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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第十五章(下)

    (下)

    一路上她看了他许久,他也紧张了许久。最终阮思巧将女主能对江二公子忠贞不二的行为归结为一句话——江映月性/能力和性/需求太强,并且姿势多样,能满足女主任何一个时期的心理和身体上的高/潮。如此,一个渣男唯一让女人留恋的地方,在于这里了。

    阮思巧突然笑出声来,看不出江二公子一副细腰身板,居然那么不容易折断。她首先打破了沉默,道:“映月公子前些日子似乎刚偷腥过二叔的娇妻呢……?”

    他瞪大了眼睛,表情像在说:“你你你怎么知道?”

    阮思巧接着道:“似乎二嫂怀有身孕了……?”

    他的眼睛已经瞪大到了极限,表情像在说:“别瞎说,我不过和她玩了一夜,哪有可能这么快怀了我的孩子。”

    阮思巧翦水秋瞳亮亮的,唇边带了深深的笑。因这一笑,她左颊上的梨涡便如一现的昙花绽放出来。江映月有些痴呆地望向她,心里咯噔一下,险些没耐住性子抓住她的肩膀问:“你还知道些什么?”

    阮思巧知道的自然是多。江映月喜欢吃点心,桂花糕、绿豆糕、芝麻酥,一切甜到发腻的点心是他的最爱;江映月喜欢打扮,他有一屋子专门摆置衣服;江映月喜欢听情人的缠绵,喜欢深入对方的时候将对方“折磨”得欲/仙/欲/死,最好在他冲刺的阶段女人要哭着对他求饶,事后还要把他当小孩子一样表彰他一句:“公子真是厉害呢,让奴家的身体总是不禁想要,真的好舒服”……恶。

    江映月还喜欢神秘感强的女人,越让他觉得新鲜有趣求而不得像风一般难以捕捉,越能勾起他的征服欲。他会尝试各种方法追求那个女人,沉浸在戏如人生的情爱中,为她们谱写一段段情深根种的传奇。他的所作所为,让每一个女人都会认为,他最爱的没有别人,也不会是别人,只有她。他是一个绝佳的表演者,同时脚踏N条船的领军人物。他不断地寻找下一个猎物,女人一旦被他得手以后,等待她们的只有被抛弃的真相。只是早与晚的问题。

    阮思巧神态有那么一点微妙地看向他。事实还证明,在《无限妖夫》里不仅她与韩照雪的初次会面被提前了,她与江映月的也同样提前了。

    如果是正常的游戏进度条,她应与江映月在五个月以后见面,那时江映月的二嫂怀胎即将十月,已快临盆。为防止他与二嫂的奸/情败露,江映月指使原作女主去二嫂的身边服侍她,后果可想而知,江映月的二嫂突然下身血崩,孩子不仅没有保住,自己也早早的香消玉殒了。

    江映月的二嫂一直在期盼江映月对她说过的都是真心话,一直都等待江映月会真的带走她,可惜江映月不那么想,江映月只是为了哄她把身体给他而捏造了一些虚假的情话。

    一个能对爱人这么狠的人,也不需要对他太温柔,是不?

    阮思巧嘻嘻一笑,道:“逍遥山庄真是巍峨气派呀。”

    江映月有点分神,听她突然说话便“嗯?”了一声。

    阮思巧继而笑道:“这山庄真是大,也不知道我们在乌木山上走了多久了,怎么还不见到目的地?映月公子,您说,我们这已经走了多少里、多少步路了?”

    江映月拧着眉毛,越听她的话越古怪,突然心道一声不妙,也不知是对她说还是自言自语道:“我们好像已经走了好多步路了。”

    他想他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关乎生命的事。

    他为此感到懊恼。

    江映月颓败着一张脸道:“阮姑娘,你能不能再重复一遍,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

    阮思巧咳道:“鹤顶鸡尾红。”

    江映月纠结:“不是这个。”

    阮思巧道:“绝情大丸丹。”

    江映月道:“也不是这个!”

    阮思巧偏头想了一阵:“那……那就是夏母益菌草。”

    他急了:“我记得明明好像是百步穿肠乌鸡白凤丸!”

    阮思巧奇道:“您都知道怎么还要问我呢?”

    江映月:“……”

    好,对方只是一个孩子,并且是一个姑娘,还是他曾经想染指的黄花小姑娘,而他是一个堂堂君子人物,大家心目中的英雄,他忍。江映月道:“从现在开始别和我说话,我要数数。”

    阮思巧笑笑地看他:“数数做什么呀?”

    他心神颇不宁静道:“我刚刚吃了百步穿肠乌鸡白凤丸。我得好好数数,不能走超过一百步了。”

    “哦。”

    周围顷刻安静下来。

    江映月开始在心里数数:“一,二,三,四,五……”哪想到耳边突然加入捣乱的声音:“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一二三四五六七,上山打老虎,老虎没打着,打了一群小松鼠,让我数一数,一二三四五……”

    啊啊,江映月心里直发毛,他刚刚数到哪里了?

    “阮姑娘!”

    “映月公子请讲。”

    “人命关天,你不能不讲道理。”

    阮思巧闷笑了一阵,闭紧嘴角不再看他。想象不到一个女人身上百发百中的花花公子,智商颇有点叫人捉急?

    她这一笑含蓄之中又不失俏皮灵动,叫江映月看了好久。可以说江映月是一个绝对不会放弃任何机会的男人,他也跟着笑得好生灿烂,将之前的烦恼全部抛诸脑后,道:“阮姑娘还是笑起来好看,总瞪着人凶神恶煞的不好不好。不知阮姑娘可有发现,你左嘴角有一个酒窝,我右嘴角有一个酒窝,加起来就是左右对称的很有夫妻相的……”

    不等他说完,阮思巧冷冷打断:“映月公子,您不数数了么?”

    江映月无话可说。

    一路走来又开始沉默。江映月的视线无处安放,只能看着自己的脚面。当时雪渐渐下大了,洋洋洒洒的不见停止,寒意从脚底直驱身体,偶尔会有一些从树上积压下的雪落在肩头,江映月如瀑的长发几乎被一点一点的白色装点,他在攻略阮思巧的事上总是碰钉子,心里有点闷闷不乐,江映月想,阮姑娘真是没什么情趣,少女杀手的他碰见她居然会没辙。

    他想了一想,又怪在自己今天出场的装扮出了什么问题,阮思巧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没理由会拒绝举世无双的他。正在此时阮思巧一双纤纤小手搭在了他的臂弯上,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的触骨冰凉。

    阮思巧将自己的外衫又脱了下来,替覃淮将脸面和身体仔细盖上,她笑起来的模样真是从未见过的温柔。江映月有一些郁闷:“阮姑娘是一个弱质女流,怎么能……”

    “因为是弱质女流所以必须躲在男人身后受到保护?”阮思巧摆了一个手势让他不必再说,“我现在只想照顾好他。”

    她留给他一个背影,在前路端端正正地走。忽而消失在他的视野尽头,再一见手上已经多了一匹死去不久的野狼。江映月忽然想明白一个问题,那便是他其实明知她喂他的是没有害的药丸,为什么还心甘情愿和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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