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9第五章
<li> 第五章谋者,避害就利。
看见西弗勒斯的那一刻,杀生丸想了很多，好比问自己,为什么每次当讲述到一个秘密的时候总会有当事人那么堂而皇之的正大光明的偷听；又或者想问问教授,你其实就有偷听这方面的天赋吧,恩？要不然就是告诫自己,下次想说点什么秘密的一定要记得加个无伤大雅的反窃听咒，又或者不要在明知道屋子里还有别人的时候谈话那么激动,那纯粹就是在故意勾引别人犯罪……
想了很多的杀生丸最后只是选择看看西弗勒斯,用着好像很无所谓的态度问了一句：“好吧，愿意来说说你听到了多少吗？”
西弗勒斯扶着木质的木把手，紧抿着他的薄唇,那让它完全失去了血色。他慢慢的低垂下了头，依旧那么油污的头发遮挡住了他苍白的脸颊。等了很久之后，他才小声的说：“我有很多都没有听懂。”
“那就来说说你听懂的部分。”这样我才好编谎话，杀生丸想。
处世未深的西弗勒斯很快就全盘招了出来：“我听我妈妈说，她不希望我和莉莉在一起。”
棒极了，你把握到了我们谈话的精髓。杀生丸想。
西弗勒斯踢了踢他的脚尖：“我还听见妈妈说，我注定会因为莉莉的孩子死，而我在学校的死对头，那个詹姆?该死的?惹人讨厌的?自大狂?波特会成为莉莉的丈…丈夫，别想逼我再说一次那应该下地狱的名称。”
我想那一定是你觉得最糟糕的部分。杀生丸在心里补充。
“我妈妈希望您能够帮助我找到新的爱情。”西弗勒斯最后说。
啊哈，你听到的还真不少……杀生丸真的开始有些头疼了。
“我想你现在心里一定很乱，很糟糕。”杀生丸拿出了他哄阿莉安娜的耐心。
“是的，糟糕极了。比我看着我的母亲从我眼前消失我却没能跟她道别还要糟糕，也比我听到那个詹姆?毫无智商?炫耀狂?自以为是?波特成为莉莉的—噢—我说过了—我不想再说任何一次那个名称—还要糟糕。”西弗勒斯回答。
杀生丸也从中深刻的领悟到了西弗勒斯对于詹姆?波特先生的憎恶，从他两次的咒骂意思一样但单词却完全不同就可以看出来。
“那么，你还听到了什么？”其实从小西弗勒斯的话里就可以听出来，他几乎是在艾琳第一次崩溃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偷听他们的谈话了，那么他能够挺到什么也就可想而知。只不过杀生丸还是想确认一下，这个男孩是否听到了关于任务的那部分话题。
西弗勒斯抬头看了看杀生丸，然后摇了摇：“不了，没有了。剩下的，我都无法听到。”
“那你愿意和我谈谈吗？”杀生丸松了口气，看来系统的屏蔽还是起到了一定效果的。
“和您？”西弗勒斯抬起头，有些茫然的看着杀生丸。
“要知道，我以前可是霍格沃茨心理咨询师。”虽然都是助理奥尔在进行实质性的工作。
“恩，我知道，我从Dr.奥尔那里听到过很多关于您的事情。Dr.奥尔就是您以前的助理，奥尔?约翰森，我想，您应该知道，他现在是心理咨询室的心理咨询师了。”西弗勒斯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业务熟练的坐到了杀生丸的对面，一看他就是去过心理咨询室的。
不过让杀生丸觉得惊喜的部分大概就是奥尔竟然真的将心理咨询师的这个工作坚持了下来。他其实是很喜欢那个勤劳肯干的赫奇帕奇男孩的，他为他能够得偿所愿—成为霍格沃茨的心理咨询师—而感到高兴。
“好的，那么对于艾琳的这件事情，你有什么想法吗？”杀生丸很快就开始了他们的话题。
“有很多。”西弗勒斯说。
“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说。”杀生丸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为什么不试着先从你的爱情故事讲起呢？”
其实杀生丸这样做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心理咨询师所应该做的，合格的心理咨询师需要做的是倾听，引导倾吐对象自己解决问题，而不是像这样表面一本正经实则却在半诱惑着对方往自己所希望的道路上走。
不过，不这样做，他又怎么能够完成他第三、四个支线任务呢？
好不容易已经到了支线任务的最后，甚至主线任务都有可能有望，杀生丸觉得他怎么都是不会放弃的。而且，有一段新的恋情，对于西弗勒斯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我的爱情，是的，我喜欢莉莉，她就像我生命里的阳光，她是我的第一个朋友，她对我很好、很友善，她总是，总是会站出来帮助我，”西弗勒斯以这个为引，缓慢的开始了关于他的爱情故事的讲述。
西弗勒斯将的很详细，这对于杀生丸日后对症下药的行动有了很大帮助，不过也从侧面反映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莉莉在西弗勒斯的心里已经划下了太过深刻的痕迹。
西弗勒斯给杀生丸讲他和莉莉第一次在公园里的相遇，他看见她快乐的在阳光下飞起，就像是女神一样；他给杀生丸讲了他们在河边关于魔法的谈话，他说那是他最快乐的一天，因为他终于找到了同类；然后他顺着时间线继续叙述，他们在站台上因为关于莉莉姐姐佩妮偷偷给邓布利多寄信的这件事而长生了纷争，他猜测那大概是莉莉对于他不满的开端；之后还有在霍格沃茨特快上遇到了他毕生的死对头，并引出了学院之间的矛盾；最后，他们……在分院仪式上分道扬镳。
“那么，在听过艾琳的话之后呢？”杀生丸问，“你依然还爱她？”
“是的，我还爱她。爱情又不是水龙头里的水，说关上就能关上的。”西弗勒斯咧咧嘴，露出了一个很讽刺的弧度。
“我是说，你依然准备继续爱她吗？”杀生丸很耐心的再次询问，“说说你的感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西弗勒斯回答，在刚刚和杀生丸的谈话里他平静了很多，思绪也不再那么混乱，但是他依旧茫然，面对未来的茫然，面对命运的茫然。
“想听听我的意见吗？”杀生丸安抚着问道。
西弗勒斯点点头。
杀生丸看着少年的双眼，缓慢的告诉他：“为什么不跟着你的心走呢？”噢，这句话可真，美剧。杀生丸在心里默默的鄙视着自己的词穷，顺便继续无耻的盗窃着电视剧里的经典万能指导理论之一。
他觉得按照这个套路下去，说不定他们接下来还会有个“讲清道理，温馨拥抱”的时间，然后背景音乐就会是一阵“噢”这样的声音。
“我的心？”西弗勒斯疑惑。
“那颗天生属于斯莱特林的心。”杀生丸这句话就已经开始带着很明显的偏向性了。
“我应该找一个纯血的妻子？”西弗勒斯皱眉。
“不，西弗，我的傻孩子，是避害就利。”杀生丸说，“这也是我曾经跟汤米说过的。”
“里德尔院长？他说，他说您认识斯莱特林……”西弗勒斯说道最后的时候声音是极轻的，那表达了他对于这个模棱两可的话里的不可置信。
“他竟然把这都告诉你了？”杀生丸有些不可置信，他知道汤姆一直对于他和斯莱特林的关系有着怀疑，但是以汤姆生性多疑的性格，他不相信汤姆会轻易把他的猜测再告诉别人。不管汤姆的猜测是否是真的，汤姆也不应该会这么轻易的就告诉一个学生。
“我是听别人说的。”西弗勒斯回答的很模糊，“这件事已经流传了很久。”
然后，杀生丸明白了。很显然的，这件事应该是汤姆以前利用过这个他猜测出来的事实以达成什么特殊的目的，于是这句话也就被当做了一个传闻在小范围内流传开来。
杀生丸点点头，想通了，也就不再追究。毕竟那是汤姆，他可不会忘记他的支线任务A的增值效果还没有达到最完美的地步。所以他完全不会介意被利用，只要汤姆能够因此而更加出色的完成他所期望的事情。
于是，西弗勒斯自以为得到了杀生丸的准确肯定答案，所以他很快就转移了话题：“避害就利，那是？”
“谋者，避害就利。记住这句话，每个斯莱特林都应该记住。让我们来举个例子吧，唔，好比，此时其实你已经很疲惫了，那么你何不抛弃掉那些繁杂的想法去好好的睡一觉呢？”杀生丸尽力让自己的声音降低好听起来更加柔和，眼睛微微弯起使眼神看起来友善。
西弗勒斯一愣，说实话，他有些吃惊，因为杀生丸的话。他以为杀生丸会劝他放弃莉莉，又或者是设法让他相信放弃莉莉是个明智的选择，他可没有忘记杀生丸在他母亲最后离开之前是答应了他的母亲要帮助她的。
但是杀生丸却从始至终都没有提到关于莉莉的任何事情。他只是在倾听，然后给出他合理的建议，和莉莉毫无关系。
“谢谢您，我，我去上楼睡一觉了。我很抱歉，我保证，我们下午就可以离开这里。”他一直记得杀生丸想要换一套房子的说法，这就是西弗勒斯表示善意的方式，虽然他并没有杀生丸预料中的那么尖酸刻薄—又或者说是毒舌，但是他还真的是足够的别扭了。
“好的，你可以尽情的睡，没关系，一切有我。”杀生丸的声音其实有的时候也可以听起来很可靠。
看着西弗勒斯上楼的背影，杀生丸很高兴，他的谈话成功了。
他不是放弃了阻止西弗勒斯对于莉莉的好感，而相反的他已经积极的展开了他的活动，即使他的话里看似和莉莉毫无关系。
避害就利，只这一句就已经足够。
想想看，现在看来，谁是害呢？自然就是未来注定要嫁给波特的莉莉。杀生丸没有直接的把这点说出来，因为他怕因此造成西弗勒斯的反感以及叛逆情绪，但是他已经在西弗勒斯心里种下了避开这个害的种子，只要精心浇灌，他早晚有天会看到它生根发芽、开花结果。西弗勒斯离开莉莉只是早晚的事情。
就利，为的就是西弗勒斯能够去开阔眼界，看到那些同样对他好的人。而在亲近了他们之后，爱情还会远吗？
从刚刚的谈话中杀生丸明白，西弗勒斯之所以喜欢莉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她是除了他母亲之外第一个对他表达善意和友好的人。于是从此他只能看见她，然后她逐渐被抬上神坛，彻底变成了他生命里唯一的阳光。但其实上，如果西弗勒斯能够不那么偏激，试着去接受他身边的人的友善，那么他就会发现世界大不相同。
莉莉是第一个对他很好的人，但他会在以后遇见那个对他最好的人。
杀生丸不是说莉莉不是个好女孩，相反他一直很欣赏莉莉身为母亲的勇敢，以及电影里对她的侧面描写，漂亮、闪亮、聪明而又活泼。但既然她已经有一个好的未来，好丈夫人选了，那她为什么不能继续发挥她那些美好的品质，大方的退出西弗勒斯的生命呢？
看见西弗勒斯的那一刻,杀生丸想了很多，好比问自己,为什么每次当讲述到一个秘密的时候总会有当事人那么堂而皇之的正大光明的偷听；又或者想问问教授,你其实就有偷听这方面的天赋吧,恩？要不然就是告诫自己,下次想说点什么秘密的一定要记得加个无伤大雅的反窃听咒，又或者不要在明知道屋子里还有别人的时候谈话那么激动,那纯粹就是在故意勾引别人犯罪……
想了很多的杀生丸最后只是选择看看西弗勒斯,用着好像很无所谓的态度问了一句：“好吧，愿意来说说你听到了多少吗？”
西弗勒斯扶着木质的木把手，紧抿着他的薄唇,那让它完全失去了血色。他慢慢的低垂下了头，依旧那么油污的头发遮挡住了他苍白的脸颊。等了很久之后，他才小声的说：“我有很多都没有听懂。”
“那就来说说你听懂的部分。”这样我才好编谎话，杀生丸想。
处世未深的西弗勒斯很快就全盘招了出来：“我听我妈妈说，她不希望我和莉莉在一起。”
棒极了，你把握到了我们谈话的精髓。杀生丸想。
西弗勒斯踢了踢他的脚尖：“我还听见妈妈说，我注定会因为莉莉的孩子死，而我在学校的死对头，那个詹姆?该死的?惹人讨厌的?自大狂?波特会成为莉莉的丈…丈夫，别想逼我再说一次那应该下地狱的名称。”
我想那一定是你觉得最糟糕的部分。杀生丸在心里补充。
“我妈妈希望您能够帮助我找到新的爱情。”西弗勒斯最后说。
啊哈，你听到的还真不少……杀生丸真的开始有些头疼了。
“我想你现在心里一定很乱，很糟糕。”杀生丸拿出了他哄阿莉安娜的耐心。
“是的，糟糕极了。比我看着我的母亲从我眼前消失我却没能跟她道别还要糟糕，也比我听到那个詹姆?毫无智商?炫耀狂?自以为是?波特成为莉莉的—噢—我说过了—我不想再说任何一次那个名称—还要糟糕。”西弗勒斯回答。
杀生丸也从中深刻的领悟到了西弗勒斯对于詹姆?波特先生的憎恶，从他两次的咒骂意思一样但单词却完全不同就可以看出来。
“那么，你还听到了什么？”其实从小西弗勒斯的话里就可以听出来，他几乎是在艾琳第一次崩溃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偷听他们的谈话了，那么他能够挺到什么也就可想而知。只不过杀生丸还是想确认一下，这个男孩是否听到了关于任务的那部分话题。
西弗勒斯抬头看了看杀生丸，然后摇了摇：“不了，没有了。剩下的，我都无法听到。”
“那你愿意和我谈谈吗？”杀生丸松了口气，看来系统的屏蔽还是起到了一定效果的。
“和您？”西弗勒斯抬起头，有些茫然的看着杀生丸。
“要知道，我以前可是霍格沃茨心理咨询师。”虽然都是助理奥尔在进行实质性的工作。
“恩，我知道，我从Dr.奥尔那里听到过很多关于您的事情。Dr.奥尔就是您以前的助理，奥尔?约翰森，我想，您应该知道，他现在是心理咨询室的心理咨询师了。”西弗勒斯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业务熟练的坐到了杀生丸的对面，一看他就是去过心理咨询室的。
不过让杀生丸觉得惊喜的部分大概就是奥尔竟然真的将心理咨询师的这个工作坚持了下来。他其实是很喜欢那个勤劳肯干的赫奇帕奇男孩的，他为他能够得偿所愿—成为霍格沃茨的心理咨询师—而感到高兴。
“好的，那么对于艾琳的这件事情，你有什么想法吗？”杀生丸很快就开始了他们的话题。
“有很多。”西弗勒斯说。
“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说。”杀生丸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为什么不试着先从你的爱情故事讲起呢？”
其实杀生丸这样做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心理咨询师所应该做的，合格的心理咨询师需要做的是倾听，引导倾吐对象自己解决问题，而不是像这样表面一本正经实则却在半诱惑着对方往自己所希望的道路上走。
不过，不这样做，他又怎么能够完成他第三、四个支线任务呢？
好不容易已经到了支线任务的最后，甚至主线任务都有可能有望，杀生丸觉得他怎么都是不会放弃的。而且，有一段新的恋情，对于西弗勒斯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我的爱情，是的，我喜欢莉莉，她就像我生命里的阳光，她是我的第一个朋友，她对我很好、很友善，她总是，总是会站出来帮助我，”西弗勒斯以这个为引，缓慢的开始了关于他的爱情故事的讲述。
西弗勒斯将的很详细，这对于杀生丸日后对症下药的行动有了很大帮助，不过也从侧面反映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莉莉在西弗勒斯的心里已经划下了太过深刻的痕迹。
西弗勒斯给杀生丸讲他和莉莉第一次在公园里的相遇，他看见她快乐的在阳光下飞起，就像是女神一样；他给杀生丸讲了他们在河边关于魔法的谈话，他说那是他最快乐的一天，因为他终于找到了同类；然后他顺着时间线继续叙述，他们在站台上因为关于莉莉姐姐佩妮偷偷给邓布利多寄信的这件事而长生了纷争，他猜测那大概是莉莉对于他不满的开端；之后还有在霍格沃茨特快上遇到了他毕生的死对头，并引出了学院之间的矛盾；最后，他们……在分院仪式上分道扬镳。
“那么，在听过艾琳的话之后呢？”杀生丸问，“你依然还爱她？”
“是的，我还爱她。爱情又不是水龙头里的水，说关上就能关上的。”西弗勒斯咧咧嘴，露出了一个很讽刺的弧度。
“我是说，你依然准备继续爱她吗？”杀生丸很耐心的再次询问，“说说你的感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西弗勒斯回答，在刚刚和杀生丸的谈话里他平静了很多，思绪也不再那么混乱，但是他依旧茫然，面对未来的茫然，面对命运的茫然。
“想听听我的意见吗？”杀生丸安抚着问道。
西弗勒斯点点头。
杀生丸看着少年的双眼，缓慢的告诉他：“为什么不跟着你的心走呢？”噢，这句话可真，美剧。杀生丸在心里默默的鄙视着自己的词穷，顺便继续无耻的盗窃着电视剧里的经典万能指导理论之一。
他觉得按照这个套路下去，说不定他们接下来还会有个“讲清道理，温馨拥抱”的时间，然后背景音乐就会是一阵“噢”这样的声音。
“我的心？”西弗勒斯疑惑。
“那颗天生属于斯莱特林的心。”杀生丸这句话就已经开始带着很明显的偏向性了。
“我应该找一个纯血的妻子？”西弗勒斯皱眉。
“不，西弗，我的傻孩子，是避害就利。”杀生丸说，“这也是我曾经跟汤米说过的。”
“里德尔院长？他说，他说您认识斯莱特林……”西弗勒斯说道最后的时候声音是极轻的，那表达了他对于这个模棱两可的话里的不可置信。
“他竟然把这都告诉你了？”杀生丸有些不可置信，他知道汤姆一直对于他和斯莱特林的关系有着怀疑，但是以汤姆生性多疑的性格，他不相信汤姆会轻易把他的猜测再告诉别人。不管汤姆的猜测是否是真的，汤姆也不应该会这么轻易的就告诉一个学生。
“我是听别人说的。”西弗勒斯回答的很模糊，“这件事已经流传了很久。”
然后，杀生丸明白了。很显然的，这件事应该是汤姆以前利用过这个他猜测出来的事实以达成什么特殊的目的，于是这句话也就被当做了一个传闻在小范围内流传开来。
杀生丸点点头，想通了，也就不再追究。毕竟那是汤姆，他可不会忘记他的支线任务A的增值效果还没有达到最完美的地步。所以他完全不会介意被利用，只要汤姆能够因此而更加出色的完成他所期望的事情。
于是，西弗勒斯自以为得到了杀生丸的准确肯定答案，所以他很快就转移了话题：“避害就利，那是？”
“谋者，避害就利。记住这句话，每个斯莱特林都应该记住。让我们来举个例子吧，唔，好比，此时其实你已经很疲惫了，那么你何不抛弃掉那些繁杂的想法去好好的睡一觉呢？”杀生丸尽力让自己的声音降低好听起来更加柔和，眼睛微微弯起使眼神看起来友善。
西弗勒斯一愣，说实话，他有些吃惊，因为杀生丸的话。他以为杀生丸会劝他放弃莉莉，又或者是设法让他相信放弃莉莉是个明智的选择，他可没有忘记杀生丸在他母亲最后离开之前是答应了他的母亲要帮助她的。
但是杀生丸却从始至终都没有提到关于莉莉的任何事情。他只是在倾听，然后给出他合理的建议，和莉莉毫无关系。
“谢谢您，我，我去上楼睡一觉了。我很抱歉，我保证，我们下午就可以离开这里。”他一直记得杀生丸想要换一套房子的说法，这就是西弗勒斯表示善意的方式，虽然他并没有杀生丸预料中的那么尖酸刻薄—又或者说是毒舌，但是他还真的是足够的别扭了。
“好的，你可以尽情的睡，没关系，一切有我。”杀生丸的声音其实有的时候也可以听起来很可靠。
看着西弗勒斯上楼的背影，杀生丸很高兴，他的谈话成功了。
他不是放弃了阻止西弗勒斯对于莉莉的好感，而相反的他已经积极的展开了他的活动，即使他的话里看似和莉莉毫无关系。
避害就利，只这一句就已经足够。
想想看，现在看来，谁是害呢？自然就是未来注定要嫁给波特的莉莉。杀生丸没有直接的把这点说出来，因为他怕因此造成西弗勒斯的反感以及叛逆情绪，但是他已经在西弗勒斯心里种下了避开这个害的种子，只要精心浇灌，他早晚有天会看到它生根发芽、开花结果。西弗勒斯离开莉莉只是早晚的事情。
就利，为的就是西弗勒斯能够去开阔眼界，看到那些同样对他好的人。而在亲近了他们之后，爱情还会远吗？
从刚刚的谈话中杀生丸明白，西弗勒斯之所以喜欢莉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她是除了他母亲之外第一个对他表达善意和友好的人。于是从此他只能看见她，然后她逐渐被抬上神坛，彻底变成了他生命里唯一的阳光。但其实上，如果西弗勒斯能够不那么偏激，试着去接受他身边的人的友善，那么他就会发现世界大不相同。
莉莉是第一个对他很好的人，但他会在以后遇见那个对他最好的人。
杀生丸不是说莉莉不是个好女孩，相反他一直很欣赏莉莉身为母亲的勇敢，以及电影里对她的侧面描写，漂亮、闪亮、聪明而又活泼。但既然她已经有一个好的未来，好丈夫人选了，那她为什么不能继续发挥她那些美好的品质，大方的退出西弗勒斯的生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