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 旁观者的洒脱
一会儿工夫，我想了那么那么多，老鬼已经没工夫鄙视我了，他还有事情要忙。我看见自己掐着那个中年人的脖子像提小鸡似的把那人拽到自己身前，然后的眼神一扫，对身边的人吼道：“都给老子滚远点，我就找个人聊天，紧张什么？”然后又讪讪的笑着自言自语的说：“格老子的，好久没活动过了，居然不知道轻重了。” 身边的护工回过神来，刚想要上前有所动作，我就见自己一脚踹在那护工肚子上，好家伙，那人滚着就离我而去，满嘴的清水飚了好远。你说这人咋这么不爱惜身体，还好意思当医务人员，都不知道早餐要吃好这个简单的养身道理吗？
剩下的人嗤啦啦的就退开一圈，留下孤零零的移动病床在哪里，显得特没有人道主义精神。我这才发现病床上睡着的事那个前几天我抓住，不对，是老鬼抓住的那个飞贼。
“放下那个人，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否则我开枪了。”警察叔叔和阿姨终于出场了，拿着枪，指着我，很警匪的氛围。我想我就是个神经病，在有点怕怕的情况下我居然忍不住想--这枪有点年头了吧？烤蓝都斑驳了，寒光闪闪都没有，太不注意形象了，这得多影响气场啊？
说实话，说起气场那还是老鬼的足。我就一米快七的个儿，那家伙起码一米近八，所以那软绵绵的家伙被提到我面前的时候，还得小蹲着，这本是件很影响形象的事。可老鬼用右手提着他，然后用左手啪啪的悠闲的拍着他的脸，笑着说：“小朋友，说句话，让他们冷静点好不好？我又没什么恶意。”说完右手往里一带，那人变成了面向观众。这范儿，这做派，这气场，妈的，我信他以前曾叱咤过风云了，袍哥人家果然没有拉稀摆带。不过他好像没搽鼻子吧？唉，这冒着鼻血再拉风也得打折扣啊，在这个头可断发型不可乱的时代，这是件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啊。
我间接的提醒了老鬼，他飞快的一边用衣袖一搽鼻子，一边逮着那小鸡使劲的摇啊摇，嘴里叫道：“你说话，你说话，你倒是说话啊！你怎么就不说话啊？”我估计他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这么大人，这么多人，搽鼻涕似的动作太不雅观了。
那可怜的中年人被摇到脸红脖子粗，双手乱摆。老鬼才反应过来：“难道是我又没掌握好轻重？”小鸡似的中年人连忙点头。
“放开他，你想要什么，我们都满足你。”警察吼道。
这台词，妈的，连我这神经病都听不下去了，每年有多少白痴罪犯上当啊？吐句槽先，这世界上，最不讲信用的除了政客就是警察。不过话说回来，罪犯也真不是东西，智商不够你还出来干吗？被骗了是小事，可被抓就是毁终身啊！所以啊，千万别犯罪，被骗了都没人同情。
我这么想得时候老鬼忽然用手一指前面的天空：“奥特曼，你个龟儿子，别过来。”说完估计脸上表情还带点惊恐，反正我看不见，也感觉不出来，可我就那么认为了。
这是句很不正常的台词，我忍不住好奇：“你他妈的真疯了？”
“呵呵，以你的智慧我很难和你解释。”老鬼笑得很得意，这是小周的台词，能够引用，那就是有预谋。
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他说这句的用意了。周围的人大部分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都扫眼瞄了一下老鬼指的方向，然后彼此在人群中寻找着可以交流的眼神。很快站在人群里的一个医生上前一步，举着俩手，用一种温柔到近乎于搞基的声音对这边说：“燕归来，他不是小怪兽，我刚才看见小怪兽了，往那边跑了。”说完还煞有介事的一指。
靠，他们终于想起来了，发现我只是一名精神病患者，那么接下来他们就该是一边哄傻儿，一边拿麻醉枪之类的程序了。
我这么想得时候，老鬼哈哈大笑着对我吹嘘：“麻醉枪能奈我何？”这话我信，原子弹估计人家袍哥也不在乎。
“你为什么这么做？你想他妈的在做什么？”我问。
“老子以为你脑子里这辈子都不会想正经事了呢？原来你还是有正常的时候啊？乖，好好保持这个状态，想想，再想想哦。”老鬼依旧得意。
现在轮到我肌无力了，他让别人想起我，不对，他，不对，他妈的这到底是我还是他？好吧，还是我。他让别人想起我是疯子，那警察叔叔的手段必定不会那么激烈，别人对他的防范必定没有对罪犯那么决绝，可那又怎样？想杀人吗？想陷害我？他都这么拽了？还干这吃力不讨好的破事？那么？难道他想逃？逃？不该选这个时间，这个场合吧？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智商有问题。
我在思考，老鬼却在那中年人耳边悄悄的问：“怎么样说俩句悄悄话吧？”
那中年人也算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也不鬼叫，只是带着颤音小声的说：“你要干嘛？别胡来？”
“不是说这个，别啰嗦了，现在可不是鬼扯的时间，你是什么人？你们带那个犯人去哪里？你这样的人还有多少?”老鬼问。
“我叫廖远志，是昆市精神病院的医生，放开我。”这话咋听咋像惊恐万分的弱势群体。
“能不能正经点？老子没多少时间，快回答。”老鬼有点不耐烦了，逮着就又摇了几下。
那中年人挺凄惨的，头型早乱了，很无辜的叫了起来：“放了我吧，我是无辜的。”
周围的人也激动起来，人越来越多，可惜我不能控制头部，要不然我准到处找找这麻醉枪咋还不来。那个从人群里走出来的医生还在努力的貌似挺诚实的叨叨着，可惜没人听他吹。远处那几个警察同志很尽职的举着枪，都不带哆嗦的，他们啥时候会累啊？那警察阿姨可真美，估计和她上床我不萎哥那都得提前发射，太有压力了。风还在吹吧？想必我也没机会感觉了，这样阳光灿烂的日子啊！赛有拉拉了。妈妈，我会见到你吗？火车啊，你跑吧，有多远跑多远，再不跑以后就该报停了！
这感觉真像是在看五六七八D电影，妈的比三D可D多了，原来没了身体，我还能听，看，想，我还可以做个看戏的，什么问题，什么思考，还重要吗？重要个屁，反正这帮子疯B迟早会演给我看。好吧，我苦中作乐，这不一直是我的强项吗？
摆正心态，跳出三界（估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超越轮回了），我就他妈的是一逆来顺受的高僧，想想，还能怎么糟？唯一死尔！爷爷我何曾怕过？（就是怕，我也不告诉你。）
“小鬼啊，麻溜的，年纪那么大，做事咋这么拖拖啦啦的呢？你问点人家听得懂的成不？你看你把人家给折腾成啥样了？那好歹也是你的同类是不？要有爱，有爱，懂不？”末了觉得还不过瘾，我又添上俩句：“你爱他，他就爱你，你要是爱得够深，别说是问题，搞基那也是水到渠成的嘛，小鬼啊。。。。。。”
“龟儿子，你给老子闭嘴。”老鬼终于很没礼貌的打断了我的话。
“咂咂，年纪这么大了，咋素质还这么低，你得稳重，稳重知道不，就是又稳又重，啥叫又稳又重呢？就是。。。。。。”估计就是我能瞎掰一天。这心态一变，我忽然发现自己牙也好了，舌头也好了，说嘛嘛顺。只是有点不好，我忽然觉得自己挺欠揍的。
可惜啊，老鬼就是老鬼，忍住了，没理我，只管把气撒在手里的小鸡身上：“太阳你个仙人板板的，你跟老子装糊涂是吧，袍哥人家是哄大的啊？”
这时候我忽然感觉一股子酥酥麻麻的暖流从抓着中年人的脖子的右手上传来，流进身体，让我的意识一振。那爽利，就像，就像，对了，就像冬天在浴盆里放进一股子热水，爽得我直想哆嗦。“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可惜没人理我。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剩下的人嗤啦啦的就退开一圈，留下孤零零的移动病床在哪里，显得特没有人道主义精神。我这才发现病床上睡着的事那个前几天我抓住，不对，是老鬼抓住的那个飞贼。
“放下那个人，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否则我开枪了。”警察叔叔和阿姨终于出场了，拿着枪，指着我，很警匪的氛围。我想我就是个神经病，在有点怕怕的情况下我居然忍不住想--这枪有点年头了吧？烤蓝都斑驳了，寒光闪闪都没有，太不注意形象了，这得多影响气场啊？
说实话，说起气场那还是老鬼的足。我就一米快七的个儿，那家伙起码一米近八，所以那软绵绵的家伙被提到我面前的时候，还得小蹲着，这本是件很影响形象的事。可老鬼用右手提着他，然后用左手啪啪的悠闲的拍着他的脸，笑着说：“小朋友，说句话，让他们冷静点好不好？我又没什么恶意。”说完右手往里一带，那人变成了面向观众。这范儿，这做派，这气场，妈的，我信他以前曾叱咤过风云了，袍哥人家果然没有拉稀摆带。不过他好像没搽鼻子吧？唉，这冒着鼻血再拉风也得打折扣啊，在这个头可断发型不可乱的时代，这是件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啊。
我间接的提醒了老鬼，他飞快的一边用衣袖一搽鼻子，一边逮着那小鸡使劲的摇啊摇，嘴里叫道：“你说话，你说话，你倒是说话啊！你怎么就不说话啊？”我估计他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这么大人，这么多人，搽鼻涕似的动作太不雅观了。
那可怜的中年人被摇到脸红脖子粗，双手乱摆。老鬼才反应过来：“难道是我又没掌握好轻重？”小鸡似的中年人连忙点头。
“放开他，你想要什么，我们都满足你。”警察吼道。
这台词，妈的，连我这神经病都听不下去了，每年有多少白痴罪犯上当啊？吐句槽先，这世界上，最不讲信用的除了政客就是警察。不过话说回来，罪犯也真不是东西，智商不够你还出来干吗？被骗了是小事，可被抓就是毁终身啊！所以啊，千万别犯罪，被骗了都没人同情。
我这么想得时候老鬼忽然用手一指前面的天空：“奥特曼，你个龟儿子，别过来。”说完估计脸上表情还带点惊恐，反正我看不见，也感觉不出来，可我就那么认为了。
这是句很不正常的台词，我忍不住好奇：“你他妈的真疯了？”
“呵呵，以你的智慧我很难和你解释。”老鬼笑得很得意，这是小周的台词，能够引用，那就是有预谋。
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他说这句的用意了。周围的人大部分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都扫眼瞄了一下老鬼指的方向，然后彼此在人群中寻找着可以交流的眼神。很快站在人群里的一个医生上前一步，举着俩手，用一种温柔到近乎于搞基的声音对这边说：“燕归来，他不是小怪兽，我刚才看见小怪兽了，往那边跑了。”说完还煞有介事的一指。
靠，他们终于想起来了，发现我只是一名精神病患者，那么接下来他们就该是一边哄傻儿，一边拿麻醉枪之类的程序了。
我这么想得时候，老鬼哈哈大笑着对我吹嘘：“麻醉枪能奈我何？”这话我信，原子弹估计人家袍哥也不在乎。
“你为什么这么做？你想他妈的在做什么？”我问。
“老子以为你脑子里这辈子都不会想正经事了呢？原来你还是有正常的时候啊？乖，好好保持这个状态，想想，再想想哦。”老鬼依旧得意。
现在轮到我肌无力了，他让别人想起我，不对，他，不对，他妈的这到底是我还是他？好吧，还是我。他让别人想起我是疯子，那警察叔叔的手段必定不会那么激烈，别人对他的防范必定没有对罪犯那么决绝，可那又怎样？想杀人吗？想陷害我？他都这么拽了？还干这吃力不讨好的破事？那么？难道他想逃？逃？不该选这个时间，这个场合吧？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智商有问题。
我在思考，老鬼却在那中年人耳边悄悄的问：“怎么样说俩句悄悄话吧？”
那中年人也算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也不鬼叫，只是带着颤音小声的说：“你要干嘛？别胡来？”
“不是说这个，别啰嗦了，现在可不是鬼扯的时间，你是什么人？你们带那个犯人去哪里？你这样的人还有多少?”老鬼问。
“我叫廖远志，是昆市精神病院的医生，放开我。”这话咋听咋像惊恐万分的弱势群体。
“能不能正经点？老子没多少时间，快回答。”老鬼有点不耐烦了，逮着就又摇了几下。
那中年人挺凄惨的，头型早乱了，很无辜的叫了起来：“放了我吧，我是无辜的。”
周围的人也激动起来，人越来越多，可惜我不能控制头部，要不然我准到处找找这麻醉枪咋还不来。那个从人群里走出来的医生还在努力的貌似挺诚实的叨叨着，可惜没人听他吹。远处那几个警察同志很尽职的举着枪，都不带哆嗦的，他们啥时候会累啊？那警察阿姨可真美，估计和她上床我不萎哥那都得提前发射，太有压力了。风还在吹吧？想必我也没机会感觉了，这样阳光灿烂的日子啊！赛有拉拉了。妈妈，我会见到你吗？火车啊，你跑吧，有多远跑多远，再不跑以后就该报停了！
这感觉真像是在看五六七八D电影，妈的比三D可D多了，原来没了身体，我还能听，看，想，我还可以做个看戏的，什么问题，什么思考，还重要吗？重要个屁，反正这帮子疯B迟早会演给我看。好吧，我苦中作乐，这不一直是我的强项吗？
摆正心态，跳出三界（估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超越轮回了），我就他妈的是一逆来顺受的高僧，想想，还能怎么糟？唯一死尔！爷爷我何曾怕过？（就是怕，我也不告诉你。）
“小鬼啊，麻溜的，年纪那么大，做事咋这么拖拖啦啦的呢？你问点人家听得懂的成不？你看你把人家给折腾成啥样了？那好歹也是你的同类是不？要有爱，有爱，懂不？”末了觉得还不过瘾，我又添上俩句：“你爱他，他就爱你，你要是爱得够深，别说是问题，搞基那也是水到渠成的嘛，小鬼啊。。。。。。”
“龟儿子，你给老子闭嘴。”老鬼终于很没礼貌的打断了我的话。
“咂咂，年纪这么大了，咋素质还这么低，你得稳重，稳重知道不，就是又稳又重，啥叫又稳又重呢？就是。。。。。。”估计就是我能瞎掰一天。这心态一变，我忽然发现自己牙也好了，舌头也好了，说嘛嘛顺。只是有点不好，我忽然觉得自己挺欠揍的。
可惜啊，老鬼就是老鬼，忍住了，没理我，只管把气撒在手里的小鸡身上：“太阳你个仙人板板的，你跟老子装糊涂是吧，袍哥人家是哄大的啊？”
这时候我忽然感觉一股子酥酥麻麻的暖流从抓着中年人的脖子的右手上传来，流进身体，让我的意识一振。那爽利，就像，就像，对了，就像冬天在浴盆里放进一股子热水，爽得我直想哆嗦。“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可惜没人理我。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