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小灵子转头去修补马车，上官羽蔷想了想，追上前去。
“喂？”上官羽蔷在小灵子身后出声。
“如果你还想说好话求我放你们离开，拜托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小灵子狠狠将马缰绳拉紧。
“我不是全都站在百里一边的。”上官羽蔷说道：“我也在百里面前替你说了许多好话。”
“我不用你替我说好话。”小灵子目光锐利，像刀一样划过上官羽蔷的脸：“我对自己和你们都讲过很多次，做人是要照顾自己，为何我怎么说你们都还是不明白。”
“我们当然有照顾自己。”上官羽蔷连忙说：“我们不是带着范小姐的嫁妆跟你一块儿出来了吗？”
“敏公公，淳于大人他们是什么人？”小灵子翻身到马车上。
“和我们一样是下人。”上官羽蔷低下头。
“如果当年我爹不是因为家穷将我卖身王府做太监，我就不会什么都没有了，失去继承香火的机会，失去娶妻生子的快乐，失去快活自在遮风挡雨的栖身之地。”小灵子握紧拳头：“在王爷府中做太监是什么日子，你难道不明白吗？”
“我明白，我记得我和百里在婉妃娘娘宫中，稍微做错事便要受责罚，不给我们东西吃，我们只能偷东西吃，最后被人发现禀报给婉妃娘娘，被婉妃娘娘不由分说，下令责打二十大板，我还记得我躺在床上，背上痛痒难当，这种感觉一直折磨着我，从天黑直到天亮。”上官羽蔷低声道。
“若然当初不是为了吃饭，我就不会卖身王府，我不愿跟他们一样，去赌博去贿赂，幸好懂得为自己打算，见机行事，要不然今时今日我早已经不在人世，你想想，敏公公和淳于大人都是同我们一条路过来的人，怎会愚钝如此不辨你话中真假，他们如今要的不是三餐温饱，而是更多的金银钱财，奴才的性命在他们眼中，根本就是微不足道。”小灵子顿了顿：“我们和他们本是一样的人，在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主子真心待我们，我小灵子对天发誓，若然这次能够逃脱，我定然不会做回以前的自己，我定然要飞黄腾达，不让人看轻踩扁，我此生再不要被人逼上鹧鸪山。”
“其实我们现下已经很不错。”上官羽蔷说道：“我们都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不错，这样就算不错嘛？”小灵子忽然转过身：“烧毁地牢，漏失嫁妆，你都以为是小事吗，若然不是我地位卑微，我就不会被敏公公逼得忍无可忍，我不跑上鹧鸪山，就不会连累你们毁了范小姐的嫁衣，如果真听你们的话将你们放走，我保证你们事后不会全身而退。现在敏公公和淳于大人都是四王爷和皇上身边的红人，他们会记得我们是谁吗，不会，我们对他们而言，只是奴才，我是这么想，你们也该这么想知道吗，拜托你们快些醒醒吧。”
“知道了。”上官羽蔷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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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全都站在百里一边的。”上官羽蔷说道：“我也在百里面前替你说了许多好话。”
“我不用你替我说好话。”小灵子目光锐利，像刀一样划过上官羽蔷的脸：“我对自己和你们都讲过很多次，做人是要照顾自己，为何我怎么说你们都还是不明白。”
“我们当然有照顾自己。”上官羽蔷连忙说：“我们不是带着范小姐的嫁妆跟你一块儿出来了吗？”
“敏公公，淳于大人他们是什么人？”小灵子翻身到马车上。
“和我们一样是下人。”上官羽蔷低下头。
“如果当年我爹不是因为家穷将我卖身王府做太监，我就不会什么都没有了，失去继承香火的机会，失去娶妻生子的快乐，失去快活自在遮风挡雨的栖身之地。”小灵子握紧拳头：“在王爷府中做太监是什么日子，你难道不明白吗？”
“我明白，我记得我和百里在婉妃娘娘宫中，稍微做错事便要受责罚，不给我们东西吃，我们只能偷东西吃，最后被人发现禀报给婉妃娘娘，被婉妃娘娘不由分说，下令责打二十大板，我还记得我躺在床上，背上痛痒难当，这种感觉一直折磨着我，从天黑直到天亮。”上官羽蔷低声道。
“若然当初不是为了吃饭，我就不会卖身王府，我不愿跟他们一样，去赌博去贿赂，幸好懂得为自己打算，见机行事，要不然今时今日我早已经不在人世，你想想，敏公公和淳于大人都是同我们一条路过来的人，怎会愚钝如此不辨你话中真假，他们如今要的不是三餐温饱，而是更多的金银钱财，奴才的性命在他们眼中，根本就是微不足道。”小灵子顿了顿：“我们和他们本是一样的人，在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主子真心待我们，我小灵子对天发誓，若然这次能够逃脱，我定然不会做回以前的自己，我定然要飞黄腾达，不让人看轻踩扁，我此生再不要被人逼上鹧鸪山。”
“其实我们现下已经很不错。”上官羽蔷说道：“我们都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不错，这样就算不错嘛？”小灵子忽然转过身：“烧毁地牢，漏失嫁妆，你都以为是小事吗，若然不是我地位卑微，我就不会被敏公公逼得忍无可忍，我不跑上鹧鸪山，就不会连累你们毁了范小姐的嫁衣，如果真听你们的话将你们放走，我保证你们事后不会全身而退。现在敏公公和淳于大人都是四王爷和皇上身边的红人，他们会记得我们是谁吗，不会，我们对他们而言，只是奴才，我是这么想，你们也该这么想知道吗，拜托你们快些醒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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