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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 腐败要谨慎

    柴自强想,杜小明相邀,去是要去的,他的招待肯定没得说,张梦瑶一时没法到手,正好去杜小明的天香大浴场泄泄火也好。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叹了口气,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在张梦瑶面前装正经,现在倒好,把自己也给装进去了,有了这个,“正派局长”的桎梏,有些事情就不好办了。

    张梦瑶到建设局报到的当天,办公室主任郑香杏带她来到了柴自强的办袈室。

    ,“这是柴局长。”郑香杏向她介绍道。

    ,“柴局长好!”张梦瑶的声音清脆悦耳。

    ,“柴局长,这是小张,张梦瑶,这次通过公务员招考来的。”郑香杏又向柴自强介绍张梦瑶。

    柴自强从张梦瑶进门的那一刻起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见过她的照片,不过她真人比照片上更加溧亮,浑身散发出少女的青春和活力。

    ,“你好,欢迎到建委工作。”柴自强起身向张梦瑶伸出手去。

    张梦瑶稍稍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来,脸上飞起了一朵红云。

    柴自强笑了笑,蜻蜓点水似地握了下,然后说:,“请坐。”

    郑香杏嘴角lù出一丝不易觉察地微笑,见张梦瑶站着半天不敢坐,拿眼睛看着自己,便对她说:,“坐啊,难得局长今天兴致高,你就陪他拉拉家常,也让局长了解了解你的情况。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郑香杏体型臃肿,属于重量级的,走起路来地板,“咚咚”作响。

    她出门时将门从里面轻轻带上了。

    柴自强注意到了,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前去打开门,叫住了郑香杏佯装生气地对她说:,“我不是告诉你多少次了吗,有女同志在我办公室,门不许关,你怎么就不长记xìng?”

    郑香杏怔了怔,弄得丈二和尚mō不着头脑,心想你平时并没有对我说过啊,否则我这个老办公室主任这点破事都记不得?不过,既然局长发火了,作下属的只有当他的出气筒便认错道:,“下次记住了。”

    柴自强没有再理会她,将办公室的门敝开,然后过来对张梦瑶说:,“1卜张,你也记住了,以后不管弈个女同志来我办公室都要将门敝开这叫“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免得别人背后乱嚼舌头。”

    张梦瑶点了点头,立刻对柴自强产生了好感。

    柴自强问张梦瑶是哪里人,虽然他看了她的履历,知道她是鳌山县西岭乡人。又问她家里还有些什么人,现在上班后在哪里居住等等。

    张梦瑶一一作答。

    “工作上的事情多向郑主任讨教,她会告诉你怎么做的,有什么困难也可以直接告诉我。今天我们就到这里吧我还要去参加个会。”柴自强说完起身拿起桌上的包匆匆走了。

    张梦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情是愉快的,虽然一开始她感到有些紧张,但很快就觉得轻松了,因为柴自强很平易近人、和蔼可亲没有一丝官架子,而且从刚才他批评郑香杏的事情看,说明他是个作风正派的人。

    张梦瑶庆幸自己刚开始工作就遇到了一个好人,而且这个人是决定她前途和命运的局长!

    柴自强是个演戏的天才,在他看来,演戏并不一定要到剧场里去演那里的演员背着滚瓜烂熟的台词,中规中矩地按着导演设计的套路演得出彩并非真本事,只有在生活这个大舞台上情景交融、浑然天成的表演,这才是真功夫。

    就拿刚才批评郑香杏来说吧并非他不喜欢和漂亮的女同志独处一室有一个sī密的空间,他更不是同xìng恋他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给张梦瑶一个好印象,取得她的信任和好感。第一印象最重要,他成功了,从刚才张梦瑶的眼睛里,他洞悉了一切。后来的谈话只是象征xìng的,而且他并非急着去开会,只是觉得第一次不能把底细lù给对方,浅尝辄止,保持一种神秘感很重要。

    张梦瑶和郑香杏一个办公室,她们的办公室在柴自强办公室的斜对面。柴自强有事时喊一声:“郑主任,你过来一下。”郑香杏马上就过去了。

    对张梦瑶写的材料柴自强看得十分仔细,有时在材料上圈圈点点,有时大段大段的删减,改完以后把郑香杏叫来,让她把材料拿给张梦瑶修改。

    虽然张梦瑶就在对面,柴自强从不轻易喊她到自己办公室,也不直接布置她工作。但有一点,柴自强装起了马虎,以前是郑香杏给自己收拾办公室,张梦瑶来了以后,她抢着干活,每天帮自己收拾办公室、泡茶倒水。渐渐地这项工作就落到她一个人身上了,而柴自强对此则没有像别的事一样出面,“纠正”。

    柴自强的算盘打得非常精明,万一有人说闲话当然基本上不会有,柴自强只是预作准备、他就可以说,收拾他的办公室这种事,办公室主任好歹是个官,郑香杏年纪也不小了,老让她做不合适,显得柴主任不体贴同事,而张梦瑶来做就合适了,她又年轻,又是正经的文员身份,做这个正是她的本职之一,最起码在华夏这块神奇的土地上,下级为上级收拾办公室,那是在理所当然不过了,甚至不会有人质疑这是否合理。

    柴自强总是在默默地观察着张梦瑶,虽然心里热情似火,恨不得扑上去将她生吞活录,可他克制住自己,每次在心里意yín一下便强行将yù火按捺下去。他在寻找机会,寻找着张梦瑶的弱点,思考着如何让她心甘情愿地投怀送抱,而且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柴自强心里清楚,像储唯那样玩弄身边的女下属,即便不能说绝对不可以做,但至少也要隐蔽得极好才行。在柴自强看来,储唯对此比较不讲究,今后也是可能出事的。柴主任是个谨其的人”信奉小心驶得万年船,即便要把身边的漂亮女下属弄到手,也一定要策划周全,万不能留下把柄。

    正当柴自强胡思乱想之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而他的脑海里还定格在张梦瑶离去背影的画面瞬间,眼前的文件是翻开的,里面什么内容他一概不知。

    “进来!”柴自强叫了一声。

    杜小明推门进来,笑嘻嘻地叫道:,“柴哥不,柴主任好!”

    柴自强见是杜小明,立即从大班椅上起身,热情地说:“我说杜总,电话才刚放下,你怎么就突然出现了”什么风把你吹来的?快请坐!”

    杜小明在长沙发上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软中华烟,抽出一支递给柴自强,替他点着,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支,说:,“我以前不是也打过你几次喜话约你过去玩么,你每次接的时候说好,完了我在那边布置好一切等你大驾光临,结果临了你又说有事”所以刚才我想想,还是亲自跑一趟来接你,免得你又临时有丰了。”

    柴自强笑了笑,冲对面办公室喊道:,“郑主任,过来一下。”然后他转身对杜小明说:,“这话可说得不地道,什么叫每次?明明只有一次,那次还是区委陈〖书〗记召我过去问一个基建工程的事,你说说看,陈〖书〗记一年到头能召我几次?他召我过去,我能不去吗?”

    杜小明抱怨地说:,“那陈〖书〗记也是的,不是不管经济么”没事找你做什么?这建设上的事情,有储区长拍板,还能有什么问题不成?弄得我还以为现在你当了主任了,想见你都难了呢”以前你在市委办那会儿,咱们可是三天两头一块儿玩啊。”

    郑香杏过来,柴自强对她说:,“给杜总泡茶,用碧螺春。”

    杜小明脸上lù出了喜sè,说:,“柴主任,你还没忘记兄弟的口味啊?”

    柴自强点点头,装作抽烟,待郑香杏泡好茶放在杜小明面前,说:,“你先出去吧,我和杜总谈点事,记得把门带上。”

    郑香杏照办了,她中年发福,像只企鹅。柴自强之所以用这样的女人放在自己身边当办公室主任,主要是考虑她脱光了也引不起自己的xìngyù,这样倒也就没有人说闲话。他可不像储唯那样连,“窝边草”都随便吃,世上的女人多的是,干嘛冒这个险呢?这岂不是太愚蠢了!

    柴自强见郑香杏出去,这才对杜小明说:,“杜总,咱们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呀?我怎么会忘记你只喝碧螺春呢。”

    杜小明嘿嘿笑道:“也是,柴哥对不起,你看我老是改不了。。柴主任,不过我觉得你当了主任之后变化很大,跟以前判若两人。我真怕你不把我当兄弟待了。”

    柴自强看着杜小明,说:,“叫我自强吧,另外,我也不想你叫我“柴哥”只要你心里把我当哥就行。”杜小明见柴自强一哥tǐng认真的样子,就点点头:,“那我还叫你柴局长吧,哟,你这碧螺春味道tǐng正的嘛。”杜小明借喝茶岔开话题。

    柴自强偶尔喝一点碧螺春,他最喜欢的茶叶还是本地的鳌山墨玉,这是一种小叶兰huā型的绿茶,位列全省十大名茶之首。,“sè澄秋水,味比兰huā”香气清高持久,滋味鲜醇爽厚,汤sè清澈明亮,叶底nèn绿匀净。古人曾有诗云:,“鳌山泉清茶如玉,一啜犹须三日夸:暖水春晕润畦雨,新枝旧柯竞抽芽。岂知君子节似玉,至宝不易世无双:不到鳌山品佳茗,吟诗真负九回肠。”

    ,“这还是你送我的,我一直舍不得喝呢,今天你来了,正好借huā献佛了。”

    “这样啊,你喜欢的话,改日我让人送几盒极品的过来。”

    柴自强摆摆手说:“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我最近习惯喝鳌山墨玉。”

    ,“那我让人弄些鳌顶上的玉尖。”

    柴自强心想杜小明今天真絮叨,自己堂堂的建委主任,还能少得了茶叶喝吗?如果不接受,他还会烦自己,便说:,“好吧,好吧,免得你说我不近人情。”

    杜小明见柴自强不再推辞,便转入正题,说道:,“柴主任,小弟前次远走他乡,去年回来,也怕立足未稳,不敢来请,如今生意走上正轨,以前的案子也销账了,今天在望海大酒店略备薄酒,请你前去一叙昔日之情。”

    柴自强见他酸不溜秋的”知道又是古装剧里学来的,心里暗笑,为这个杜小明以前还曾挨储唯骂过,储唯让他说句人话,别把他的牙酸掉了。

    “心意我先领了,不过先前不是说去你那儿吗,怎么又变成去吃饭了?饭点的时候,我可能还有事啊。”

    杜小明哈哈笑了起来,说:“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些,哪次你爽快过?柴主任,你呀,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敢跟我这个“涉嫌指使杀人,的犯罪分子打交道了?还是怕我在酒菜里下毒呀?”

    柴自强知道杜小明来这里磨叽,不是想送自己东西就是要请自己吃饭,外加在他那里潇洒潇洒,其实等同于是拉他下水。什么重续旧情?当初在市委办的时候,他跟自己交好,是希望自己能有什么内幕消息可以事先通知他”这叫红道黑道都吃得开。现在自己到了金岛区建委,他来找自己,虽然不可能是为了内幕消息了,那还不是想让自己给他点工程做。其实自从当上建委主任后,杜小明也多次登门送钱送物,钱被他原封不动地退回去了一些烟酒也就收下了。但是工程这块杜小明只中过一次标,还是个小工程。现在他在建的工程即将全部峻工,想必是,“饿”

    了,又来找,“食”了。

    自从杜小明当初逃走自己又来了金岛区建委之后,柴自强就很少和杜小明来往主要记恨当年杜小明眼里只有储唯一个人,储唯吃肉,他顶多喝点汤。这真是,“狗眼看人低”谁叫当初自己只是市委办的一个秘书,而储唯已经是金岛区主管建设的昏区长呢?现在自己成了金岛区建委的“一把手”杜小明发现自己,“升值”了,也就开始跑到自己跟前,“摇尾乞怜”来了。不过,他也能理解,商人都是这哥德xìng,

    具财起意,有奶便是娘。

    其实还有一个方面原因,就是两人之间有一个储唯,他杜小明既然,“不忘本”自己便不能,“收纳”他,否则自己和他之间的秘密储唯一清二楚,储唯这个人心狠手辣,自己做什么事情都得想好万全之策,这年头贪点占点不要紧,但是安全苹一。

    ,“你这是说哪里话?我是真的有事,实不相瞒,市径委哥主任毕光祥到区里来办事,打电话让我安排午餐呢。”

    “市经委副主任毕光祥?他是市经委的,找你区建委主任干什么?

    他要来办事,也应该是找区经委的人安排啊。”

    柴自强见杜小明纠缠,不想再跟他转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这我哪里知道?不过我听刘〖书〗记那天好像提过一句,区里的常务哥县长别天喜走了,他是负责城建这一块的,现在区里这个位置还没补上来,市里正在考虑。毕光祥说起来也是tǐng适合的人选,他来找我,我猜事情可能差不多了,他怕是先过来跟我透个信,再跟我认识认识吧。这样一个可能今后是直接领导的人来了,我能不去吗?”

    杜小”明干脆豁出去了:,“柴主任,今天储区长也在我那儿,就是他让我来请你,你就是不给我面子,也得给储区长一个面子吧?”

    杜小明说这个话的时候,说实在的,有点心酸。柴自强和他两个人好得只差穿一条kù子。有一个说法形容当今关系,“四铁”:一铁一起同过窗,二铁一起扛过枪,三铁一起分过脏,四铁一起嫖过娼。杜小明和储唯虽不是同窗也不是战友,但二人一起分过脏、嫖过媾,所以关系好得没话说,就是当年跑路,杜小明也没给储唯惹麻烦,自己一个人悄悄就跑了,这是平时感情积累下来的。柴自强也不例外,杜小

    明虽然没有带他,“分过脏”但一起嫖娼还是有的,可这个同志扯上kù子就翻脸不认人了,也不记得昔日,“战友”情了。

    杜小明刚才说自己回来后没敢找他是不想给他惹麻烦,但这话是有水分的,这一年多来他一直没有停止过对柴自强的观察和试探,总是变着huā样给他送钱送物,可每次除了一些烟酒茶外钱和其余贵重的东西都被他原封不动地退回来了。请他来浴场,“消遣”也一次没有来过,跟当年一请就到,那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了。总之,杜小明觉得柴自强在处处回避自己,提防自己,是不是上次的事情对他打击太大,他不敢和自己这样的老总们“特别是有些黑道背景的老总们一打交道了?

    可柴自强是建设委员会主任,金岛区大大小小的工程都和他相关没有谁敢不给他,“面子”。杜小明要想在金岛区承建工程,必须和他打交道,这是回避不了的现实,更何况是将来保税区的范围内建仓库?

    所以杜小明今天特地借储唯驾到之机,邀请柴自强前来赴宴就是想挽回二人之间越来越淡薄的感情。他没想到柴自强不给自己面子事小

    他早就这样了,可是连储唯的面子也不给,这不是忘恩负义吗?当初那段时间储唯对他可是剜心剖肝地好。后来两人关系变淡,那也是柴自强自己的事情没做好啊。

    看着面sè开始有些变化起来的杜小明,柴自强心里叹了口气,想着储唯再怎么样飞扬跋扈,毕竟还是金岛区的区长,不说一手遮天势力总还是摆在那里。就算最近这段时间好像是吃了几次那个李从云的亏,但李从云只是分管工商,并不分管城建,城建这块李从云也插不上手,自己还是要跟储唯把关系维持住。至于今后那的看市委刘长义〖书〗记怎么处理跟储唯的关系,如果刘〖书〗记那边忍下了,继续培养储唯,那储唯就还是他的顶头上司,是他的,“大哥”如果刘〖书〗记那头放弃了储唯那就真真不好意思得很,我柴自强可是靠着刘〖书〗记才有今天这个位置的,这可不是靠着你储区长,到时候就别怪我柴某人翻脸不认人。

    “那好吧我就去一下,大不了连喝两场!”柴自强故作豪气。

    柴自强说到做到跟毕光祥的会晤只是喝了个下午茶,他特意留了肚子去陪储唯和杜小明喝酒。意外的是,杜小明这次请的人还不少,都是市里和区里的一些朋友,不过从地位上来说,还得是以储唯和他柴主任为首。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以后,喝酒的气氛就上来了。

    同桌的礼节酒喝完,还得到邻桌,“串门子”喝酒,先作个自我介绍,实际上是给自己打广告。还有遇上熟人或朋友的,也得过去敬酒,倘若该桌上有人到其他桌敬酒去了,空了位子,立马也,“就地卧倒”吆五喝六干将起来。为了不麻烦服务员,许多人端着酒杯拎着碗筷,“上阵”喝完这桌到那桌,连着轴转。也有人怕喝酒,但人家来敬酒不喝又不礼貌,于是一遍又一遍的解释。有一种人最讨厌,自以为了不起,挨桌敬酒,一杯酒敬全桌人,满桌的人都得站起来,说的话都是同一套路:“各位,今天有幸与大家结识,我敬大家一杯,一口干了,大家能喝的喝干,不能喝的你端个杯,谢谢啊!”虽然大家只是浅尝辄止应付,可是没有这种人又不热闹。酒桌往往有几个有头脸的人,最怕这种人来搅活,几个人跑到边上边喝酒边聊天。

    其实这种人多的时候,并不能谈什么是,偏偏储唯今天似乎很高兴,居然喝醉了,晚上散伙就有点早。杜小明看起来很想说点什么的,也没找到机会,只好放弃,但还是很细心的安排了一个名叫陈璐的女孩陪着柴自强在那个名叫陈璐的女孩搀扶下来到自己的新家。陈璐把他扶áng上,替他宽衣解带。他微眯着双眼,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美人,只见她肌肤雪白如玉,一张脸妩媚多姿,一双杏眼含烟茹霞。

    柴自强突然觉得酒精在他的〖体〗内燃烧起来,他猛然抱住陈璐。

    ,“干嘛那么xìng急吗?一晚上有得你消受的。”陈璐在他的怀里挣扎,嘴里嗔怪道。

    柴志笑着说:“我身上烧得厉害,用你的水降降温。”

    陈璐咯咯笑着,紧紧地抱住了他。

    “你是lù珠的lù吗?”柴自强搂着陈璐问遵。

    陈璐摇摇头说:,“我是王旁加一个大路的璐。”

    柴自强心想真是人如其名,原来是个大路货,便用鄙夷的语气问道:,“你干这行多久了?”

    陈璐从柴自强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生气地说:,“你把人家往哪里想啊,告诉你我是演员。要不是看钱总器重你,你给多少钱我也不干的。”

    ,“那钱总给你多少钱了?”柴自强好奇心很重。

    陈璐伸出一只手。

    ,“五百?”

    陈璐摇了摇头,用怨恨的眼神看着他。

    ,“难道是五千?”

    陈璐这才点点头,lù出得意的神情。

    柴自强心想还真是个不入流的演员,比女大学生收费还高。那就不是大路货了,应该是lù珠的lù才贴切。嗯到这,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天才,第一个把女人比做huā的是天才,第二个就是庸才:第一个把女人比做水的也是天才,第二个自然也就是庸才了。而自己第一个把女人比做lù珠,应该也算是天才了。

    ,“你就像清晨叶尖的一滴lù珠,充满透明的情趣,融化了我的心。”柴自强讨好说,想委婉地向陈璐表示一下歉意。

    “不赖嘛,原来我遇上了诗人。”陈璐又咯咯笑起来,嘴角lù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是你给了我灵感!”

    ,“你刚才不是把我比作水吗?还说给你降降温呢,现在温度降下来了吗?”陈璐俏皮地问道,脸上泛起少女的羞涩。

    柴自强说:,“《红楼梦》里的贾宝玉说女人是水做的,他是个天才。刚才我的火把你的水烧开了,温度自然就降下来了。”

    陈璐见柴自崔这样比喻,脸红得像西红柿一样,她轻轻的捶打着柴自强的xiōng脯说:,“你好坏!”陈璐羞涩地低下头,轻轻点了一下。

    “真是秀sè可餐啊过来,我吃吃看,看你身上哪里最好吃。”

    陈璐挠了挠柴自强的胳肢窝痒痒,说:,“讨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柴自强痒不过,扭着身子躲闪。

    陈璐笑道:,“你怕老婆,是不是?”

    柴自强摇头否认。

    ,“你的眼神出卖了你,你们当官的最怕老婆了。千不怕、万不怕,就怕老婆大人来电话。”

    柴自强听到这句话,拉下脸,问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们是当官的?”

    陈璐见柴自强神sè大变,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解释说:,“刚才在席上听杜总喊你主任,还有那个坐在中间的是区长,我就判断你们是当官的。你放心,杜总特地交代过我们,如果谁对外说出半个字,就叫她死无葬身之地。”

    柴自强生xìng多疑,心想钱大有是商人,不是活雷锋,他用金钱、美sè拉拢自己绝没安什么好心,一定是有企图的,万一他在房间里做了手脚,把自己和陈璐áng的镜头拍下来,就被他抓住了把柄。自从储唯事发后,自己一直小心谨慎,这回太大意了,想到这,他觉得脊粱骨,“嗖嗖”直窜凉风,出了一身冷汗。

    “对,做人要凭良心,还要讲职业〖道〗德,否则谁都会瞧不起的。”柴自强说得冠冕堂皇,其实有的小姐还真讲职业〖道〗德,“任你打、任你捶,就是不说陪过谁。”倒是一些当官的拿着国家的薪傣,不讲职业〖道〗德,尽挖国家的,“墙脚”贪污受贿、腐化堕落,比起小姐们差远了。

    陈璐出门上卫生间去了,柴自强从chuáng上一跃而起,仔细检查屋里每处在他认为可以藏匿微型摄相机的地方,窗帘杆、电视机、空调áng头灯,虽然最终一无所获,但柴自强总算放下心来。

    陈璐还没有来,柴自强躺在chuáng上回味刚才的细节,他直觉这次杜小

    明要跟他说的事情不小,要不然为什么几次三番都没说出来?肯定是大事,才能让杜小明这样见过世面的人这么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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