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接剧本 关木兰排演新戏
()“观众看戏不一定看唱歌跳舞，也可以看情节、听台词，jīng彩的情节、优美的台词，一样可以吸引观众。”
“哼，吹牛！我可知道，戏园子有唱京剧的，有唱越剧的，有唱黄梅戏、评剧、豫剧的，还有杂耍、相声什么的，唯独没有演话剧的，为什么没有演话剧的？没人看、挣不到钱呀，话剧呀，也就配在校园里自娱自乐。”
“胡说，话剧当然有人看，戏园子里也有演话剧的，你没碰到而已。”
林海霞和关木兰争吵起来，越吵声音越大。
刘永义急忙调解，他劝林海霞修改台词，让关木兰可以唱歌、可以跳舞。
“不行，不能改，又唱歌又跳舞，这可就不是话剧了，成四不象了。”
“管它四不象五不象，观众爱看就行。”
“观众爱看就行？那我们把所有观众爱看的东西加上去，唱歌、跳舞、相声、杂耍、魔术、武功，统统加上去？”
“可以呀，嘿！林同学，你的这个建议真好，就按这个样子改吧，把所有观众喜爱的东西都加上去，我们的《四打赖村》里既有唱歌、跳舞，又有杂耍、魔术、胸口碎大石，哈哈哈哈。”
“哇，胸口碎大石都加上去？这还是艺术吗？成恶搞了，你这样做是在糟蹋艺术！专家要骂大街的。”
“专家说什么关我屁事，我排戏是为了迎合观众，又不是为了迎合专家，林同学，你就按这个样子改吧。”
“不行，我决不这样改！”
“你不改，那我改，我来加上唱歌、跳舞、胸口碎大石。”
“不行，《四打赖村》是我的，你没权力改。”
林海霞又跟刘永义吵了起来，又是越吵声音越大。
争争吵吵一阵子之后，林海霞总算妥协了，答应在戏里加上唱歌、跳舞、以及其它吸引观众的东西。
“刘团长，这样修改之后，《四打赖村》叫什么戏？四不象戏？五不象戏？”林海霞不高兴地问道。
“红戏，红戏，红军的戏，一种全新的戏，一种观众喜爱的戏，哈哈哈哈，对了关队长，从现在起，《四打赖村》就归你管了，赶紧修改，赶紧排练，排练一节给我们演一节，我们急着看呢。”
“好，排练一节给你们演一节，团长，演这个戏我们人手不够，我们要求增加人手。”
“行呀，增加多少？”
“三个，增加三个，这三个是我们在士兵当中找的。”关木兰把一张名单给了刘永义。
“好好好，我同意了。”刘永义拿出钢笔在上面签了字。
按计划，陆军学校的学员11rì上午要去郊外打靶。
11rì上午，刘永义早早起来，洗脸刷牙、吃过早饭后，他挎起武装带，佩上青铜剑。
刘永义向办公室走去，关秋红和李得田已经等在那里。
刘永义走到关秋红面前，他右手拍打着短剑，很神气地炫耀道：“关政委，看看，看看，好好看看，佩上这把短剑，我是不是很威风。”
“不怎么样。”
“不讲真话，怎么可能不怎么样呢？”刘永义把身子左扭右扭着。
“关政委、李团长，你们也弄上两把短剑吧，我叫刀具厂给你们做，做得漂漂亮亮的。”扭够了之后，刘永义说道。
“我不要。”
“我也不要，这东西没什么用处。”
“怎么会没用处呢？摆谱呀，在官兵眼里留一个威武的形象，跟你们说，德官很多佩有短剑，rì本军官更夸张，军官全部身佩长剑，一米多长，个子矮的，长剑都能搭到地上。”
“干嘛要摆谱？摆谱就是摆架子，我们红军官兵平等，干部不能在士兵面前摆架子。”
“架子还是有用的，让士兵觉得你厉害、很厉害，这样，他们打起仗来就有信心了，就很愿意听你指挥了。”
“红军官兵为穷人的翻身解放打仗，他们会自觉服从指挥的，不必搞摆谱那一套。”
“两者结合起来不是更好吗？既教育官兵为翻身解放打仗，也摆摆谱让官兵觉得我们是厉害领导。”
“用不着结合，干部搞摆谱，会拉大干部跟士兵之间的距离，这跟我们搞官兵平等、官兵一致是冲突的。”
“不跟你说了，不跟你说了，再说下去，你非把做好的短剑销毁不可，好吧，你们不要，我一个人佩，对了李团长，你会用短剑吗？”
“短剑？不会，我只会耍大刀、使长枪，不会用这么短的小玩意。”
“你在速成班的时候，那个德国佬福克斯没教你怎样使短剑吗？”
“福克斯？没有，他只教我如何搞测绘、搞通讯，没教我如何使短剑。”
“他教过我，在速成班时，我跟那个洋鬼子混得很熟，他送了我一把短剑，还送了我一本如何使用短剑的书，中文的，上边有很多图画。”
“他送了你一把短剑，怎么没见你佩过？”
“不好看，佩了一阵不喜欢，送人了，李团长，我们不能光给学员短剑，还得教他们如何使，我把那本书给你吧，你在当中找一些有用的招式，编成一本小册子发给学员，让学员照着学，对了，让士兵也照着学，士兵在紧急情况下，也可以把刺刀当短剑使。”
“好呀，这样很好。”
正说着，杨大个走了进来，他报告说，学员已经集合完毕，可以出发了。
“好，立即出发。”刘永义命令道。
靶场设在离角美五里多的一个山脚下，士兵已经在山脚下挖好了战壕，靶子就从战壕里伸出来。
每人打五发子弹，盒子枪两发、步枪三发，盒子枪打二十米目标，步枪打一百米目标。
“砰、砰、砰。”枪声此起彼伏，子弹在地上溅着尘烟。
由于打的子弹不多，才一个小时，打靶就结束了。
杨大个统计了打靶的成绩，他报告说，手枪平均十三环，步枪平均二十四环。
“不错不错，你的学生打得不错。”刘永义对这个成绩表示满意。
有人提议团长政委也来打靶，给大家做个示范，刘永义答应了。
“好，我们也打五枪，让你们看看我们的水平，李团长，你先来。”
“好的，我先来。”
李得田的成绩不错，手枪十七环、步枪二十八环，大家对这个成绩热烈鼓掌。
关秋红的成绩差一些，手枪十五环、步枪二十六环，大家也热烈鼓掌。
轮到刘永义上场了，他举起盒子枪，“叭、叭”打了两枪。
“十三环。”刘平大叫道，他把靶子扛了回来，给大家看。
人群中稀稀拉拉响了几声巴掌。
刘永义举起步枪，“砰，砰，砰。”他打了三枪。
“二十三环。”报靶的人大声喊道。
没听到掌声，只听到忍不住的嘻嘻笑声。
“你们团长的shè击水平不咋样，他呀，shè击水平还达不到学员的平均水平。”刘永义毫不脸红地说道。
“杨连长，你上来，打几枪给大家看看，显示显示你shè击教头的本领。”
杨大个走了上来，他手持双枪，左右开弓，“叭、叭。”打了两枪。
“二十环。”
大家热烈鼓掌。
杨大个拿过了一支步枪，“砰、砰、砰。”他打了三枪。
“三十环。”
靶场掌声雷动，刘永义也跟着热烈鼓掌。
打靶结束了，刘永义把学员集中到一起，他给大家训话。
“大家刚才看到了，杨连长枪法很好，五枪打了五十环，我呢，枪法一般，五枪打了三十六环。
杨连长武艺高强，好比当阳桥上的张飞张翼德，一人能当十万兵，我，你们团长，虽说武艺一般，可是谋略过人，好比四轮车上的诸葛亮，谋略能敌百万兵。
你们进了陆军学校，既要学杨连长的‘一人能当十万兵’，也要学我的‘谋略能敌百万兵’。
陆军学校是培养指挥员的，两样本领对你们都重要，但是，谋略更重要，这不是我说的，这是中国古代大军事家孙子说的，他说：兵不在多而在jīng，将不在勇而在谋。
学好了谋略，你就是一个好的指挥员，一个连打起来像一个营，没学好谋略，你就是一个差的指挥员，一个连打起来像一个排。
大家都知道蒋介石蒋光头，他带兵打仗老打败仗，半年多前，他带了三十万兵来打我们，我们只有三万兵，结果怎么样，光头的三十万兵居然打败了，败得还非常惨，三十万兵在光头手里，发挥不出三万兵的力量。
光头为什么老打败仗？没学好谋略呀，在rì本，他追女孩子去了，情场上的本领学了很多，战场上的谋略一点没学。
为了打胜仗，为了革命成功，希望大家好好学习，既要学好开枪打人的本事，更要学好指挥打仗的谋略。”
大家热烈鼓掌。
刘永义讲完话后，关秋红、李得田相继上去发言，鼓励学员努力学习、学好本领。
“刘永义，挺会说话的嘛。”回到角美后，关秋红看着刘永义说道。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的很对，可是，我总觉得你这样说是在为自己的糟糕枪法辩解。”
“没那个意思，没那个意思，关政委，我向你保证，我今后一定苦练枪法，争取做一个有勇有谋的团长。”
“这就好。”
“哼，吹牛！我可知道，戏园子有唱京剧的，有唱越剧的，有唱黄梅戏、评剧、豫剧的，还有杂耍、相声什么的，唯独没有演话剧的，为什么没有演话剧的？没人看、挣不到钱呀，话剧呀，也就配在校园里自娱自乐。”
“胡说，话剧当然有人看，戏园子里也有演话剧的，你没碰到而已。”
林海霞和关木兰争吵起来，越吵声音越大。
刘永义急忙调解，他劝林海霞修改台词，让关木兰可以唱歌、可以跳舞。
“不行，不能改，又唱歌又跳舞，这可就不是话剧了，成四不象了。”
“管它四不象五不象，观众爱看就行。”
“观众爱看就行？那我们把所有观众爱看的东西加上去，唱歌、跳舞、相声、杂耍、魔术、武功，统统加上去？”
“可以呀，嘿！林同学，你的这个建议真好，就按这个样子改吧，把所有观众喜爱的东西都加上去，我们的《四打赖村》里既有唱歌、跳舞，又有杂耍、魔术、胸口碎大石，哈哈哈哈。”
“哇，胸口碎大石都加上去？这还是艺术吗？成恶搞了，你这样做是在糟蹋艺术！专家要骂大街的。”
“专家说什么关我屁事，我排戏是为了迎合观众，又不是为了迎合专家，林同学，你就按这个样子改吧。”
“不行，我决不这样改！”
“你不改，那我改，我来加上唱歌、跳舞、胸口碎大石。”
“不行，《四打赖村》是我的，你没权力改。”
林海霞又跟刘永义吵了起来，又是越吵声音越大。
争争吵吵一阵子之后，林海霞总算妥协了，答应在戏里加上唱歌、跳舞、以及其它吸引观众的东西。
“刘团长，这样修改之后，《四打赖村》叫什么戏？四不象戏？五不象戏？”林海霞不高兴地问道。
“红戏，红戏，红军的戏，一种全新的戏，一种观众喜爱的戏，哈哈哈哈，对了关队长，从现在起，《四打赖村》就归你管了，赶紧修改，赶紧排练，排练一节给我们演一节，我们急着看呢。”
“好，排练一节给你们演一节，团长，演这个戏我们人手不够，我们要求增加人手。”
“行呀，增加多少？”
“三个，增加三个，这三个是我们在士兵当中找的。”关木兰把一张名单给了刘永义。
“好好好，我同意了。”刘永义拿出钢笔在上面签了字。
按计划，陆军学校的学员11rì上午要去郊外打靶。
11rì上午，刘永义早早起来，洗脸刷牙、吃过早饭后，他挎起武装带，佩上青铜剑。
刘永义向办公室走去，关秋红和李得田已经等在那里。
刘永义走到关秋红面前，他右手拍打着短剑，很神气地炫耀道：“关政委，看看，看看，好好看看，佩上这把短剑，我是不是很威风。”
“不怎么样。”
“不讲真话，怎么可能不怎么样呢？”刘永义把身子左扭右扭着。
“关政委、李团长，你们也弄上两把短剑吧，我叫刀具厂给你们做，做得漂漂亮亮的。”扭够了之后，刘永义说道。
“我不要。”
“我也不要，这东西没什么用处。”
“怎么会没用处呢？摆谱呀，在官兵眼里留一个威武的形象，跟你们说，德官很多佩有短剑，rì本军官更夸张，军官全部身佩长剑，一米多长，个子矮的，长剑都能搭到地上。”
“干嘛要摆谱？摆谱就是摆架子，我们红军官兵平等，干部不能在士兵面前摆架子。”
“架子还是有用的，让士兵觉得你厉害、很厉害，这样，他们打起仗来就有信心了，就很愿意听你指挥了。”
“红军官兵为穷人的翻身解放打仗，他们会自觉服从指挥的，不必搞摆谱那一套。”
“两者结合起来不是更好吗？既教育官兵为翻身解放打仗，也摆摆谱让官兵觉得我们是厉害领导。”
“用不着结合，干部搞摆谱，会拉大干部跟士兵之间的距离，这跟我们搞官兵平等、官兵一致是冲突的。”
“不跟你说了，不跟你说了，再说下去，你非把做好的短剑销毁不可，好吧，你们不要，我一个人佩，对了李团长，你会用短剑吗？”
“短剑？不会，我只会耍大刀、使长枪，不会用这么短的小玩意。”
“你在速成班的时候，那个德国佬福克斯没教你怎样使短剑吗？”
“福克斯？没有，他只教我如何搞测绘、搞通讯，没教我如何使短剑。”
“他教过我，在速成班时，我跟那个洋鬼子混得很熟，他送了我一把短剑，还送了我一本如何使用短剑的书，中文的，上边有很多图画。”
“他送了你一把短剑，怎么没见你佩过？”
“不好看，佩了一阵不喜欢，送人了，李团长，我们不能光给学员短剑，还得教他们如何使，我把那本书给你吧，你在当中找一些有用的招式，编成一本小册子发给学员，让学员照着学，对了，让士兵也照着学，士兵在紧急情况下，也可以把刺刀当短剑使。”
“好呀，这样很好。”
正说着，杨大个走了进来，他报告说，学员已经集合完毕，可以出发了。
“好，立即出发。”刘永义命令道。
靶场设在离角美五里多的一个山脚下，士兵已经在山脚下挖好了战壕，靶子就从战壕里伸出来。
每人打五发子弹，盒子枪两发、步枪三发，盒子枪打二十米目标，步枪打一百米目标。
“砰、砰、砰。”枪声此起彼伏，子弹在地上溅着尘烟。
由于打的子弹不多，才一个小时，打靶就结束了。
杨大个统计了打靶的成绩，他报告说，手枪平均十三环，步枪平均二十四环。
“不错不错，你的学生打得不错。”刘永义对这个成绩表示满意。
有人提议团长政委也来打靶，给大家做个示范，刘永义答应了。
“好，我们也打五枪，让你们看看我们的水平，李团长，你先来。”
“好的，我先来。”
李得田的成绩不错，手枪十七环、步枪二十八环，大家对这个成绩热烈鼓掌。
关秋红的成绩差一些，手枪十五环、步枪二十六环，大家也热烈鼓掌。
轮到刘永义上场了，他举起盒子枪，“叭、叭”打了两枪。
“十三环。”刘平大叫道，他把靶子扛了回来，给大家看。
人群中稀稀拉拉响了几声巴掌。
刘永义举起步枪，“砰，砰，砰。”他打了三枪。
“二十三环。”报靶的人大声喊道。
没听到掌声，只听到忍不住的嘻嘻笑声。
“你们团长的shè击水平不咋样，他呀，shè击水平还达不到学员的平均水平。”刘永义毫不脸红地说道。
“杨连长，你上来，打几枪给大家看看，显示显示你shè击教头的本领。”
杨大个走了上来，他手持双枪，左右开弓，“叭、叭。”打了两枪。
“二十环。”
大家热烈鼓掌。
杨大个拿过了一支步枪，“砰、砰、砰。”他打了三枪。
“三十环。”
靶场掌声雷动，刘永义也跟着热烈鼓掌。
打靶结束了，刘永义把学员集中到一起，他给大家训话。
“大家刚才看到了，杨连长枪法很好，五枪打了五十环，我呢，枪法一般，五枪打了三十六环。
杨连长武艺高强，好比当阳桥上的张飞张翼德，一人能当十万兵，我，你们团长，虽说武艺一般，可是谋略过人，好比四轮车上的诸葛亮，谋略能敌百万兵。
你们进了陆军学校，既要学杨连长的‘一人能当十万兵’，也要学我的‘谋略能敌百万兵’。
陆军学校是培养指挥员的，两样本领对你们都重要，但是，谋略更重要，这不是我说的，这是中国古代大军事家孙子说的，他说：兵不在多而在jīng，将不在勇而在谋。
学好了谋略，你就是一个好的指挥员，一个连打起来像一个营，没学好谋略，你就是一个差的指挥员，一个连打起来像一个排。
大家都知道蒋介石蒋光头，他带兵打仗老打败仗，半年多前，他带了三十万兵来打我们，我们只有三万兵，结果怎么样，光头的三十万兵居然打败了，败得还非常惨，三十万兵在光头手里，发挥不出三万兵的力量。
光头为什么老打败仗？没学好谋略呀，在rì本，他追女孩子去了，情场上的本领学了很多，战场上的谋略一点没学。
为了打胜仗，为了革命成功，希望大家好好学习，既要学好开枪打人的本事，更要学好指挥打仗的谋略。”
大家热烈鼓掌。
刘永义讲完话后，关秋红、李得田相继上去发言，鼓励学员努力学习、学好本领。
“刘永义，挺会说话的嘛。”回到角美后，关秋红看着刘永义说道。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的很对，可是，我总觉得你这样说是在为自己的糟糕枪法辩解。”
“没那个意思，没那个意思，关政委，我向你保证，我今后一定苦练枪法，争取做一个有勇有谋的团长。”
“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