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有的癞蛤蟆不想吃天鹅肉
王大二，绰号王麻子，安分守己的良好居民，已步入四十不惑的年纪，与老婆离异，独自开了家小小的餐馆，膝下有一个无法无天的儿子，读中学。
普通到没法使人看了第一眼还想再看二眼，实实在在的市井小民，很少跟人发脾气，别人也很难占到他的便宜。
某一天正心情低郁喝醉酒时看到了一个鼻青脸肿的年轻人向自己走来，看他心情不佳的样子，出于这些年与人为善的好心便随口忽悠了他几句。
那个年轻人很好说话，很自来熟地与被生活磨灭斗志的他攀谈，王大二几杯酒下肚，激起内心最深处几近消失的豪气，随着郁结之气一起得到宣泄。
借着酒兴对那个眼神明亮的年轻人说了几句空洞没有实际意义的废话，而似乎那个年轻人的心因那几句空洞言语起了不大不小的波澜。
过了一个多月，碰巧又见到了那个眼神坚毅迷人的年轻人，他在这不算很久的时日里似乎变了些，但王大二总说不上哪里变了，有了一干好友，而且据说是他请的客。
将要买单的时侯被一个胖子揍得半死不活，但还是眼神清澈如古井。
王大二在尘世里修炼至大成的城府与世故不允许他在此时出手相助，所剩不多的豪气也适时地没蹦出来作祟。
转折、戏剧性、出人意料、破天荒，局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那个年轻人还是那么不苟言笑，却渐渐有了点能成大事的味道。
王大二拾起地上的啤酒，用嘴咬开，一口气喝完，望着那个年轻人离去的背影，五味杂陈。
他此时才想起来赵温凉还未买单，还未赔上损坏的桌子、椅子、碗碟。
“老爸！家里被人砸了还是咋地？咋比被强盗入室抢劫还要凌乱？”
王大二的儿子王小小回到家看见这情景后惊慌失措，脸上几颗小雀斑像是吃饼时留下的几粒小芝麻。
王大二把他揽入怀中，笑道：“你看我的样子是高兴还是悲伤？”
王小小伸出手扯了扯老爸的两腮，摇了摇头，道：“都不像。”
“想女人了？”
王小小笑得不怀好意，可能是遗传了他老爸的好色，加上从小就耳濡目染，他对男女之事的了解要比同年纪的小孩子深得多。
王大二给了他一个爆栗，微笑道：“你爸我刚才见证了一个年轻人的成长，还看见了一颗不大不小的野心。”
虽然说王小小要比同龄人成熟得多，但对王大二口中这些神叨叨的玩意儿还是充满疑惑与费解，他那颗很聪明却从没用到正途上的脑袋自动过滤掉王大二晦涩难懂的言语，拉着他的手吵着要吃老爸烧得菜。
父子两人进屋，餐馆里那盏昏暗的灯光与大街上的灯红酒绿丝毫不协调，也不起眼。
“等一等。”
如黄莺出谷的女声萦绕在赵温凉耳边，他不用回过头也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
林欣心，美女，大美女。
“赵凤邸在云南。”
赵温凉转过头，看着她，鼻青脸肿也无所谓，一身血迹沾满黑衣像坨牛粪也没关系，反正他对林欣心谈不上好感，更谈不上喜欢。
林欣心今天穿得是金田校服，很清纯的模样，赵温凉忍住往她胸前注视的眼光，尽量看着她的秋水眸子，林欣心的胸部大小实在是与她的年纪成反比，赵温凉没有光明正大的目测过，所以不敢妄下结论断定她的胸围。
“他在云南是死是活不关我事，我就想知道他为什么说我配不上你。”
林欣心自小到大生活在赞美词洋溢的温室之中，当初赵凤邸的一句“你不配”把她十几年所形成的世界观击得支离破碎，以往认为世界很美好，自己很美好的林欣心对身周的一切都产生了怀疑。
别人的赞美是不是变相的讽刺？又或者是因为自己的家世才谄媚？
她对着镜子里蛾眉曼睩的自己，生出了这样的疑问。
赵温凉能经历那么多场打架斗殴甚至打猎，依然活得好好的，承受力自然强大，不说心如磐石，也不会随随便便被八风中的“讥”风吹出波澜，即便有，也不会表现在脸上。
“我还不知道赵凤邸这么看得起我，我一个穷小子能和林大美女同班便是天大的福分，要是奢望与你做同林鸟是会遭天谴的。我这个乡下的癞蛤蟆有自知之明，你这样的大美女娶回家不好好供着，不好好伺候着，恐怕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不过我这人懒，没那个心思与精力跟一个连厨房都没进过的女人争论谁来上入得厅堂下得厨房。”
“我爷爷曾说找媳妇儿就得找贤妻良母型的，那样实在，不会受别人的甜言蜜语，而你这样的大美人儿我自认降伏不了，你能想象我这个癞蛤蟆与你这只大天鹅双宿双飞的情景么？太难想象了，我是一个叛逆的传统主义者，这不矛盾。”
林欣心觉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答复，但她也无从辩论，不管林欣心对赵温凉说“我喜欢你”的目的是什么，事情已经过去了，要是还把它揪出来，这是自己用线捆着自己。
赵凤邸的音信全无，对林欣心的心里到底有怎样的触动赵温凉不知道，他只知道年少时自以为是的感情，越到后头，便越加淡薄，直至消失。
年纪不大的男男女女从相爱到相恨，又到陌生，这是不是作茧自缚？
“尽管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但还是谢谢你的不计较与不答应，因为我知道我喜欢的男人永远不是那种畏手畏脚、瞻前顾后的畏缩之人。”
林欣心说完这句话毫不拖泥带水地把纤细的背影留给赵温凉，走得洒然也决然。
两个人所处的位置悬殊甚大，她只能看到高处的人或事，看不到农村人的隐忍，甚至以为是贪生怕死，他可以看到低处的人或事，也可以仰头冷眼看着上面那些人的言行举止。
有的癞蛤蟆其实不想吃天鹅肉。
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注定是一辈子骄傲的两个人，注定永远不能成为双栖双宿的一对鸳鸯。
赵温凉看着林欣心的背影，把双手放在嘴边，喊道：“臭**！我会一步步上位！看着你嫁给平头老百姓！给你塞一个一百万的大红包！拍你的屁股给你老公看！你给我等着瞧！”
心情渐渐平静下来的赵温凉为刚才自己的那番冲动举止感到可笑，但不后悔，也许是积压了太多怨气的缘故，再不吐出来是会憋死人的。
“你要能上位，我把裤子脱下来让你捅。”
林欣心想到某个字眼，羞红了耳根，回宿舍地步子越来越急。
这是林欣心第一次与父母亲脸红脖子粗的争辩才换来这来之不易住在学校的机会，或许是温顺了十几年，也想有一次叛逆。
宿舍花枝招展的姐妹们对林欣心嘘寒问暖，原因是林欣心进入宿舍后耳根与脸颊依然有些淡红，女人们的好色程度不比男人差，女生在宿舍谈论的内容也大多少儿不宜。
“欣心，是不是做了？”
一个打扮时髦，只差没把风骚写在脸上的女生不怀好意道。
“做什么？”
林欣心疑惑道，她的舍友一个比一个骚媚，她还真怕不小心落入陷阱。
“哟，崔令钦那小子真这么正人君子？那小子在宿舍楼前偷偷摸摸地跟你说了些啥神秘的东西你就屁颠屁颠地跟着他走了？”
名叫孙美狐，绰号狐狸的女子连珠带箭般说了这么长一串话舌头也不见打结，酥胸半露的她在外头转一圈再回来绝对可以引狼入室。
事实上她也是金田有名的“交际花”，不过上了她船的牲口，总会掉一块肥肉，有人曾传言，学校有一富家公子为了取得孙美狐的芳心，曾花大价钱从南非定了一颗红宝石戒指送给她，到最后据那位大少说他连孙美狐的手都没牵过，说完还一脸洋溢的幸福，似乎能有资格给孙美狐买一样她喜欢的东西就是天大的福气，玩过各色女人的他对孙美狐简直到了疯狂痴迷的程度，要不是孙美狐止住他那句“谁敢追求孙美狐我便用钱砸死谁的豪言”，恐怕被那位痴情大少用钱砸死的人物可以绕操场几十圈。
这也间接的证明了孙美狐无与伦比的魅力，甚至比林欣心的名声还要大，林欣心在众多男生心目中是女神般的人物，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没有那个大魄力的人还真不敢接触，而孙狐狸则是一只大狐狸精，不管是落魄穷人还是富家公子，孙美狐总能在其中游刃有余、长袖善舞，把一些个包括教师在内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不过，男人若是没有天大的道行，那便只有被她吸干的份儿。
见林欣心没有实话实说的意图，孙狐狸也不刨根问底，笑道：“你俩出去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小温凉？好多天没见着他了怪想念的，也不知道有没有长个儿。”
林欣心怒道：“个儿没长，能耐倒是长了，他……”
想到赵温凉对着自己背影说出的那番话，林欣心本来就内柔的性子更加难以启齿。
孙美狐见林欣心欲言又止，直觉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在林欣心与赵温凉之间发生，苦兮兮道：“欣心你不地道，你狐狸姐看上的肉难道被你一口吃了？”
林欣心拿她这个狐狸姐没有一点办法，只有一声不吭，以不变应万变。
孙狐狸伸出纤细到能使大多数男人为之疯狂的手指戳了下林欣心的比她还雄伟的胸部，有些愤愤不平，气道：“既然你对我的肉下嘴，那我就从你身上占点便宜，被人咬了口不还哪是我孙美狐的作风。”
林欣心拍掉她作恶的手，道：“跟你这只骚狐狸斗嘴是最不明智的行为，你还是摸你的小温凉去吧。”
“怎么？吃醋了？去就去，谁怕谁！”
孙狐狸扭着规模已经能称得上丰腴的臀部，到了门口不忘对林欣心做个鬼脸，得亏宿舍里没有男人，不然男性牲口们光看她背影都得两腿酸软，酥到骨子里。
其他的舍友们拿她们寝室里鼎鼎大名的狐狸精孙美狐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听之任之，只要不过分，都不会多嘴。
这么晚的天色，适合男盗女娼，更适合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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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轻人很好说话，很自来熟地与被生活磨灭斗志的他攀谈，王大二几杯酒下肚，激起内心最深处几近消失的豪气，随着郁结之气一起得到宣泄。
借着酒兴对那个眼神明亮的年轻人说了几句空洞没有实际意义的废话，而似乎那个年轻人的心因那几句空洞言语起了不大不小的波澜。
过了一个多月，碰巧又见到了那个眼神坚毅迷人的年轻人，他在这不算很久的时日里似乎变了些，但王大二总说不上哪里变了，有了一干好友，而且据说是他请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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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二在尘世里修炼至大成的城府与世故不允许他在此时出手相助，所剩不多的豪气也适时地没蹦出来作祟。
转折、戏剧性、出人意料、破天荒，局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那个年轻人还是那么不苟言笑，却渐渐有了点能成大事的味道。
王大二拾起地上的啤酒，用嘴咬开，一口气喝完，望着那个年轻人离去的背影，五味杂陈。
他此时才想起来赵温凉还未买单，还未赔上损坏的桌子、椅子、碗碟。
“老爸！家里被人砸了还是咋地？咋比被强盗入室抢劫还要凌乱？”
王大二的儿子王小小回到家看见这情景后惊慌失措，脸上几颗小雀斑像是吃饼时留下的几粒小芝麻。
王大二把他揽入怀中，笑道：“你看我的样子是高兴还是悲伤？”
王小小伸出手扯了扯老爸的两腮，摇了摇头，道：“都不像。”
“想女人了？”
王小小笑得不怀好意，可能是遗传了他老爸的好色，加上从小就耳濡目染，他对男女之事的了解要比同年纪的小孩子深得多。
王大二给了他一个爆栗，微笑道：“你爸我刚才见证了一个年轻人的成长，还看见了一颗不大不小的野心。”
虽然说王小小要比同龄人成熟得多，但对王大二口中这些神叨叨的玩意儿还是充满疑惑与费解，他那颗很聪明却从没用到正途上的脑袋自动过滤掉王大二晦涩难懂的言语，拉着他的手吵着要吃老爸烧得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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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欣心，美女，大美女。
“赵凤邸在云南。”
赵温凉转过头，看着她，鼻青脸肿也无所谓，一身血迹沾满黑衣像坨牛粪也没关系，反正他对林欣心谈不上好感，更谈不上喜欢。
林欣心今天穿得是金田校服，很清纯的模样，赵温凉忍住往她胸前注视的眼光，尽量看着她的秋水眸子，林欣心的胸部大小实在是与她的年纪成反比，赵温凉没有光明正大的目测过，所以不敢妄下结论断定她的胸围。
“他在云南是死是活不关我事，我就想知道他为什么说我配不上你。”
林欣心自小到大生活在赞美词洋溢的温室之中，当初赵凤邸的一句“你不配”把她十几年所形成的世界观击得支离破碎，以往认为世界很美好，自己很美好的林欣心对身周的一切都产生了怀疑。
别人的赞美是不是变相的讽刺？又或者是因为自己的家世才谄媚？
她对着镜子里蛾眉曼睩的自己，生出了这样的疑问。
赵温凉能经历那么多场打架斗殴甚至打猎，依然活得好好的，承受力自然强大，不说心如磐石，也不会随随便便被八风中的“讥”风吹出波澜，即便有，也不会表现在脸上。
“我还不知道赵凤邸这么看得起我，我一个穷小子能和林大美女同班便是天大的福分，要是奢望与你做同林鸟是会遭天谴的。我这个乡下的癞蛤蟆有自知之明，你这样的大美女娶回家不好好供着，不好好伺候着，恐怕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不过我这人懒，没那个心思与精力跟一个连厨房都没进过的女人争论谁来上入得厅堂下得厨房。”
“我爷爷曾说找媳妇儿就得找贤妻良母型的，那样实在，不会受别人的甜言蜜语，而你这样的大美人儿我自认降伏不了，你能想象我这个癞蛤蟆与你这只大天鹅双宿双飞的情景么？太难想象了，我是一个叛逆的传统主义者，这不矛盾。”
林欣心觉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答复，但她也无从辩论，不管林欣心对赵温凉说“我喜欢你”的目的是什么，事情已经过去了，要是还把它揪出来，这是自己用线捆着自己。
赵凤邸的音信全无，对林欣心的心里到底有怎样的触动赵温凉不知道，他只知道年少时自以为是的感情，越到后头，便越加淡薄，直至消失。
年纪不大的男男女女从相爱到相恨，又到陌生，这是不是作茧自缚？
“尽管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但还是谢谢你的不计较与不答应，因为我知道我喜欢的男人永远不是那种畏手畏脚、瞻前顾后的畏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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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温凉看着林欣心的背影，把双手放在嘴边，喊道：“臭**！我会一步步上位！看着你嫁给平头老百姓！给你塞一个一百万的大红包！拍你的屁股给你老公看！你给我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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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欣心想到某个字眼，羞红了耳根，回宿舍地步子越来越急。
这是林欣心第一次与父母亲脸红脖子粗的争辩才换来这来之不易住在学校的机会，或许是温顺了十几年，也想有一次叛逆。
宿舍花枝招展的姐妹们对林欣心嘘寒问暖，原因是林欣心进入宿舍后耳根与脸颊依然有些淡红，女人们的好色程度不比男人差，女生在宿舍谈论的内容也大多少儿不宜。
“欣心，是不是做了？”
一个打扮时髦，只差没把风骚写在脸上的女生不怀好意道。
“做什么？”
林欣心疑惑道，她的舍友一个比一个骚媚，她还真怕不小心落入陷阱。
“哟，崔令钦那小子真这么正人君子？那小子在宿舍楼前偷偷摸摸地跟你说了些啥神秘的东西你就屁颠屁颠地跟着他走了？”
名叫孙美狐，绰号狐狸的女子连珠带箭般说了这么长一串话舌头也不见打结，酥胸半露的她在外头转一圈再回来绝对可以引狼入室。
事实上她也是金田有名的“交际花”，不过上了她船的牲口，总会掉一块肥肉，有人曾传言，学校有一富家公子为了取得孙美狐的芳心，曾花大价钱从南非定了一颗红宝石戒指送给她，到最后据那位大少说他连孙美狐的手都没牵过，说完还一脸洋溢的幸福，似乎能有资格给孙美狐买一样她喜欢的东西就是天大的福气，玩过各色女人的他对孙美狐简直到了疯狂痴迷的程度，要不是孙美狐止住他那句“谁敢追求孙美狐我便用钱砸死谁的豪言”，恐怕被那位痴情大少用钱砸死的人物可以绕操场几十圈。
这也间接的证明了孙美狐无与伦比的魅力，甚至比林欣心的名声还要大，林欣心在众多男生心目中是女神般的人物，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没有那个大魄力的人还真不敢接触，而孙狐狸则是一只大狐狸精，不管是落魄穷人还是富家公子，孙美狐总能在其中游刃有余、长袖善舞，把一些个包括教师在内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不过，男人若是没有天大的道行，那便只有被她吸干的份儿。
见林欣心没有实话实说的意图，孙狐狸也不刨根问底，笑道：“你俩出去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小温凉？好多天没见着他了怪想念的，也不知道有没有长个儿。”
林欣心怒道：“个儿没长，能耐倒是长了，他……”
想到赵温凉对着自己背影说出的那番话，林欣心本来就内柔的性子更加难以启齿。
孙美狐见林欣心欲言又止，直觉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在林欣心与赵温凉之间发生，苦兮兮道：“欣心你不地道，你狐狸姐看上的肉难道被你一口吃了？”
林欣心拿她这个狐狸姐没有一点办法，只有一声不吭，以不变应万变。
孙狐狸伸出纤细到能使大多数男人为之疯狂的手指戳了下林欣心的比她还雄伟的胸部，有些愤愤不平，气道：“既然你对我的肉下嘴，那我就从你身上占点便宜，被人咬了口不还哪是我孙美狐的作风。”
林欣心拍掉她作恶的手，道：“跟你这只骚狐狸斗嘴是最不明智的行为，你还是摸你的小温凉去吧。”
“怎么？吃醋了？去就去，谁怕谁！”
孙狐狸扭着规模已经能称得上丰腴的臀部，到了门口不忘对林欣心做个鬼脸，得亏宿舍里没有男人，不然男性牲口们光看她背影都得两腿酸软，酥到骨子里。
其他的舍友们拿她们寝室里鼎鼎大名的狐狸精孙美狐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听之任之，只要不过分，都不会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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