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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2后来(添了几句话)

    裴诗筠揪着陆优的衣领,勒着她的脖子使命的摇着,陆优本来就生着病,被她这么一揪一摇,脸憋得通红,而且不断的咳嗽,仿佛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

    裴诗筠一边摇着一边还拧起她的头向地板上撞,原来高贵美丽的姑娘瞬间变成了恶魔,段逸晨仍旧被两个高瘦的男人篏制着,那两个男人,大约暂不明白眼下演的是哪出戏,手上的劲也松了一些。段逸晨像是狮子发怒似的,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挣开了他们的掌握,三两步跨过来,一把拧起裴诗筠用力的摔了出去,裴诗筠没料到他会逃出来,爬在地上半天,慢慢的抬起头来,看到段逸晨正捧着陆优的头,然后用自己的额抵在她的上面,喃喃的说:“陆优,你没事吧?你怎么那么烫?是不是很难受,我这就打电话。”再看陆优,她的脸色如死灰一般,嘴角流着血,气惹游丝,仿佛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急得手忙脚乱,将电话从衣兜里掏出来,胡乱按着,电话却仍旧黑屏,没有任何反应,他又急又气,一把将手机扔了出去,手机应声四分五裂。

    他喘着粗气盯在一处发了一会呆,仿佛困兽一般,抱起陆优向门外冲出去,结果一个趔趄,被绊倒在地,陆优从他的手里摔了出去,掉在地上“咚”地一响,他心上一疼,犹觉得万箭穿心,又像是整颗心放在火上烤,各种急怒一股脑的冲上了头,他大叫了一声,转过声,看到那胖子已经恢复的神智,一双血红的眼眼正瞪着他。

    他一脚踢过去,胖子不偏不倚吃了一脚,后退了两步,然后又冲过去拳打脚踢,胖子似乎被陆优的那块石头打懵了,反应有些迟钝的回击着,却终究有点力不从心,被段逸晨打趴在地。

    此刻的段逸晨正像一只发怒的狮子,憋着一口气,全部冲着胖子发泄了出来,那几个罗罗看到这样的阵势吓得屁滚尿流的跑掉了。

    他打累了停下来,望着血肉模糊的胖子,恨恨的说:“你们这帮蠢货,被这个恶毒的女人利用,想过后果吗?今天我他妈不把你们送进监狱,对不起我的姓氏。”

    胖子瘫坐在地上,像傻了一般,没办法回应。

    这时候,裴诗筠已经从混沌中站了起来,嘴角也有淡淡的血迹,她望着段逸晨,哀伤的说:“逸晨哥,我没想到你今天会这样待我,你记不记得你跟清歌姐姐说过的话,你全忘记了对吧?你为了这个女人,居然连答应了清歌姐姐的话都忘了吗?”

    段逸晨像被蜂蜇了一下,心上有一丝的痛,裴清歌,这是多久不曾提起的名字?即使在找到这个钟楼的时候,想到过她,可是这个名字,已经太久太久没有提起过。

    他沉默了一会才说:“我答应了她,无论你如何任性都不会跟你计较,可是这次,裴诗筠,你玩过头了。”

    裴诗筠忽然歇斯底里的喊:“你玩过的时候,我不是也没有跟你计较吗?你为什么为了这个女人,什么都愿意放弃,什么都愿意舍弃?大好江山,美人在怀,你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满足?”

    “满足?”段逸晨冷冷的笑:“我不满足会把自己的产业拱手让给你的父亲吗?”他想了想又说:“对,我不满足,是因为我不过是想要一个自己真心实意爱着的女人,仅此而已,你为什么不放过我们?裴诗筠我今天才知道,你跟清歌不是一类的人,所以注定我这辈子都没办法爱上你。”

    裴诗筠后退了两步,满眼凄凉,她哀伤的望着他,眼泪缓缓的从她的眼眶里滚了下来,她絮叨似的说:“我从小就喜欢着你,可是那时候你心里眼里只有姐姐,我不敢奢望,直到姐姐病逝,把我托付给你,我想我应该有机会了,可是你居然又包养了这个女人,我好像一直在你身后追着,可永远也赶不上你的脚步,你知道吗?那张十五岁的照片发到报纸上,是我做的手脚,我想逼着你妥协,我想让你站在风口浪尖上,接受大众的舆/论压力,没错,你为了被社会舆/论攻击,不惜害死了自己的孩子,知道吗?我高兴,这是我做过让你最疼的事情吧?无论如何,我这辈子也与你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了,虽然并不美好,可是只要在你心里恨过疼过,我就满足了。”

    段逸晨有些震惊,他抬眼望着眼前的女子,仍旧高贵美丽,可再不是他从前认识的那个单纯的女孩,她藏得这样深,深到令他有些害怕。

    他咬牙切齿的说:“裴诗筠,你简直是疯了,一段无望的感情,你付出这辈子的青春,值得吗?”

    “值不值得不管你的事。”她抹干脸上的血,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口,正好被进来的段智轩撞了正着,段智轩看着她的神色,像痴呆了似的,又望向段逸晨,段逸晨抱起陆优,紧张的说:“大哥,车呢?”

    段智轩立即跟段逸晨一起将陆优抱到车上,然后送往医院。

    段逸晨送到医院后,由于体力透支昏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钟,窗外天气阴得厉害,有肆略的风,刮得树枝像在跳舞,他睁开眼睛,旁边围了一堆的人,最意外的是老爷子也来了,正一脸严肃的坐在沙发上。

    他忽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刻艰难的爬起来,气息不均的问旁边的姜芷欣:“陆、优、出、什、么、事、了?”

    姜芷欣本来就难受,听到他第一句话就这样问,更加于心不忍,只是轻轻的喊了声:“三哥!”

    “怎么了?啊?”他忽然从床上坐起来,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一字一顿的又问一遍:“究竟怎么了?死了?”他愣了下,眼睛里闪过一丝痛楚,可即刻又否定掉:“不可能!她不过是发烧了而已。”他仿佛有些无所适从,抱着头埋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你们一个两个都不告诉我实话是不是?行!好!”他摞开被子,拔下输液的针头,苍促的站起来时,头还有些眩晕,他扶着床,一步一步的向外走。

    许久不出声的段老爷子终于发话了,“回来,你去有什么用?”严肃而有力的一句话,却并不能震住段逸晨,他执拗的走了几步,段智轩与段漠霆已经搀住了他,段智轩说:“老三,没事,小陆只是出现了小问题。”

    但段逸晨不是傻子,如果只是小问题,老爷子是不会亲自过来的。

    他甩开他们的手,面无表情的说:“你们骗我!”

    病房里鸦雀无声,段老爷子凝重的开口:“老三,医生说,由于小陆烧得太久,引起了急性败血症,不过情况也不是很糟,如果没什么意外,是可以治疗康复的。”

    败血症?在他印象中,但凡与血液有关系的,一定是很严重了。

    他差点没能站稳,幸得段漠霆及时扶住了他,他缓了一下才说:“爷爷,我想去陪陪她,她最怕打针。”

    他挣开段漠霆的手,无声的走了出去。

    “回来!你现在立刻躺下来,把没输完的液输完再过去。”段老爷子命令道。

    段逸晨晃了晃身子,慢慢的转过头来,望着病房里一屋子自己至亲至爱的人,每个人都用担忧的眼神忘着自己,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状态一定不太好,可是陆优更不好,他为了使他们可以放心,挤出一丝笑来,缓缓的说:“不要拦我,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屋子的人没一个人再敢去拦他,他走到重症监护室,看到陆优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身边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机器,忽然落下泪来,如果不是他骗她到B市,她就不会遇到这种伤害,也不会患上这种危险的病情,更不会被这些该死的机器虐待。

    如果,如果当时他能够好好的待她,中间没有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他们也不会经历这些刻骨铭心的伤害;如果第一次擦身而过之后没有后来的事情,也许这一辈子他们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如果他安分守已,仍旧在B市任何一间机关单位工作,而她也在南方的小镇过着平淡而悠闲的生活,那么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男人叫段逸晨,有个女人叫陆优。

    也许,此时此刻,她正无忧无虑,安安稳稳的上着班,也或许正在下班的路上跟朋友同事去吃饭,彼时,她还是那个,他初遇时有点嚣张,有点顽皮,美丽健康完整的女孩子。

    他忽然痛恨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痛恨过自己没用,连自己最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从前的那些事,悲的喜的伤的痛的,像潮水一般迅速的将他淹没,他蹲在重症病房的走廊里,忽然哭得像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对不起,亲们,我上来更错字,另外加了几句话,不影响剧情,至于番外,正在写,请稍等,关于陆优为何要救陆成骏的事还是有必要交代一下的,亲们,等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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