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赌约（1）
()“咦，对了！怎么改成我说了，你不是还没说完呢吗？”田芸忽然想起来了，也忘记到底是怎么话题就变了xìng质，忙提醒他。
王旭一愣，不好意思地笑笑：“哟，赖我！…那接着说了，在王总那里我认识了耀华集团CS区的人力资源部李经理，他对我的计划书也很感兴趣，王总过世后，李经理打算把计划书推荐给耀华的老总，又觉得我很适合策划推广这块儿，正好有个位置，就让我先干着，也好等等老总看他有没有意思做这个事情！我呢也跑累了，实现那个梦想毕竟不容易，还得面对现实的，就大概这么个情况吧！其实我在耀华才一周的时间，前面都是交接和了解部门工作流程，昨天算正式上岗，结果中午先是那么一出，晚上吧请部门的同事一起热闹热闹又赶上那个…唉…还好，晚上倒是看见了jīng彩的片段…”
是啊，还真是不太顺利！田芸回想着昨天的情景一脸笑容。
“至于这个市场部的划分是因为耀华的项目全都没什么联系才弄成了现在这样，我们市场三部是负责少儿培训方面的，一部是太阳能、风力发电和再生能源方面的，二部负责的是医药，这种情况确实有些特殊，一般的企业里很少这样的，听说总经理办公室还负责什么收藏品拍卖，不过暂时没有接触过！市场部的大概工作xìng质你知道吧，就是花钱的，你也知道现在的社会上各种培训多了去了，但哪个真能适合孩子，家长是根本不懂的，完全是人云亦云，这想办法扩大企业知名度…”
听到这里，田芸忍不住插话：“耀华还需要知名度？有这个必要吗？”
“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耀华的名气已经很大了，是这个意思？”王旭没太明白，问道。
“呵呵，不是很大，是相当的大了！你这样居然也算耀华人，够丢脸的！”田芸对王旭的无知实在是有些无可奈何了，她停了停才继续说道，“就先说你们的少儿培训吧，据我所知对外是免费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什么？免费！还真不知道！对…确实是没有营销部门，只有培训部，这…”王旭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田芸。
“医药那边耀华也只是针对少儿方面，不光对残疾、智障儿童提供帮助，还积极地进行医治，碰到有困难的家庭根本就是义诊，连药钱都全免！另外每年耀华都会出资在偏远山区建三所小学，从学校的建设到老师的输送，好像连文具、教材等全是配套供给，听说已经坚持好多年了，这可不是随随便便捐些钱出来就能做到的…嗯，这些你都不知道？那全国各大城市可都是有分部的，耀华培训、耀华门诊，你不会也没见过吧？”田芸越发难以理解了，好像自己这个外人都比他了解的要多很多。
王旭挠了挠头：“你也知道了，我昨天才算正式到岗的！”
“真是被你打败了！耀华集团要说财力恐怕不成，可这对孩子们不遗余力地付出，怕是全国也没一家能比得上了！我知道的其实也不多，不过都是真事，要不说在耀华工作很让人佩服呢，就是这样的，看看你们那个办公楼，挺不起眼的，可谁不打心眼里敬重…”
“哦，我现在开始觉得我的工作xìng质有些不一样了！坏了，方案只怕要重新修改一下，能省的还是省省吧！”王旭的表情也变得正sè了起来，想了会儿后才慢慢点了点头。
“你做的方案？说来听听…”田芸打听着，能写出那样的计划书她相信王旭还是很有想法的。
“容我再想想！之前想的不是那么完美，需要花些钱的，也许可以琢磨出个不用钱的方案来…”王旭的眉头微皱，看样子思索起什么来。
田芸不去打扰，自己慢慢喝着杯中的红酒，酒味好像没刚入口时浓了，反而甜劲十足……
“今天…”
“今天…”
过了一会儿，两人异口同声地蹦出两个字，又同时停了下来，相视一笑，王旭让她先说。
“今天我很开心，谢谢！”田芸由衷地说道，自己的本意只是想了解下昨晚的细节，谁知无果后却不知道为什么说了那么的话，还很难得笑了许久，心情非常轻松，也许是听到很多平时没有接触过的事情吧。
“不用谢我的，我也很开心！”王旭笑着说道。
田芸指了指拉菲，戏谑地笑道：“还是要谢谢的，这还是我第一次喝那么贵的酒，竟然还是个不会喝酒的人请，实在是有意思！…嗯，要不要我帮着负担些？”
王旭笑着摇头：“既然都很开心，我提个建议，田jǐng官…”
“请说…”
“明天是周六，你应该也休息吧？不如我们晚上再一起吃饭好吗？”王旭的眼神里带着热切。
田芸明白他的意思，似笑非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打算约我吗？”
作为市局公认的jǐng花，田芸的身边从不缺乏追求者，对付外面的人她通常是连着穿几次jǐng服就把对方吓得打了退堂鼓，而市局里或仗着同事的关系、或利用出勤的便利，话里话外透露出某种意思，田芸总会很大方的问出这句话，平rì里的大男人碰上这问题，竟扭捏着好像个姑娘，经常是顾左右而言他，连句正面的话都回不出来，很是让田芸耻笑。
今天似乎是个例外，王旭只楞了楞，就肯定地回答道：“是！我是这个意思！”
“…”田芸被噎了一下，张张嘴没说出话来。
“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儿想必不会没人追！我呢长得一般，也没有多强壮的体格，肩膀并不厚实，但也不至于让人一看就特讨厌吧，呵呵…”王旭自嘲的笑了笑，继续说道，“不瞒你说，在CS我除了几个同事外什么人也不认识！这么多年来到处跑没想过在哪里定下，但是昨天第一次见你感觉就很不一样，用语言我说不太好！好吧，就算是一见钟情吧，我这个人很简单，不是有钱人但也攒了些老婆本，不敢说以后过得多奢华但衣食无忧却没问题！嗯，还需要知道什么吗？”
田芸听得直发呆，这也太实在了吧，连老婆本这种事都能讲出来？说心里话她觉得王旭这人有点儿意思，口才不错还挺有思想，虽然偶尔犯犯傻，但也能哄人开心。人是长得普通些，不过却很会笑，笑起来时完全象换个了人，容易使人顿生亲近，这没见过几次却好像认识了不短的时间……
王旭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见她似乎还在等着什么，又开口说道：“对了，我还会rì语和英语，太专业的不行，不过和人交流基本上没问题…嗯，那个我也会，改rì让你见识一下…”
田芸跟着他的视线看去，竟是餐厅角落里摆放的一架钢琴：“这你也会？那…那你不会些什么呢？”
“哦，生孩子我不会！”王旭表情尴尬地说道。
“…”田芸一怔，顿时被逗得涨红了脸，“你…这也…我还知道你一个不会的，你不会喝酒…”
两人都笑了起来，停了停王旭才又问道：“这么说，你答应我约你了？”
“谁答应了…”田芸白了他一眼，心里倒有些不忍了。
“这样呀！”王旭笑容不变地说道，“那好吧，我们玩两种游戏，如果我都赢了，那我们就明天一起吃饭！如果你赢了，那我们就各过各的！怎么样？”
“什么游戏？说来听听…”
王旭却不急着说话，抬手叫过服务小姐，先点了两杯咖啡，等咖啡上来后，他才指着咖啡杯对服务小姐说道：“麻烦你，帮我拿三个这样的杯子好吗…”
“没问题，先生请稍候！”服务小姐痛快地答应着，不多时三个杯子就摆在了王旭的面前。
王旭一个个上下看了看，点点头，将杯子推到田芸面前：“看不出明显的区别吧？”
田芸摇摇头，确实看不出来，估计餐厅进的全是一个批次的杯子，仅用肉眼很难发现其中的差别。
“很好！”王旭把杯子又拉回自己面前，抄起张餐巾纸撕成两半，揉成了两个纸球，接着把三个杯子反扣在桌面上。
看了一会儿的田芸有些明白了他的意图，问道：“三仙入洞？”
“三仙入洞？”王旭诧异地看了看田芸，“我也不知道叫什么，不管它了！这是个游戏，你有三次机会来猜哪个杯子里有东西，猜对了赢，猜错了输，能明白？”
“哦，这样呀！”好像在港台片里看过类似的，田芸点了点头。
“好！那我就要开始了，看好了…”王旭把纸球分别放在左边和右边的杯子里，现在中间则是空的，三个杯子呈直线排列在两人面前。他伸开手指活动了几下，然后双手交叉按住了左、右两边的杯子。这人的手指好长，难怪说会弹钢琴，田芸暗想着，双眼紧盯着三个杯子。
王旭动了起来，和田芸的想象完全不同，那动作简直是太不利落了，居然挪动时还翻倒了一个杯子，里面的纸球直接掉在地上。看着王旭讪讪地拣回来，又接着开始移动，田芸忽然有些明白了，也许他是怕被自己拒绝，找了这么个台阶下吧。
来回摆弄了几下，那中间的杯子根本就没动过，王旭就停了下来，示意让田芸来猜。
田芸眼露讥讽轻笑着看他，心里暗自摇头，一丝不快涌了上来，也没言语就抬手指了指左边的杯子。
“选好了这个？那请看吧…”王旭似乎根本没觉察到她心情的变化，仍是一丝不苟地进行着所谓的游戏。
杯子揭开了，停了一会儿田芸才垂下视线，不可能吧，竟是空的！她吃了一惊，跟着王旭慢慢翻起中间和右边的杯子，两个纸球赫然出现。
王旭一愣，不好意思地笑笑：“哟，赖我！…那接着说了，在王总那里我认识了耀华集团CS区的人力资源部李经理，他对我的计划书也很感兴趣，王总过世后，李经理打算把计划书推荐给耀华的老总，又觉得我很适合策划推广这块儿，正好有个位置，就让我先干着，也好等等老总看他有没有意思做这个事情！我呢也跑累了，实现那个梦想毕竟不容易，还得面对现实的，就大概这么个情况吧！其实我在耀华才一周的时间，前面都是交接和了解部门工作流程，昨天算正式上岗，结果中午先是那么一出，晚上吧请部门的同事一起热闹热闹又赶上那个…唉…还好，晚上倒是看见了jīng彩的片段…”
是啊，还真是不太顺利！田芸回想着昨天的情景一脸笑容。
“至于这个市场部的划分是因为耀华的项目全都没什么联系才弄成了现在这样，我们市场三部是负责少儿培训方面的，一部是太阳能、风力发电和再生能源方面的，二部负责的是医药，这种情况确实有些特殊，一般的企业里很少这样的，听说总经理办公室还负责什么收藏品拍卖，不过暂时没有接触过！市场部的大概工作xìng质你知道吧，就是花钱的，你也知道现在的社会上各种培训多了去了，但哪个真能适合孩子，家长是根本不懂的，完全是人云亦云，这想办法扩大企业知名度…”
听到这里，田芸忍不住插话：“耀华还需要知名度？有这个必要吗？”
“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耀华的名气已经很大了，是这个意思？”王旭没太明白，问道。
“呵呵，不是很大，是相当的大了！你这样居然也算耀华人，够丢脸的！”田芸对王旭的无知实在是有些无可奈何了，她停了停才继续说道，“就先说你们的少儿培训吧，据我所知对外是免费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什么？免费！还真不知道！对…确实是没有营销部门，只有培训部，这…”王旭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田芸。
“医药那边耀华也只是针对少儿方面，不光对残疾、智障儿童提供帮助，还积极地进行医治，碰到有困难的家庭根本就是义诊，连药钱都全免！另外每年耀华都会出资在偏远山区建三所小学，从学校的建设到老师的输送，好像连文具、教材等全是配套供给，听说已经坚持好多年了，这可不是随随便便捐些钱出来就能做到的…嗯，这些你都不知道？那全国各大城市可都是有分部的，耀华培训、耀华门诊，你不会也没见过吧？”田芸越发难以理解了，好像自己这个外人都比他了解的要多很多。
王旭挠了挠头：“你也知道了，我昨天才算正式到岗的！”
“真是被你打败了！耀华集团要说财力恐怕不成，可这对孩子们不遗余力地付出，怕是全国也没一家能比得上了！我知道的其实也不多，不过都是真事，要不说在耀华工作很让人佩服呢，就是这样的，看看你们那个办公楼，挺不起眼的，可谁不打心眼里敬重…”
“哦，我现在开始觉得我的工作xìng质有些不一样了！坏了，方案只怕要重新修改一下，能省的还是省省吧！”王旭的表情也变得正sè了起来，想了会儿后才慢慢点了点头。
“你做的方案？说来听听…”田芸打听着，能写出那样的计划书她相信王旭还是很有想法的。
“容我再想想！之前想的不是那么完美，需要花些钱的，也许可以琢磨出个不用钱的方案来…”王旭的眉头微皱，看样子思索起什么来。
田芸不去打扰，自己慢慢喝着杯中的红酒，酒味好像没刚入口时浓了，反而甜劲十足……
“今天…”
“今天…”
过了一会儿，两人异口同声地蹦出两个字，又同时停了下来，相视一笑，王旭让她先说。
“今天我很开心，谢谢！”田芸由衷地说道，自己的本意只是想了解下昨晚的细节，谁知无果后却不知道为什么说了那么的话，还很难得笑了许久，心情非常轻松，也许是听到很多平时没有接触过的事情吧。
“不用谢我的，我也很开心！”王旭笑着说道。
田芸指了指拉菲，戏谑地笑道：“还是要谢谢的，这还是我第一次喝那么贵的酒，竟然还是个不会喝酒的人请，实在是有意思！…嗯，要不要我帮着负担些？”
王旭笑着摇头：“既然都很开心，我提个建议，田jǐng官…”
“请说…”
“明天是周六，你应该也休息吧？不如我们晚上再一起吃饭好吗？”王旭的眼神里带着热切。
田芸明白他的意思，似笑非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打算约我吗？”
作为市局公认的jǐng花，田芸的身边从不缺乏追求者，对付外面的人她通常是连着穿几次jǐng服就把对方吓得打了退堂鼓，而市局里或仗着同事的关系、或利用出勤的便利，话里话外透露出某种意思，田芸总会很大方的问出这句话，平rì里的大男人碰上这问题，竟扭捏着好像个姑娘，经常是顾左右而言他，连句正面的话都回不出来，很是让田芸耻笑。
今天似乎是个例外，王旭只楞了楞，就肯定地回答道：“是！我是这个意思！”
“…”田芸被噎了一下，张张嘴没说出话来。
“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儿想必不会没人追！我呢长得一般，也没有多强壮的体格，肩膀并不厚实，但也不至于让人一看就特讨厌吧，呵呵…”王旭自嘲的笑了笑，继续说道，“不瞒你说，在CS我除了几个同事外什么人也不认识！这么多年来到处跑没想过在哪里定下，但是昨天第一次见你感觉就很不一样，用语言我说不太好！好吧，就算是一见钟情吧，我这个人很简单，不是有钱人但也攒了些老婆本，不敢说以后过得多奢华但衣食无忧却没问题！嗯，还需要知道什么吗？”
田芸听得直发呆，这也太实在了吧，连老婆本这种事都能讲出来？说心里话她觉得王旭这人有点儿意思，口才不错还挺有思想，虽然偶尔犯犯傻，但也能哄人开心。人是长得普通些，不过却很会笑，笑起来时完全象换个了人，容易使人顿生亲近，这没见过几次却好像认识了不短的时间……
王旭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见她似乎还在等着什么，又开口说道：“对了，我还会rì语和英语，太专业的不行，不过和人交流基本上没问题…嗯，那个我也会，改rì让你见识一下…”
田芸跟着他的视线看去，竟是餐厅角落里摆放的一架钢琴：“这你也会？那…那你不会些什么呢？”
“哦，生孩子我不会！”王旭表情尴尬地说道。
“…”田芸一怔，顿时被逗得涨红了脸，“你…这也…我还知道你一个不会的，你不会喝酒…”
两人都笑了起来，停了停王旭才又问道：“这么说，你答应我约你了？”
“谁答应了…”田芸白了他一眼，心里倒有些不忍了。
“这样呀！”王旭笑容不变地说道，“那好吧，我们玩两种游戏，如果我都赢了，那我们就明天一起吃饭！如果你赢了，那我们就各过各的！怎么样？”
“什么游戏？说来听听…”
王旭却不急着说话，抬手叫过服务小姐，先点了两杯咖啡，等咖啡上来后，他才指着咖啡杯对服务小姐说道：“麻烦你，帮我拿三个这样的杯子好吗…”
“没问题，先生请稍候！”服务小姐痛快地答应着，不多时三个杯子就摆在了王旭的面前。
王旭一个个上下看了看，点点头，将杯子推到田芸面前：“看不出明显的区别吧？”
田芸摇摇头，确实看不出来，估计餐厅进的全是一个批次的杯子，仅用肉眼很难发现其中的差别。
“很好！”王旭把杯子又拉回自己面前，抄起张餐巾纸撕成两半，揉成了两个纸球，接着把三个杯子反扣在桌面上。
看了一会儿的田芸有些明白了他的意图，问道：“三仙入洞？”
“三仙入洞？”王旭诧异地看了看田芸，“我也不知道叫什么，不管它了！这是个游戏，你有三次机会来猜哪个杯子里有东西，猜对了赢，猜错了输，能明白？”
“哦，这样呀！”好像在港台片里看过类似的，田芸点了点头。
“好！那我就要开始了，看好了…”王旭把纸球分别放在左边和右边的杯子里，现在中间则是空的，三个杯子呈直线排列在两人面前。他伸开手指活动了几下，然后双手交叉按住了左、右两边的杯子。这人的手指好长，难怪说会弹钢琴，田芸暗想着，双眼紧盯着三个杯子。
王旭动了起来，和田芸的想象完全不同，那动作简直是太不利落了，居然挪动时还翻倒了一个杯子，里面的纸球直接掉在地上。看着王旭讪讪地拣回来，又接着开始移动，田芸忽然有些明白了，也许他是怕被自己拒绝，找了这么个台阶下吧。
来回摆弄了几下，那中间的杯子根本就没动过，王旭就停了下来，示意让田芸来猜。
田芸眼露讥讽轻笑着看他，心里暗自摇头，一丝不快涌了上来，也没言语就抬手指了指左边的杯子。
“选好了这个？那请看吧…”王旭似乎根本没觉察到她心情的变化，仍是一丝不苟地进行着所谓的游戏。
杯子揭开了，停了一会儿田芸才垂下视线，不可能吧，竟是空的！她吃了一惊，跟着王旭慢慢翻起中间和右边的杯子，两个纸球赫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