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木勋章 刘永义独树一帜
()自制“金属立功证书”的消息传出后，三团官兵异常兴奋，他们开动脑筋，画出了许许多多的“金属立功证书”。
刘永义在送来的图样里挑挑选选，选出了一款满意的。
10rì上午，刘永义把选好的图样拿给关秋红和李得田看，二人均表示满意。
这款立功证书略呈长方形，大小跟红星奖章差不多，正面是钢刀团的战旗，上面加了“英雄”二字，左边加上麦穗，右边加上稻穗，背面由上至下分别是四十三师三团、立功等级、战役、颁发rì期、编号。
刘永义打算模仿红星奖章，一等功立功证书用金、二等功立功证书用银、三等功立功证书用铜，关秋红表示反对。
“我们的钱不多，必须省着花，一等功不能用金子。”
“好，听你的，省着花，一等功用银、二等功用铜、三等功用铁。”
“用银子也不行，银子也很贵。”
“关政委，银子不贵，两个袁大头就能制作一枚勋章了。”
“两个袁大头还不贵呀，够普通百姓过半月的了，不行，不能用银，用铜吧。”
“一等功用铜，二等功用铁，三等功用什么？”
“用……用铁吧，一等功用铜、二等功用铁、三等功也用铁。”
“关政委，这样，二、三等功不就没区别了吗？”
“怎么会没区别呢？背面不写着吗？翻过背面就知道谁是二等功、谁是三等功。”
“谁没事翻别人证书呀，关政委，还是用银吧，银、铜、铁，一等功、二等功、三等功分得很清楚，放心，我们有钱，出得起制作勋章的钱。”
“我们现在是有钱，可也不能乱花，你参加红军不久，没经历过苦rì子，经历过，你就不会这样大手大脚了。”关秋红坚持道。
“好，好，不大手大脚，嗯……这样吧，三等功用……用木头，用木头怎么样？”
“用木头做勋章？头一回听说，头一回听说。”李得田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主意不错，我同意，就用木头做三等功的立功证书吧。”关秋红说道。
“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关政委说好呢，好吧，就用木头做勋章，下午我就上漳州叫人做去，哼，有了关政委，多么奇怪的事都会发生，别说木头勋章了，泥捏的勋章都会有。”刘永义悻悻地说道。
“是立功证书，金属立功证书，不是勋章。”关秋红纠正道，她跟着说道：“行了，别说牢sāo话了，用好一些的木料，打磨光滑一些，官兵会喜欢的。”
下午，刘永义带了几个人去漳州，他去了“干将刀具厂”，把制作“金属立功证书”的事告诉了他。
“李老板，你们能做这些勋章吗？”
“没问题，完全没问题，刘团长，告诉你，我们做过勋章。”
“做过勋章？帮谁做的？”
“帮做的，我们做得可好了，拿到之后很满意，对了，我这里还留了一些，我拿来给你看。”
李老板走了进去，一阵功夫，他拿来了十来枚勋章。
刘永义把勋章拿起来看着。
“大勋章、嘉禾勋章、白鹰勋章、文虎勋章、宝光嘉禾勋章……”刘永义一个一个拿起来看。
“咦，宝鼎勋章？青天白rì勋章？这两种勋章是你们造的？这两种勋章不是南京造的吗？”看到青天白rì勋章和宝鼎勋章，刘永义觉得很惊奇。
“这两种勋章不是南京造的，就是我们造的，南京那些人拿到订单后，转身就把订单给了我们，南京造的？哼！他们唬弄老蒋呢。”
“这样呀，就是说，我的宝鼎勋章也是你们做的。”
“刘团长得过宝鼎勋章？什么时候得的？”
“半年前呀。”
“半年前？那就是我们造的了，那时我们接到订单，帮造了一批宝鼎勋章。”
“这帮该死的官僚，胆子真够大的，谁都敢骗！”刘永义骂了一声。
“你们制作勋章的水平挺高，不过，铜勋章铁勋章你们会做，木勋章你们会做吗？木勋章你们肯定没做过。”刘永义又问。
“木勋章我们确实没做过，但我们能做出来，简单，找个家具厂，跟他们合伙就是了。”
“那好，好吧，这批勋章交给你们做，对了，有什么好木料没有？虽然是木勋章，可我依然想做好一些、做漂亮一些。”
“我打电话问一问，林老板是做家具的，我问问他，有什么好木料没有。”
李老板拿起桌上的电话，他拨通了电话。
“林老板说，他们到了一批上好的海南黄花梨，就用黄花梨做勋章吧，这种木材挺不错，红褐sè，纹理很漂亮，沉沉的，摸上去感觉很好，像犀牛角。”放下电话后，李老板说道。
“我要先看，看过之后才能做决定。”
“那当然，林老板正往这里赶，他带了一块黄花梨来，你马上就能看到了。”
过了一会，林老板到了，手里拿了一块红褐sè的木头。
“是挺漂亮，还挺沉。”刘永义把黄花梨拿过来，掂量着。
他用手指弹着黄花梨。
“当、当、当。”黄花梨发出了金属般的声音。
“声音也不错，挺好听。”
“当然了，这种木料很名贵的，大富大贵的人家才用得起，刘团长，就用黄花梨做勋章吧，用黄花梨做勋章最好了，很漂亮、很耐磨，放很久都不坏。”林老板说道。
“说的是，好吧，就用黄花梨做勋章。”刘永义决定道。
刘永义开始做两位老板谈价钱，他们讨价还价一阵子，达成了协议。
办完勋章的事后，刘永义要看之前订做的短剑，李老板带他去看，林老板也跟着去了。
短剑已经做好了许多，一排一排放在架子上。
“刘团长，这是花纹剑，你看怎么样？”李老板从架子上取下一把短剑递给刘永义。
刘永义接过了短剑，他把短剑从剑鞘里抽出，端详着。
短剑寒光闪闪，剑身上满是波浪般的花纹。
“看起来挺漂亮，不知道硬度怎么样？”
“硬着呢，削铁如泥。”李老板说道。
李老板叫人拿来了一块铁块。
“刘团长，在上面削削试试，准保削木头似的，铁刨花乱飞。”
刘永义拿过铁块，他用短剑在上面削了起来，果然，一卷一卷的铁刨花飞了出来。
“不错不错，这短剑真不错，既漂亮又锋利。”刘永义连声称赞。
刘永义拿起另外几把短剑试，试过之后表示满意。
“刘团长，这是你的青铜剑，已经改好了，你也看看。”李老板拿过一把短剑递给了刘永义。
刘永义接过短剑看着。
“不错不错，改得真不错。”
“你认为好，那你带走吧，这把青铜剑，佩在刘团长身上一定很威风，你可以第一个威风。”
“说的是，第一个威风，我是校长，当然要第一个威风了，哈哈哈哈。”
李老板请大家喝酒，刘永义答应了，他们三个一直喝到了晚上。
晚上八点，刘永义回到了角美。
林海霞拿着《四打赖村》来找刘永义，她的《四打赖村》已经修改好了，拿来给刘永义过目。
刘永义酒喝多了一些，脸红红的、头有点晕。
“哎、哎哎。”一边翻着剧本，刘永义一边唉声叹气。
“哎哎个啥呀？难听死了。”林海霞不高兴了。
“你的剧本原来有三角恋爱，挺jīng彩的，去掉之后，剧本就逊sè多了。”
“这要怪你！你干嘛听关政委的？干嘛不坚持自己的意见？”
“我不能坚持呀，团长的原型是我，坚持的话，显得我这个人……挺无耻的。”
“你本来就很无耻，再无耻一些也没什么。”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没上没下的。”刘永义急忙摆团长的架子，“林同学，记住，我是《四打赖村》里团长的原型，非常完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无耻呢？”
“你是《四打赖村》里团长的原型，可你这个原型比戏里的团长，差太多了。”
“胡说，胡说八道，是好太多，你呀，没把我的好全写出来呢。”
两个人吵吵嚷嚷着。
“好吧，我通过了，现在我们去找关政委吧。”在争吵声中，刘永义看完了剧本。
“关政委看过了，我先找的她，她说没问题。”
“她说没问题？那好，现在我们去找关木兰，我们让她马上着手排练。”
刘永义和林海霞去找关木兰，刘永义把写好的剧本交给了关木兰。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剧本吗？里头全是大白话，根本没法唱。”翻看着剧本，关木兰说道。
“这确实是剧本，话剧的剧本，演话剧不用唱，说话就行。”林海霞解释道。
“说话就行？也不用跳舞吧？”
“也不用跳舞，大家像平常那样，到台上念念台词、摆摆造型，就行了。”
“又没唱歌又没跳舞，这样的戏有人看吗？有吗？”
“当然有！”看到关木兰轻视自己的剧本，林海霞不高兴了，“话剧是刚从外国引进来的剧种，新着呢，先进着呢，你的那个京剧算什么？老古董了，太落后了。”
“呸呸呸呸，外国的就好？先进的就好？观众看戏看什么？唱歌跳舞，谁看外国了，谁看先进了？”
刘永义在送来的图样里挑挑选选，选出了一款满意的。
10rì上午，刘永义把选好的图样拿给关秋红和李得田看，二人均表示满意。
这款立功证书略呈长方形，大小跟红星奖章差不多，正面是钢刀团的战旗，上面加了“英雄”二字，左边加上麦穗，右边加上稻穗，背面由上至下分别是四十三师三团、立功等级、战役、颁发rì期、编号。
刘永义打算模仿红星奖章，一等功立功证书用金、二等功立功证书用银、三等功立功证书用铜，关秋红表示反对。
“我们的钱不多，必须省着花，一等功不能用金子。”
“好，听你的，省着花，一等功用银、二等功用铜、三等功用铁。”
“用银子也不行，银子也很贵。”
“关政委，银子不贵，两个袁大头就能制作一枚勋章了。”
“两个袁大头还不贵呀，够普通百姓过半月的了，不行，不能用银，用铜吧。”
“一等功用铜，二等功用铁，三等功用什么？”
“用……用铁吧，一等功用铜、二等功用铁、三等功也用铁。”
“关政委，这样，二、三等功不就没区别了吗？”
“怎么会没区别呢？背面不写着吗？翻过背面就知道谁是二等功、谁是三等功。”
“谁没事翻别人证书呀，关政委，还是用银吧，银、铜、铁，一等功、二等功、三等功分得很清楚，放心，我们有钱，出得起制作勋章的钱。”
“我们现在是有钱，可也不能乱花，你参加红军不久，没经历过苦rì子，经历过，你就不会这样大手大脚了。”关秋红坚持道。
“好，好，不大手大脚，嗯……这样吧，三等功用……用木头，用木头怎么样？”
“用木头做勋章？头一回听说，头一回听说。”李得田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主意不错，我同意，就用木头做三等功的立功证书吧。”关秋红说道。
“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关政委说好呢，好吧，就用木头做勋章，下午我就上漳州叫人做去，哼，有了关政委，多么奇怪的事都会发生，别说木头勋章了，泥捏的勋章都会有。”刘永义悻悻地说道。
“是立功证书，金属立功证书，不是勋章。”关秋红纠正道，她跟着说道：“行了，别说牢sāo话了，用好一些的木料，打磨光滑一些，官兵会喜欢的。”
下午，刘永义带了几个人去漳州，他去了“干将刀具厂”，把制作“金属立功证书”的事告诉了他。
“李老板，你们能做这些勋章吗？”
“没问题，完全没问题，刘团长，告诉你，我们做过勋章。”
“做过勋章？帮谁做的？”
“帮做的，我们做得可好了，拿到之后很满意，对了，我这里还留了一些，我拿来给你看。”
李老板走了进去，一阵功夫，他拿来了十来枚勋章。
刘永义把勋章拿起来看着。
“大勋章、嘉禾勋章、白鹰勋章、文虎勋章、宝光嘉禾勋章……”刘永义一个一个拿起来看。
“咦，宝鼎勋章？青天白rì勋章？这两种勋章是你们造的？这两种勋章不是南京造的吗？”看到青天白rì勋章和宝鼎勋章，刘永义觉得很惊奇。
“这两种勋章不是南京造的，就是我们造的，南京那些人拿到订单后，转身就把订单给了我们，南京造的？哼！他们唬弄老蒋呢。”
“这样呀，就是说，我的宝鼎勋章也是你们做的。”
“刘团长得过宝鼎勋章？什么时候得的？”
“半年前呀。”
“半年前？那就是我们造的了，那时我们接到订单，帮造了一批宝鼎勋章。”
“这帮该死的官僚，胆子真够大的，谁都敢骗！”刘永义骂了一声。
“你们制作勋章的水平挺高，不过，铜勋章铁勋章你们会做，木勋章你们会做吗？木勋章你们肯定没做过。”刘永义又问。
“木勋章我们确实没做过，但我们能做出来，简单，找个家具厂，跟他们合伙就是了。”
“那好，好吧，这批勋章交给你们做，对了，有什么好木料没有？虽然是木勋章，可我依然想做好一些、做漂亮一些。”
“我打电话问一问，林老板是做家具的，我问问他，有什么好木料没有。”
李老板拿起桌上的电话，他拨通了电话。
“林老板说，他们到了一批上好的海南黄花梨，就用黄花梨做勋章吧，这种木材挺不错，红褐sè，纹理很漂亮，沉沉的，摸上去感觉很好，像犀牛角。”放下电话后，李老板说道。
“我要先看，看过之后才能做决定。”
“那当然，林老板正往这里赶，他带了一块黄花梨来，你马上就能看到了。”
过了一会，林老板到了，手里拿了一块红褐sè的木头。
“是挺漂亮，还挺沉。”刘永义把黄花梨拿过来，掂量着。
他用手指弹着黄花梨。
“当、当、当。”黄花梨发出了金属般的声音。
“声音也不错，挺好听。”
“当然了，这种木料很名贵的，大富大贵的人家才用得起，刘团长，就用黄花梨做勋章吧，用黄花梨做勋章最好了，很漂亮、很耐磨，放很久都不坏。”林老板说道。
“说的是，好吧，就用黄花梨做勋章。”刘永义决定道。
刘永义开始做两位老板谈价钱，他们讨价还价一阵子，达成了协议。
办完勋章的事后，刘永义要看之前订做的短剑，李老板带他去看，林老板也跟着去了。
短剑已经做好了许多，一排一排放在架子上。
“刘团长，这是花纹剑，你看怎么样？”李老板从架子上取下一把短剑递给刘永义。
刘永义接过了短剑，他把短剑从剑鞘里抽出，端详着。
短剑寒光闪闪，剑身上满是波浪般的花纹。
“看起来挺漂亮，不知道硬度怎么样？”
“硬着呢，削铁如泥。”李老板说道。
李老板叫人拿来了一块铁块。
“刘团长，在上面削削试试，准保削木头似的，铁刨花乱飞。”
刘永义拿过铁块，他用短剑在上面削了起来，果然，一卷一卷的铁刨花飞了出来。
“不错不错，这短剑真不错，既漂亮又锋利。”刘永义连声称赞。
刘永义拿起另外几把短剑试，试过之后表示满意。
“刘团长，这是你的青铜剑，已经改好了，你也看看。”李老板拿过一把短剑递给了刘永义。
刘永义接过短剑看着。
“不错不错，改得真不错。”
“你认为好，那你带走吧，这把青铜剑，佩在刘团长身上一定很威风，你可以第一个威风。”
“说的是，第一个威风，我是校长，当然要第一个威风了，哈哈哈哈。”
李老板请大家喝酒，刘永义答应了，他们三个一直喝到了晚上。
晚上八点，刘永义回到了角美。
林海霞拿着《四打赖村》来找刘永义，她的《四打赖村》已经修改好了，拿来给刘永义过目。
刘永义酒喝多了一些，脸红红的、头有点晕。
“哎、哎哎。”一边翻着剧本，刘永义一边唉声叹气。
“哎哎个啥呀？难听死了。”林海霞不高兴了。
“你的剧本原来有三角恋爱，挺jīng彩的，去掉之后，剧本就逊sè多了。”
“这要怪你！你干嘛听关政委的？干嘛不坚持自己的意见？”
“我不能坚持呀，团长的原型是我，坚持的话，显得我这个人……挺无耻的。”
“你本来就很无耻，再无耻一些也没什么。”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没上没下的。”刘永义急忙摆团长的架子，“林同学，记住，我是《四打赖村》里团长的原型，非常完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无耻呢？”
“你是《四打赖村》里团长的原型，可你这个原型比戏里的团长，差太多了。”
“胡说，胡说八道，是好太多，你呀，没把我的好全写出来呢。”
两个人吵吵嚷嚷着。
“好吧，我通过了，现在我们去找关政委吧。”在争吵声中，刘永义看完了剧本。
“关政委看过了，我先找的她，她说没问题。”
“她说没问题？那好，现在我们去找关木兰，我们让她马上着手排练。”
刘永义和林海霞去找关木兰，刘永义把写好的剧本交给了关木兰。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剧本吗？里头全是大白话，根本没法唱。”翻看着剧本，关木兰说道。
“这确实是剧本，话剧的剧本，演话剧不用唱，说话就行。”林海霞解释道。
“说话就行？也不用跳舞吧？”
“也不用跳舞，大家像平常那样，到台上念念台词、摆摆造型，就行了。”
“又没唱歌又没跳舞，这样的戏有人看吗？有吗？”
“当然有！”看到关木兰轻视自己的剧本，林海霞不高兴了，“话剧是刚从外国引进来的剧种，新着呢，先进着呢，你的那个京剧算什么？老古董了，太落后了。”
“呸呸呸呸，外国的就好？先进的就好？观众看戏看什么？唱歌跳舞，谁看外国了，谁看先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