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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回 巧遇君侯(上)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还没等道君观七兄弟醒来,魏文成早已没了睡意。他穿了衣服,收拾一番,看看时间,卯时已过了大半,快要临近日出了。这时,赵雄也正自醒了,魏文成道:“雄儿昨晚睡的好吗?”赵雄道:“睡的很好,叔叔好吗?”魏文成答道:“我也很好。那么洗洗脸,收拾收拾,等吃完了早餐,我们也可干别的事了。”赵雄道:“我们不是赶路吗?还有甚事?”魏文成道:“哦,昨晚我认识了几位朋友,今天我想拜访一番。”赵雄诧异地道:“什么朋友,那我们不去见爹爹了吗?”魏文成安抚地道:“雄儿不要担心,等见完了这几位朋友,我们马上赶路去见你爹爹。再说了,叔叔要见的这几位朋友,雄儿都已知道,就是昨晚说话的那一众道士,不过他们也是你爹爹的好朋友。”说着就将昨晚之事讲了一遍,却将赵赢出事一事避了开去,以免使孩子过度担心。

    吃过了早饭,魏文成所料众道士已将起来。原想现在就去拜访,但他们早餐未食,惟恐不便,故此也就想着再等一会儿。刚一坐定,就听见有敲门之声,接着一个男子声音传来:“里面可是魏文成魏大侠?在下道君观门下,二代弟子雷清明拜上。” 魏文成知是薛清逐已将昨晚之事告诉了其他众兄弟,一边吟声,一边上前开门,道:“在下正是,兄弟辛会,请进来谈。”雷清明道:“魏大侠不用客气,我奉师兄之命,特来请魏大侠一叙。”魏文成道:“我正准备前去拜访,没想到雷兄抢先了,真不好意思。”雷清明道:“魏大侠见外了,如果方便,那咱们这就过去。”魏文成道:“那好,雷兄有劳了。”雷清明道:“这边请。”魏文成请了一声,顺便交代赵雄几句,这才相继来到众人所住之地。

    那是在魏文成所居同一楼,只是相隔一个拐角,距离并不甚远。双方见面,客气了一番,分别就坐。

    薛清逐说道:“魏兄昨晚睡的可好?”魏文成道:“多谢薛兄关怀,睡的还可以。”薛清逐道:“这样就好,噢!对了,别光顾着说,我先来介绍一下。”说着就将手一伸,指着魏文成右身旁之中年男子,道:“这位是鄙师兄,姓‘关’单名一个‘荣’字,中间我们七兄弟都一样,加一个‘清’字,叫关清荣。他是我们的大师兄,这次下山,师父不在,全有大师兄说了算。”

    魏文成看薛清逐介绍之人,只见此人中等身材,看年纪已有四五十之高。容貌并无异样,只是面黄消瘦,唯一可显的还是唇下短髯胡须,七零八落,为数并不多。话随如此,但魏文成瞧出,此人容光焕发,双目炯炯有神,举止大方利落,显然内力极高,非常人可比,就是同门师弟薛清逐也要差之千里。再加上道家内功修炼本就是极高明地修身养性之法,有使人返老还童之秒用,故而看关清荣,却是精壮强悍,毫无维艰之态。

    听薛清逐说完,魏文成随身站起,拱手一礼,道:“ 久闻关大侠大名,今日一见真是辛会。”关清荣也随之站起,拱手还礼道:“魏大侠抬举了,关某何德何能,称得起‘大侠’二字,只是闭关却扫,畏坐山上,随家师学学道,听听经而已。魏大侠侠义心肠,为国为民,为天下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才称得起真正的大侠。”

    魏文成说道:“关大侠过谦了,天下谁人不知景室山道君观威名。贵教自祖师老子开‘道’以来,也拯救不少俗庸百姓,实是劳苦功高,关大侠却说那里话来。再说了,以后江湖风波,解救生灵还要劳驾贵教独挡一面了。”

    关清荣打了个哈哈,道:“魏大侠真会说笑,一众牛鼻老道,又能做得了甚事。以后江湖行事,还要靠武林同道同心同德,齐心协力,才能平息江湖风波,免去武林不必要风争。魏文成道:“关大侠所言及是,江湖之事,多难棘手。倘若万众不一心,岂难行事。”

    其实关清荣说的也没错,道君观祖师老子定居景室山起,就没离开过此山。以后,也就是只许人上山学道,却不很赞同门下弟子下山。偶尔有下山讲经传道,却是志者平民,王室官家之往尤为不可。也有贤王良臣拜道求法,却还是以私不为公。在以后的传代弟子中,虽说无有禁令,但人人不忘祧祖,一贯执行,却是毫无破裂。直到近两代弟子,才有所破格,世俗交往也屡加频繁。但道家本分却是有增无减,致死没变。

    魏文成见完关清荣,薛清逐又指向关清荣右手一人道:“这位是二师兄,姓‘张’、单名 一个‘逸’,叫张清逸。

    在薛清逐引见之前,魏文成早已注意到此人,只见此人相貌堂堂,身材魁梧真不在话下。猛一站起,熊背虎腰,犹如一棵大槐树耸立眼前。比之三师弟薛清逐,实为天壤之别。武功到底如何,还很难就言?

    薛清逐话音刚落,只见张清逸抢先道:“魏大侠,鼎鼎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辛。这里不曾备酒,在下就以茶代酒敬魏大侠一杯。”嘴上说着,手已挥起,便将店小二刚上热茶自盘而起,轻轻一送,推向魏文成面前。再看茶杯,却是平稳上前,丝毫无偏。更奇的是,里面茶水,文风不动,静如湖面,没有一点潜漏出来。显然张清逸在送茶杯之时,用上了极高明之手法,而这手法恰似以内力支合,所发力道却是不偏不倚,恰到好处。如此一来,才使杯到,茶不漏,而且所达目的,准确无误。

    魏文成见对方一举,便知明故。其他众师兄弟也知是怎甚回事,但在店小二看来,如同神仙施法。像这样干净利落,空中飞物之本领,自己就是学上一辈子也决计不会,更何况里面还装有茶水。可他怎知这是江湖变长,只要懂的点武功,及有内力根基之人,既可会施。只是内力不一,动作有异而已。

    说是迟,那是快。魏文成见茶杯将近,已到怀中,心想:“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有意,我也姑且一试。”思维如此打转,手脚却毫不怠慢。在茶杯落下千钧一发之际,顺手抄起桌上一双竹筷,却是衬向茶杯底部。手上用一‘粘’字决,借助惯力,一拖、一拉,也将茶杯稳稳挑在筷尖,再看茶杯中茶水依然无恙。

    魏文成笑着道:“张大侠客气了,你我相识也是有缘,还是兄弟反客为主、敬张大侠一杯。”说着手腕一翻,挽一舞花,倒转筷柄,轻轻敲了一下离筷之杯子。只听‘呯’的一声轻微之声,盛水茶杯已飞向张清逸坐立之处,而且茶水还是毫无溢出,只是稍微摇动了一下。如此一动就连关清荣也没看清是怎甚回事。

    在座之人都是瞠目结舌,不由地不佩服魏文成手法之高,功夫之巧,用力之妙。如不是魏文成功力高深,就刚才接人之杯也是决计不能。要么杯碎,要么就是伤人,更何况又将杯子原路返回。再说了,魏文成却是借助打物,一般之人将内力运于手中也是极为勉强。像魏文成这样,不但借物传功,而且力道不强不弱,竟是物碰物,却是丝毫无损。

    张清荣一不留神,茶水之杯已飘转过来。心想:“若要依样葫芦,学魏文成之势,那是决计不能。就是有如此功力,也无济于事,还是做用手了吧!”再看茶杯已飞向自己右前胸,心中盘算,正合我意。这样一来,自己可十拿九稳,也不至于出丑。当下举起右手,施出‘大挪乾坤’一式,手心上翻,手指由内向外去拿飞来茶杯。

    突然茶杯像是生眼长脚一般,刚触及张清逸右拇指,就一个偏角转弯,竟是向他左边横飞。张清逸做梦也没想到,茶杯会如此轻飞。急中之下,忙起左手,硬生生将茶杯接了过来。可是不容乐观,里面茶水已溢将出来。若是比试,可算张清逸输了一筹,这还是张清逸应变之快,要不然茶杯早已落地了。

    张清逸哈哈一笑,道:“魏大侠好生功夫,没想到我杀鸡不成、反蚀把米,这回张某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魏文成见张清逸耿直豪爽,能屈能伸,一点也无避漏,不禁又增添了几分亲近。真没想到,景室山道君观之人却有如此胸襟,各个虚肚能容、直诚相见。前面薛清逐如此,关清荣自是不用说,这会张清逸也是如此。怪不得人家会甘愿来此,营救赵大哥。想之此处,道:“张大侠自谦了。能将我出使之物接的如此,你还是第一人 。再说了,只此一掷还是我的拿手之长哩。看来我还要勤修苦练,不然的话可要落后了。”

    魏文成说的也没错,刚才张清逸掷杯,其意就是想试探一下江湖闻名的大侠魏文成,顺便也可验证一下自己所学。这边魏文成本想接杯就此了事,可学武之人,谁不想自己独学能超群绝伦,天下第一。虽说很多世家人士,不愿放昌炫耀,但能及百家顶一,谁都高兴向往。再说了,学武之人相互切磋验证也是稀松平常,更何况这次是人家自愿,也不违了江湖禁忌。故此,魏文成才有一时反击。

    魏文成接投当中,招招都用上了拿手绝技‘捕风捉影’一式,这也是‘劈风玄空’剑掌最繁,攻击最强的一招。发者出其不意,守者防不胜放。就这一招,若在江湖,也少有敌手。就是能接上几招,也是屈指可数。倘若张清逸能握杯不落,也算是武林之高手了。

    张清逸武功路数如同薛清逐般,本来就是以守见长,再加上内功修为与魏文成相差无几。故此杯水四贱,但还是勉强接住了。

    两人说说笑笑,坐了下来。接着薛清逐分别引见了道君观余者四人,四师弟陈清仓、五师弟田清春、六师弟雷清明、七师弟蔡清宝等人。各位长相都无异样,与常人类同。只是多添了几分气派,看上去精神百倍,五气十足。惟有不同的是四师弟陈清仓、五师弟田清春,各自若论年龄还比三师兄薛清逐年长两岁,只是薛清逐入门较早,差不多童年之时就在山上,所以这两人都以师兄相称。而薛清逐只因师父赞许,也只好勉为其难,当仁不让,做了师兄。

    经过一番引见,魏文成也熟悉各位侠士。顿了顿,当下开口道:“今日能相识七位道兄,魏谋深感容辛,也多谢七位不远千里为我义兄而来。我这里就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说着举杯饮茶。

    只听张清逸道:“魏兄那里话来,既然朋友,理应如此。再说赵将军、魏大侠都予我教有恩,我们这点又能算得了什么,还是在下敬魏大侠一杯。不过这次魏大侠可不要推辞了,再若推辞就是不够朋友。”话音刚落,只惹得大家一阵喧笑。魏文成也不禁笑了出来,道:“张大侠真会露乖,魏某岂敢再行推辞,只好从命了。”说着举起茶杯,一饮而尽。大家又是一阵热笑。如此说笑,一顿早餐重又开始。

    吃了片刻,关清荣说道:“哦!对了,魏大侠可探听得赵将军消息?”魏文成仰声一叹,道:“义兄之事,魏某可是一无所知,若不是昨晚薛兄弟讲明,我一直还存有怀疑。”关清荣问道:“这又是何说?”魏文成道:“事先我是想领侄儿去和赵大哥相聚,可就在到来的路上,却是听到有人谈论此事。”当下就将彭城茶馆之事粗浅说了一遍。

    说到鬼冥王一事,关清荣诧异地问道:“魏大侠说的可就是江湖无恶不作的大魔头‘鬼冥王’申到空?”魏文成答道:“正是此人。”关清荣道:“此人兴妖作怪,坏事做尽,我早想着要会一会他。可如今魏大侠收拾了一番,真是大快人心哪!只可惜我亲眼没有见到。”魏文成道:“这次鬼冥王身受重伤,我想他在作怪至少也得两年三载。到了那时,关大侠若然碰上,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关清荣哈哈一笑,道:“魏大侠请放心,你是让他得了重伤。我可不会留情,就是不让他死,也使他半身不遂。”说道此时,众人又是哈哈一阵大笑。

    笑声过后,关清荣又道:“眼下先务之急,还是想办法如何进得城去。如今城门禁闭,城墙壁垒如此森严,我们刚到此处之时,就试过几次,可都没有得愿。”魏文成道:“关大侠说的是,要想进城可谓千难万难。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千万不可生事,以免打草惊蛇。”

    就在这是,雷清明道:“唉!大师兄,前日我们不是看到有一班人马出城吗,你说他们是干什么地?该不会是又去打仗吧?”薛清逐道:“对呀大师兄,他们是干什么去的。不过我想,他们打仗是决不可能。再说了,他们队伍不多,又不带粮草。”

    魏文成听二人辩说,精神一振,道:“照二位这么一说,我倒知道他们去干什么了,只不知是否属实。”张清逸道:“魏大侠快说,他们干什么去了。”魏文成昂然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很可能是外出囤积粮草去了。”关清荣拍手一攒,道:“对呀,这个我怎么没想到。”魏文成接着道:“我就是这个意思,如果确凿不疑,我们也可在这上面下工夫。”张清逸道:“此计果然甚妙。”其余众人也符合称赞,拍手叫好。

    关清荣说道:“只是不知他们何时玩完?何时进城?”魏文成道:“这个倒不用担心,既然他们是前天出得城,那么不是今日也就是明天了。再说了,粮草积多,不易看管运输,说不定他们还会分批运进。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打听到那批队伍是不是就是积粮人马。”

    关清荣道:“魏大侠说的有理,那么我们现在就该派人出去,免得失了良机。”魏文成道:“这样也好,及早知道也可及早准备。”于是就派薛、陈、田、雷、蔡五人出去了。吩咐一有消息,马上回报,千万不可耽搁。

    魏文成、关清荣、张清逸三人个自闲谈,不必多说。

    再说薛清逐五人,出得门去,就在邯郸城附近小城村落,各自打听。查到近两日确有赵国士兵前来征粮纳草。只不知他们现在何处?何时进城?几人合计一下,还是探得他们进城时间为妙。

    几人游寻,经过一个邑镇,刚踏步上前,就听见拐角转弯处一个茶滩上几人闲聊。只听其中一人道:“我说秦督统,我们已筹集了如此之多,可什么时候运进城去呀?”一个将军模样之人答道:“这个吗……我还得考虑考虑,要确保万无一失。这里外人耳目众多,倘若虚张声势,让秦国士兵发现,那可就遭了。”话音刚落,薛清逐几人已临近道旁。他们是当地农夫打扮,在座之人一个也无注意到他们。他们也就在离这不气眼的桌子落了座。随便听听这几个人到底在说什么。

    只听先前那人继续问道:“这又怎么了,难道秦兵还会发兵来取?”称为秦督统的人道:“亏你还是个当兵的,却连这点常识都不懂。秦兵现在不来,可谁能保证得了以后不来。”那人又问道:“这又作何解释?”秦督统道:“秦兵来攻打,还在其次,倘若让他们知道我们城内没了粮草,你们说他们会怎样?”那人听了听秦督统一番辩解,如有所悟,道:“这下我明白了,如果让秦国知道此事。到那个时候,秦军再兵临城下,就是不打,只光围兵不退,我们的邯郸城也是不攻自破了。”

    薛清逐等人听了也不住点头,心想:“看来这位秦督统也颇有见识。难怪秦兵虽然强大,但或多或少,对赵国还存有怯意。若不是长平一战,赵军失手,一蹶不振,恐怕现在秦军也不敢如此猖狂而长驱直入。”

    只听秦督统道:“你现在总算明白了吧?眼下赵赢将军就要受冤处死,倘若秦军真的来犯,赵国可真没什么人可临兵退敌了。”

    薛清逐等人听秦督统说起赵赢一事,不觉一振,都竖起耳朵倾听。但见起初问话那人‘唉’了一声,却再无言语。

    秦督统道:“咱们快别说这伤心之事了,当务之急还是讨论一下如何运粮草之事。”那人道:“秦督统所言及时。”接着又道:“我看真人不露相。如真有人想探听消息,就是想掩饰也掩饰不了,不过知道的人越少也可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依我说来,咱们就在今晚子时准时运粮进城吧!不知秦督统您意下如何?”秦督统长叹一声,道:“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薛清逐听后大喜,心想得来全不费工夫,如此一来,正合我意。今晚子时正是夜深人静之时,到那时我们也好下手,可免去多人耳目。想之此处,众人商议了一番,留下自己和六师弟雷清明二人继续探听跟踪,以防有变。余者三人回去通信,也可让大家准备准备。

    三人回去复命不说。再看那几人,议定之后再无说什么。坐了片刻,便及回去。薛、雷二人互使眼色,相继跟上。他们营地却是在离这不远处的一个郊外,走进巷道,穿过胡同,里面可是宽敞一所大院。薛、雷二人见秦督统一众进了大院之门,他们并无进入,却是纵身一起,跃上了大院之墙,来到一座破屋死角之处。再看下面之人毫无察觉,心下也就放宽了许多。只是双目注视,倾听他们说话。

    原来这些人正是昔日前,关清荣等人所见之人马,他们正是奉赵王之命前来囤积粮草的。前面称秦督统的也就是这次征粮的主管,名叫秦大伍。身手还不错,曾是赵国大将廉颇手下一个偏将,为人敦厚,也很耿直,深受上下人的欢迎。刚才茶滩与之对话之人,也是一个领兵屯长,名叫徐三,与秦大伍关系很密切。

    薛、雷二人扫视一会,只见院内排满粮草之车,足足有一百多辆。再看里面士兵也差不多上千人。念想:“这些人办事还利落,如此看来,这里多数百姓还是很拥护赵王室的。”

    两人停留片刻,看日头已近下午申时,忽然听见下面屯长徐三高喊道:“大家请注意……秦督统有令,今日粮草收购已毕,接下来大家好好休息休息,等今晚子时一到,准时运粮进城,不得有误,违令者斩。”在场士兵听了啧啧几句,说声“从命”,也各自散去休息。

    薛、雷二人相视一笑,表示满意。互一示意,飞身出外。雷清明道:“看来消息是准确无误了,那么我们这就回去交差吧!”薛清逐道:“说得是,我们也该回去了,不然关师兄他们会着急的。”说这两人直奔红云客栈。一愕之间,两人已来到住房。

    这边陈、田、蔡三人早已将前事诉说了,但关、魏等人还是有点忧虑。这时见薛、雷二人进来,急忙迎身相询。薛清逐喝口茶水,慢条斯理的将所见所闻一一说了,只听的众人拍手叫好。魏文成道:“如此一来那就太好了。关大侠,我们也该商讨一下我们之对策了。”

    关清荣道:“魏大侠所言及是,可是我们该如何办才好呢?”魏文成道:“明去肯定是不行,搞不好还会挑起风争。再说了,我们此行,其意是混进城去,而不是和赵军打仗。”薛清逐接口道:“魏兄说的是,我看他们人马也较多,而且领队的那个秦督统我看人也耿直豪爽,如果真动起手来,恐怕会不好。”说着就将秦大伍和徐三对话说起赵赢一事说与关清荣等人听。薛清逐接着道:“虽然他俩只是随口提了一下,但我看得出,他们对赵将军被关押一事有强烈的不满。所以我想,若有可能,我们也可请他,利用一番。”

    魏文成道:“姑且不论这个,就因安稳进城,我们也只得暗来。”关清荣问道:“魏大侠的意思是……”魏文成道:“以我之见,我们也装扮成士兵模样,莫大的一个队伍,我想多七八来个人,他们也不会知觉。再说了,天又是黑夜,彼此之间互不相见。如果我们不说话,谁也认不出谁来。这样一来,他们就更不易察觉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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