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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最后的分别

    第一百一十章最后的分别    这句话,让那两个男人眼睛一亮,不过随即却暗了下去,这几率多么小,如果她被救了,北堂墨的别墅是离海最近的,为什么却没有人将她带来呢?    “我查过。”北堂夜忽然说,“那天经过那片海域的,有一艘轮船,是通往日本的,我已经派人去打探过了,不过,他们都没有看见苏千亦,更别提有人从海里将她救上来了。不过,私人游艇和一些小船就不知道了。”    他的话无疑只是一个自我安慰罢了,北堂墨的脸贴着墓碑,他轻轻闭了眼,苍白的手指扫过墓碑上的雪,那神情,仿佛在透过墓碑,望向苏千亦。    卓宇在雪中站了好久才离去。而那两个男人却在风雪之中,一直跪倒第二天早晨,双膝已经失去了知觉,可他们还是跪着,身上落满了厚厚的积雪,远远看去,还以为是白色的雕塑。    犹美嘉知道北堂墨还呆在苏千亦的坟墓前时,有些恼怒地扔了桌上的餐盘:“那个女人有什么好?死都死了还守着她的墓碑做什么!”    想了想,她决定去那里瞧瞧。    于是带了几个保镖跟着她往荒凉的墓地驶去,一路上风雪漫天,她的心里却燃着一把火,从知道苏千亦和北堂墨的事开始就一直没有熄灭过。    车在陵园前停了下来,犹美嘉趾高气昂地往苏千亦的墓地,远远的,瞧见了多日不见的丈夫,他依偎在墓碑前,浑身是雪。    犹美嘉气不打一处来,冲过去揪住他的衣服,骂道:“那贱人已经死了,你还惦记着做什么?”    北堂墨抬起头,犹美嘉被他狠戾的眼神惊得心里重重一击。    他忽然起身,伸手扼住了她的喉咙,犹美嘉身后的保镖纷纷举起枪:“放开小姐!”    他冷冷一笑,苏千亦已经死了,他独活在世上又有什么意义?    “要开枪就开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他不在乎地说着,手指渐渐收紧,犹美嘉几乎不能呼吸,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他的眼里真真正正地透出了杀意。    那几个保镖面面相觑,最可怕的就是这种不怕死的人,因为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他的了。    北堂夜自袖中掏出枪来,迅速解决了那几个傻乎乎的保镖,吹了吹还冒着烟的枪口,对北堂墨邪邪一笑:“还记得吗?当初训练的时候,我们是那么切合的一对搭档。”    北堂墨眸子一凝,似乎想起了小时候两人在极其残酷的条件下相互扶持着熬下来的情形,不过,想起后来他的背叛,他的手指骤然缩紧:“那一切不过是你背叛的前戏。”    犹美嘉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她挣扎着想要扳开他的手,却是徒劳的,他扼得太用力了,仿佛石头一样根本挪不开他的指。    感觉到她的挣扎,北堂墨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身上,手指微张,松开了她,看着她痛苦地咳嗽,北堂墨毫无怜惜之意:“犹美嘉,你不该杀了她。”    “我没有,是她自己掉进海里淹死的。”犹美嘉还在嘴硬。    “你的谎撒得一点都不好。”他俯身,仿佛在看着一只渺小的蝼蚁,“不过以后,你都没法再撒谎了。”    北堂夜走近,皱着眉说:“别啰嗦了,你不杀她,就让给我。”    犹美嘉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有些惊恐地向北堂墨求助:“墨,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北堂墨冷硬着一张脸,扭头对北堂夜说:“干脆我们把她埋了吧。”    “是个好注意。”北堂夜忽然想到小时候和北堂墨一起堆的雪人,于是建议道,“把她堆成雪人吧。”    犹美嘉惊惧交加,挣扎着爬起来想要逃走,却被北堂墨轻而易举地捉住,并点了穴,他抬眼无情地看向北堂夜:“动手吧。”    雪地里,多了一个雪人,她静静地站在风雪之中,两眼直直地望着苏千亦的墓碑,直到那双眼再没有睁开    两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又深深看一眼苏千亦的墓碑,便扭头离去了。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北堂夜忽然问,“犹美嘉被你弄死了,你以为犹力会放过你吗?”    北堂墨冷然一笑,不屑地说:“他?我会将他一并除去!”反正,千亦已经不在了,金钱权力地位,于他来说全然无用,他也不用再顾忌什么了。    “那么我呢?”北堂夜忽然问,“你回来的原因之一是为了报复我吧。”    “是。”他并不否认,“不过现在,我没有力气杀你,你的命暂且留着。”    北堂夜一勾唇角:“别以为你放过我,我到了阴间就不会跟你争千亦。”    “恐怕到时候你还是得不到她的心。”他泼着冷水,两人此刻的感觉仿佛是别后多年重逢的老友,因为他们的心都死了,死了的心,又怎么燃得起仇杀的火焰呢?    “那你呢?”北堂墨反问,“还继续做你的总裁么?”    “这是她的愿望,她当初嫁我,不仅仅因为你的背叛,还因为我能够替她的父亲将沃萨奇瑟打理好,这也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了。”他感伤地说着,忽然间觉得疲惫,“你杀了犹力后,打算去哪儿?”    “我去完成我们当初的约定。”他目光灼灼,似乎陷入了美好的回忆,当初两人相爱的时候,苏千亦就说过,要和他走遍全球的各个角落,在每一个充满意义的地方留下他们相爱的印迹。    只不过,现在,这个愿望,只能由他一个人来完成了    “那么,分别之前,我们喝一杯酒吧。”北堂夜望着前面的街道,提议道。    北堂墨点点头,两个进了墨色酒吧,还是熟悉的地方,却早已变得不再熟悉。    两人钻进包间里,要了一大桌子的酒,掀开盖子就对饮起来。    “当年那一剑,我很抱歉。”北堂夜喝了几大杯之后忽然说,“不过如果时光倒流的话,我仍然会那么做,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老爷子的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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