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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部 第四章 上了贼船难回头(十七)

    野藤却不肯放过他。大文学说:“这件东西,你必须尽快找回来!别想有半点拖沓。否则,我们就除掉你。你照样还是你们支那人眼中的‘汉奸’!以前,你在你们‘支那人’心中是英雄;但是,在我们这里,你行不通。你的武功在我们的枪炮下,一文不值。明白吗?”懒

    此时的天宝,已经没了半点英雄气概。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老了老了却因为一己贪欲,一丝贪念。彻底毁掉了。而且,脸上还被打上汉奸的烙印。又欲罢不能,生死两难。长叹一声蹲下不吭声了。

    ???????

    一夜无话。天宝当然是呆若木鸡,无法入睡。

    天亮了几个日本打手竟然“叽呱呱”跑过来,跟他要人。说夜里瑞祥跑了!天宝也觉得奇怪!他腿都断了,怎么可能跑?而且房间,门口都没有爬行的痕迹。看样子肯定是被人救走了。救他的人是谁呢?难道他真的有同伙?

    小胡子野藤皱着眉头看着他说:“我限你三天,让你把人给我找回来。否则,会要你的命。不要认为离开你我们就做不成事。告诉你,想替我们做事的人有的是!而且比你更卖命!你们支那人都是猪!我会让你们的政府市长来督办你。”

    真的如小日本所说:没过多久,市府秘书长还亲自送来了一纸公文。上边竟说:他涉嫌放走了盗挖邢侯墓的窃国大盗。责令他三日内“人脏追回”虫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是谁把瑞祥救走了。也只有硬着头皮在顺德府的大街小巷寻找瑞祥。大文学没找到瑞祥,却无意间找到了身陷青楼的五妮。

    听说有青铜重器,市长的兴趣甚至比小鬼子野藤都高。他觉得自己手握军政大权,就不信他个日本商人能翻出多大的浪花来。他的智商可不是一般凡夫俗子可比的。这个国民政府的市长,不是谁都能当的。如今这小日本想搜罗写民间文物,就由他去折腾。福祸名誉都有他担着,至于说他能不能运回日本国,那可是本市长大人说了算。就不信你个孙猴子能折腾过我如来佛的手掌心。

    但是,既然,发现了连野腾这样的奸商都要出三万块大洋的重器。就不能再落入别人之手。他心里清楚,能让野腾出三万的东西,它的价值可能就是三十万,甚至三百万都不止。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所以当他让秘书长开出了一张催促天宝追缴宝物的公文后,还觉得不踏实。就又让秘书长拟写一个缉拿通告。通告上细述了瑞祥的相貌,身体特征。而且,说他丧尽天良,挖坟掘墓,盗挖了周公大墓,盗取了国宝级文物。并悬赏五百块大洋捉拿他。

    正当市长大人和小日本商人野腾为迅速搜寻那件青铜宝贝,紧锣密鼓的安排部署时,顺德府却爆发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反日大游行。

    原因就是:《顺德日报》详细报道了日本商人在古玩市场,持众强抢国人的古董,并且鸣枪威胁持宝人。这还不一下子炸了窝?日本人侵占了东三省,又兵陈山海关,对中原虎视眈眈。国民政府迟迟不抵抗,一味期盼他国调停。国人正在义愤填膺,反日浪潮风正在国内其他地方起云涌。大文学几个小日本竟然在这里如此嚣张!还不让顺德人气炸连肝肺?!一下子学生罢课,工人罢工,小商贩们关了店铺,停了买卖,纷纷走上街头参加了游行示威的队伍。愤怒的人们焚烧了日货,撕碎了日本膏药旗。聚集在市府门前,要求市府捉拿在大庭广众下行凶滋事抢掠民间文物的日本商人。给民众一个说法。

    小胡子野腾怕被别人认出,吓得立马剃掉了那阴阳怪气的仁丹胡;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也解掉了绑在头上的孝布条子。

    市长大人也吓得脊梁骨发凉。暗自庆幸:幸亏报上没说被抢人的姓名。如果要是写上了被抢人姓名,人们很快就会联想到那张缉拿通告。那样,愤怒的人群还不把他这市府大院踏平?!

    市长赶紧灭火,一方面迅速派人,把野腾几个日本人抓起来,派大兵遣送到直隶日本领事馆。其实那几个日本人最清楚:这种遣送,实际上是最好的保护方法。省得被愤怒的人们踩成肉酱;另一方面,让秘书长安排人住进所有报馆,严格审查每篇待发稿件。再也不能类似的文章见报。这件事就这样被平息了下去。小日本搜刮过来的东西,也悄悄的进入了市长大人的私囊。

    但是市长大人始终没忘记那件重器。所以对那件器物的追查,不但没有放松,而且,还派了专人协助天宝专门搜寻瑞祥。可一连两个月,瑞祥好像在人间蒸发了。

    天宝虽然没了野腾那黑洞洞的枪口的威逼,协助他追查的人却并不让他有丝毫的轻松。天宝也只得出钱贿赂这两个惹不起的人。好在天宝眼下也不缺钱。市长大人为了利用他追查宝贝,就没查他的事。野腾这次是净做了赔本买卖。

    这两个人最大的嗜好就是**,喝花酒。天宝一般是只出钱。从不进青楼的。这点天宝是非常有把握。

    他看不起**的人。也不认真听那些嫖客们谈论青楼的事情。偏偏这两个人每次在青楼逍遥完,总是当着他的面大声谈论青楼里的姑娘。

    有一天,他俩在青楼里鬼混了一夜,过来当着天宝说:“我算是看遍了!顺德府这几个破窑子没一个顺留的。老子腻了!”另一个也附和着说:“就是!真他娘的心烦。还别说,忘记告诉你了,昨晚我看到一个粗使丫头,身段,脸盘都很俊。跟老鸨说要她,你猜老鸨说啥?”

    另一个人说:“能说啥,多要钱呗!”

    那人说:“要多要钱就对了。偏偏不是!老鸨说:你趁早少打她的注意!”

    “那凭啥?窑子就是卖春的地方!就算是她老鸨的亲闺女咱也束弄了!咱天宝爷又不是抠门的主!咱拿钱砸她!我就不信窑子里还会有贞节烈女。”另一个人觉得道理不顺。

    这一习话,倒引起了天宝的兴趣。

    那人就说:“说的是呀,我们就是出钱买高兴的。就把钱给老鸨拍到了眼前,老鸨看着钱眼睛直发光,还就是没敢收。指着自己的腮帮子说:看到我的脸了吗?都好几个月了,到现在都说话跑风,吃饭漏汤。就是那妮子拿烟钎子给扎的。我买她可赔老了!还不敢惹,逼急了要是自己碰死了,吃官司不怕,我连回本的机会都没了。你们趁早,都省点心。少给我找麻烦!不过,话又说回来,谁要是想赎她,道可以商量。价钱好说。我不赔那么多就行。我是怕了她了!我亲闺女也没她的烈性。”

    另一个人有些疑惑说:“噢?竟有这样的女人?哪个窑子里不是打手成群?给她上霸王弓呀!”

    “你听呀,老鸨说:就是要上霸王弓,才惹毛了那丫头。好家伙:眨眼间,四五条壮汉,连同老鸨都被打成了血葫芦。硬是吓得没人敢近前了,还得说窑子里人多势众,最后,把她逼进一个小屋子里,锁上门整整饿了七天。这女人最终还是不服软。说:就算是剩最后一口气,也会用牙齿咬断敢欺负她的人!你说这人多厉害!”

    另一个人说:“哦,那这女人要不得。这女人肯定有病!是天生的仇视男人吧。”

    那人摇摇头说:“老鸨说不是。她还口口声声的说,要等她的一个叫啥‘祥哥’的人来赎她”。

    天宝猛的接过话茬说:“这女人叫啥?长啥模样?在哪家园子里?”

    二人一下子齐刷刷的转过头来看着他,少顷,相视哈哈大笑。一人说:“看,老夫子也动凡心了!你也想去老牛吃嫩草呀?”

    天宝也不跟他们争辩,只是说:“快告诉我这女人在哪个园子里?”

    那人笑着说:“看你这白毛老夫子平时装得跟圣人一样,一听说有美妙嫩肉,也跟毛猴子吃了独头蒜一样!哈哈!快去吧,怡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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