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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敲诈勒索】

    ()豪廷客店位于街区最繁华的地段,能到这里吃饭的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高官就是富贾,单看这客店的名字就知道是个极奢侈的地方,客店的老板叫张世坤,张世坤很有钱众所周知,但事事无完满,张世坤最大的遗憾事,就是膝下只有一个傻儿子,养的白白胖胖的,智商却永远停留在三岁阶段,别人说张世坤年轻的时候是个地痞,穷困的时候连个护身遮体的衣服都没一件,混到今天地步一定是做了亏心事,俗话说举头三尺有神明,这不报应来了,恶果报应在他儿子身上,张小胖已经十几岁了,依旧是嘴水鼻涕流满地,整天搞得脏兮兮的,说起好话来还有些口吃,正是异人有异能,张小胖喜欢玩地陀螺,陀螺打得的溜溜转,所以吃饱了,睡醒了,就开始在自家客店门前拿着绳鞭使出浑身的力气打陀螺。

    这天,天晴的特别好,风和rì丽,万里无云,张小胖一手拿鞭,一手拿着陀螺,一蹦一跳的来到客店门口,全神贯注的玩球,但却不知道墙角早有两双发着贼光的眼睛看着这个傻孩子,两双眼睛一大一小,大的溜圆像弹珠,小的像被刀割的两条缝,基本上是看不到眼瞳,小眼睛说:“三哥,这件事要是有一点闪失我们两个可就玩完了。”

    大眼睛依旧看着玩球的张小胖小声说道:“我金三文正是应了父母给起的这个名号,当真是一世的穷神,现在浑身上下别说三文了,就是一文钱都没有,我现在没有任何本钱去和命运赌,唯有这条贱命了,这小胖哥虽傻,但生下来就没尝过饿的滋味,我是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件事做成了,我们两个这辈子就不用为了吃饭发愁了。好了二柱子,现在听我号令。”金三文从怀中摸出一个黄sè信封交给有一双小眼睛的二柱子,然后说:“行动。”金三文从墙角露出个猫头,他戴着一副招财猫一样的塑料面具,发出‘喵喵’的猫叫声,那张小胖玩的正入神呢,忽然听到墙角有猫叫,于是抬起头,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到墙角露出一只可爱的大怪猫,自己从没见过这样的猫,而且那猫手中还拿着一个好看的陀螺,那陀螺五彩斑斓的,吸引的张小胖眼睛盯着陀螺就再也移不开了,张小胖像是被勾了魂一样,一步一步的朝金三文走过来,眼睛痴痴的看着那个陀螺,看得嘴水都流了出来,然后傻笑着说:“大猫咪,我喜欢球球。”说着就要用手去抓,金三文连忙将陀螺握在手中,说道:“我这里有很多很多好看的球球,你跟我去拿好不好啊。”

    张小胖听说有那么多好看的陀螺,脑海中早已想象着各种发着光的球,马上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嘴里还说:“好啊,好啊。”于是金三文牵着张小胖的手离开了豪庭客店的门口,二柱子看着金三文拉着张小胖的手离开了客店门口知道第一步已经成功了,于是拿着那封信来到客店里,把那封信交给跑堂的伙计说:“有人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们的老板。”二柱子把信交给伙计后,带着已经跳到嗓子眼的心,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客店。

    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坐在木椅里,手中拿着那个黄sè信封反复的看了几眼,对旁边身穿黑sè小马褂的男人说:“你听说过金三爷吗?”

    男人摇摇头说:“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金三爷。”

    中年男人有把目光放到信封上问:“你说这里面是不是一个炸弹。”男人惊恐的摇摇头说:“不知道。”中年男人手上用力,刺啦一声把那封信撕开了,看到信上写着几个歪歪斜斜的字:张公子已经被我带走了,想要令公子毫发无伤的回来,拿五十块袁大头到后山的山神庙,将钱放在神龛下面,限今晚十二点之前,钱到换人,不然令公子就要到阎王爷那儿报道了。

    中年人看完信,肥脸已经涨得像个紫茄子,他将信猛地仍在男人的脸上吼叫道:“敢要我张世坤的钱,只怕你有命拿钱没命花。”男人哆哆嗦嗦的拾起信瞄了两眼说:“坤哥,你准备怎么办。”

    张世坤将手一扬说:“去,看看我那傻儿子还能不能找得到,把孙大麻子找来,我要在三rì之内见到这金三的人头,还有取出五十块大洋,一分不少的放到山神庙的神龛下面,我看哪个不要命的去拿钱。”男人点头应声出去了。

    后山的山神庙是清朝雍正年间所建,距今已有几百年的历史,虽经风吹雨打,但那青砖碧瓦,雕龙飞凤依旧显出气势辉煌,所以每逢初一十五,逢年过节,前来山神庙祭拜的人络绎不绝,山神庙位于树茂林密的山顶,笔直的铁松直插云霄,遮天蔽rì,山神庙上空风云多变,刚才还是阳光明媚转眼之间已经乌云压顶,闷雷滚滚,顷刻之间豆大的雨点打落下来,一时间山神庙冷清下来,眼看着天sè将黑,二柱子站在半山腰的一个茅草亭下抬头看着外面止不住的大雨,焦急的踱着步,口中还不住的唠叨着:“真他nǎinǎi的倒霉天,耽误老子发财。”

    金三文倒是显得很清闲,躺在亭下的长凳上,翘着二郎腿,头枕着胳膊,他看到二柱子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就说:“不用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我相信他一定会把钱放到山神庙的神龛下面,而且他不会轻易让我们把钱拿走,所以今天晚上我不准备去取钱。”

    二柱子来到金三文身边问道:“那我们怎么把钱拿到呢?”

    金三文眼珠子转了转,故弄玄虚地说:“山人自有妙计,明天山神庙将会上演一场闹剧,对了,敢问二柱哥赤手空拳能否对付得了七八个悍匪。”

    二柱子人如其名,长得膀阔腰圆,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个顶梁柱子一般,所以都叫他二柱子,二柱子听到金三文这样问,当即亮出棒子肉说:“我是天生的力能扛鼎,不亚于西楚霸王,出把子力气是绝对没问题的,对付几个毛贼更是轻而易举,听你这意思是不是明天有一场恶战?”

    金三文与二柱子整天厮混在一块,二柱子有几斤几两自然一清二楚,他知道二柱子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让他卖点力气是没的说,他看二柱子当下吹破了天,于是说:“明天虽没有什么恶战,但还是要二柱哥出点力气。”二柱子当下把胸脯拍得啪啪响,满口答应了。

    金三文看着天空翻转的乌云,叹息了一声说:“有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二柱子说:“有钱就能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还能去找我的小怜香。”

    金三文说:“想法不错,像你这样的人也就是这点追求了。”

    二柱子摇摇头说:“其实真是有了钱,我也不会去找小怜香了,小怜香虽好,人长得像花一样,但终究是个jì女,不能长相厮守的,父母早就为我寻得一门亲事,只不过掏空家底,也筹不够彩礼钱,所以一直没个结果,也不知人家是不是嫁人了。”

    金三文说:“你和我相比已经是个走运的了,最起码父母健在,而我早已家破人亡,孤身一人在世间飘荡。”

    二柱子问道:“你父母相继离世,确实有些离奇。”

    金三文摇摇头说:“没什么离奇的,家宅不幸,血镜照门,你听说过吗?”

    二柱子摔着腮帮子说:“不知道,什么是血镜照门?”

    金三文说:“我也是后来听一位算卦的瞎子说的,他来到我家门口对我说,是不是家里有主人去世,我以为他戴着个墨镜装瞎,门口挂着白灯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家有人去世,于是没好气的赶他走,他却说自己真瞎,之所以知道有人去世,是知道此户人家风水不正,乃是血镜照门的大凶之兆,凡yīn宅阳宅,活人不可居血镜照门,死人不可入白虎衔尸,我家的门是面朝西方,门口有一口大水塘,蛙鸣不绝于耳,每到夕阳西下的时候,血红的夕阳就会映入池水当中,如同一面血红的镜子一般,照的我家门口通红,没多久我爸就染恶疾不治身亡,接着我的母亲也去世了。那瞎子劝我说速速离开这个不祥之地,方可免得一死,我也觉得家里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没什么好留恋的,于是就出来闯荡了。”

    二柱子若有所悟的点头说:“现在那傻小子还在鼾睡不起呢,怎么办呢?”金三文说:“我给他吃了两片安眠药估计要睡到明天中午了,等他醒了你把他送回去。”

    次rì一早,刚下过一场大雨,山上显得格外青葱,由于是十五,所以上山拜祭的人比往常多些,其中有一人,身穿一袭黑sè布衣短打,长得jīng瘦,根根筋骨突出,仿佛是只有一层皮囊裹着骨架一般,那人一脸麻子,两眼聚光,走起路来轻手轻脚没有一点声音,仿佛鬼魅一般,肩头扛着一只同样是乌黑的大黑猫,那黑猫一根杂毛没有,从头到脚乌黑油亮,只有两颗黄绿sè的眼睛镶嵌在当中,不停地晃动,那黑衣麻脸来到山上的山神庙前,就在庙前的一座石墩上坐下,在面前摆开一张八卦图,用石子压着做个算卦的场所,看着来来往往到山神庙拜神的人,那只黑猫很是灵动,爬到树上去捉鸟,这时金三文和二柱子两个人混在人群当中,来到山上走进山神庙,金三文早已经计划好了今天巧取钱财的办法,他知道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并非都是前来拜神求佛的善男信女,还有张世坤派来的杀手,要是光明正大的拿那神龛下面的五十块大洋,肯定是当场就被拿住,乱刀分尸不可,金三文虽然是没读过几年书,但在市井里混的久了,鸡鸣狗盗的东西倒是学了不少,他和二柱子两个人虽然看上去和别人没什么两样,但金三文袖中却藏有一件活物,这活物不是别的,正是一只白毛大老鼠,那老鼠雪白的一身白毛,就连嘴角的几根胡须也是白的,别看是只老鼠,今天能否取得那五十块大洋全靠这位鼠爷了。

    说来也巧,金三文自打父母双亡之后,只剩光棍一个呆在家中,家中积蓄消耗殆尽,金三靠着小偷小摸换的钱根本不够吃喝,眼看着快到了无米下炊的地步了,这天晚上,金三饿的前胸贴后背,两眼冒金星,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想起米缸里还有一把米,于是到灶下填了把材火,煮了锅水,拿着勺子去米缸里舀那最后一把米,心想着先吃了这顿再说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吃饱了才有力气去偷王寡妇家的鸡,金三心里盘算着来到米缸前顿时傻了眼,那米缸里哪还有半粒白米,只有一只雪白雪白的大耗子,那耗子吃的肚皮溜圆,在米缸里不停的打转,金三当时就气得火烧顶梁门,咬着牙大骂:“rì你先人的,爷爷今天最后一顿晚饭,还让你这个没头没脑的蠢物给抢了去,现在吃饱了才知道出不去这米缸了,真是蠢东西,吃饱了也该上路了,最起码不会做个饿死鬼,我还不如你呢,我今天要是再不吃饭估计就要归位了,不如就成全了我,让我也尝尝烤老鼠肉是什么滋味。”

    那白毛大老鼠瞪着一双溜圆的小眼睛抬头看着米缸上面的金三,只见金三高高举着大勺子,呲牙咧嘴的,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已经看出几分苗头,看来今天是大祸临头了,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老鼠只为贪图米缸中的米,这下赔了xìng命,当即竖起两只前爪,不住地叩拜,眼睛里水汪汪的,金三一看这老鼠竟然能够两腿着地,像人一样俯首叩拜,真的是世间万物无奇不有,常听人说,人老jīng,物老灵。世间生灵活的年数多了,都会有些道行,这白毛老鼠连嘴边的胡须都白了,看样子是成了jīng了,杀了他恐怕会遭报应,想到这里,金三不免动了恻隐之心,看那老鼠眼泪汪汪的也很可怜,于是用勺子把老鼠舀出米缸,扔到大门外边,那老鼠被摔得打了几个滚,爬起来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金三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没想到第二天回到家发现床头边散乱的堆放着一些钱,虽然都是些零钱,但也够金三吃上几天了,金三抓了半天脑袋也想不到谁会好心白送自己这些钱,最后以为神仙显灵了,把各路的神仙都念叨了一遍才算罢休,接着的第二天又有些零钱放到床头边,金三觉得这事有蹊跷,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别是哪路的小鬼先送来钱给自己花花,然后三更半夜拿三爷的命来陪,想到这里金三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稳,看来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这钱拿着手都哆嗦,金三一宿未睡,定要看看这钱是怎么插了翅膀飞到自己床上的。

    第二天一大早金三就出了门,不过没走远,就躲在外面的窗户缝里朝里偷看,不一会就听见墙角几声吱吱叫,窜出一只白毛老鼠,正是那天自己扔出门外的大耗子,只见那耗子鬼鬼祟祟的向四周张望了几下,嘴上衔着几张纸币,顺着床脚爬到床头上,把那几张纸币放在枕头旁边。金三在外面看得真真切切,没想到自己一时心慈手软竟然留下这样的福分,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老鼠也知道报恩,真是邪了门了,金三来不及多想,马上跑进屋里,将门关上,来到床前对着那老鼠倒头便拜,那白毛老鼠被金三吓得不轻,看到金三拜倒在床前,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也就放下心来,金三从米缸里拿出一把米给老鼠吃,那老鼠看金三是个心善的人也就没有防范的心思了,埋头就吃了起来,就这样一来二去,一人一鼠熟络起来,时间长了那老鼠便能明白金三的举动,金三也没少用这老鼠弄些小钱花花。

    金三文怀揣着白毛老鼠装作若无其事的向庙堂走去,正准备进去也学着别人一样对山神爷爷拜上一拜,祈求今天能顺利拿到钱,转头却看见旁边的石墩上坐着一个黑衣麻脸的算卦的,金三文心想不如先让这卦师给卜上一卦,看看今天是吉是凶,于是金三文和二柱子两个人走到那黑衣麻脸跟前,那黑衣麻脸看着两个人走了过来,开口说道:“二位是不是想看看自己命里有没有富贵命?”

    金三文和二柱子当下大为惊奇,自己正想问是不是有命享受一场横财,这卦师竟然未卜先知,一语道破,真是神人,当下两人直呼麻脸是天人,其实他们哪晓得这是江湖术士善用的看人技巧,但凡女人求签问卦,大都是求子德福,保家宅平安的,生意人问卦必定是验证福祸,正所谓秀才见面说书,屠夫见面说猪,各行各业的人都离不开自己的那个圈,麻脸看两个人灰头土脸,一脸菜sè,十足的穷酸相,就知道这两个人心里想什么,所以一语中的,于是说道:“我从两人的面相上看,其命宫是大红大紫之sè,这是大吉之兆,代表着将会有财运,但仔细看时,紫sè之下又隐隐泛起一团青黑之气,这就另有一说了。”

    金三文和二柱子马上将头凑到跟前,紧张地问:“有什么说法,快说来听听。”

    那麻脸慢慢说道:“命宫是一个人的命运所在,观其sè便可知福祸,但凡是黄明sè说明这人命格很好,是发达之象,若是红紫sè便是要走财运,不用为吃喝发愁,若是青sè代表着刑克,要有牢狱之灾,若为黑sè那就是伤亡,轻则流年不利,大病一场,重者家破人亡,有灭顶之灾。”听麻脸说完,两人不禁为之变sè,正是出师未捷先预言,钱财岂可易得来,若是强求此钱财,必要xìng命来交换,看金三能否得到那五十块大洋,请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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