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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彭虎

    忽然间,一群警察冲了进来,林凯倒了下去,快救人!彭虎手中的刀也掉到了地上,我连忙冲到林凯身边,泪眼朦胧看着他。他微笑地看着我说:我没事,都是皮外伤,你不用担心。

    啪!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巴掌声。

    怎么了,你还想杀人了你!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你看你干得好事!你怎么就不能把人家林凯学学,你要是有他一半……

    那你别生我呀!我就这样了我!彭虎大叫道。

    他父亲突然拔出枪,对着他大吼道:信不信老子毙了你!

    旁边的几名警察连忙冲上去抢下枪:有话好好说……

    彭虎的父亲走了过来,对林凯和我说:放心,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随后又对身边的人说:快送他们去医院!他忽然又指着我说:去给她找件衣服。

    一进医院,林凯就被几个医生围住,我站在旁边焦急地等着。不久后,一名医生冲着我说:林凯没事,不用担心。等下就可以出院了。我一怔,这人不正是林凯的父亲吗。我点点头。然后,他又对林凯说:到我那去住吧,你阿姨可以照料你。

    不用了,有人可以照顾我。

    他父亲回头朝我笑笑。我点点头。他父亲走出诊室。剩下两名白衣天使忙着帮他包扎伤口。等全部包扎好时,一名护士小姐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说,林主任让我来跟你们抽血。说完后,她放下托盘,熟练的操作起来,不一会儿,就给林凯抽满一小瓶血。接着又向我走来。我不解地问:我也要抽吗?

    是的,林主任交代的。她长着一张极精致的脸,冷冷的眼神透着别样的风韵。

    姚姐,为什么要抽她的血。林凯喊道。

    他说要化验。那名护士不再多说什么。放下托盘,二话不说,就动手抽起我的血。

    我爸爸怎么回事。林凯不满道。

    他可能是想顺便帮我们检查一下身体。我笑着说。

    没过多久,他父亲叫人开车送我们回家。

    回到家中,我扶他走进卧室,说,你爸爸怎么这样,伤得怎么狠,居然让你回家。

    我爸没你想得那么狠心,真得没事。

    你还说没事,你现在连路都走不了,必须要有人掺扶才行。

    我没说我不能走啊,是你非要扶着我。

    是吗。我松开扶他手。

    哎呦……哎呦……你真得狠心不扶我。他故意朝我倒来。

    你就装吧你。

    他径直走到床边,脱下鞋,准备把腿翘到床上。我看他皱了皱眉,连忙走了过去,缓缓放平他的身体,再轻轻把他的腿放到床上。他看着我,说,林雪,我真得没事,只是伤口有点疼。听他这样一说,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连忙偏过脸去,不想让他看见我哭。

    我只是想你陪着我。他柔声说着。

    我去给你弄点粥喝。

    嗯。

    一小时后,我端着一碗热粥,来到卧室。看他睡了。我把粥轻轻放下,看着他,他猛得睁开眼,笑道:太累了。

    粥好了,吃一点吧。

    嗯。

    我扶他坐起身,把粥递了过去,他看着我并不接。我只好坐在床边,一勺一勺的喂他吃。他就那么一直看着我。

    林凯,你认识彭虎的父亲。

    你能不能等我吃完再问。

    我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喂他,看着他。心底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情愫。

    还吃吗?

    他摇摇头,我把纸巾递给他。然后拿碗出去。

    当我再回到卧室时,他已躺在床上。

    林雪。他看着我,说,能不能陪我一晚。我点点头,坐在床边上。

    你睡在我旁边吧。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笑了笑,说,你打算一晚上就那么坐着——我们只是躺着,说说话。

    我绕到床的另一边,躺了上去,侧身看着他。

    离那么远干嘛。

    你少得寸进尺,你今天到哪去了?

    你问题还真多耶。一个个回答,先回答你刚才的问题。他停了停继续说:彭虎爸跟我爸是老同学,关系一直都很好。而且,我爸还是他爸的救命恩人。

    谈谈彭虎吧?你应该也很了解他吧。

    其实彭虎并不坏,我们小时候总在一块玩,他是一个很讲义气的人,不管在外面惹了什么祸,他都一力承担。即使不是他的错,他也扛起来——他父亲对他很严,一直都希望他成才,可他就是不爱学习,怎么都学不进去。他父亲为这事没少打他。林凯无奈地说。

    怪不得呢。我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他不解地看着我。

    他父亲呀,是他父亲害他变得自暴自弃,仗势欺人。

    嗯,从他初中时,我就感觉他变了?

    你知道吗,他父亲把你当成他的榜样,在他面前什么都是你好,他什么都不如你,这间接的让他开始怨恨你。

    噢?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对我说他讨厌你,恨你了。

    林雪,当时到底怎么了?他缓缓地侧过身来看着我。

    林凯,当时发生了一件怪事。我停了下来。

    什么怪事,你快说呀。于是我把当时的情况大概跟他讲了一下。

    也就是说是那团雾救了你,如果没有那团雾的话,你就被那帮小子给……林凯气得捏紧拳头。

    我真后悔下手轻了。

    我不没事吗,别生气了。

    噢,对了,那些人没什么大碍吧?

    你还关心他们!他生气地看着我,然后又说:放心吧,死不了。你没见我只拿了一根铁棒吗,如果是刀就很难说了。

    我顿时一阵感动,那样的危急关头,他竟……

    林凯。我柔柔地喊了他一声,向他挨了过去,把头轻轻靠在他的怀里。他的手臂慢慢搭在我的身上。

    我们放过彭虎吧。他久久没出声,我抬起头看着他。正好碰到他柔软的目光。

    随你。

    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天去哪了。你又怎么知道我被彭虎抓到那个地方的。

    你是说焦点吧,那里一直是他们鬼混的地方。

    你去过?

    以前去过,你还别说,对于他们,那里真得是个挺不错的地方,吃喝玩乐一应俱全,地下一层是酒吧,一至二层是卡拉OK,三至九层是客房。而且最重要是焦点的老板是彭虎的舅舅。

    怪不得呢。

    不谈这个了,我要给你看一些东西。他忽然神秘兮兮的说。

    你到客厅去,帮我把书包拿过来。

    嗯。我狐疑地翻身起床走向客厅。拿起沉重的书包回到卧室。

    打开。

    我打开书包拉链,里面除了书,还是书。

    你把里面的书都拿出来。我把书一本一本往外拿着,忽然看见一副相框,当我小心翼翼地拿出相框时,不由吃了一惊——《凝雪梅》,我呆呆地看着这幅画,这不正是我家失踪的那幅《凝雪梅》吗。

    很熟悉吧,是不是觉得在哪见过。林凯轻声说。

    画面里吗?我假装记起。

    对,在我们的画面里也曾出现跟它类似的画。

    听他这样一说,我不仅奇怪地问:不是同一张吗?

    不是!他肯定地回答。

    我拿着画仔细地瞧,自言自语道:哪里不同哪,我怎么没瞧出来。

    他笑道:我们画面中出现的那幅有5朵梅花,而这一幅有4朵梅花。

    是吗,你记性真好!我不仅佩服起他过目不忘的本领。

    天生的。

    我没理他,继续盯着画发着呆。如果说这俩幅不是同一幅,那我家的那幅会不会是其中的一幅,我努力回想,可怎么也想不起,我家那幅有几朵梅花。

    林雪,你别发呆呀,包里还有东西呢。

    还有?会是什么呢?我一边想着,一边继续掏着书包,突然我摸到一块冰凉,鸡蛋大小的光滑石头,我连忙拿出来——是黑色玉石,这不正是老头子的那块黑色玉石吗?它怎么会在林凯这里。

    林凯你是从哪得到这块玉石的。

    你见过这块玉石吗?

    我记得以前家里有个亲戚也有这块黑色玉石。不得已我又在撒谎。

    知道今天我去哪了吗——我母亲的故乡,也是她过世的地方。我外婆给了我这两样东西,说是我母亲留下的最后两件遗物。林凯黯然地说。

    你外婆为什么现在才给你?我不解地问。

    她昨天整理阁楼时发现的。今早她给我打电话,我一听有一幅梅花画时,就迫不急待想去看看。

    你怎么看?林凯看着我问道。

    已经十二点,明天再说吧。我轻轻走到他身旁,柔声说:睡吧,明早见。然后关灯,走了出去。

    第二日。

    林凯一大早跑来敲我家的门。打门开,见他长衣长裤且还戴着手套,我不由地笑道:你不热吗?

    还好,在家里就这么穿,出门再换,噢,对了,你的书包和手机都在警局里,我等下陪你去拿。

    你身上还疼吗?

    不疼了。怎么可能会不疼呢?我知道他是怕我担心。

    他忽然拉着我的手,温柔地看着我,说,这个给你。

    手上赫然多了一把钥匙。

    那边的房子随时欢迎你来。我老爸把它买下来了。

    我没有回答,静静看着他的眼睛,他那双黑色眸子如一汪清潭映着我,仿佛一下走进他的内心。我听见内心有一个声音问他,你眼里只有我吗?是的!他眼里闪烁着肯定的回答。我慌乱地避开他的目光。

    他柔和地说:待会见。

    噢。

    一个小时后,我们来到警局。林凯和彭虎的父亲谈起我们的想法,不再追究彭虎的责任。他父亲起先不同意,后来在我们一再的恳求下,他父亲终于答应放了彭虎。

    彭叔叔我想单独见见彭虎。他点点头。

    他父亲带我来到一间房子里,便出去了,林凯看了我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一会的工夫,我看见一名警察带着彭虎走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他不屑看着我。

    我和林凯来,是为了求你父亲放了你。

    他一下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彭虎,你是林凯最好的朋友。你知道吗,林凯告诉我很多你们小时候的事。他说你特讲义气,而且做事认真执着。其实你身上有很多优点,只是暂时还没找到发挥你优点的地方。

    我走了过去,紧紧握着他的手真诚地说:彭虎,让你这些优点用在合适的地方,你就是最棒得!说完,留下一脸愕然的他,转身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瞧见林凯,他什么都没说。我微笑着,说,走吧。

    回到家中,手机响了,一看是许淼打来的。

    喂,许淼,你还在四川吗?

    嗯。你最近好吧。

    还行。

    林凯还在帮你补习吗?

    嗯,是呀。

    ……你们是不是恋爱了。

    你是说我跟林凯吗,怎么会呢,我和他只是好朋友,就像我和你一样,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

    碰——我吃了一惊,回头看着末关好的大门,难道是林凯,他不是回去了吗?他听见了我和许淼的谈话?

    林雪,怎么了?

    许淼,我突然有点事等下再打开你。

    我连忙跑了过去,推林凯的门,门被牢牢地锁上了,我赶紧拿出他给我的钥匙,门开了,客厅没人,我径直冲到卧室里。他背对着我侧躺在床上,已然换上他早上穿得长衣长裤。

    林凯……他没理我,我悄悄走了过去,蹲在床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他红着双眼大声说:我们只是好友关系!

    这要我怎么回答呢!是谁给了我新的生命,我有什么资格谈情说爱!我没回答,只是低头扯着床单。

    他突然用那戴着手套的双手,用力托起我的头,瞬间他滚热的嘴唇压住了我的唇。

    画面:林凯和以前的我相拥互吻着。他们依窗而靠,窗外正下着雪,两技雪梅正探出头来。

    他忽然推开我。

    该死的画面!他烦躁的发出低吼声。我一下子重心不稳,跌坐在地板上。他涨红着脸难过的说:这样做,也只是好友吗?

    老天爷为什么要开这样的玩笑,既然是个没结果的前世情,又何必让它再显。我紧闭着唇,不忍看他。

    那你要我怎样做才不算好友!他猛得起身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放倒在床上,紧接着重重压在我的身上。我一动不动,只是看着他焦躁不安的眼睛,抖动的唇;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跳跃的心脏。他颤抖着双手仿佛要撕裂我一般。他痛苦地吼道:难道你非要我这样做吗!他突然疯狂地掀起我的衣服。

    不要!我不顾一切地大叫着,你不就是想看画面中的他们有没有做那件事吗?

    他顿时不动了,悲伤地说:你就是那样认为我的吗?是啊,也许刚开始是的——该死的画面,它总是横在你我之间,让我看不见真实的你!他放开我,倒向一边,吼道:你走吧!我永远不想再看到你!

    我起身默默走了出去,可为什么我的手里还紧紧捏着那把钥匙。

    第二天,醒时,感觉身子特别沉重。在卫生间里,我看到了自己红肿的双眼。简单地整理后,我背着书包出了门。在门口,我不自觉得看着对面的门,不想再看到我了吗,那个学我还应不应该去上呢?我不明白刘军为何要做这样的安排。难道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我如一个被人控制的傀儡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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