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愤怒的杨大哥
回了房间，水竹子迫不及待的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很多东西，仔细看去竟都是尤镇东说给她的小区里的人物和事件，有什么有特色的人，有什么新鲜事，哪栋楼里住着哪些奇怪的人，什么人和什么人之间有什么好玩的关系，都一字一句记了下来，甚至有一句话带过的，也一字不差的记在了纸上。
拉过石瑾兰，水竹子把本子往书桌上一放，指向红笔勾画的几行说道：“这几个是我找出来的，你快看看怎么样？”第一次做这种事，其实她也很忐忑。
石瑾兰笑笑，摸摸水竹子的头，抱起她坐进椅子，让她坐在大腿上，拿过本子认真看了起来。
水竹子当场囧掉了，被当成小孩子安慰了。这不是第一次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告诉自己这样更有利于隐藏，万一石瑾兰习惯了把她当成大人，被别人发现岂不暴露了！嗯，果然，这样想就能接受了。看来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放过自己。放过了就能舒服的堕落了。
不管水竹子混乱的胡思乱想是真的在想，还是其它什么，石瑾兰仍认认真真看着本子上的东西，不断地分析、假设，如果她脑袋里是齿轮的话，现在各个部分一定都在全速转动，不过只有她自己能听到齿轮转动时发出的有节奏的摩擦音，和蒸汽发动机的汽笛喷气的噗噗声。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石瑾兰偶尔翻动纸张的声音，水竹子也不再想那些让她纠结的问题，面色严肃的思考着什么。
石瑾兰很快看完那些东西，把本子放回书桌上，抱起水竹子给她挪个位置，虽然她很小，但坐久了，石瑾兰的腿还是会麻。仍抱着，变了方向，水竹子已能看到石瑾兰的表情，她视线在本子上停留几秒，看向怀里的水竹子，说道：“那几个确实很合适，但我们资料太少，信息不够，只能从中筛选出最合适的人选，然后具体调查，最后才能切实安排步骤。”
水竹子点头，也看看本子，“你觉得哪个合适呢？”看回石瑾兰，不知道她的想法和自已一不一样。
石瑾兰微笑：“我觉得，那两位陈老板相当不错，各方面条件都很合适。”
水竹子兴奋了：“哈哈，和我想的一样！人傻钱多突破口还好找，其他人虽然也不错，但是短时间内很难突破。”
笑着看向水竹子：“那我们安排一下步骤吧。”
给出肯定答复，两人便在书桌旁，嘁嘁喳喳的小声讨论起来，最终确定步骤，石瑾兰穿好大衣准备去做准备工作，水竹子也套好外套，她讨来的后勤工作也要努力做好。走之前石瑾兰点燃炉子，准备好续添的蜂窝煤，交代完水竹子要注意什么，揣着她给的应急钱出门走了。
水竹子兴奋地在屋里转了几圈，稳定下心神，深吸几口气，整整没什么褶皱的衣服，推门出去，径直走到杨持之房门口，敲门，“杨大哥，你在家吗？”
“小竹子？快进来？就你自己吗？”看看门外，没有别人了，对面窗户上亮着灯，拉上门，让水竹子坐进屋里，倒一杯热水递给她，知道自己房里冷，给她热热手吧。“小竹子来找大哥玩吗？”
“杨大哥，你有摩托车吗？”一脸小孩子的认真，演技越来越好了，因为生活中无时无刻不在练啊。
杨持之表情抱歉，还有些不好意思，此时摩托车大多为进口，就是国产的也价格昂贵，“大哥没有，小竹子想坐摩托车？”
“那你有照相机吗？”小孩子才不会给你面子，她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这个……也没有。”他只是外地来京的北漂一族啊，二十多岁的热血文学青年，不过是光杆一条，家徒四壁，只有一肚子理想抱负与文学热情，拿来换饭吃尚可，要买那些奢侈品，还是再奋斗几年吧。
“你怎么什么也没有啊？”小竹子又失望又生气，瞪他一眼起身要走。
“小竹子，怎么了？杨大哥不是一直都没有吗？怎么就突然生气了？”杨持之一把抱起小竹子，明显有问题，不弄明白绝不能放她走。
小竹子还在生气，把脸扭到一边不理他。
“小竹子，小竹子？你看这是什么？”想起房东家小张涂白天来玩时落下的玩具，拿出来先哄好小竹子再说吧，“呀，快看，这有一匹小马！还有一个骑士！骑士骑着小马要去哪儿呢？咯哒咯哒咯哒，骑士要去找公主，找公主干嘛呢……”
水竹子内牛满面，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啊，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折磨我！一把抢过玩具，冷脸丢下一句：“我自己玩。”从杨持之怀里挣出来，去桌子边装模作样的玩了起来。
“……”看到小竹子虽然脸很臭，但玩得兴致勃勃的，知道她一时不会走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再问她会不会又生气了，再生气他拿什么哄啊，“小竹子……为什么问杨大哥有没有摩托车呢？”
“有摩托车才能骑摩托车啊！”瞪他一眼，意思你很笨，拿着小马让它在桌上跑来跑去。
小竹子能回答他的问题，说明他还有戏。有照相机才能照相，他不用问这个了，“骑摩托车去哪儿呢？”谆谆善诱，继续问下去。
“骑摩托车去外面啊！”再瞪他一眼，这么笨的问题都好意思问。
“谁要骑摩托车？要去哪儿呢？”图穷匕见，终于露出他的真正目的。
水竹子不再玩了，表情难过，“姐姐老家的亲戚来了，说姐姐都那么大了，还不找婆家，整天在外面混，又挣不到钱。说给她许了个婆家，那人家里又有摩托车又有照相机，别人家都没有。可是姐姐不愿意，姐姐说现在都是自由恋爱，不允许包……包饭婚姻了，姐姐说她能挣钱自己买摩托车买照相机，绝不会为了那些嫁人。他们就说，要是姐姐也能拿出摩托车拿出照相机来，他们二话不说，立马卷铺盖走人。刚才回家，姐姐就哭了，她说她不想嫁人。杨大哥，姐姐是不是要走了？我不想让姐姐走。呜呜……”演技好不是说出来的，得拿出真材实料，眼泪说来就来，哗啦啦止也止不住。
杨持之愤怒了，都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更何况包办对象是他心仪的石瑾兰，可别人家的事他又不能贸然去管，一边哄着小竹子，一边想他能帮上什么忙，想想，问向小竹子：“他们说什么时候拿出摩托车和照相机算数了吗？”
抽抽泣泣的回答：“明……明天。”
“小竹子，你先回去，大哥去看看能不能借来摩托车，我们编辑部有照相机，我也去拿来。你姐姐不会走的，快擦擦，眼睛都红了，别让你姐姐看了难过。”说着已经开始穿外套了。
抽抽泣泣的答应，擦擦眼睛，往屋外走去，临走还不忘哽咽的交代一句：“杨大哥，你一定要借来呀。”我们可全靠你了，后面这句在心里说了。
“放心，大哥一定借回来，绝对不会让瑾兰离开的。”外套已经穿好，拿着门锁一脸坚毅的往外走了。
水竹子回房间，心里默默念叨：“杨大哥对不起了，其实这也不算骗你，要是我完蛋了，瑾兰姐自然会被系统收回，也算是回老家了，这次你能帮上忙了，以后我多给你点机会算补偿吧。”剩下的暂时没她什么事，只等两人回来了。
拉过石瑾兰，水竹子把本子往书桌上一放，指向红笔勾画的几行说道：“这几个是我找出来的，你快看看怎么样？”第一次做这种事，其实她也很忐忑。
石瑾兰笑笑，摸摸水竹子的头，抱起她坐进椅子，让她坐在大腿上，拿过本子认真看了起来。
水竹子当场囧掉了，被当成小孩子安慰了。这不是第一次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告诉自己这样更有利于隐藏，万一石瑾兰习惯了把她当成大人，被别人发现岂不暴露了！嗯，果然，这样想就能接受了。看来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放过自己。放过了就能舒服的堕落了。
不管水竹子混乱的胡思乱想是真的在想，还是其它什么，石瑾兰仍认认真真看着本子上的东西，不断地分析、假设，如果她脑袋里是齿轮的话，现在各个部分一定都在全速转动，不过只有她自己能听到齿轮转动时发出的有节奏的摩擦音，和蒸汽发动机的汽笛喷气的噗噗声。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石瑾兰偶尔翻动纸张的声音，水竹子也不再想那些让她纠结的问题，面色严肃的思考着什么。
石瑾兰很快看完那些东西，把本子放回书桌上，抱起水竹子给她挪个位置，虽然她很小，但坐久了，石瑾兰的腿还是会麻。仍抱着，变了方向，水竹子已能看到石瑾兰的表情，她视线在本子上停留几秒，看向怀里的水竹子，说道：“那几个确实很合适，但我们资料太少，信息不够，只能从中筛选出最合适的人选，然后具体调查，最后才能切实安排步骤。”
水竹子点头，也看看本子，“你觉得哪个合适呢？”看回石瑾兰，不知道她的想法和自已一不一样。
石瑾兰微笑：“我觉得，那两位陈老板相当不错，各方面条件都很合适。”
水竹子兴奋了：“哈哈，和我想的一样！人傻钱多突破口还好找，其他人虽然也不错，但是短时间内很难突破。”
笑着看向水竹子：“那我们安排一下步骤吧。”
给出肯定答复，两人便在书桌旁，嘁嘁喳喳的小声讨论起来，最终确定步骤，石瑾兰穿好大衣准备去做准备工作，水竹子也套好外套，她讨来的后勤工作也要努力做好。走之前石瑾兰点燃炉子，准备好续添的蜂窝煤，交代完水竹子要注意什么，揣着她给的应急钱出门走了。
水竹子兴奋地在屋里转了几圈，稳定下心神，深吸几口气，整整没什么褶皱的衣服，推门出去，径直走到杨持之房门口，敲门，“杨大哥，你在家吗？”
“小竹子？快进来？就你自己吗？”看看门外，没有别人了，对面窗户上亮着灯，拉上门，让水竹子坐进屋里，倒一杯热水递给她，知道自己房里冷，给她热热手吧。“小竹子来找大哥玩吗？”
“杨大哥，你有摩托车吗？”一脸小孩子的认真，演技越来越好了，因为生活中无时无刻不在练啊。
杨持之表情抱歉，还有些不好意思，此时摩托车大多为进口，就是国产的也价格昂贵，“大哥没有，小竹子想坐摩托车？”
“那你有照相机吗？”小孩子才不会给你面子，她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这个……也没有。”他只是外地来京的北漂一族啊，二十多岁的热血文学青年，不过是光杆一条，家徒四壁，只有一肚子理想抱负与文学热情，拿来换饭吃尚可，要买那些奢侈品，还是再奋斗几年吧。
“你怎么什么也没有啊？”小竹子又失望又生气，瞪他一眼起身要走。
“小竹子，怎么了？杨大哥不是一直都没有吗？怎么就突然生气了？”杨持之一把抱起小竹子，明显有问题，不弄明白绝不能放她走。
小竹子还在生气，把脸扭到一边不理他。
“小竹子，小竹子？你看这是什么？”想起房东家小张涂白天来玩时落下的玩具，拿出来先哄好小竹子再说吧，“呀，快看，这有一匹小马！还有一个骑士！骑士骑着小马要去哪儿呢？咯哒咯哒咯哒，骑士要去找公主，找公主干嘛呢……”
水竹子内牛满面，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啊，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折磨我！一把抢过玩具，冷脸丢下一句：“我自己玩。”从杨持之怀里挣出来，去桌子边装模作样的玩了起来。
“……”看到小竹子虽然脸很臭，但玩得兴致勃勃的，知道她一时不会走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再问她会不会又生气了，再生气他拿什么哄啊，“小竹子……为什么问杨大哥有没有摩托车呢？”
“有摩托车才能骑摩托车啊！”瞪他一眼，意思你很笨，拿着小马让它在桌上跑来跑去。
小竹子能回答他的问题，说明他还有戏。有照相机才能照相，他不用问这个了，“骑摩托车去哪儿呢？”谆谆善诱，继续问下去。
“骑摩托车去外面啊！”再瞪他一眼，这么笨的问题都好意思问。
“谁要骑摩托车？要去哪儿呢？”图穷匕见，终于露出他的真正目的。
水竹子不再玩了，表情难过，“姐姐老家的亲戚来了，说姐姐都那么大了，还不找婆家，整天在外面混，又挣不到钱。说给她许了个婆家，那人家里又有摩托车又有照相机，别人家都没有。可是姐姐不愿意，姐姐说现在都是自由恋爱，不允许包……包饭婚姻了，姐姐说她能挣钱自己买摩托车买照相机，绝不会为了那些嫁人。他们就说，要是姐姐也能拿出摩托车拿出照相机来，他们二话不说，立马卷铺盖走人。刚才回家，姐姐就哭了，她说她不想嫁人。杨大哥，姐姐是不是要走了？我不想让姐姐走。呜呜……”演技好不是说出来的，得拿出真材实料，眼泪说来就来，哗啦啦止也止不住。
杨持之愤怒了，都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更何况包办对象是他心仪的石瑾兰，可别人家的事他又不能贸然去管，一边哄着小竹子，一边想他能帮上什么忙，想想，问向小竹子：“他们说什么时候拿出摩托车和照相机算数了吗？”
抽抽泣泣的回答：“明……明天。”
“小竹子，你先回去，大哥去看看能不能借来摩托车，我们编辑部有照相机，我也去拿来。你姐姐不会走的，快擦擦，眼睛都红了，别让你姐姐看了难过。”说着已经开始穿外套了。
抽抽泣泣的答应，擦擦眼睛，往屋外走去，临走还不忘哽咽的交代一句：“杨大哥，你一定要借来呀。”我们可全靠你了，后面这句在心里说了。
“放心，大哥一定借回来，绝对不会让瑾兰离开的。”外套已经穿好，拿着门锁一脸坚毅的往外走了。
水竹子回房间，心里默默念叨：“杨大哥对不起了，其实这也不算骗你，要是我完蛋了，瑾兰姐自然会被系统收回，也算是回老家了，这次你能帮上忙了，以后我多给你点机会算补偿吧。”剩下的暂时没她什么事，只等两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