一个人想不开,在里面割腕了怎么办?上吊了怎么办?没准现在人都凉了,你还在这假正经。”听到林振英的话,珊姐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没好气的说道。

    是呀,我怎么没想到呢?一直以为我只是闭门养伤,林振英从来没想过我会有什么过激的行为。被珊姐一提醒,自己也开始胆战心惊,幻想着开门时看到满墙满地的血,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万能钥匙,轻松的捅开了我家的门。

    “哇~人家说的真没错,防贼容易,防警察难。”珊姐惊奇的看着林振英熟练的开门动作,感叹道,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林振英无奈的叹了口气,跟在珊姐后面。如果不是被她威逼利诱,又怎么会在人前展示这样技能?

    见客厅里、浴室都没有我,珊姐想都不想便推开了我卧室的房门。看我深睡得没有一点生命征兆,立马紧张起来,坐在床边又摇又推,吓得林振英差点就叫了救护车。

    “干什么?人家在睡觉啦?”无故的被吵醒,我不耐烦的甩了甩胳膊,然后一个翻身,又继续睡去。

    “臭丫头!给我起来。躺在这装尸体呀?很好玩吗?”看我无恙,珊姐气急败坏。担心了很多天,原来我只是躲着睡觉。像个泼妇一样大骂着我,把我硬生生的拽了起来。

    坐在床上,我眨巴眨巴还没睡醒的双眼,又纳闷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可是力气好像还没恢复,大脑也不够清醒,让我思路不太清晰,更不想说话。

    “你看看你什么德行?谁没失恋过?要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那这地球就生化危机了。”珊姐一边骂着,一边用手指狠狠的戳着我的脑袋,把我戳的一样一晃。

    “嘉姗,你轻点。”林振英实在看不下去了,更见到珊姐粗鲁的一面,想叫停珊姐。

    “干什么?戳你啦?心疼啊?”珊姐的脾气还没发够,林振英不偏不倚的撞向她枪口,愤怒的对他咆哮,却说得林振英一脸尴尬。

    像是已经忘记了这个人,我呆呆的坐着,没有看他一眼。心都死了,还有谁能重燃我的激情?恐怕现在连林振英也做不到了。

    “你过来,过来。自己看看你自己,还像个人吗?”珊姐粗暴的把我拽到地上,害我差点摔倒,林振英刚想上前扶我,我却自己站起来了。

    被珊姐拉近浴室,站在镜子前,我萌萌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三天没吃没喝,我又瘦了,脸颊两遍瘪了进去。脸色也变得灰暗,真的不太像个喘气的人,更像是具行尸。

    “我饿了。”盯着镜子,我有气无力的对珊姐说。这三天里,我把所有的难过和心痛都掩埋了,想着荣兆佳的一片苦心,我不该活的这么窝囊。

    “什么?你说什么?”珊姐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更以为我会抱着她大哭痛苦,倾诉自己的委屈和伤心。

    “我说我饿了,三天没吃东西,谁不饿?”我扭头看着珊姐大喊,这不是对抗她,而是跟命运的抗衡。越是想打击我,越是给我磨难,我就越不能屈服,越要活的精彩。

    “饿了?有有有,刚刚在楼下买的白粥,先吃点养养胃。”珊姐搀着我回到客厅,打开了刚才进来时放在餐桌上的食盒。

    听见我说饿了,看到我拿起了汤匙,林振英也放心下来。正如他期待的一样,虽然伤未痊愈,但我已经抖开了那双美艳的翅膀,准备再次飞翔了。

    “这是什么?”食盒刚刚打开,里面一股难闻的味道立刻冲出来,钻进我的鼻子里。胃里一阵翻滚,我捂着嘴跑到浴室大吐起来。

    “啊?糟了,拿错了。”珊姐端着食盒自己看看又闻了闻,惊声自言自语。

    “怎么了?”见我冲进浴室狂吐,林振英纳闷的走到珊姐身边,向食盒里盯着看。

    “是——猪肝粥,这是我给自己买的。那——白粥,应该还在我车里。”珊姐对林振英尴尬的笑了笑,对于非常了解我的好姐妹,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显得很不好意思。

    “哎——她不吃那些东西你应该知道吧?”林振英不满的质问珊姐,没等她回答,已经走出了我家。片刻之后,又端着一晚热气腾腾的东西回来了。

    “你做的?”珊姐好奇的看着林振英拿来的白粥,看样子像是刚煮好的。是他给自己吃的?还是专门做给Cat的?这个问题真的很难说,不过也算林振英有心了。

    “是——兆佳的姑妈,每天都会送来,她担心阿猫不会好好吃饭。行了,你在这看着她吧,我要上班了。”林振英扯了个谎,逃出了我家。每天清晨,他都会煮一锅白粥,等着我的出现。直到今天,这些白粥才派上用场。

    珊姐半眯着眼看林振英离开。三姑住的那么远,怎么可能天天早上送来?那她得几点起床啊?而且这粥糯糯的,烂烂的,煲的时间肯定不短,难道三姑半夜就开始煮?然后早上送来?林振英,你这个谎编得也太不完美了吧?就说是自己煮的又怎么了?谁还能吃了你不成?不过你现在机会来了,Cat和荣兆佳分了,不正好成全了你吗?半眯的眼睛渐渐变成一道月牙形的缝隙,珊姐坏笑着,期待着我再次的春天。

    可她不知道的是,我已经关上了自己的大门,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去养伤。那么这段日子里,我的心将不会再悸动,也不会挖出那些已经深藏起来的回忆,更不会考虑我和林振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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