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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三山滴血派(上)

    ()跟着执法队长来到办公室,里面坐着三个人正在办公,二男一女,那女的估计是文秘一类的,正在处理着稿件,另外两个男的一个是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另一个看起来大概在二十七八的样子。

    看到毛戏水进来,三人抬起头来,只听中年人和蔼地说道:“小丁,他犯了什么事?”

    那名被叫做小丁的执法队长毕恭毕敬地回答:“老大,我接到报案,说有人在我管辖的区域携带枪支,个人携带枪支这在法律上可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二话没说就赶去打探事实的真相,不过这报案的人嘛也忒缺德了,把案情都喜欢往严重了说,等我赶到现场人家只不过在自家后院耕地呢,但是秉承着宁可杀错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人的做事原则,我不好对这件事情置之不理,所以便把嫌疑人跟他手里的凶器一并带过来全听老大您来定夺。”

    这小丁话说的非常漂亮,毛戏水暗中叹了口气,碰到这种人也实在算自己倒霉。

    “小丁啊,你就是太拼命了,像这种事情你自己处理就好了嘛,你看人家小伙子一脸的老实相,也不像是坏人啊。”那名中年执法者和蔼可亲地说。

    “是是是,那我做完笔录就把他放回去?”小丁屁颠屁颠地说。

    中年人挥了挥手,那小丁就笑嘻嘻地来到了一张办公桌前对毛戏水做起了笔录。

    因为那年轻女xìng长的很好看,毛戏水就偷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看小丁的眼神是那种不屑的,毛戏水想除了那名中年执法者,恐怕谁都能听出来自己是被小丁胁迫过来的。

    继而她转头看向毛戏水,估计是有点同情的意味,不过当他们两眼相触,女jǐng却恶狠狠地冲毛戏水瞪了一眼。

    我识趣的低下头,心说还是咱běijīng城美女多。那巴村一共才这么几个人,女的少的可怜,而好看的女的更是一个没有,也难怪自己会看痴迷了。

    正想得起劲,脑袋上就挨了一下:“你在想什么?我在问你问题你没听到吗?姓名。”

    “啊?哦,毛戏水。”毛戏水这才反应过来,用手揉了揉额头,心说:丫的,还真疼。

    这时那年轻女子发出轻微的噗嗤声,不过毛戏水没敢往那边看,因为他感觉她似乎正在看着自己,自己已经没有勇气再跟她对视。

    毛戏水知道这种感觉不是喜欢,是涉世不深的男青年对于异xìng本能的害羞之情。

    “毛戏水?可以啊,跟一个姓氏。”说话的是那中年人。

    毛戏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这一直都是让我引以为豪的,没准往上数,我还跟毛爷爷是亲戚呢。”

    说完这句话毛戏水就后悔了,因为脑袋上又挨了一下:“好了别贫了,就你这样还跟咱们伟大的是亲戚,扯淡吧你,今年几岁了?”

    毛戏水心里对于眼前这小丁恨得牙痒痒,要是平时有人敢这么对自己,早就被放地下了,不过在执法部,他只能选择忍气吞声。有句话不是这么说来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十八。”毛戏水悻悻地回答。

    他跟小丁两人都在装模作样的做着笔录,这时那年轻女xìng走了过来,从小丁的身后饶有兴致地看了看他做的笔录,翻了个白眼。

    “我看逢场作戏还是算了,这位市民也怪可怜的,没什么事可以让他回去了吧?”那名年轻女xìng如是说。

    “师姐说的哪里话,他要是没问题我肯定放他回去。”小丁笑嘻嘻地说完,转过脸来对着毛戏水眯起眼睛,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还不快谢谢我师姐?”

    “谢谢谢谢。”毛戏水连忙对着那女执法员道谢。

    小丁挥了挥手,毛戏水就站起身来准备出门,可就在这时,他却感到脑袋有些晕。如果是长时间蹲在地上突然站起来导致大脑暂时供血不足引起的头晕,那倒还情有可原,可自己刚才是坐着的,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对了,是yīn气。

    如果一个人长时间呆在yīn气较重的地方,轻则产生幻觉,身体感到不适,重则被脏东西冲身,或者从此一蹶不振。

    现在这里被如此浓重的yīn气所涉及,是人如果初来乍到,难免身体会本能的排斥,像小丁这些被yīn气长久侵蚀的几人,身体各方面机能一定都受到了影响,这点单从他们的面相就能够看出来。

    几人看上去神情都有些恍惚,脸sè泛白,眼圈泛黑,嘴唇泛紫,而且最重要的是有乌云盖顶之象,单是这点便已经是大凶之兆。

    不过在场几人中,也只有毛戏水能看出他们的异状,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所以,毛戏水接下来的举动让办公室的这几人都吃了一惊,因为他又重新坐了回去,说了一句让在场之人始料未及的话:“最近这里是不是有发生怪事了?”

    “恩?”众人面面相觑,皆感到非常惊讶。从他们脸上的反应,毛戏水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那就请你们拘留我好吗?或是让我留在这里。”同样的,毛戏水的这句话如同平地炸雷一般,让他们更加感到讶异。

    “你说让我们拘留你?”中年男人说道。

    毛戏水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没病吧?”小丁做出一副非常夸张的表情,“走走走,赶紧走,别给我瞎扯淡。”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年轻人拍了拍桌子:“屁可以随便乱放,话可不能随便乱说,你……”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中年人打断了。

    只见那中年人压了压他那副硕大的老花眼镜,眯着眼睛看了毛戏水良久:“小伙子,这话怎么说。”

    毛戏水看了刚才那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是在场几人中受yīn气影响最小的一位,毛戏水猜测这可能跟他的体质有关,因为一个阳气较旺的人,其脾气也会有点暴躁,俗话说的小鬼怕恶人,就是这么个道理。

    毛戏水既然打定主意想留下来探探这里的虚实,那肯定是要找个留下来的理由。而且看样子,他们也不打算把这里的实情告诉自己,到底有什么方法能够理所应当的留在这里呢?

    毛戏水环顾在场几人,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好办法,最后看到那年轻女xìng,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只见他举起手,正当众人以为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只见他手起刀落,几乎是硬着头皮,对着那年轻女xìng的屁股轻轻一拍。

    “啊!”那年轻女xìng的反应比毛戏水想象中还要激烈,只见其被吓了一跳,整个人不禁惊叫出声,还一下从原地蹦了起来。

    非礼女jǐng,这个罪名可一点不小,足可以把我拘留起来了吧?毛戏水心想。

    “你……无法无天了你!”那中年人颇有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用手指了指毛戏水,半天都憋不出来一句话来,而那名脾气比较暴躁的执法人员直接一拍桌子起身便要揍人,不过被毛戏水轻轻松松便格挡了下来。至于那名女xìng,则是羞红了脸,气得跺了跺脚,毛戏水看她那表情都快哭了。

    “抓起来关进看守所。”最后,中年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毛戏水心里一喜,心说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同时对着那名女xìng歉意地笑了笑。

    话说回来,毛戏水之所以用这种笨方法而不直接说明事情的缘由,原因就在于当时的社会风气,他要是说你这地方被yīn气笼罩,有鬼怪出没云云,肯定把他拉出去跪碎玻璃挂铁牌进行批斗大会了。

    几个人三下五除二就把毛戏水给制服了,当然那是因为毛戏水几乎没有还手,不然的话就这三男一女,联合起来对付他也是不够看的,除非出动武jǐng,而且还是要有枪的情况下迫使毛戏水停止反抗才有可能制服他。

    还是由那小丁踢踢咧咧地把毛戏水带到了看守所里面。

    刚进入看守所里,毛戏水就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就仿佛暗中有无数把尖刀时刻准备着给他致命一击,使得他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

    这滔天的怨气,光是在外面看着都已是触目惊心,而此刻置身其中,更是犹如站在暴风雨的中心。

    毛戏水发现这里的每个人都有一股死相,估计是受这里的怨气所影响,长久下来必定霉运当头诸事不顺,直至油尽灯枯,还有可能会连累家人。

    这里是拘留所,人不多,小丁一路推推搡搡地将毛戏水带到了其中一间房内。里面此刻蹲着三个人,互相在聊着天,看到一名执法人员带着毛戏水进来,互相看了看,露出坏笑。

    “都他妈老实点,别给我惹事,知道吗?”小丁对着那几人呵斥道。

    “当然,我们怎会惹事呢?对了长官,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啊?要不给我们换个房间也好啊?”一名尖嘴猴腮的犯人搭腔道,看面相也不像什么好人,估计是做贼被关进来的。

    另外两人一个一脸凶恶,头上有条刀疤,另一个看起来比较斯文,但是眼睛细长,眼角上挑,估计是那种城府深,很有心机的角sè。

    “少废话。还有几天时间,你们的犯罪行径要还是立不了案,就放你们出去了。”小丁不耐烦地说道。

    毛戏水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谈话,留了个心眼,之后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发现了几处可疑的地方。

    待小丁走后,那几人撇着嘴一脸坏笑地朝毛戏水围了过来。

    “怎、怎、怎么进来的?”那长得尖嘴猴腮的人说道。

    毛戏水一听楞了,没想到还是个结巴,刚才怎么说得那么利索?便回答他:“走进来的啊。”

    “废、废、废话,还、还能是爬、爬进来的啊?”

    最后那名看上去很凶恶的大汉听不下去了,推了那结巴一下:“你一边去,我来说。”然后转过头来对毛戏水说道,“跟谁混的?犯什么事进来的?”

    毛戏水知道他们这是在探自己的底,如果自己要说没跟谁混,或者靠山不硬,就会被这些人欺负,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就撒了个谎:“我跟谁混的干你们什么事?还有,我砍人进来也不用向你们汇报吧?”

    那几人一听毛戏水说话很牛,语气上稍微缓和了一点,还是那名大汉问:“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海涵,不过这是规矩,进了这里得先自报家门,免得到时候亏待了自家兄弟。”

    毛戏水哧笑一声:“怎么着?听你们的语气还想对我动粗啊?我看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来来来,一起上,我都接了。”

    毛戏水冲那三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一起上,而这时候他们开始犹豫了,毛戏水如果这时候走上去一人给他们几个耳光,估计效果会更好,不过想到跟他们并无过多交集,便想吓退他们便罢。

    那眼睛狭长的犯人眯了眯眼睛,也不知道在寻思着什么,片刻之后才说:“砍人会被带到拘留所?这我可是第一次听说。”

    听了这人的话,毛戏水心说麻烦还是要来。果然,那凶恶的大汉一瞪眼,骂骂咧咧道:“你大爷的跟我掉腰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说罢便用手拎起毛戏水的衣领。

    毛戏水第一时间用右手扣住他的手腕脉门,左手在他手肘关节处一抬,那大汉的整条手臂便被迫伸直,当然也不可能把毛戏水拎起来了。

    “如果我高兴,刚才你的右手已经断了。”说罢毛戏水握住大汉的右手小指轻松将他的手从自己衣领上掰开。

    虽然毛戏水从表面上看比较瘦弱,但他却不认为自己的力气会比这大汉小,之所以用巧劲是因为不想在他身上花太多力气。说白了遇到这种人毛戏水根本提不起兴趣。

    那大汉咬牙看了看另外两名犯人,估计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大吼着握起拳头向毛戏水面部抡过来。

    这一下要是挨实了,不掉颗大槽牙也得崩掉两颗门牙。毛戏水也懒的躲闪,直接用手握住了大汉的拳头,再往后退了一步卸去大汉的力道。眯了眯眼睛,心说这人脾气固执,不让他吃点苦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便曲爪呈拳用凤眼在他腋下肋骨上打了一记。

    这一击是非常奏效的,大汉捂着自己的咯吱窝连忙倒退了三大步,痛得直不起身子,连眼泪都差点流了出来。

    这还是毛戏水手下留情的结果,不然他肋骨肯定断了。

    “我说了别烦我。”毛戏水心里有点烦躁:最讨厌这种自不量力却不知道反省的人了,如果是行家,肯定从我的呼吸段位和站姿等外在因素判断出来我不好对付。

    大汉在毛戏水手上走了几招便败退下来,其他两人自然不敢再上前惹我。毛戏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然后大脑开始运转起来。

    刚才进来的时候,我注意到了几个细节。

    地面是湿的,有冲洗的痕迹,墙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看起来很cháo湿,角落里还有几只半死不死的蟑螂兀自抽动着。

    毛戏水用袖子在墙上擦了擦,直到把墙上的水擦干,不过一会儿之后,水又从墙内渗了出来。

    他这么做首先要判断的就是墙上的水是从哪里来的,如果只是为了冲洗墙上的血水而泼上去的,那他还不至于那么担心。但是现在问题就在于水是从墙上渗出来的,而且湿气非常重,毛戏水刚把水擦完就往外渗,但却不下滴,说明这yīn气并没有向外扩散。

    这么大的yīn气却被刻意的收敛着,一旦爆发,绝对会产生yīn怒,到时候方圆数十里都会受到巨大波及。因为单是那巴村那种yīn怒的威力就直接把秦奋的魂魄冲散了,而这次产生yīn怒,毛戏水实在想不到会连累多少人。

    就算是变成第二个楼兰古城也是有可能的。

    毛戏水之所以这么说,当然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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