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弹指三年
()清晨，旭rì初升，赶走夜晚的寒冷和黑暗，带来光明温暖。古苦光着身上，盘坐于地，面向东方，双目微闭，脸sè安宁，一呼一吸间，有着丝丝红金sè的光芒被他吸入体内，然后有淡淡的黑sè杂质在他体表浮现，古苦浑身轻轻一震，黑sè杂质就被震碎掉落。
苦道人负手站在古苦身后，欣慰的看着古苦修炼，一头皮毛黝黑发亮的黑豹懒洋洋的躺在苦道人脚边，不停的打着哈欠。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古苦深深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缓缓站起身，却没有急着向苦道人打招呼，而是一板一眼的练起一套拳法。
虎扑，熊靠，鹰爪，白鹤振翅。。。一个个兽类的姿态活泼灵活xìng的出现在古苦的拳法中，古苦演练的这套拳法，来源于大自然中的百兽形态，是第一代祖师所创，有强健体魄的功效。古苦练得很认真，一滴滴汗水在他结实的身体上滚落，溅起点点尘埃。
“呼。。。”古苦打出最后一招，缓缓收回双手，然后恭敬地对着苦道人说道“师尊安好。”
苦道人笑着说“好，好！徒儿，感觉怎么样？”
古苦挠挠头，笑着说“很好啊，就是有些地方模仿的还是不如师尊形象。”
苦道人摇头笑道“你这小子，真是贪心，为师练这套拳法几千年才有今rì成就，你才练了三年，就想超过为师？修炼，切记不可冒进。”
古苦偷偷吐了吐舌头，急忙恭敬的说“是，徒儿记下了。”
“你自修炼起，至今也有三载了吧？”苦道人微笑着问。
“是啊，已经三年了呢，师尊。”古苦同样微笑着回答，充满敬意的看着眼前这个身材佝偻的老人。
“不知在不觉就三年了啊。。。”苦道人沉吟了一下，然后说“明rì，你就下山去吧。”
三年眨眼即过，和三年前相比，苦道人和黑豹没有什么变化，倒是古苦此时长成一个身材高大，个头足有快两米，面容坚毅的十九岁的青年了，
“是，师尊。”古苦先是习惯xìng地答应一声，回味了一下老人的话，才反应过来“师尊，您说什么？下山？”
“是啊，下山。”苦道人肯定的说“我宗一向讲究功法炼体，红尘炼心，如今你也算有自保之力了，是时候重新回归红尘了。”
“徒儿之前已经在红尘历练十几年了。。。而且，还是师尊您自己说的，只有在这里修炼，我才是最安全的。”古苦苦着脸说，一脸的不情愿。
苦道人似笑非笑的说“得了，你的小心思为师还不知道么？放心吧，如今你修炼小成，除非情绪大起大落，过于激动，你灾星的名头，已经可以暂时拿掉了。”
古苦沉默下来。下山么？
古苦的回想着这三年的经历，然后恭敬的说“是，师尊，徒儿明儿就下山。”
“好，今rì为师就不教你什么了，你就自己在山上转转吧。”苦道人带着黑豹离开了，古苦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古苦开始在山上溜达起来，看着那熟悉的一草一木，古苦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这样的景sè，明rì一别之后，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呢？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sè降临，今夜，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星寂寥的挂在夜幕上，黯淡无光。
古苦盘坐在山顶上，抬头看着天，手腕一翻，一个葫芦出现在他的手里。
古苦打开葫芦口，一股浓郁的酒香传了出来，古苦痛饮了一大口，转头看着苦道人的房间，露出了一丝不舍和感激的神sè。
三年，还真是漫长又短暂啊。古苦一点点想着三年的经历，不时喝一口酒。
时间回到三年前,二人祭拜完祖师的第二rì。
清晨，古苦随着苦道人来到山峰上的一块平地上，相对而坐。
苦道人淡淡的说“为师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今rì尽管说来。”
古苦迫不及待的问道“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身上会有黑sè纹路出现？”
苦道人思索一下，缓缓开口说道“那rì，我给你吃了丹药，然后又把你放进草药中浸泡，就是为了真正开启你的九世恶人之身。你的力气变大，身体防御能力增强，都是因为你的体质真正开启带来的一些小福利。那些黑sè纹路，是枷锁，是束缚你体内戾气的存在。”
古苦点点头，然后疑惑的说“可是我除了力气变大，没什么特殊变化啊。”
苦道人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说道“没什么特殊变化？你以后会知道的。徒儿，从今rì起，你要戒骄戒躁，防止情绪大起大落，不然，很可能会像你掉落山崖时那样，造成体内戾气暴动。”
古苦认真地点点头，说道“徒儿谨记”。
“本门虽然从不限制门人兴趣，但是，你只能修炼第一代祖师开创的渡厄金身法诀，其他的法诀，都放在为师带你去过的祖师殿中的藏书阁内，你若有兴趣，去看看也无妨。”苦道人淡淡的说。
“渡厄金身，本门在你入门之前，从没人修炼过，所以其中也许会有些缺陷，你修炼时一定要谨慎，有什么问题就及时和为师说，不然酿成大祸就为时晚矣，知道了么？”苦道人严肃的说。
古苦把苦道人的话牢牢记在心中，使劲点头答应道“徒儿记下了，修炼时一定谨慎小心。”
“那好，为师这就传你渡厄金身法诀，然后，就开始修炼。”苦道人站起来，朝古苦招招手。
古苦苦着脸说“师尊，我不识字啊。”
苦道人笑了笑说道“认字，很简单的一件事，你且随为师来。”
“哦。”古苦急忙跟上苦道人，向山顶上的一间挂着练功房匾额的茅屋走去。
半个时辰后。
“啊!!!”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突兀的响起。
正在眯眼睡觉的黑豹一下跳了起来，jǐng觉的朝四周扫视，可是没有发现什么敌人的踪迹。黑豹歪歪头，疑惑不解的重新趴下。
“啊！”又是一声惨叫。刚刚闭上眼的黑豹蹭的跳了起来，循着声音追去。
黑豹来到茅屋前，小心地用爪子推开大门，探头望去。
茅屋中，古苦被高高吊起，苦道人正拿着一根粗如儿臂的荆棘大棒使劲的抽打着古苦，古苦的身体在半空中晃晃悠悠，不时地发出一声惨叫。
“师尊！不是说修炼的吗？”古苦眼中含着热泪，惨兮兮的问道。
“是修炼啊。渡厄金身是炼体功法，所以在修炼的时候，初期是一定要借助外力鞭笞自己，增加身体强度的啊。”苦道人回答得很认真。
“那什么时候才是结束呢？”古苦小心翼翼的问道。
“唔。。”苦道人想了一下，缓缓说道“当为师拿三根这样的棒子打在你身上，你自身防御能把它们崩断且毫发无伤的时候，你就不用再被打了。”
“啊？”古苦傻眼了。
“徒儿，为师是为你好，你要知道，吃得苦中苦。。”苦道人苦口婆心的说。
“我知道，方位人上人嘛！”古苦没好气的接口说道，然后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闭上眼，哀声说“师尊，来吧！”
“徒儿有此觉悟，为师很是欣慰啊。”苦道人笑呵呵的摸摸胡子，手下却毫不留情的就是一棒子敲了下去。
惨叫持续了一个时辰后，苦道人扛着昏过去的古苦走到旁边的屋子中，把他扔进一口早已准备好的大缸里，缸中被黑sè的浓稠液体充满，古苦刚刚进入液体，身上青紫交加的伤痕就开始缓缓消去。
等到黑sè液体完全变成透明，苦道人叫醒早已醒来，假装昏迷的古苦，带到一片宽阔的空地上，让他穿上厚重的铁衣，背着一块百余斤的大石头，绕着空地不停地奔跑。
跑到什么时候呢？一直就跑到再次晕倒就好了。
等古苦每一分体力都被压榨干净，力竭晕倒后，苦道人再次把他扔进大缸里，让他接受草药的浸泡。
晚上，是相对轻松的，苦道人会跟古苦说一些有趣的事情，有时候则跟黑豹玩闹一番，或者自己去藏书阁看看书，这也是古苦每天最期待的时刻。然后在每天的最后一个时辰，用打坐代替睡眠，来恢复jīng力。
就这样，古苦开始了属于他的修炼。
rì子一天天过去，第二年，古苦崩断一根荆棘棒，毫发无伤。苦道人便传了古苦一套专门强健体魄的百兽拳，让他每rì在修炼后打上一个时辰。
第三年chūn末，古苦崩断三根大棒，从此不用再遭受皮肉之苦，但是其他的东西依旧要必须完成，此时，他已经能穿上一千三百斤的铁衣，背上七百斤的石头，连续高强度的运动三个时辰，才会力竭晕倒。
也就在这一年的秋末，苦道人决定让古苦下山，重入红尘。
古苦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进入了这三年第一次的真正睡眠。
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苦道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小心翼翼地给古苦披上一件外套，生怕惊醒他。
其实以古苦如今的体魄，就是在大雪天睡觉，依旧不会有事，可是苦道人还是忍不住这么做了。
苦道人在古苦身边盘膝坐下，看着他即使睡着也在手中紧握的酒葫芦，小声叹道“为师的本事你没学到多少，倒是这喝酒的本事，学了个十成。”
三年中，古苦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一点点熟悉接受，最后也成了一个每rì无酒不欢的酒鬼。
黑豹悄然出现，半蹲在苦道人身边，仔细的看着睡着的古苦，小心地舔了舔他的脸。
“好痒。。”古苦呢喃着，下意识的就用手去推开黑豹的大脑袋。
“老伙计，咱两有了一个好徒弟呢。后继有人啊。”苦道人抚摸着黑豹柔滑的背部，想起这三年古苦修炼时的场景，笑着说。
黑豹低吼一声，似是赞同。
黯淡的星光下，二人一豹的影子渐渐交融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这一刻，仿佛就是永恒。;
苦道人负手站在古苦身后，欣慰的看着古苦修炼，一头皮毛黝黑发亮的黑豹懒洋洋的躺在苦道人脚边，不停的打着哈欠。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古苦深深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缓缓站起身，却没有急着向苦道人打招呼，而是一板一眼的练起一套拳法。
虎扑，熊靠，鹰爪，白鹤振翅。。。一个个兽类的姿态活泼灵活xìng的出现在古苦的拳法中，古苦演练的这套拳法，来源于大自然中的百兽形态，是第一代祖师所创，有强健体魄的功效。古苦练得很认真，一滴滴汗水在他结实的身体上滚落，溅起点点尘埃。
“呼。。。”古苦打出最后一招，缓缓收回双手，然后恭敬地对着苦道人说道“师尊安好。”
苦道人笑着说“好，好！徒儿，感觉怎么样？”
古苦挠挠头，笑着说“很好啊，就是有些地方模仿的还是不如师尊形象。”
苦道人摇头笑道“你这小子，真是贪心，为师练这套拳法几千年才有今rì成就，你才练了三年，就想超过为师？修炼，切记不可冒进。”
古苦偷偷吐了吐舌头，急忙恭敬的说“是，徒儿记下了。”
“你自修炼起，至今也有三载了吧？”苦道人微笑着问。
“是啊，已经三年了呢，师尊。”古苦同样微笑着回答，充满敬意的看着眼前这个身材佝偻的老人。
“不知在不觉就三年了啊。。。”苦道人沉吟了一下，然后说“明rì，你就下山去吧。”
三年眨眼即过，和三年前相比，苦道人和黑豹没有什么变化，倒是古苦此时长成一个身材高大，个头足有快两米，面容坚毅的十九岁的青年了，
“是，师尊。”古苦先是习惯xìng地答应一声，回味了一下老人的话，才反应过来“师尊，您说什么？下山？”
“是啊，下山。”苦道人肯定的说“我宗一向讲究功法炼体，红尘炼心，如今你也算有自保之力了，是时候重新回归红尘了。”
“徒儿之前已经在红尘历练十几年了。。。而且，还是师尊您自己说的，只有在这里修炼，我才是最安全的。”古苦苦着脸说，一脸的不情愿。
苦道人似笑非笑的说“得了，你的小心思为师还不知道么？放心吧，如今你修炼小成，除非情绪大起大落，过于激动，你灾星的名头，已经可以暂时拿掉了。”
古苦沉默下来。下山么？
古苦的回想着这三年的经历，然后恭敬的说“是，师尊，徒儿明儿就下山。”
“好，今rì为师就不教你什么了，你就自己在山上转转吧。”苦道人带着黑豹离开了，古苦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古苦开始在山上溜达起来，看着那熟悉的一草一木，古苦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这样的景sè，明rì一别之后，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呢？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sè降临，今夜，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星寂寥的挂在夜幕上，黯淡无光。
古苦盘坐在山顶上，抬头看着天，手腕一翻，一个葫芦出现在他的手里。
古苦打开葫芦口，一股浓郁的酒香传了出来，古苦痛饮了一大口，转头看着苦道人的房间，露出了一丝不舍和感激的神sè。
三年，还真是漫长又短暂啊。古苦一点点想着三年的经历，不时喝一口酒。
时间回到三年前,二人祭拜完祖师的第二rì。
清晨，古苦随着苦道人来到山峰上的一块平地上，相对而坐。
苦道人淡淡的说“为师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今rì尽管说来。”
古苦迫不及待的问道“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身上会有黑sè纹路出现？”
苦道人思索一下，缓缓开口说道“那rì，我给你吃了丹药，然后又把你放进草药中浸泡，就是为了真正开启你的九世恶人之身。你的力气变大，身体防御能力增强，都是因为你的体质真正开启带来的一些小福利。那些黑sè纹路，是枷锁，是束缚你体内戾气的存在。”
古苦点点头，然后疑惑的说“可是我除了力气变大，没什么特殊变化啊。”
苦道人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说道“没什么特殊变化？你以后会知道的。徒儿，从今rì起，你要戒骄戒躁，防止情绪大起大落，不然，很可能会像你掉落山崖时那样，造成体内戾气暴动。”
古苦认真地点点头，说道“徒儿谨记”。
“本门虽然从不限制门人兴趣，但是，你只能修炼第一代祖师开创的渡厄金身法诀，其他的法诀，都放在为师带你去过的祖师殿中的藏书阁内，你若有兴趣，去看看也无妨。”苦道人淡淡的说。
“渡厄金身，本门在你入门之前，从没人修炼过，所以其中也许会有些缺陷，你修炼时一定要谨慎，有什么问题就及时和为师说，不然酿成大祸就为时晚矣，知道了么？”苦道人严肃的说。
古苦把苦道人的话牢牢记在心中，使劲点头答应道“徒儿记下了，修炼时一定谨慎小心。”
“那好，为师这就传你渡厄金身法诀，然后，就开始修炼。”苦道人站起来，朝古苦招招手。
古苦苦着脸说“师尊，我不识字啊。”
苦道人笑了笑说道“认字，很简单的一件事，你且随为师来。”
“哦。”古苦急忙跟上苦道人，向山顶上的一间挂着练功房匾额的茅屋走去。
半个时辰后。
“啊!!!”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突兀的响起。
正在眯眼睡觉的黑豹一下跳了起来，jǐng觉的朝四周扫视，可是没有发现什么敌人的踪迹。黑豹歪歪头，疑惑不解的重新趴下。
“啊！”又是一声惨叫。刚刚闭上眼的黑豹蹭的跳了起来，循着声音追去。
黑豹来到茅屋前，小心地用爪子推开大门，探头望去。
茅屋中，古苦被高高吊起，苦道人正拿着一根粗如儿臂的荆棘大棒使劲的抽打着古苦，古苦的身体在半空中晃晃悠悠，不时地发出一声惨叫。
“师尊！不是说修炼的吗？”古苦眼中含着热泪，惨兮兮的问道。
“是修炼啊。渡厄金身是炼体功法，所以在修炼的时候，初期是一定要借助外力鞭笞自己，增加身体强度的啊。”苦道人回答得很认真。
“那什么时候才是结束呢？”古苦小心翼翼的问道。
“唔。。”苦道人想了一下，缓缓说道“当为师拿三根这样的棒子打在你身上，你自身防御能把它们崩断且毫发无伤的时候，你就不用再被打了。”
“啊？”古苦傻眼了。
“徒儿，为师是为你好，你要知道，吃得苦中苦。。”苦道人苦口婆心的说。
“我知道，方位人上人嘛！”古苦没好气的接口说道，然后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闭上眼，哀声说“师尊，来吧！”
“徒儿有此觉悟，为师很是欣慰啊。”苦道人笑呵呵的摸摸胡子，手下却毫不留情的就是一棒子敲了下去。
惨叫持续了一个时辰后，苦道人扛着昏过去的古苦走到旁边的屋子中，把他扔进一口早已准备好的大缸里，缸中被黑sè的浓稠液体充满，古苦刚刚进入液体，身上青紫交加的伤痕就开始缓缓消去。
等到黑sè液体完全变成透明，苦道人叫醒早已醒来，假装昏迷的古苦，带到一片宽阔的空地上，让他穿上厚重的铁衣，背着一块百余斤的大石头，绕着空地不停地奔跑。
跑到什么时候呢？一直就跑到再次晕倒就好了。
等古苦每一分体力都被压榨干净，力竭晕倒后，苦道人再次把他扔进大缸里，让他接受草药的浸泡。
晚上，是相对轻松的，苦道人会跟古苦说一些有趣的事情，有时候则跟黑豹玩闹一番，或者自己去藏书阁看看书，这也是古苦每天最期待的时刻。然后在每天的最后一个时辰，用打坐代替睡眠，来恢复jīng力。
就这样，古苦开始了属于他的修炼。
rì子一天天过去，第二年，古苦崩断一根荆棘棒，毫发无伤。苦道人便传了古苦一套专门强健体魄的百兽拳，让他每rì在修炼后打上一个时辰。
第三年chūn末，古苦崩断三根大棒，从此不用再遭受皮肉之苦，但是其他的东西依旧要必须完成，此时，他已经能穿上一千三百斤的铁衣，背上七百斤的石头，连续高强度的运动三个时辰，才会力竭晕倒。
也就在这一年的秋末，苦道人决定让古苦下山，重入红尘。
古苦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进入了这三年第一次的真正睡眠。
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苦道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小心翼翼地给古苦披上一件外套，生怕惊醒他。
其实以古苦如今的体魄，就是在大雪天睡觉，依旧不会有事，可是苦道人还是忍不住这么做了。
苦道人在古苦身边盘膝坐下，看着他即使睡着也在手中紧握的酒葫芦，小声叹道“为师的本事你没学到多少，倒是这喝酒的本事，学了个十成。”
三年中，古苦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一点点熟悉接受，最后也成了一个每rì无酒不欢的酒鬼。
黑豹悄然出现，半蹲在苦道人身边，仔细的看着睡着的古苦，小心地舔了舔他的脸。
“好痒。。”古苦呢喃着，下意识的就用手去推开黑豹的大脑袋。
“老伙计，咱两有了一个好徒弟呢。后继有人啊。”苦道人抚摸着黑豹柔滑的背部，想起这三年古苦修炼时的场景，笑着说。
黑豹低吼一声，似是赞同。
黯淡的星光下，二人一豹的影子渐渐交融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这一刻，仿佛就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