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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第10章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晚上有饭局,今天就写这么多吧,亲们给我打气。<hr size=1 /></div>  摩天大楼顶层全透明玻璃墙上,一长发女子全身赤\裸的紧贴着冰冷的玻璃。她娇嗔着,丝滑牛奶般光洁的后背在黑衣的洗礼下罩上一层神秘。如瀑布般飞洒的长发随着身后男子的冲刺而飘扬。活色生香的唯美画面在MAX巨幅背投电视墙上回放着。众宾客无不为片中的那对男女惊讶。由于拍摄角度选择极佳,两人皆未以正面示人。只是明眼人都心知肚明。

    满意于众人的反应。言哲文按下‘END’键,从容的走到新娘跟前,接过司仪手中的麦克风朗声说道“大家对我这份结婚礼物有何看法?乱伦!无耻!下贱?”他冷眼扫过整个大厅,最后注意力回到默不作声的傅尔淳身上。她依旧面带微笑,用最无辜的方式迎接他的挑战。

    “这个女人,她曾经跪在地上求我破了她的处。这个女人,曾经无数次躺在我的身下承欢。然而,今天,这个女人却要光明正大的嫁给我的父亲。你们说,这种女人,她配吗?”在一片惊呼声中,言哲文带着轻蔑的嘲弄直视傅尔淳“傅小姐,身材不错,不过床上功夫还待加强!”

    “谢谢!”傅尔淳笑得柔媚。

    “你……很好。”几乎是在一瞬间,傅尔淳看到了他脸上的愤怒和不甘。心狠狠抽搐几下,最终转为平静。言哲文完美退场,门口又是另一波骚动。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印在他绝美的脸颊上。言金铎盛怒之下打了自己的儿子。在场的人倒吸一口凉气“畜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尔淳?”赶来婚礼现场的路上,言金铎接到沈家老宅打来的电话说是沈穆卿的病情有变。容不得他多做思考,甚至连通知尔淳的时间都没给掉头直奔医院。不曾想,就在沈穆卿的病房外,让他听到了颇为意外的一段对话。

    “梁医生,真是辛苦你了,每次都来麻烦你。”沈穆卿客套有礼的道者谢。

    “沈女士严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梁医生答得官方。

    沈穆卿停顿片刻“那有关于我的病情……”

    “沈女士请放心,我一定会按照您的吩咐继续对外宣称您得的是不治之症……”

    后面的话言金铎实在听不下去了,正好这时,进来一条彩信。他点了接收,竟然是一段实拍的视频。视频中交叠在一起的那对男女雷得他当场耳鸣。

    想不到这对母子竟然用这种方式伤害他要迎娶的妻子。而更加讽刺的是,原本这场婚姻就是为了挽救发妻的性命而设计。看来,最傻的人除了他还有尔淳。她是多么无辜,却不行沦落为这对母子用来报复的工具!

    宾客们用八卦的眼光关注着父子二人的举动。只见挨了巴掌的言哲文不怒反笑“爸,你这是在恩将仇报还是恼羞成怒?你觉得像傅尔淳这种女人对你有真情?”

    言金铎气得浑身发抖“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他用尽力气直指门外,像是驱赶瘟疫般排斥着他。

    ……

    一场婚礼一部闹剧。

    “尔淳,对不起,是我的愚昧害了你。”言金铎站在房门外,对着里面正忙碌收拾行李的傅尔淳真心道歉。

    傅尔淳强颜欢笑“伯父,您别在意,这点委屈算什么。”她也没料到言哲文会这么卑鄙用这般极端的方式羞辱她。视频中那一段是她去年过生日时两人在摩天大厦最高层所度过的那晚。虽然她知道他们不爱对方,但孤身一人的她在生日之际有人用如此浪漫的方式为她庆生,说不感动那太假。没错,她承认那晚动情了。所以,在他身上承欢时,也显得极为放松,极为投入。

    玫瑰色的肌肤只有在身心皆畅快的情况下才会出现。

    见尔淳眼底的苦涩,言金铎的愧意更甚“尔淳,这是伯父的一点心意,你拿着它离开N市,别再回来了。”

    傅尔淳很惊讶,她不解为何在这种时候言金铎会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他的内疚“伯父,钱,我有。事实上,言哲文他对我很大方。有句话他说得很对,我是为了钱才跟他上床的。”女人自尊有的时候也体现在坦诚上。她傅尔淳早已声名狼藉,是他人情妇亦或是二奶又有何区别?

    “尔淳,你别这样,伯父也是希望你下半辈子过得幸福。”言金铎深深叹息,在眼里暗骂自己的儿子糊涂。

    傅尔淳没再说话,只是有条不紊的整理好行李,一脸平静的看着言金铎“伯父,您拜托我的事已经完成了,以后我也自由了。”她突然有种无事一身轻后的凄凉感。

    拎着行李箱,她缓缓走出言家老宅,在佣人们的注视下,优雅而从容的留下一道背影。

    她傅尔淳从此离开N市人的视线,即将开启她新的生活。

    然而,似乎有人对她的去留问题更为关心。“喂,是傅尔淳傅小姐吗,我是……工作室的皮特尔,请问你有没有兴趣充当我们的模特儿……”

    不等他说完,很干脆的将电话挂断。

    三秒钟不到,铃声再次响起“喂,是……小区17栋1210住户吗,听说你的房子要卖,现在方便见个面吗?”

    她的房子什么时候要卖了“对不起,你打错了。”她礼貌的收了线,电话又跟着进来,还是那个号码。

    “小姐,你怎么这样啊,售房信息是你发在网上的吧,我们看好了你的房子,70万成交是吧,你是不是后悔了?小姐,做人不能这样……”对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傅尔淳顿时傻了眼。她那房子市值不低于300万,那人居然说她70万挂牌出售,她脑子有病?

    索性关了手机,一路踱回家。刚出电梯,只见她家门外围满了人。

    “诶,你们听说没,据说这位傅小姐身体火辣,床上功夫也了得……我是说真的,前天那场婚礼我朋友就在现场……”

    “那你们说,会不会因为言公子搅了会场令言金铎恼羞成怒要休了新婚妻子呀……”

    “有可能。这样一来,傅小姐就急着要卖房子……”

    “等下我们得联合起来拼命压价。反正那女人的钱也来路不正。”

    ……唧唧喳喳,对话的内容都围着她打转,傅尔淳悻悻然退回电梯。看样子是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让她离开N市。

    出了小区门,随手招了辆车一路开往海边。她需要一片净土放空自己。殊不知,她刚上车不久,便有一辆黑色尼桑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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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哲文坐在办公室里心神不定。见助理进来,一把拉过他的领带追问“怎么样,有没有打听到傅尔淳的消息?”昨天回去,见母亲趴在床上哭得撕心裂肺。问过佣人才知道父亲来过。他再三追问下,佣人终于将她装病一事和盘托出。没有人愿意被欺骗,更何况是用自己的健康做文章。言哲文质问母亲为什么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没料到却遭来她的冷嘲热讽,说他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蠢材。

    他不服气,母子两人又吵了一架。一气之下,沈穆卿警告他别太得意,傅尔淳的报应到了。

    言哲文不懂什么叫做后悔,只知道很担心向来说到做到的母亲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她。于是,他动用了底下人四处寻找傅尔淳的下落。甚至还回了趟言家老宅,得知傅尔淳已于昨天下午搬走,他急疯了。

    心烦意乱的点了根烟,抽了两口便灭了“有没有派人去她住的地方守着?”

    助理回答“去了。可是并没有见到傅小姐的身影。”

    “嗯,继续。”朝助理挥了挥手,颓然的倒回座位,脑子里一片空白。

    跟傅尔淳认识那么多年,这是唯一一次彻底的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外。这种感觉十分微妙,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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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的海边带着浓厚的寒湿气。傅尔淳感受着大海所送来的寒冷,眼眶湿润。

    她15岁离开孤儿院,18岁考上大学,同年,跟李应豪重逢不久坠入爱河。她以为,这一生会烙上‘李应豪’三字直到终老。不想事与愿违。李应豪远走他乡,将她抛弃。一切的一切皆因那晚而起。试想,如果不是为了温宛月,她也不会在言哲文的威逼利诱下去夜总会,也就不会大意之下喝下那杯掺了药的酒……

    “嗄……”她嘶声大吼。

    “别吼了,傅尔淳,你今天所遭遇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傅尔淳,你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身后传来熟悉的咒骂声,让傅尔淳为之一振。她僵硬着身子回头,惊得脚下踉跄“怎……怎么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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