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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回:狗日的,又是高手

    柳树忽然热闹了起来,因为鱼羊吩咐今晚有重要的客人要来,所以让兄弟们把各个酒店的大厨请到这边,做几桌子好菜,让他来招待客人,至于是什么样的客人?没有任何人知道。

    鱼羊刻意的打扮了一下,非常高兴的去征求黄粱的意见,不料被黄二爷嗤笑的几乎抬不起头来,他平时衣着特别的随便,只要是合身的衣服,便拿来穿,这样一来,反倒显得颇为懒散,令人看着挺顺眼的。不过当他自作聪明的穿上一身昂贵的,甚至他自己都叫不出名字的修身西服后,彻底把他的身高、长相包括肤色等各个缺点展露无遗,这下可真是难看到姥姥家了,做个比喻,就像是唐僧三个徒弟偷偷的苟合,生出的怪物,也怪不得黄二爷笑的前仰后合,把他批的狗血喷头。

    不过看到鱼羊要喷火的眼神,黄二爷终于艰难的绷住了嘴,鱼羊想让黄粱帮他拾掇拾掇,可是黄二爷天生丽质,穿什么都显得明星范,哪懂什么梳妆打扮呢!最后还是在徐良娣的帮忙下,为他选了裤子和衬衣,才终于把鱼羊捯饬的像那么回事。

    可是就是这样精心打扮起来的鱼羊,往衣着邋遢的黄二爷身边一站,立即显出一种萤火之光也敢和皓月争辉的感觉来,看到徐良娣在一旁看着黄粱的花痴表情,鱼羊杀人的心都有了。

    妈的,人比人,气死人。

    西边最后的一点儿红霞被狗吃掉,晚上就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城市的夜晚有一种女人穿着男士衬衣露出雪白大腿的性感,令人有立刻脱裤子就上的冲动,又不乏让人压制情欲做足曼妙前戏的旖旎情调,不过终归还是要在床头大战个三百回合,最终丢盔卸甲,一泻千里,在满足困乏中像个畜生一样睡去,然后第二天起来,梳妆打扮,恬不知耻的又忠告自己要与人为善,大喊三遍我要努力Fighting。不过计较于白天的装模作样,人们喜欢晚上的些微放荡,特别是无数的白领知识分子和得到机会的宅男宅女们,乐此不彼。

    十点钟左右,柳树的盛宴终于在一堆的中年男子鱼贯而入和互相的吹捧拍马中正式开始,鱼羊没有作陪,那么这种疝不垃圾像掏羊肺一样的烂差事自然就落在了天下无双的黄二爷身上,黄二爷确实是天生的将才,有道是一通百通,凭着一把大马士革钢刀杀大军、擒马哲闯出赫赫威名的的黄二爷不仅在黑道厮杀中游刃有余,而且一旦狠下心来就是单凭着一些耳濡目染和几乎浑然天成的悟性也能在酒桌上做到左右逢源,这不禁令马小辫、马红旗等人开始怀疑起自己究竟是不是那穷不拉几的爹妈的亲生骨肉,看看人家,给不了儿子倾国倾城的容貌也就罢了,就是这种“虽万人矣,我就是独一份”的黄二爷的气质怎么也他妈的学不来,还是那句话,人比人,气死人啊!

    黄粱向一众在他眼里就像一窝畜生的所谓显贵们展露二爷独一份的风采暂且不提,只说这鱼羊在柳树的大院子里正身端坐,一丝不苟,像个屎壳郎雕塑还非要硬透着一种艺术气息一样,黄粱经常说鱼羊是天生的装B犯,鱼羊却不以为然,总是在心里偷偷的向前看一眼装B侠的目标然后又默默的勤恳耕耘自己装B的土地,装B是一种生活态度,没有装B的生活是乏味的生活,没有装B的人生是无趣的人生,所以鱼羊从来不排斥装B,就像现在,明明心里怕的要死,却硬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像个鬼见愁一样坐在正中央等着自己的对头寻来,可耻的装B犯。

    白燕升不是这种人,他天生有一种结净如雪莲的品质,就是说脏话也感觉柔滑的像女人的身体一样,远不是鱼羊这种人能学来的,不过鱼羊这种时而酸不拉几、时而土不拉几,有时候狼心狗肺,有时候又闪耀圣人光辉的绝代货色也不是旁人能学的来的。

    白燕升看到鱼羊的时候,心里是十分失望的,他本以为一个能在龚善根眼皮底下,玩着阴谋诡计一不留神就已经上位的年轻人怎么也得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妖孽人物,不料瞪眼一瞧,竟是个碳头一样的货色,不禁唉声叹气一番。

    白燕升并没有见过鱼羊,不过从刚才自己捉住的喽啰嘴中打探的消息,包括眼见鱼羊在偌大的柳树院里撂腿一座的装B 气质,白燕升已经有九分肯定眼前的人就是小黄鱼的带头大哥,不过为确保万一,他还是对鱼羊问道:“你就是鱼羊?小黄鱼的大哥?”

    鱼羊咧嘴一笑,露出一嘴全身上下唯一能看的过去的洁白牙齿,憨憨的对白燕升说道:“你就是白燕升?”

    “呦呵!”白燕升心中一喜,头抬高,胸脯一挺,又对鱼羊说道:“不错,我就是白燕升,你听过我的大名了?”

    “呵呵”,鱼羊又是傻愣愣的一笑,说道:“当然听过,白燕升,白少侠,谁没听过,我听说你能和龚善根大战三百回合不分上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鱼羊信口胡诌,就为能套出一点儿有用的信息出来,不过白燕升却当了真了,他从来没下过山,对人情是非还欠缺的很。

    “嗯…。。”,白燕升犹豫了片刻说道:“这个不好说,龚师叔拳脚上的功夫我是比不上的,不过如果让我使上点穴的手段,三百个回合,也不在话下。”

    师叔,鱼羊心中一惊,这才知道这年轻人竟是龚善根的同门师侄,听他的口气,他的功夫应该不在龚善根之下。

    “哦,哪这么说来,白少侠也算得上是年轻一辈儿里冒尖儿的的高手了,这样吧,我想向白少侠讨教两招,白少侠出身名门,还望少侠不吝赐教。”鱼羊可着劲儿的胡说,就是从山喜的描述中断定这是一个初出茅庐想要扬名立万的雏儿,所以就想对他唬上一唬,探探他的底细。

    白燕升心里一阵发懵,他没有从龚善根哪里听说鱼羊也是江湖中人啊?难道龚师叔看走了眼,白燕升仔细的从头到尾的打量了鱼羊一番,发现这个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处处透着一种俗世的龌龊腐败,哪有一丝的练武修身的意味儿,不过鱼羊双目斜视,口唇歪斜,双手随意的耷拉着,浑身上下散发出有一种难明的混不吝的出世感觉,顿时令白燕升对鱼羊的身份感到了万分好奇。

    其实这种姿势在俗世里叫痞子。

    可是白燕升哪见过这个,就算是他见过所谓的流氓痞子,可是也没有见过鱼羊这样浑身散发着莫名霸气的痞子,白燕升开始慎重起来,他想到了一些师门前辈曾经告诉他的关于一些邪派的轶事,不禁对鱼羊身份产生了可能是邪魔外道弟子的怀疑。

    白燕升正了正心神,对犹自还在一边努力熬造型的鱼羊问道:“不知鱼师兄是何门何派?也许在下的师门和鱼师兄的师门有渊源也说不定,”

    鱼羊一听,心说有戏,这小子已经开始相信自己也是和他一样的人了,他心思急转,筹措着合适的说辞,忽然一个神奇的地方映入他的脑中,于是他摆了一个十分令人膈应的造型,煞有其事的吟道:“万山之祖,玉虚峰上。”

    “啊!”白燕升惊叫失声,他双手抱拳,对鱼羊深施一礼,谦恭的说道:“原来是昆仑派的师兄,峨眉派白燕升向师兄问好。”

    白燕升语气虔诚,显然是对昆仑派打心底里感到尊敬,鱼羊听到不禁一阵受用,看来什么时候昆仑都好使啊,看来哪些乌七八糟的小说和一大堆狗血的电视剧也不全是胡诌啊!世上真的有昆仑派啊!

    鱼羊心中腹诽,不过表面功夫却还是十分的周到,像模像样的对白燕升一回礼说道:“白师弟不必客气,不知道白师弟此来所为何事啊?”

    终于扯到了正题上,鱼羊紧张的盯着白燕升,今天这场对话并不在他的计划里,原想只是在这里气气他,让他打开杀戒,却没料到到自己会阴差阳错的成了昆仑派的什么师兄,现在鱼羊就怕这个智商只有29但是武力值却爆棚的小白脸忽然明白过来,对自己痛下杀手,哪他今天准备的一切都白瞎了。

    鱼羊显然是多虑了,白燕升对今天的贸然造访实则后悔到了极点,昆仑派乃是江湖武林百年来的魁首,就是再给他个胆子也不敢说对昆仑派弟子说杀就杀啊,白燕升扭捏了半天,最终一张俏脸被涨的通红透着紫气,几乎快要喷出血来时才终于开口说道:“鱼师兄,我今日来是为杀你来的!”

    鱼羊心中咯噔一声,似乎白燕升的神针已经扎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他竟还真的没骨气的向自己的脖子上摸了一把,感觉到没问题才放下心来。

    “哦!”鱼羊吐了一口气说道:“这是为何啊?难道有哪里我得罪了白少侠!”

    白燕升连忙摆手,说道:“不是,不是,是龚师叔让我来的,他说在俗世里有人不听话,所以让我下山一趟,不曾想,说的就是鱼师兄。”

    白燕升把头低下,十指交叉,就像一个做错事情等待处罚的孩子,不过鱼羊可没有心情欣赏这绝顶猛人的儿女姿态,而是佯装恼怒,继续问道:“为什么龚善根自己不来,而是让你一个小辈来呢?”

    白燕升急忙说道:“龚师叔身子不适,他和……。。。”话说到一般,白燕升意识到不妥,急忙又把要说的话咽了进去。

    鱼羊闻言大喜,看来这龚善根是受了伤了,怪不得这么长时间由着Z市胡来愣是一个屁也没有放,不过自己上一次去见他没有发现他身上像是有伤啊!不过这种猛人不能以常理度算。”

    “哪龚善根身边不是还有其他人吗?”鱼羊接着问道。

    “哪是龚师叔的弟子,入门时间还短,火候有些不够,现在世俗间多是枪炮火器,龚师叔怕他抵不过。”白燕升急忙答道。

    鱼羊心中快乐出花来了,今天可真是没有白折腾,从这小白脸嘴里套住这么多闻所未闻的秘闻出来,虽然小黄鱼里还是没有人能是龚善根的对手,不过恶人自有恶人磨,他相信一定能找到对付龚善根这老光棍的的办法出来,当务之急就是购置大量的军火,争取能建立一支能威胁这些武林中人的队伍出来。

    看着下边依然神情谦卑的白燕升,鱼羊戏谑的心已经淡了,这毕竟是捏死自己像捏个卵子一样的超级猛人,还是让他早走为妙,鱼羊拉低声音,颇有威严的说道:“那么,白少侠,你现在还想杀我吗?”

    白燕升急忙又是深施一礼,对鱼羊说道:“鱼师兄,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这就回去和龚师叔解释清楚,还请鱼师兄不要生气。”

    鱼羊几乎就要笑出声来了,心想上帝对你还真是公平,给了你天下无敌的功夫,却又给了你人见人欺的智商,他摆了摆手,对白燕升说道:“行了,哪你快去吧!”

    白燕升告了一声退,就要离去,不曾想刚转过身去,忽然身子一凝,就回过头来,挠着头满是疑问的对即将笑出声的鱼羊问道:“鱼师兄,昆仑派在玉虚峰上也有分支吗?”

    “啊!”鱼羊当时就被白燕升这个不着四六的问题给轰的找不到北,就在他又要搜肠刮肚准备大肆编弄一番时,一个浑厚的声音倏然响起。

    “你这痴儿,昆仑派自是在昆仑山玉珠峰上,你到现在还不知这小儿在欺骗与你?”

    鱼羊心里惊的恨不得骂娘,这声音就算是音调音色都已经完全变了味,处处充满着一种曲高和寡的味道,可是鱼羊还是像狗闻着屎味一样立刻马上就听出来这声音就是哪自己怕到半身不遂的根爷发出的,鱼羊像撒野的兔子一般噌的跑到了一处玻璃墙边,手拿起一杆铁锤,虎视眈眈的看着又是从院墙上脱离地心引力一般翩翩的落在院子里的根爷,狗日的,又是一个高手。

    看到鱼羊的一番堪比武林高手的矫捷动作,根爷不禁面露疑惑,轻笑一声对鱼羊问道:“你这是作甚?”

    鱼羊嘿嘿一笑,满脸猥琐的说道:“根爷,你想不想知道,我今天都请了些什么人过来吃饭?”

    说完,鱼羊满是笑意的看着根爷,哪感觉就像是我强奸了你嫂子你能把我怎么样一般欠揍。

    根爷眉头一皱,沉默不语,过了许久才慢慢出声道:“若我没猜错,肯定是非富即贵喽!”

    “不错,”鱼羊急忙的点了点头说道:“还是根爷精明,可不是这个小白脸能比的。”说着鱼羊满是戏谑的看了一眼白燕升。

    白燕升双眼冒火,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鱼羊,他手臂微动,眼看着就要出手,根爷急忙将他按住,轻轻的摇了摇头,

    根爷看了一眼鱼羊,忽然轻声一笑,好像古井不波的河水忽然泛起一个小浪花一样,令鱼羊看着不禁心中一震。

    只听根爷慢慢的说道:“当初我只当你是一个想要出头的年轻人,不想竟有今天的手段,看来我确实是小瞧了你!”

    鱼羊眉毛一跳说道:“不敢不敢!”

    “有何不敢?”根爷接着说道:“你已经是我在俗世里见过的最有手段的人了,如果我所料不差,萧红和常山都是你杀的吧?”

    着话听着像是问句,其实却是一句陈述句,所以鱼羊并没有说话,不过心神翻滚,显然没有预料到,连这种鱼羊隐秘到老太婆内裤的事情根爷都知道,看来自己还是轻视了根爷。

    鱼羊一声不吭,根爷也无心再说下去,不过他对白燕升耳语了几句,忽然又大声的对鱼羊喝道:“小儿,你真以为凭几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就能保你不死吗?井底之蛙就是井底之蛙,今天我让及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江湖!”

    话音未落,白燕升手臂一晃,一道寒光像闪电一样向鱼羊飞来,鱼羊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寒光已经来的了自己的眼前,他几乎能清楚的看到寒光的一头马上就要直达自己的瞳孔,一股死亡的恐惧气息瞬间弥漫了他的整个身体,就在鱼羊瞬间回望过自己光辉灿烂又有些微一点儿窝囊的人生后,一道白影翩然而过,只听“叮”的一声,寒光转道,鱼羊安全。

    鱼羊抬眼观瞧,只见一位白衣飘飘的女子正一脸凛冽的看着白燕升,鱼羊不禁心中一叹,唉,又是一个高手!

    死里逃生,鱼羊松了一口气,就想仔细的打量一下自己的救命恩人,不成想,这一望去,鱼羊竟几乎痴了,他的一生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美丽的女子,常言说冰清玉洁,放在她的身上也觉的寡味,若说是占断春光却又仿佛俗媚了些,鱼羊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什么词语可以形容这般的女子,或许还是那句老话应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鱼羊从痴想中回转过来,正要张口向女子道谢,其实也是借机能求得娉婷一回眸,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张口,就看到院落里又从天上飘下两个身影,英伟豪俊,飘逸不凡,显然是两个男子。

    鱼羊甚至连回头看的兴致都没有,意兴阑珊的骂道:“狗日的,又是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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