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救人
春分已过，天气和暖。
微风吹过，河面上碧波荡漾。河岸的新柳，此刻也随着风儿舞动了起来。正午时分，暖暖的阳光洒满了河面，一只大船正朝着杭州城的方向驶去。几个船夫静悄悄的忙碌着。
忽然，岸上隐隐传来“救命”的叫喊声。船上众人远远望去，只见一群人正朝河边跑来，正在追赶前面不远处一位张皇失措的公子。那公子边跑边叫，不断向后望着，生怕被追到。此处正是荒郊野外，山林茂密，众人见状，都疑是强盗逞凶，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向着岸上指指点点，议论起来。
此刻从舱中走出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警惕但不失威严地喝道：“何故如此喧哗，扰乱小姐安歇？”
众人忙禀道：“大人，那岸上有人呼叫救命呢！您看。”说着便向岸上指去。
中年人朝岸上看时，果见一群持刀的强盗追着一个年轻人沿河边跑着，眼见那年轻人已经无路可逃，追来的人抢过包袱，一把将其推入水中。中年人忙叫“不好”，船上众人也为年轻人捏着一把汗。
这时从舱中传来小姐的声音：“谭叔叔，何事不好？”
那中年人忙道“小姐，适才一位公子被歹人推落水了，看样子似乎并不识水性。”
小姐听了，急道：“歹徒可恶。谭叔叔，快快救人要紧。”
中年人见小姐吩咐，道了声“是”，便脚点船舷腾空而起，施展轻功，蜻蜓点水般转眼到了年轻人落水处，一只手将那公子从水中拎起，反身依旧回了船上。姓谭的中年人将救起的年轻人交给众船夫道：“快救人。”说罢，他又飞身上岸，去追那帮歹人。众船夫早见了他那般俊俏功夫，都不禁吃惊不已，佩服得五体投地。如今见吩咐，忙不迭地应着救人。
那群歹人眼见来人功夫了得，自家非他对手，忙丢下包袱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东西留下，请好汉放我们一条生路。”说完拔腿就跑。中年人也不去追，径自捡起地上的包袱飞身回船。
那落水的年轻人被救上船后，众人伸手探去但觉尚有鼻息。小姐只在舱中吩咐道：“众位先将这位公子安置在船上，好生照顾，待救醒他后再作打算吧！”众人道了声“是”便一起将那公子抬往后舱去了。
虽说已经是入春时节，河水还是冰凉的。众人七手八脚为他换过湿衣，盖上棉被，用热汤喂过。那公子喝下热汤，将体内寒气逼出，又睡了一觉，顿觉神清气爽了许多。
众人见他清醒了，便上前问道：“公子可好些了？”
那公子忙回道：“有劳各位相救，在下好多了。”说着便要起身向众人行礼。
众人忙止住他，都道：“不妨事，公子不必多礼。何况这都是小姐吩咐的，我们可受不起。只是不知刚才怎么回事，公子说明白了，我们也好回禀小姐知道。”
年轻公子不禁叹了一口气道；“在下乃杭州人士，本姓……噢，姓陈，欲往京城投奔亲戚，今日不巧路上遇到歹人，被抢了财物，又被推落水中。在下不识水性，又在荒郊野外，正思命将休矣。不料承蒙小姐与众位相救，得保在下一命，实在感激不尽。”说着又要拜谢。
众人见推不过也就受了，大家感叹了一回，又安慰了一回。最后拿过他的包袱来，递给他道：“陈公子的包袱在此，是谭大人从歹人手中拿回的。公子安歇，我们要去干活了。”说罢，众人各自去了。
陈公子见众人去了，见包袱内财物尚在，复又躺下，恍恍惚惚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正欲起身，忽听水上飘来阵阵清幽的琴声，于是凝神屏息听了半晌，早已沉浸其中。心中自是赞道：“不知何人有如此绝妙琴艺，正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呐！”这时，一个小童端了饭菜过来，摆在桌上道：“陈公子，这是小姐吩咐的饭菜，请您慢用。”
陈公子正听琴入了迷，哪里听到有人进来。小童又叫了两声，陈公子才回过神来，忙起身道：“有劳了，多谢小姐美意，明日在下必当当面谢过小姐和谭先生。”
小童笑道：“公子客气了，您请慢用，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陈公子道了声“多谢”，又问道：“不知哪里传来如此美妙的琴声？”
“这是我家小姐在弹琴呢。”
“原来是小姐抚琴，果然非比寻常，如闻仙乐。”
“这是自然。不瞒您说，我家小姐自幼从名师学琴，况又有天赋，如今有此琴艺，也是应当的。看来陈公子也是精通音律之人啊！”
陈公子忙摇手道：“在下只是略懂而已。实不敢与小姐相提并论。”
“陈公子谦虚了。公子请慢用，若没有别的事情，小人告退了。”说着，小童离去。
陈公子回到桌边，不知不觉又沉浸到音乐中去了。三曲已毕，只听得畅快淋漓。这才回过神来，心中口中又赞叹了几千几百回，才匆匆吃了几口饭。
次日一早，用过早饭，陈公子收拾了包袱，又谢了一遍众人。欲去向谭先生和小姐亲自谢过并辞行。小童禀过，谭先生代小姐在舱外相送，因向陈公子道：“陈公子可好了？”
陈公子站在帘外，向内作揖道：“多谢谭先生和小姐关心，已经好了。小生此次多亏谭先生，小姐以及众位相救，否则早已成了水中之鬼。众位的恩德，在下将永记于心，他日定当涌泉相报。”
“公子言重了，举手之劳，莫要挂心，还请公子保重身体才是。”
“多谢，小生感激不尽。只是小生还要往京城寻亲，就此向谭先生和小姐拜别。”说着又拜了下去。
“公子无需多礼。既然公子有事，在下也不便强留。如若有何需要，公子尽管提出。”
陈公子忙回道：“多谢谭先生好意，小生并无所需。”
“既然如此，那就愿公子一路顺风，多多保重。”
陈公子谢过，又道：“哦，对了，小生还有一事。”
“公子请说。”
“小生昨日听得小姐抚琴，曲调婉转，音韵流畅，果然琴艺高超。只是不知小姐所弹是何曲目，小生从未听过。”
帘内小姐缓缓道：“陈公子过奖了，小女子只是胡乱弹弹罢了，倒让公子见笑了。”
“小姐过谦了。此曲真可谓天籁之音，人间少有。既然小姐精通音律，小生这里正有一本琴谱，为一位高僧所赠，今欲转赠小姐。小姐妙手琴音，这琴谱也算找到了真正的主人。”说罢，从包袱中取出琴谱，双手奉上。
小姐忙推辞道：“怎好夺公子所爱？公子还是自己保存吧！”
“小姐莫要推辞。小生性命即为小姐所救，区区琴谱又算什么。况且这谱内曲子绝妙异常，小生并不能参透。也只有小姐这般懂得音律之人，方能解开其中的妙处。琴谱得遇小姐，小生亦为之幸。还请小姐不要推辞。”
那小姐见他如此恳切，只得命小童收下，隔帘接了过去。“如此多谢了，”半晌又赞道：“果然绝妙，小女子生平从未见过，日后定要研磨研磨，才不负公子所赠之情。”
陈公子高兴道：“只要小姐喜欢就好。那小生就此别过了。”
只听里面环佩叮咚，小姐似乎起身趋前了几步，道：“公子路上小心。来人，送公子上岸。”
众人领命，陈公子自去了。
船又行了两日方才靠岸，却见岸上早有车马来接。
只见为首一位中年人，笑盈盈地上前道：“谭副将，几年不见，一向可好？”
谭副将忙行礼道：“啊，火大人身体还健朗。有劳火大人亲自来接，这怎么敢当啊？”
“谭副将，你我相熟多年，就不要客气了。何况此次谭副将又是送苏将军爱女而来，老夫定要亲自相迎。”说着，向身后立着的年轻人唤道：“威儿，还不快见过谭副将。”又向谭副将道：“这是二犬子。”
那年轻人听父亲传唤，忙趋步上前拜倒：“小侄火威见过谭副将。”
谭副将忙扶起道：“威儿快起，不必多礼。”又向火大人道：“日子过得可真快，转眼威儿都已经这么大了，哈哈哈。”
“是啊，是啊。谭副将，快请苏小姐下船吧，咱们回去再叙。”
谭副将忙进仓请出苏小姐。火大人上前迎道：“苏小姐一路奔波，辛苦了。”
苏小姐缓缓行礼道：“多谢火叔叔关心，凌波一路还好。只是有劳火叔叔亲自来接，实在担当不起。”
火大人满面笑容道：“苏小姐见外了。车马都准备好了，苏小姐请回府歇息吧！”
苏小姐点头称是，众人离船随火大人而去。
一行人到了火府，宴席早已预备，分设内外两宅。苏凌波、谭副将等人分别入内外两席。宴席过后各去安歇。谭副将只住一日，到次日便要离去。火大人再三挽留道：“谭副将何不多住些日子，何故如此匆忙就要离去呢？”
谭副将解释道：“在下何尝不愿在此多留啊？只是战事紧急，苏将军已带大军先行，命我将小姐送到后，即刻回去复命。在下就把苏小姐交给您了，小姐与沈家的婚事就有劳火大人了。”
火大人道：“这是自然，苏将军在信中已与我交代了，就请谭副将带我向苏将军问好，请苏将军放心，我一定会把苏小姐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对待。”
谭副将听了，再三谢过，翻身上马，策马绝尘而去。
无心之作，希望有人喜欢
微风吹过，河面上碧波荡漾。河岸的新柳，此刻也随着风儿舞动了起来。正午时分，暖暖的阳光洒满了河面，一只大船正朝着杭州城的方向驶去。几个船夫静悄悄的忙碌着。
忽然，岸上隐隐传来“救命”的叫喊声。船上众人远远望去，只见一群人正朝河边跑来，正在追赶前面不远处一位张皇失措的公子。那公子边跑边叫，不断向后望着，生怕被追到。此处正是荒郊野外，山林茂密，众人见状，都疑是强盗逞凶，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向着岸上指指点点，议论起来。
此刻从舱中走出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警惕但不失威严地喝道：“何故如此喧哗，扰乱小姐安歇？”
众人忙禀道：“大人，那岸上有人呼叫救命呢！您看。”说着便向岸上指去。
中年人朝岸上看时，果见一群持刀的强盗追着一个年轻人沿河边跑着，眼见那年轻人已经无路可逃，追来的人抢过包袱，一把将其推入水中。中年人忙叫“不好”，船上众人也为年轻人捏着一把汗。
这时从舱中传来小姐的声音：“谭叔叔，何事不好？”
那中年人忙道“小姐，适才一位公子被歹人推落水了，看样子似乎并不识水性。”
小姐听了，急道：“歹徒可恶。谭叔叔，快快救人要紧。”
中年人见小姐吩咐，道了声“是”，便脚点船舷腾空而起，施展轻功，蜻蜓点水般转眼到了年轻人落水处，一只手将那公子从水中拎起，反身依旧回了船上。姓谭的中年人将救起的年轻人交给众船夫道：“快救人。”说罢，他又飞身上岸，去追那帮歹人。众船夫早见了他那般俊俏功夫，都不禁吃惊不已，佩服得五体投地。如今见吩咐，忙不迭地应着救人。
那群歹人眼见来人功夫了得，自家非他对手，忙丢下包袱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东西留下，请好汉放我们一条生路。”说完拔腿就跑。中年人也不去追，径自捡起地上的包袱飞身回船。
那落水的年轻人被救上船后，众人伸手探去但觉尚有鼻息。小姐只在舱中吩咐道：“众位先将这位公子安置在船上，好生照顾，待救醒他后再作打算吧！”众人道了声“是”便一起将那公子抬往后舱去了。
虽说已经是入春时节，河水还是冰凉的。众人七手八脚为他换过湿衣，盖上棉被，用热汤喂过。那公子喝下热汤，将体内寒气逼出，又睡了一觉，顿觉神清气爽了许多。
众人见他清醒了，便上前问道：“公子可好些了？”
那公子忙回道：“有劳各位相救，在下好多了。”说着便要起身向众人行礼。
众人忙止住他，都道：“不妨事，公子不必多礼。何况这都是小姐吩咐的，我们可受不起。只是不知刚才怎么回事，公子说明白了，我们也好回禀小姐知道。”
年轻公子不禁叹了一口气道；“在下乃杭州人士，本姓……噢，姓陈，欲往京城投奔亲戚，今日不巧路上遇到歹人，被抢了财物，又被推落水中。在下不识水性，又在荒郊野外，正思命将休矣。不料承蒙小姐与众位相救，得保在下一命，实在感激不尽。”说着又要拜谢。
众人见推不过也就受了，大家感叹了一回，又安慰了一回。最后拿过他的包袱来，递给他道：“陈公子的包袱在此，是谭大人从歹人手中拿回的。公子安歇，我们要去干活了。”说罢，众人各自去了。
陈公子见众人去了，见包袱内财物尚在，复又躺下，恍恍惚惚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正欲起身，忽听水上飘来阵阵清幽的琴声，于是凝神屏息听了半晌，早已沉浸其中。心中自是赞道：“不知何人有如此绝妙琴艺，正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呐！”这时，一个小童端了饭菜过来，摆在桌上道：“陈公子，这是小姐吩咐的饭菜，请您慢用。”
陈公子正听琴入了迷，哪里听到有人进来。小童又叫了两声，陈公子才回过神来，忙起身道：“有劳了，多谢小姐美意，明日在下必当当面谢过小姐和谭先生。”
小童笑道：“公子客气了，您请慢用，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陈公子道了声“多谢”，又问道：“不知哪里传来如此美妙的琴声？”
“这是我家小姐在弹琴呢。”
“原来是小姐抚琴，果然非比寻常，如闻仙乐。”
“这是自然。不瞒您说，我家小姐自幼从名师学琴，况又有天赋，如今有此琴艺，也是应当的。看来陈公子也是精通音律之人啊！”
陈公子忙摇手道：“在下只是略懂而已。实不敢与小姐相提并论。”
“陈公子谦虚了。公子请慢用，若没有别的事情，小人告退了。”说着，小童离去。
陈公子回到桌边，不知不觉又沉浸到音乐中去了。三曲已毕，只听得畅快淋漓。这才回过神来，心中口中又赞叹了几千几百回，才匆匆吃了几口饭。
次日一早，用过早饭，陈公子收拾了包袱，又谢了一遍众人。欲去向谭先生和小姐亲自谢过并辞行。小童禀过，谭先生代小姐在舱外相送，因向陈公子道：“陈公子可好了？”
陈公子站在帘外，向内作揖道：“多谢谭先生和小姐关心，已经好了。小生此次多亏谭先生，小姐以及众位相救，否则早已成了水中之鬼。众位的恩德，在下将永记于心，他日定当涌泉相报。”
“公子言重了，举手之劳，莫要挂心，还请公子保重身体才是。”
“多谢，小生感激不尽。只是小生还要往京城寻亲，就此向谭先生和小姐拜别。”说着又拜了下去。
“公子无需多礼。既然公子有事，在下也不便强留。如若有何需要，公子尽管提出。”
陈公子忙回道：“多谢谭先生好意，小生并无所需。”
“既然如此，那就愿公子一路顺风，多多保重。”
陈公子谢过，又道：“哦，对了，小生还有一事。”
“公子请说。”
“小生昨日听得小姐抚琴，曲调婉转，音韵流畅，果然琴艺高超。只是不知小姐所弹是何曲目，小生从未听过。”
帘内小姐缓缓道：“陈公子过奖了，小女子只是胡乱弹弹罢了，倒让公子见笑了。”
“小姐过谦了。此曲真可谓天籁之音，人间少有。既然小姐精通音律，小生这里正有一本琴谱，为一位高僧所赠，今欲转赠小姐。小姐妙手琴音，这琴谱也算找到了真正的主人。”说罢，从包袱中取出琴谱，双手奉上。
小姐忙推辞道：“怎好夺公子所爱？公子还是自己保存吧！”
“小姐莫要推辞。小生性命即为小姐所救，区区琴谱又算什么。况且这谱内曲子绝妙异常，小生并不能参透。也只有小姐这般懂得音律之人，方能解开其中的妙处。琴谱得遇小姐，小生亦为之幸。还请小姐不要推辞。”
那小姐见他如此恳切，只得命小童收下，隔帘接了过去。“如此多谢了，”半晌又赞道：“果然绝妙，小女子生平从未见过，日后定要研磨研磨，才不负公子所赠之情。”
陈公子高兴道：“只要小姐喜欢就好。那小生就此别过了。”
只听里面环佩叮咚，小姐似乎起身趋前了几步，道：“公子路上小心。来人，送公子上岸。”
众人领命，陈公子自去了。
船又行了两日方才靠岸，却见岸上早有车马来接。
只见为首一位中年人，笑盈盈地上前道：“谭副将，几年不见，一向可好？”
谭副将忙行礼道：“啊，火大人身体还健朗。有劳火大人亲自来接，这怎么敢当啊？”
“谭副将，你我相熟多年，就不要客气了。何况此次谭副将又是送苏将军爱女而来，老夫定要亲自相迎。”说着，向身后立着的年轻人唤道：“威儿，还不快见过谭副将。”又向谭副将道：“这是二犬子。”
那年轻人听父亲传唤，忙趋步上前拜倒：“小侄火威见过谭副将。”
谭副将忙扶起道：“威儿快起，不必多礼。”又向火大人道：“日子过得可真快，转眼威儿都已经这么大了，哈哈哈。”
“是啊，是啊。谭副将，快请苏小姐下船吧，咱们回去再叙。”
谭副将忙进仓请出苏小姐。火大人上前迎道：“苏小姐一路奔波，辛苦了。”
苏小姐缓缓行礼道：“多谢火叔叔关心，凌波一路还好。只是有劳火叔叔亲自来接，实在担当不起。”
火大人满面笑容道：“苏小姐见外了。车马都准备好了，苏小姐请回府歇息吧！”
苏小姐点头称是，众人离船随火大人而去。
一行人到了火府，宴席早已预备，分设内外两宅。苏凌波、谭副将等人分别入内外两席。宴席过后各去安歇。谭副将只住一日，到次日便要离去。火大人再三挽留道：“谭副将何不多住些日子，何故如此匆忙就要离去呢？”
谭副将解释道：“在下何尝不愿在此多留啊？只是战事紧急，苏将军已带大军先行，命我将小姐送到后，即刻回去复命。在下就把苏小姐交给您了，小姐与沈家的婚事就有劳火大人了。”
火大人道：“这是自然，苏将军在信中已与我交代了，就请谭副将带我向苏将军问好，请苏将军放心，我一定会把苏小姐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对待。”
谭副将听了，再三谢过，翻身上马，策马绝尘而去。
无心之作，希望有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