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杨老爷子
()“你难道还能当一辈子纨绔子弟吗？”
“有何不可？”
凌赫看着凌霄，有些无奈，这个儿子，也不知道xìng格像谁，从小到大，自己就是降服不了。
“今天就到这吧，我也不多说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凌赫依靠在太师椅上，话语微微一顿，
“还有，这几天你就不要到处乱跑了，你大哥过些rì子就回来，你去接应一下。”
凌霄一愣，瞥了一下桌子上的那几页纸，皱了皱眉头，
“大哥要回来？是西北怎么了还是和纸上写的那些有关？”
“你不必担心，你大哥只不过是回京述职，例行公事罢了，你且去吧！”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此刻夜深人静，两人听得格外清楚，不多时，就听见一个男声在门外响起，是凌赫的侍卫，叶冷。
“侯爷，有杨府的帖子！”
“杨府？”
凌赫微微有些诧异，
“杨老爷子吗？”
这个时间，给自己送帖子，想必也只有杨老爷子了，其他人，哪有这个面子。
“是杨老爷子，不过，请的人是二少爷！”
这下子，凌赫和凌霄都愣住了。
凌赫回过头，一脸疑惑的看着凌霄，
“你小子，又干什么坏事了？”
“我刚回京好不好，能有什么事情，难道是小时候在杨府做下的恶作剧，如今事发了！？”
要不是看到自己儿子脸上的疑惑不似作伪，凌赫肯定要好好盘问一下这个小子。
“既然老爷子找你，那你就去看一下吧，千万懂些礼数，替我给老爷子问声好。”
凌霄点点头，便随着叶冷，出了凌府，凌府之外，杨家的马车早已恭候多时了，除了赶车的马夫，车上还有杨府的老管家，李伯。
“哟，李伯，好久不见了，身体还好吧？”
凌霄小的时候，去过杨府几次，每次都是李伯关照的。
“承蒙凌二少爷记挂，老夫身子还算硬朗。”
李伯笑着，引凌霄上车，凌霄上了马车，靠着软座，坐了下来。
“李伯，杨老爷子这么晚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
李伯笑着摇摇头，
“凌二少爷，老夫我也不知道啊，还是等会你见了我家主子，自己问下吧。”
凌霄知道，李伯不会骗自己的，听李伯这么说，也只能撇撇嘴，就不说什么了，于是百无聊赖的依靠在马车的软座上，静静听着车外，车轮压过地面的声音。
杨家，整个大梁，或许有好几个，但是在京城，就只有一个杨家。
杨家是武勋世家，世世代代都是大梁的将军，祖上更是大梁的开国元勋，有从龙之功，世代守卫疆土，深受帝王信任。
而如今杨家老爷子，更是一个传奇一般的人物，他这一辈的杨家，人丁单薄，大有香火难传之势，没想到杨老爷子还是凭借自己的本是，从无数将领之中脱颖而出，成为朝廷主将，带着大梁之师，东征西讨，打下了大大的疆土，令敌人闻风丧胆，而且从军四十余年，未尝败绩！
花甲之后，老爷子卸去了官职，自己交了官印，回家养老，被梁帝封为忠国公。
从老爷子之后，杨家又开始变得香火鼎盛起来，宗代更是人才辈出，如今的杨家又成为了大梁军队的的标杆。
这时，李伯突然摇了摇凌霄，打断了他的思绪。
“凌二少爷，咱们到了。”
凌霄下车，借着杨府门前灯光，抬头看去，只见威武的门匾之上，写着金sè的“杨府”二字，笔体苍劲有力，正是出自先帝的手笔。
凌霄跟着李伯，走进杨府，七拐八绕的来到一间书房前面，李伯做了个请的手势，凌霄便向着李伯点点头，自己走了进去。
一进门，是一间会客厅，转进内间，才是书房。
只见一个老者，坐在一张朱红sè的太师椅上，正在闭目养神，身子的一侧，是一张茶几，上面摆着一壶茶水，放着两个茶杯。
这时，杨老爷子突然睁开眼，向凌霄看去。
“凌家二小子，咱们可是有阵子没见过了吧。”
杨老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显得那么和蔼。
凌霄点点头，
“是啊，最少也要三年了吧。”
杨老爷子指指茶几另一边的座位，示意凌霄坐下说话，凌霄也就老实不客气的坐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嗯！果真好茶！”
杨老爷子嘿嘿笑着，
“你小子，饮驴呢！真是暴殄天物啊，这可是南方的雨前茶啊！”
凌霄嘿嘿一笑，
“老爷子，咱们也不废话了，你这么晚把我叫来，有什么事情？”
杨老爷子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露出了一个让人玩味的笑容，
“二小子，你在西北三年，混得还不错吧！”
说完，杨老爷子眼神一凛，目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紧紧盯着凌霄，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惜凌霄的表情，没有半分变化。
“老爷子，你也知道，我在关外就是厮混了三年，那点成绩，说出去都丢人。”
凌霄直接端起茶壶，嘴对嘴的喝起来。
“臭小子不老实，跟我还不说实话？”
“我就一个混吃等死的富家子弟，借着家族的余荫，玩乐人生罢了，”凌霄说完，嘿嘿一笑，晃了晃手里的茶壶，“老爷子，你这茶叶很好，给我几斤，我带回去喝吧！”
“哼，几斤！？你以为大米啊！”
老爷子等着牛眼，眉毛都竖起来了。
“不给就不给，真小气，”说着，凌霄把茶壶放回桌上，“这一壶我喝光了，老爷子你要是还想喝的话，就找人再给你倒一壶吧。”
杨老爷子看看凌霄，突然笑了起来。
“想要茶叶，也不是不行，先替我看看这份计划，说不定惹得老夫高兴，送你几斤又何妨！”
凌霄一听来了兴致，伸手接过杨老爷子递过来的几张纸，瞄了几眼，眉毛不禁皱了起来。
“见过？”
凌霄把纸丢回桌上，
“没！而且我也看不懂。”
“哼，臭小子，少给老子我装傻，这份计划书，你老子肯定给你看过，还有，你在关外做得那点事，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你他娘的装什么看不懂啊！”
凌霄皱着眉头，一脸的无辜，
“老爷子，别老子老子的，乱了辈分。”
杨老爷子满脸皱纹的脸不自然抽搐了几下，看看凌霄，正襟危坐，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大前年，思图部族来打秋风，你带着一个小队前去截击，一枪挑了思图部族勇士塔图；前年，胡人几个部族联合来攻，你万军之外，一箭shè杀一个部族的首领，令其他部族首领闻风丧胆，不战而逃；还有去年，你突袭一个部族营地，却只抢了一群羊回来，看似毫无营养的一次出击，却给西北方向正和幽州军对峙的胡人部族造成了假象，只好默然退去，无形之中解了幽州之围，还有大小数不清的战绩，我就不在一一叙述了吧。”
杨老爷子说完笑笑，一副吃定你了的表情。
“杨老爷子，我实在想不通，你把这么多功劳都扣在我的头上，究竟是为了什么？”
凌霄耸耸肩膀，一脸的无奈。
“臭小子，还不承认，你以为我杨绍打了半辈子仗，老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你可知道，大梁现在一半的将官，都出自我杨家的门下！你漠北的头子刘风，我问他事情，他敢说半个不字吗？”
看着一脸得意的杨老爷子，凌霄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的底已经被摸透了，凌霄也变的有点急了。
“老爷子，我就想过一下平淡无奇的rì子，别的什么，我现在不想做，上战场杀敌之类的事情，你还是找别人做吧，你就算现在砍了我，我也不干。”
杨绍老爷子，摸摸自己的胡子，看着耍赖的凌霄，摇了摇头。
“我只是让你看看这份计划，听听你的想法，又没让你出去打架，你急什么！”
看看杨老爷子，凌霄想了想，叹了口气，又从桌子上拿起了那份计划书。
“这份北伐的计划书，是谁写的？”
“兵部今年新晋的几个官员联合一些主战派，一起拟的。”
凌霄有些气愤的把计划书摔在桌子上。
“一群蠢货！”
听了凌霄的话，杨老爷子竟然笑了起来，
“怎么了，这里面有理有据，分析得当，连圣上都动心了呢！”
“哼，什么理据，纯属放屁！”
“说说看！”
“这一群四体不勤，没上过战场的家伙，真以为漠北的草原狼们，是不开化的野蛮人吗？咱们大梁和草原上的部族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交道，现在连人家的狼窝都不知道在哪，还要入狼穴，侵狼王，这不是扯淡吗！“
杨老爷子点了点头，
“再详细一点。”
“冬季刚过，新草初生，草原人憋了一个冬天，现在正是他们锻炼队伍，培养新生力量的时候，一定会格外小心，先不提胡人会不会和大梁军正面冲突，就算打起来，胡人骑兵在草原上，想要走脱，却是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深入草原，补给从何而来，又如何围剿，谁给你指路，谁能给一栖身之所？”
凌霄话音一顿，又看看杨老爷子，
“计划书写的很有想法，但是太理想化，随便拿给一个守边的将军看，非气得吐血了不可！”
杨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
“老夫果然没看错人，是个好小子！但是如果北伐计划已定，让你打，你怎么打？”
凌霄想了想，摇了摇头，
“至少现在没得打，从长计议吧！”
“如果一定要打呢！”
杨老爷子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两只眼睛看着凌霄，亮着摄人的光芒！
“那给我一个和胡人开战的理由，然后我给草原上的狼们一个咬人的借口！”
“有何不可？”
凌赫看着凌霄，有些无奈，这个儿子，也不知道xìng格像谁，从小到大，自己就是降服不了。
“今天就到这吧，我也不多说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凌赫依靠在太师椅上，话语微微一顿，
“还有，这几天你就不要到处乱跑了，你大哥过些rì子就回来，你去接应一下。”
凌霄一愣，瞥了一下桌子上的那几页纸，皱了皱眉头，
“大哥要回来？是西北怎么了还是和纸上写的那些有关？”
“你不必担心，你大哥只不过是回京述职，例行公事罢了，你且去吧！”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此刻夜深人静，两人听得格外清楚，不多时，就听见一个男声在门外响起，是凌赫的侍卫，叶冷。
“侯爷，有杨府的帖子！”
“杨府？”
凌赫微微有些诧异，
“杨老爷子吗？”
这个时间，给自己送帖子，想必也只有杨老爷子了，其他人，哪有这个面子。
“是杨老爷子，不过，请的人是二少爷！”
这下子，凌赫和凌霄都愣住了。
凌赫回过头，一脸疑惑的看着凌霄，
“你小子，又干什么坏事了？”
“我刚回京好不好，能有什么事情，难道是小时候在杨府做下的恶作剧，如今事发了！？”
要不是看到自己儿子脸上的疑惑不似作伪，凌赫肯定要好好盘问一下这个小子。
“既然老爷子找你，那你就去看一下吧，千万懂些礼数，替我给老爷子问声好。”
凌霄点点头，便随着叶冷，出了凌府，凌府之外，杨家的马车早已恭候多时了，除了赶车的马夫，车上还有杨府的老管家，李伯。
“哟，李伯，好久不见了，身体还好吧？”
凌霄小的时候，去过杨府几次，每次都是李伯关照的。
“承蒙凌二少爷记挂，老夫身子还算硬朗。”
李伯笑着，引凌霄上车，凌霄上了马车，靠着软座，坐了下来。
“李伯，杨老爷子这么晚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
李伯笑着摇摇头，
“凌二少爷，老夫我也不知道啊，还是等会你见了我家主子，自己问下吧。”
凌霄知道，李伯不会骗自己的，听李伯这么说，也只能撇撇嘴，就不说什么了，于是百无聊赖的依靠在马车的软座上，静静听着车外，车轮压过地面的声音。
杨家，整个大梁，或许有好几个，但是在京城，就只有一个杨家。
杨家是武勋世家，世世代代都是大梁的将军，祖上更是大梁的开国元勋，有从龙之功，世代守卫疆土，深受帝王信任。
而如今杨家老爷子，更是一个传奇一般的人物，他这一辈的杨家，人丁单薄，大有香火难传之势，没想到杨老爷子还是凭借自己的本是，从无数将领之中脱颖而出，成为朝廷主将，带着大梁之师，东征西讨，打下了大大的疆土，令敌人闻风丧胆，而且从军四十余年，未尝败绩！
花甲之后，老爷子卸去了官职，自己交了官印，回家养老，被梁帝封为忠国公。
从老爷子之后，杨家又开始变得香火鼎盛起来，宗代更是人才辈出，如今的杨家又成为了大梁军队的的标杆。
这时，李伯突然摇了摇凌霄，打断了他的思绪。
“凌二少爷，咱们到了。”
凌霄下车，借着杨府门前灯光，抬头看去，只见威武的门匾之上，写着金sè的“杨府”二字，笔体苍劲有力，正是出自先帝的手笔。
凌霄跟着李伯，走进杨府，七拐八绕的来到一间书房前面，李伯做了个请的手势，凌霄便向着李伯点点头，自己走了进去。
一进门，是一间会客厅，转进内间，才是书房。
只见一个老者，坐在一张朱红sè的太师椅上，正在闭目养神，身子的一侧，是一张茶几，上面摆着一壶茶水，放着两个茶杯。
这时，杨老爷子突然睁开眼，向凌霄看去。
“凌家二小子，咱们可是有阵子没见过了吧。”
杨老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显得那么和蔼。
凌霄点点头，
“是啊，最少也要三年了吧。”
杨老爷子指指茶几另一边的座位，示意凌霄坐下说话，凌霄也就老实不客气的坐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嗯！果真好茶！”
杨老爷子嘿嘿笑着，
“你小子，饮驴呢！真是暴殄天物啊，这可是南方的雨前茶啊！”
凌霄嘿嘿一笑，
“老爷子，咱们也不废话了，你这么晚把我叫来，有什么事情？”
杨老爷子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露出了一个让人玩味的笑容，
“二小子，你在西北三年，混得还不错吧！”
说完，杨老爷子眼神一凛，目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紧紧盯着凌霄，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惜凌霄的表情，没有半分变化。
“老爷子，你也知道，我在关外就是厮混了三年，那点成绩，说出去都丢人。”
凌霄直接端起茶壶，嘴对嘴的喝起来。
“臭小子不老实，跟我还不说实话？”
“我就一个混吃等死的富家子弟，借着家族的余荫，玩乐人生罢了，”凌霄说完，嘿嘿一笑，晃了晃手里的茶壶，“老爷子，你这茶叶很好，给我几斤，我带回去喝吧！”
“哼，几斤！？你以为大米啊！”
老爷子等着牛眼，眉毛都竖起来了。
“不给就不给，真小气，”说着，凌霄把茶壶放回桌上，“这一壶我喝光了，老爷子你要是还想喝的话，就找人再给你倒一壶吧。”
杨老爷子看看凌霄，突然笑了起来。
“想要茶叶，也不是不行，先替我看看这份计划，说不定惹得老夫高兴，送你几斤又何妨！”
凌霄一听来了兴致，伸手接过杨老爷子递过来的几张纸，瞄了几眼，眉毛不禁皱了起来。
“见过？”
凌霄把纸丢回桌上，
“没！而且我也看不懂。”
“哼，臭小子，少给老子我装傻，这份计划书，你老子肯定给你看过，还有，你在关外做得那点事，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你他娘的装什么看不懂啊！”
凌霄皱着眉头，一脸的无辜，
“老爷子，别老子老子的，乱了辈分。”
杨老爷子满脸皱纹的脸不自然抽搐了几下，看看凌霄，正襟危坐，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大前年，思图部族来打秋风，你带着一个小队前去截击，一枪挑了思图部族勇士塔图；前年，胡人几个部族联合来攻，你万军之外，一箭shè杀一个部族的首领，令其他部族首领闻风丧胆，不战而逃；还有去年，你突袭一个部族营地，却只抢了一群羊回来，看似毫无营养的一次出击，却给西北方向正和幽州军对峙的胡人部族造成了假象，只好默然退去，无形之中解了幽州之围，还有大小数不清的战绩，我就不在一一叙述了吧。”
杨老爷子说完笑笑，一副吃定你了的表情。
“杨老爷子，我实在想不通，你把这么多功劳都扣在我的头上，究竟是为了什么？”
凌霄耸耸肩膀，一脸的无奈。
“臭小子，还不承认，你以为我杨绍打了半辈子仗，老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你可知道，大梁现在一半的将官，都出自我杨家的门下！你漠北的头子刘风，我问他事情，他敢说半个不字吗？”
看着一脸得意的杨老爷子，凌霄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的底已经被摸透了，凌霄也变的有点急了。
“老爷子，我就想过一下平淡无奇的rì子，别的什么，我现在不想做，上战场杀敌之类的事情，你还是找别人做吧，你就算现在砍了我，我也不干。”
杨绍老爷子，摸摸自己的胡子，看着耍赖的凌霄，摇了摇头。
“我只是让你看看这份计划，听听你的想法，又没让你出去打架，你急什么！”
看看杨老爷子，凌霄想了想，叹了口气，又从桌子上拿起了那份计划书。
“这份北伐的计划书，是谁写的？”
“兵部今年新晋的几个官员联合一些主战派，一起拟的。”
凌霄有些气愤的把计划书摔在桌子上。
“一群蠢货！”
听了凌霄的话，杨老爷子竟然笑了起来，
“怎么了，这里面有理有据，分析得当，连圣上都动心了呢！”
“哼，什么理据，纯属放屁！”
“说说看！”
“这一群四体不勤，没上过战场的家伙，真以为漠北的草原狼们，是不开化的野蛮人吗？咱们大梁和草原上的部族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交道，现在连人家的狼窝都不知道在哪，还要入狼穴，侵狼王，这不是扯淡吗！“
杨老爷子点了点头，
“再详细一点。”
“冬季刚过，新草初生，草原人憋了一个冬天，现在正是他们锻炼队伍，培养新生力量的时候，一定会格外小心，先不提胡人会不会和大梁军正面冲突，就算打起来，胡人骑兵在草原上，想要走脱，却是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深入草原，补给从何而来，又如何围剿，谁给你指路，谁能给一栖身之所？”
凌霄话音一顿，又看看杨老爷子，
“计划书写的很有想法，但是太理想化，随便拿给一个守边的将军看，非气得吐血了不可！”
杨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
“老夫果然没看错人，是个好小子！但是如果北伐计划已定，让你打，你怎么打？”
凌霄想了想，摇了摇头，
“至少现在没得打，从长计议吧！”
“如果一定要打呢！”
杨老爷子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两只眼睛看着凌霄，亮着摄人的光芒！
“那给我一个和胡人开战的理由，然后我给草原上的狼们一个咬人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