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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桓斌玉欢会骊龙珠 桂恒魁巧传鱼雁信

    梅夫人自从会娇女万千欢喜,明珠无价重返掌多感上天佑忠良。想将喜事说与斌玉知,怎奈爱女多叮咛难开口。这一天听说斌玉心积怨恨卧书房欠安,思来可笑痴愚女瞒哄夫婿是何心。斌玉乃是钟情士,若知此信定欢喜,定然多加呵护,怎能轻传被人知道?媚仙真是多心人,苦苦相嘱我不说?怎知斌玉因你伤心茶饭不思苦闷书房,真若有个长短误我女终身无依靠。不告他知实在是无理,不能由痴女一意孤行。我当瞒女暗报斌玉知喜讯,再嘱他不可对娇儿语媚仙怎知此中情由。想定主意即移步至西堂探看成龙婿。侍儿相扶过回廊,迢迢玉步至书房。

    桓夫人满面愁容迎嫂嫂,请入房中坐。湘君参拜二尊人,入座交椅未开口。斌玉床中已翻身,得知岳母来书房起身郁闷下牙床。

    梅夫人笑呼:“贤婿,身子有病应防风寒侵,应用早饭调养多保重 。”

    斌玉答:“无事,相劳岳母怎承当?”

    桓夫人长叹一口气道:“痴儿心意难相劝,自从媚仙尽节丧东辽,整日书房怨断肠。又遇天寒风雪侵,多次劝他入闺他不听终日有病说无病。让人难解他仇怨?”说完眉锁愁满颜。

    梅夫人接话道:“贤婿万不可存痴见,应须保重身体慰娘亲,书房怎能长居住?”

    斌玉回:“书房清静没有闺阁侍女噪人烦。”

    夫人知意笑道:“贤婿话语多有不通 。媚仙有日可相会,你休要多薄待柳玉人。”

    斌玉一听知有异忙忙欠身问:“岳母此语如何解。媚妹身故怎相见?其中必定有悬机还望明示解我疑? ”

    梅夫人笑无答。柳湘君启语道:“妗妗话中多机巧定然是姐姐身未亡,何妨一示其中情,不要考虑我向外张扬泄机密。”

    桓夫人连称“正是,嫂嫂应明说不可相瞒。”

    梅夫人笑呼:“姑娘,乞退青衣左右人。”

    斌玉立命仆从散,再祈岳母赐相知。梅夫人知难相瞒笑将奇事诉至亲:“若问媚仙娇痴女,蒙仙相救没有身亡,还应多谢桂状元结谊为兄妹带上京城,让她假扮做男儿已上武榜就是新科武状元桂恒超。前日上门相拜会再联天伦母女恩。本应即对贤甥说怎奈痴女再三相嘱不可泄机。只怕甥相泄消息获罪欺君罪如山。今因贤婿多哀怨难忍寸心才说明。乞念痴女罪如山人前谨言难传扬。再叙改扮前后事。

    桓夫人心欢无限:“深谢苍天侄女无事难得女英再夺魁元,我儿从此可再无牵念何福重获女英才。“

    湘君连道:“好奇事”。

    斌玉心神痴呆原来媚妹蒙仙救可见忠贞感上苍。既然栖身居桂府,子芳怎忍不明说,上门反怪多责语。中榜之时我曾前去相贺,但见她揖礼匆匆转身离,定是有心回避我。当时虽疑但难明说,怎知她暗中已会兄长与娘亲?娇娥无情不念我或是重生更旧心。想此不由悲喜交加诉:“岳母不忍心相瞒,只是妹儿居桂府可能差人请她一来。”

    夫人忙说:不能请,痴女得知定不欢。

    斌玉听得无言语。

    桓夫人再呼:媚仙既在,乃是天赐与你,何况在朝中着紫衣,随时早晚可相见,何须请她再临门?

    梅夫人喜色道:正是如此。

    斌玉无声笑容绽露。湘君起身相贺二尊人:姐姐重生真意外,况再上榜标名事更奇。苍天不负英雄姐有缘他日可侍妆前。

    二夫人执手道:相逢就是一家人。媚仙她是知书人闺中同夫可无忧。

    小姐听得无话语。斌玉立命家人撤去灵位与香烛,重收真容与画矢回身笑向娘道:娘亲可先陪岳母上华堂,儿我有事难相陪。应去一访年兄蒋舜昭。

    桓夫人忙叫:娇儿有病怎可外行?

    斌玉回:我无病。是要事应急去处理。

    夫人难劝娇儿起身执嫂嫂同上画堂,湘君相随一同行。斌玉重整衣装,喜讯从天降,恨不能立刻见佳人。再思表兄桂子芳前日言语多蹊跷。今日才知因此事讥讽与我,但愿桂兄在皇宫让我稍会桓超妹一叙片刻。想此立叫备车马斌玉亲自拜访桂府。 执事开路倾刻至桂府。门官忙报入书轩,恒超听报沉呤好久心思斌玉前来是为何事,爹爹赴宴还未返还;子芳在皇宫苑;恒魁卧床在外书房,我无心前去相会于是呼童应报恒魁知。小童再回禀公子正在游梦乡,叫他醒来不高兴让我相报二公子知道。 恒超听得无奈起身只得前去相迎堂前行礼相见侍儿奉上雀芽茶。恒超道:妹丈光临欠相迎。不知有何事还请明示,或是方家兄和家父。

    斌玉见说眼带笑看妹儿脸生春,欠身哂笑道:登门岂敢扰姑父?两位表兄既然都不在,幸我今日能见你面。因有一稀事要请教兄长故临门。

    恒超:请赐教。

    斌玉笑执指尖说:念小弟有隐情不能轻说,还望一借你书房相叙不知兄长意下如何?

    恒超听得心中百疑,想兄长来其中有事因不上堂前相参父母,更无寻访二位兄长,专程到此寻我有何事,况且还要进我书房。虽然多有不愿但也不便相阻,起身无奈移步。笑说:妹丈当请进,就怕陋室不中看。

    斌玉喜:岂敢。并步双双入书房。

    恒超笑让斌玉坐道:兄有何事,现在可赐我知?

    斌玉回眼见家童左右相立。故而又锁剑眉道:访兄只因一稀事,舜昭来报祸天大,并有涉及姑父不可小视,乞退童仆我愿细告知。

    恒超听得心惊骇,忙叫小童退下闭门窗。斌玉喜见起身,深深揖礼对桂恒超连呼:媚仙贤妹儿,面对为何不认夫郎?自从驿庭分手我痛断肠肝,为妹哀伤愁结肺腑。感激你慷慨保名节,不恋荣华富贵捐躯惨亡。苍天有知不负我妹儿,何事再夺武魁元。会兄会母恩情重,惟把桓郎视路人。若不是岳母相怜悯,难知贤卿在此地。屈死桓郎于你有何好处,九泉之下也难饶你桂恒超?说着不禁泪水盈眶。

    恒超听得脸无色,娘亲无故传消息露我机关好羞惭。桓郎那是真君子,怎免说三道四之羞语。恒魁与我同假扮,只有他周全不露机密,封官授室多荣耀,独我一人破红妆让桓郎相知。就怕他口快不相瞒,定会再弄飞灾上我身。半天红脸才启樱唇:多蒙兄长怜念我。保贞尽节是我女儿心志,并不是什么稀事不须要再提。自认捐身已重生,怎知孽债无完结逢仙救再生。入府相会娘亲与兄长,只是兄有病相卧书房不便相入多打扰,故无会台前难述语?但桓郎今日已知我红妆事还望周旋莫泄机密。应念小弟寄身于桂府,如坐针毡日夜扰。无报张侯深仇重;无报恒魁救命恩。兄长如有心相怜念小弟,应莫负桂状元。相逢不但是亲戚与兄长也是有缘人。

    斌玉听得长长叹道:兄长怎能不知恩?恒魁如此多情多义,救妹如同救我身。衔接寸心无须表,无须妹儿再叮咛。但妹儿逢仙再世之身也不应长栖息于桂府。应告明姑父回衙认娘亲,早晚盘桓才可称心意。

    恒超笑:要弟回府应难办。一来此身已姓桂,难返梅府惹人疑;二来恒魁情深如海,金兰谊重不忍分。表兄左右美人多,怎可长在书轩叹寂寥。九雄山主英雄女,湘君小姐多才女。台前已是文武全,为何还要寻我到此地?碧芳一死姻缘断,再入桂府有何面?姑父怪兄情谊浅薄;驸马怨兄有偏心。劝桓兄以后休要再来此,莫累我羞色难见人。

    斌玉听语忧虑回:妹儿怎能说此话。彩春虽娶是无意而得;湘君一事是娘亲相逼。洞房没有调琴瑟你如不信可详察。桂家怪我更可笑,怎见我无念碧芳妹?苍天不佑断红绳,难道让我相陪入九泉不成?到此见兄有何之羞,又为何相嘲讽?

    恒超嗔说:兄错解我言语了。一任兄长多婚娶与小弟有何关系,兄长说此话真是笑死人。桓兄自说是多情人,可小弟看来也不尽然是真。桂家姐姐是原配也不曾见兄长挂嘴谈;山林地抛下钱氏女,深闺再辜负柳小姐。都说有心怜念弟,那有相续玉环缘?累妹绛枝遭父责辱,才致重婚改节羞。说来事事是兄短,整日闷在书轩怨何人。说完掩面微微笑。

    斌玉听后脸苍白,她字字如刀多刻薄。愧我妆前难辨白。初逢还没说哀情,再多相辨定恼多娇妹。长叹一声上前相执手呼:妹儿相责我知罪,怎奈我事中多曲情。碧芳表妹全贞节,我怎无情不念她?寸心相系你难知,人亡何处难觅她音容?彩春寄居在山林。奈我未禀娘亲难接回。因我受职于朝中忠国事不能相访上九雄山?湘君之事你更难知。今日妆前可一诉于你知。昔日我赈济居柳府,湘君深夜入我书房,殷勤解湘江佩相赠,被我坚拒无奈去。如今再入我室中,我怎愿与这种杨柳之人鸾凤和鸣;绛枝表妹也不是我负于她。我娘不喜与她谗之门结亲,更何况她今日已再赘桂恒魁,也算是终身美满。应念我与你情最重要,笑你枉然不察我心意,诉尽衷心,泪潸潸。

    恒超无语久沉思,好久才对桓郎说:柳氏之事有奇巧。那有名门小姐独自一人外出?兄长应暗中察明白,不可冤屈冰清玉洁之人。

    斌玉一听冷冷笑心想我亲身经历之事何须再详查?但有碍是媚仙所说难相辨只是将龙眼盼玉人。男装更胜红妆美,更是妖艳一少年。柳眉如黛、星眸含水、面如冠玉、唇如樱桃,惹人怜爱难自持扶住香肩轻声呼妹儿:张奸之计虽狠毒,可成就尚宫一免轮班苦。理应回家返闺阁,何苦再争名利上武场?身上玉阶难再退,害我鸳鸯难合百年缘?让人恨恼无计谋,都是妹儿做事差。再呼媚妹可能生怜悯,桓郎我此时已是身心如火焚。

    恒超一见怒火升,难按娇羞脸飞花。起身拂袖出交椅。正色再叫:桓兄应守礼,相逢若论是表亲,理应多礼相待怎可薄礼相轻?执迷如若行非礼,小弟理应回避难忍辱。说着即要离身出。

    斌玉笑扯妹儿:话还没完,如此待我太无情。我所说句句是真情,你为何不明反生气?我心惜你如明珠,寸心相思唯媚妹。相赠花翎如至宝珍爱如何有一刻分离?灵前折箭曾立誓想你也不知我多情。为你哀伤为你恨如今相逢你当安慰我,难再相恋锦袍玉带荣,应急辞官表上奏天子,姓梅姓桂都由你同我上玉阶一请毕姻。那时才可了我平生愿,齐眉百岁永不相分。相劝妹儿休执性,可否明日上本章?

    恒超气得脸发白,想要口出狂语又强收忍。怒喝窗外小童立去书房请桂恒魁。怎料恒魁已久立窗下听多时。听知爱弟生气叫仆童才移步暗笑入书房。斌玉一见忙忙放手。恒魁微笑深揖礼:不知妹丈今日至,失迎还望多包涵。

    斌玉欠身:岂敢。

    恒超无语紧锁眉峰。恒魁笑让桓郎相坐,再令小童上香茶。笑说:听说妹丈身染恶疾,应贺喜金躯康复。小弟因俗事相缠无能登门相问安。

    斌玉笑道:一点小病,怎敢有劳贤兄贵人相至。听说兄长已赘张侯府小姐张尚宫才女。新调琴瑟定多雅趣,新婚燕尔多喜事。日侍妆前定然无有空闲,怎有心念弟等诸亲友?

    恒魁听的笑道:无意之婚不足夸道。生平好色不是真君子,哪如桓兄情谊多多。自从碧芳妹儿身亡故再见妹丈可真是不容易。今日若不是弟恒超,贵人怎肯降寒门?自古多情贤妹丈,弟与兄长确是有不同。

    斌玉听语知他在嘲讽。原来他也同子芳一样多讽刺。欠身道:事情还望相互理解难怪我一人。我同你妹非他人可比,乃是中表之情再加结情怎奈苍天不佑才致佳人夭折,让我抱恨终身难对人说。

    恒魁笑语:还蒙兄长相怜念,妹儿无福命中注定,但今新联谊恒超妹,何异同胞妹碧芳?兄若有情应全始全终以成全桂姓一门亲。

    恒超听得展眉峰,斌玉躬身笑道:鸾兄高见真如金玉言,不才小弟怎敢有负恒超妹?借问龙家贤表妹,听闻已带上京城可是同路行?最痛惜夺魁兄败阵不知栖身在何处,让我挂心。

    恒魁忽听眉峰笼,顿时思忆雅玉妹。当日山前分手可怜妹儿恋恋难舍挂心肠。有幸今日及第上金榜,应驰捷报相慰盟妹。过了很久才笑回:龙妹没有同我共行,她已在荆州招武士,就是罗妹丈。更名假姓因避难才让我错射贵府孔雀屏。就怕表妹他时知情相怪罪于我。现在妹儿与妹夫相留在表嫂之山林。

    斌玉一听心欢喜,原来妹丈在山寨,舅爷信中说他远走,怎能知他又入广寒宫。笑回:鸾兄休说此语,古今同夫姐妹多,珠卿妹虽痴愚怎敢轻言相怪座前?

    恒魁欠身:见教。又回身执弟玉尖:妹丈光临已久可否让人相进点心?

    恒超好久才回:兄长应自己施为,小弟我不知。斌玉拂袖笑看爱弟。

    恒魁笑语:痴迷弟,即令小童相传厨房备珍馐味。

    斌玉笑道:难再相扰,堂前还无有拜见姑姑。

    恒魁答:年老母,闺中午睡还未起身,不劳妹丈登堂相侯,小弟可传语感你厚情。

    斌玉笑无言。只见华筵入书轩,兄弟相陪上席传杯盏直至日落斌玉才谢酒辞返。兄弟相送至阶前斌玉驰马远去。恒魁兄弟再入交椅,笑问:贤弟你何时回府认娘亲?才致泄漏春光信招惹狂风浪蝶飞。

    恒超锁眉道:都是兄长恋嫂嫂,小弟实是无聊思亲人心如醉,怎奈老娘无故漏我机密,相见表兄真无聊,兄长为何不入房反而久侯窗前?

    恒魁笑回:就怕贤弟口不应心,哥哥相恋新婚犹可一说,弟认桓郎可不在理。自己有意相招引,又怎让我轻易相进书房?斌玉让你辞官,弟郎将于何时上表章?果是岁月难久住莫负红颜绿鬓春。

    恒超听得脸倍红相回:哥哥不是人,青天白日贪睡眠,有客上门不相迎,有意让弟见桓兄,再躲窗前不入室。小弟露妆只因认娘亲,哪曾有意会桓郎?要上表章是易事,应先代兄长奏木兰妆。

    恒魁笑道:我已有家室,闺中是何等美春光,夜夜良霄多热闹不劳弟代我上封章。只有弟你幽窗叹孤独应须跨凤与乘龙。何况桓郎将你珍重比珍珠、宝玉贵千金,弟若不上表章难慰桓郎哀怨心?说着笑拍香肩:哥哥所说可是真?

    恒超听得怒冲冲恨答:哥哥好狡恶,不想代弟遮掩,故意匿藏不露身,有意害我前堂迎,成心害我听邪语从今再不见桓斌玉还怕他来你不出迎?说着嗔怒起身。

    恒魁忙扯彩袖笑语:几句玩笑有何关系,堪笑爱弟太认真,急急起身要去何处,要绝交情应早说。以后若再会桓郎难望愚兄做救星。想弟应正嫌哥哥碍眼,无有回避而久侯窗下。劝弟无须发怒火,兄正要到张府,此去一年或半载,弟与桓郎好多畅谈。

    恒超再听嘿嘿笑,正色叫:哥哥巧舌如簧,奈小弟不善于言词不敌你花言多巧语难对答。

    恒魁笑呵呵道:太过夸张。再执弟玉指尖窗前赏百花。不久一轮玉兔东升,恒魁辞弟去张衙。绸缪新欢在闺房,相亲相敬胜同胞,绛枝喜遇知音姐,房帏相随多欢乐,他人怎知其中情都以为新婚恩爱之情深。欢悦夫人梅氏从今为女散愁眉。一晃眼已满一月天,尚宫假满应要去轮班。恒魁恋恋难相分灯前笑问玉人:明日入宫何日才能返还?抛撇郎一人夜寂寥。

    绛枝笑回:只不过十天能有多久,郎你若真怕寂寥可先返府相伴爹娘。

    恒魁:明日就回,你人已入宫我一人在此是为何?等你退班时我在返府相伴与你。不然独守空房夜景好空寂。

    绛枝笑回波问:郎所说之语不知羞。

    恒魁:有何羞,正是钟情我辈之言语。但卿明日将入宫,蒋学士定会返府。

    绛枝:琴仙姐,她不返府,相留在皇宫干什么?

    恒魁:说得在理,我有一书信正要让你转寄于她。

    绛枝:不要胡说,郎你同盟姐是何亲?

    恒魁:你休管,只管代我转至妆前就可。琴仙若有回书可让她寄我府。

    绛枝听语疑惑不解。恒魁移步到窗前。移坐交椅剪明火烛展开笔墨下笔挥毫。

    妹龙雅玉敛衽驰书于嫂嫂妆前,久仰你芳名多加渴慕见你芳容。怎奈无法趋奉于妆前。听闻你侍读修文苑,胸中文采更吉祥,羡慕你奇才无人比,凤凰池边轻易上。愚妹不才深渐愧,只能碌碌无为守家园。兄长报国领兵远驰关外,田园花柳久以荒芜。恨妹是一裙钗没有心智难敌奸人计百出。旧年曾修书告急难,也不见哥哥他遣人来接。怎奈史德和再出毒计,半夜围门放天火。恰好遇桂恒魁公子也就是桂少保之子。原来他与家兄曾盟谊,为人仗义是一英雄。游学偶然歇息于我府,听得此事心愤慨奸谗怒不平。蒙他指点上京城,一避奸人一会哥哥。不是妹儿顾惜残躯,只因愁烈火不能避,不只是中计有损芳名更怕玷辱哥嫂羞。因而难执闺阁祀,相伴盟兄上京都,九雄山下遇山贼,被劫上山寨见女王。怎知女王钱彩春旧日曾受兄长之恩惠。于是款留妹儿多殷勤,并代查战阵情形。才知哥哥山关败阵匹马单枪远避他乡,虽说是失机有碍国法怎奈难离夫妇情,虽说不敢相问朝堂文武但也可驰信一慰妆前嫂嫂。恨我远离难查询。本想寻兄长上京城,可再遇桓女帅之先锋将名为陆绍先。因过山林滞留于山寨盟兄代我一定终身,让我于陆将鸣凤鸾。只得相随夫婿寄身于山林。又听说桂兄要上京城去赴试,特修寸字到妆前。若有兄长之消息,乞驰一书到九雄山。一免让妹儿久悬望,日盼长安魂已消书信寄出神已去,静侯回音下凤凰池。

    愚妹缄封再拜嫂嫂祥看。

    写完放下狼毫递付绛枝一看。绛枝细看才知龙浩妹儿一事。笑问:郎你不仗义,怎忍抛盟妹在山林?

    恒魁:不是我无情,她应随夫怎可再同行?即将书信缄封印图章。起身笑交玉人用心递入皇苑。绛枝承命夫妇宽衣上牙床。一夜无声天放亮,绛枝临鸾整衣装,倾国容姿,恒魁再描柳眉,又换珠冠白玉带,六幅湘裙红锦袍。恒魁亲扣黄金扣再嘱期满应早回家。玉人无语微微笑相辞才郎出绣闺。内庭再别娘亲又上华堂别祖亲。青衣扶拥上宫车,招展绣旗走祥云赴皇苑凤仪门前下车辇。红灯引照入修文苑,琴仙小姐欢喜相迎,携手手笑呼:贤妹,玉体安康定是回复。恭贺新喜开雀屏,妆前新添俊才郎,今日怎能舍入宫苑,不可再结相思病将我幽禁于宫中再让我度日如年受煎熬。

    绛枝低头脸倍红羞语:姐姐不可乱说,今日入宫因有事,转寄龙兄妹一书。再嘱回书应另寄桂少保府。

    琴仙听语心惊肉跳:妹儿怎说此话。姑娘何时上京?现在栖息于何地?又为何托妹你传书?妹与姑娘怎能相会?

    绛枝笑回:不知道是妹夫让妹传书信。拜上琴仙姐姐妆前,早赐佳音出凤池。

    琴仙嘴角微露一丝浅笑道:如此胡说,一字也不能让我相信。

    绛枝再说:姐姐休要生疑,现有书信可为凭证。说着从袖中取出书信递上盟姐姐。

    琴仙亲展再看,不觉眉峰拢结笑姑娘做事异于常人。先前同桂生上路同行,现又投身居于山林。山寨千军万马人闲杂,玷辱芳名不雅观?后又招夫婿在山林。绍先相貌是如何?书中连连嘱咐我相查龙郎真消息,惹引我忧虑哀愁上翠眉。怎知龙郎逃何地,不思我闺中少妇心相牵。海角天崖无寻觅怎知他居楚还是秦?纵然有龙郎真消息我又怎能将书信递山林?慢将书信存袖中。再对绛枝说:可怜媚仙妹儿在东辽尽身亡惨,散离了我姐妹之雁群阵。锦春辞职退词林一职。伴读只有你与我。夜来宫苑月影冰冷,离愁万千好伤神。说完琴仙泪珠洒。绛枝心伤相视泪盈眶。宫女奉上香茶道:宫车已备学士可回府。琴仙忍收泪珠,辞妹起身。绛枝相送阶前,纱灯引照蒋女到凤楼前上香车,绣旗飘展宫伞罩护返蒋府。琴仙归班相侯爹爹,媚君相接姑娘执手上堂见爹爹。蒋爷喜见爱女笑满面。父女闲谈片刻即入绣闺。亲手修书回复姑娘。如入久房书童隔帘相嘱:此信应速投桂府,面呈桂状元就说是龙小姐的回书,祈代加封转寄交。小童承命立起身往桂府,面见门官说投书。正遇恒魁不在相引入书房一见恒超武状元,蒋童三行叩拜,恒超相赐起身问:你是谁知家小童,到此为何事?小童取出书信呈上退立语:我是奉蒋尚宫命传书信与桂状元,转交江西龙小姐有劳状元代加封。恒超接过嘴唇微微笑。小童辞返复蒋小姐。恒超暗思,琴仙姐分别已半载,怎能知龙女在山中,竟然相寄书信叙情亲?待我私看她说什么,哥哥不在无妨事。葱指拆破详细看,姑嫂谊情字字亲。愚嫂琴仙三敛衽:

    回信姑娘妆前,久慕你芳名入梦中,无见淑女叹无缘。已知绮阁添吉彩日盼香车是何日。羞愧滥受修文职,侍读尚宫愧不才。内闺未熟亏妇职,故园难守公婆坟。劳累姑娘代整理。家中锁事费神心。旧年外国刀兵乱,你兄奉旨领军兵,曾将姑娘相托我,相虑京城无至亲,差使相回来复命,才知你因避奸谋全身避,计多奇巧。夸羡闺中妙才,原来避身于群林阵鸾凤双飞贺吉祥。捧读书信才知你为兄长挂职寸心,但气你兄无见识,失机败将无返京。四海为家难再查消息,鱼雁无音挂我心忧。我曾让人查消息,若知真信定报妆前。只是退班返府奉爹爹绮阁神驰魂暗消。再思山林非善地,刀林剑阵怎能可长存身?姑娘本是多才女,怎可芳心不念亲人?香车应降我寒门,与妹联欢日夜相亲。姑丈应是英雄子应图金蒂夺功名,不弃寒门应款待,再望鸾车并驾临。寸字远送三千里,梦魂依旧思飞十二时。

    琴仙再敛衽姑娘妆前鉴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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