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第三十章 白虎节堂（二）
白虎节堂内。
段鹏处于一种遗憾之中，巨大的失落感瞬间冲击而至。自转世以来，他一直的自我感觉在一种超然的思想意识当中。明朝，不过是一个腐朽没落的封建社会而已，四处充斥着，肮脏的钱权交易。人的智力也低下，大概形同蛮荒人一般吧。现在自己来到了这个异世，只要稍微动点脑子，想想历史的进程，然后弄个什么商行，搞个什么科技发明，权势，金钱就滚滚而来了。再不济，造个什么现代化的武器，征战四方，开疆扩土的，那什么王爷将相什么的不是唾手可得的吗？起点上的YY小说不也都是这样描述的吗？
不对！
肯定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这明朝并不像前世那些胡编乱造的影视剧里演绎的那般。首先是这体制，大明的军屯制有着其积极的一面的，将士们就地垦荒，自给自足，这样减少了诸多的成本的，太祖在南泥湾不是也这么干的吗？而锦衣卫，在段鹏的前世里描绘成一群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群体，为什么我见到的却不是这样的呢？这李校尉见了段智渊不也一样磕头拜见吗？不对，锦衣卫只是一个拥有特权的部门，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可以肆意胆大妄为行事的。他们的级别品级并不是特别的高的，锦衣卫的全称是“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这仅仅是与大明各省级军事部门都指挥使司是一个级别的，比起军事高层五军都督府，兵部尚书都不是一个品级。明朝是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需要恪守遵从一些制度的，并不是说你可以随意越级行使自己职权的，这也与段鹏的前世里的省级班子认定及宣布是由更高一级的人宣读是一个道理的。
其次是人。明朝是个封建儒学发展到了一个极限了的时期，社会的道德理念，伦理等等都是有着自己固有的体系了的，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不堪。欺善怕恶，自我意识严重，这些是都是存在于明律这种朝廷强制规范执行的底线上的行为意识。至于道德规范这些则是通过儒学这些框架来构建而成的人的精神支柱。段智渊有错吗？不，他没有错，之前段鹏他们四个的被“放逐”，这是符合程式的，在段智渊看来，他们四个的潜在之路并没有表现出比其他段家子弟更高的水准，在这种彼此都差不多的情形下，选择谁那就可以说是无可非议了的。而段鹏这次抓住了机会并展示给段智渊看到了这种潜在的希望，于段智渊本身，于家族这都是有益的，所以现在扶植他也是没错的。
从这个角度上讲，那很多的事情都可以理解了的。像卫指挥佥事府主母赵氏等等人的做法。
再次是科技的真正可行性。诚然，段鹏自己可以说懂得太多的理论和知识了，但在这个年代有实施的可能性吗？
成语厚积薄发，说的应该就是这个道理，不管革新也好，突破也好，没有一个最基础的东西在那里，必定成不了事的。段鹏前世里的“我们一直在山寨，却从未有过创新”就是个血淋淋的教训。
想到这里，段鹏有些释然了，对此次的异世重生也有了些新的认识，现代思维意识下的坚壳也逐渐开始了破裂。
“当务之急是解决掉目前的困境！”段鹏捏紧了下拳头，直直的再次跪下了，这次，可以说是发自其内心的。
段智渊依然没有表情。
“段大人，段鹏年轻，经验诸有不足，肯定大人能予以指点。”
“段鹏，你也不必过于自责，年轻后辈中能有你如此胆识和魄力的已经很少了。”
“大人盛赞了。段鹏有自知之明。”
“好！对于你们的计划，从整体上讲，我还是支持的，但从细节上说，你们还需要有大幅的改进。首先，你们不能去蛮莫，这太过于危险了，那里不是我大明所控制的范围，所以我建议你们能把计划里的蛮莫改成铁壁关；其次，为配合你们，我会通令蛮莫至腾冲卫一线的军事各部立即进入警备状态，你们可以随时通知他们支援。此外，腾冲卫城的各部也同样如此，届时我会要李经翰具体配合协调处理。”
“谢谢段大人。我们也需要在一些细节上得到腾冲卫所的支持。”
“嗯。”
“我打算派遣两位头脑灵活点的人直接去铁壁关驻留，目的是监控缅军进入的信息。”
“这个可以。我再加派亲兵队的王景天给你，他是哨探出身，有着很强的能力。”
“多谢了。”段鹏一下子就明白了段智渊的目的。一来是在铁壁关那里作为第一道哨卡，段智渊亲兵的督阵能表明事情的重要性，二是有为段鹏训练新人的意图。
“关于腾冲卫城方面，我打算做下面几个方面的事。一，监控腾冲卫的生活物质流向。腾冲卫不大，这些物质的消耗应该是可以大致统计出来的。如果我们的“诱饵”起到了作用的话，缅军人员进入腾冲卫后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他们情况的，半月前缅军的突袭人马大致是在五十至六十人之间，这件事我已经安排下去办了；二，马帮的房子租用。上次与我一起逃回来的人自称是“威远镖局”的，我曾去观察过该镖局，位于悦宾楼对面。我想请段大人能允许我们“大张旗鼓”的入住进去；三，“诱饵”的操练问题。我打算从我段家营招二十来个军屯子弟过来，假扮作马帮的随从，进入“威远镖局”演练。而“诱饵”的两个主角，我希望卫指挥佥事府能否提供几间住所，因为他们是关键的人物，我不想他们有事。而且，还想请大人能允许，请玉夫人能帮着修饰下他们，“像”与“不像”也很重要的。”
“威远镖局？威远镖局？威远镖局？”段智渊反复念叨了几声，然后突然像明白了什么，立刻道：“这个威远镖局属于民宅，是属于土知州府管辖的，这样，我卫指挥佥事府可以为你作保，让你们进入。监控生活物质流向。。。。。”段智渊面色有些缓和，“这是个很好的主意。这样，腾冲卫是个军民城，军队人马占了半数，这些军队的数字是很好统计的，我把这事也交由李经翰办理。至于玉夫人和卫指挥佥事府能否提供几间住所。”段智渊看了一眼段鹏，“这些没问题。”
段鹏大喜，他完全没有想到段智渊会如此的帮衬自己，大大超出了自己的预料，连忙说道：“谢段大人。”
段智渊此时笑了笑，把脸转向李鸿煊道“李校尉。”
李鸿煊一听，马上起身回道：“段大人。”
“李校尉，此次锦衣卫云南处能如此信任我侄儿段鹏，作为家里的长辈我很感激，烦请李校尉转告处里，段某谢谢了。今后处里如在我腾冲卫有任何的事，段某自会鼎力支持的。”
“啊，段大人您是段鹏大人家里的长辈啊。失敬，失敬”
“不客气。李校尉以后可以把我卫指挥佥事府和腾冲卫当成自家就是，随时欢迎啊。”
段智渊这三言两语的水平，也是让段鹏暂时难以望其项背的。
事情得以圆满解决，段鹏和李鸿煊甚是高兴，随后起身告辞，段智渊最后对着段鹏说了句：“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希望段鹏你能把握住这次机会。”
待段鹏他们走后，段智渊思索了很久，然后低声一喝：“李经翰！”
立刻，隔壁的小门里窜出一人。腾冲卫指挥佥事府亲兵队队长李经翰。
“大人！”
“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
“是，大人！”
“嗯。你明日拿上我的令牌去段鹏他们那里，还有王景天也带上，这段时间你就负责这些事，直接去段鹏那里报道。”
“是，大人！”
“还有，你去把哨探队的翟羽叫来。”
“是。”
李经翰离开后，段智渊依然坐在那里。
。。。。。。。。。。。。。。。。。。。。。。。。。。
“哨探队翟羽队长到！”外面的一声喊惊醒了沉思中的段智渊，“让他进来！”
“大人！”
“嗯，坐。”
待翟羽入座后，段智渊开始说道：“翟羽，从即日起，哨探队抽调部分人马监护段鹏他们的安全，尤其是锦衣卫的人，切不可让他们有受到任何的伤害。蛮莫方面，告诉“锦年”，务必查出半月前在我腾冲卫至蛮莫间的军事突袭是什么人做的，他们参与的人数规模在五十上下。此外，你派人去那一线的山寨和部落，暗哨和隐线全部放出，告诉寨主和头领们，近期可能会有我的人流落到他们那里，如若人在他们那里有任何差池，就让他们提头来见我！”
“是，大人。”
“好了，你先去吧。”
翟羽转身而去，而段智渊则退入了后堂。
堂内，卫指挥佥事府主母赵氏，赫然在坐。
“大人。”
“嗯。”
“我们如此帮段鹏，是否真正值得？”
“段鹏有崛起的潜力，你也听到了，他的这些个计划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当然，我如此的帮他也是有原因的。其一，他能完成任务，这说明他有能力，可堪大任，我段氏家族可做为培养之人。假如他这样都失败，那家族也就可以彻底的废弃他了；其二，他完成了任务，对我，对顺儿都是有益处的，你明白？其三，段鹏这次是受锦衣卫的委托，自然我不想让他在我的地头上失败，那会影响到腾冲卫与锦衣卫之间关系的。而锦衣卫与段鹏之间的事，我能大致的猜测出一些来。不过，具体还需要你与赵同知联系下，他在锦衣卫云南处里有内线。”
“那好吧。就按老爷您的意思办。”
段鹏处于一种遗憾之中，巨大的失落感瞬间冲击而至。自转世以来，他一直的自我感觉在一种超然的思想意识当中。明朝，不过是一个腐朽没落的封建社会而已，四处充斥着，肮脏的钱权交易。人的智力也低下，大概形同蛮荒人一般吧。现在自己来到了这个异世，只要稍微动点脑子，想想历史的进程，然后弄个什么商行，搞个什么科技发明，权势，金钱就滚滚而来了。再不济，造个什么现代化的武器，征战四方，开疆扩土的，那什么王爷将相什么的不是唾手可得的吗？起点上的YY小说不也都是这样描述的吗？
不对！
肯定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这明朝并不像前世那些胡编乱造的影视剧里演绎的那般。首先是这体制，大明的军屯制有着其积极的一面的，将士们就地垦荒，自给自足，这样减少了诸多的成本的，太祖在南泥湾不是也这么干的吗？而锦衣卫，在段鹏的前世里描绘成一群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群体，为什么我见到的却不是这样的呢？这李校尉见了段智渊不也一样磕头拜见吗？不对，锦衣卫只是一个拥有特权的部门，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可以肆意胆大妄为行事的。他们的级别品级并不是特别的高的，锦衣卫的全称是“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这仅仅是与大明各省级军事部门都指挥使司是一个级别的，比起军事高层五军都督府，兵部尚书都不是一个品级。明朝是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需要恪守遵从一些制度的，并不是说你可以随意越级行使自己职权的，这也与段鹏的前世里的省级班子认定及宣布是由更高一级的人宣读是一个道理的。
其次是人。明朝是个封建儒学发展到了一个极限了的时期，社会的道德理念，伦理等等都是有着自己固有的体系了的，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不堪。欺善怕恶，自我意识严重，这些是都是存在于明律这种朝廷强制规范执行的底线上的行为意识。至于道德规范这些则是通过儒学这些框架来构建而成的人的精神支柱。段智渊有错吗？不，他没有错，之前段鹏他们四个的被“放逐”，这是符合程式的，在段智渊看来，他们四个的潜在之路并没有表现出比其他段家子弟更高的水准，在这种彼此都差不多的情形下，选择谁那就可以说是无可非议了的。而段鹏这次抓住了机会并展示给段智渊看到了这种潜在的希望，于段智渊本身，于家族这都是有益的，所以现在扶植他也是没错的。
从这个角度上讲，那很多的事情都可以理解了的。像卫指挥佥事府主母赵氏等等人的做法。
再次是科技的真正可行性。诚然，段鹏自己可以说懂得太多的理论和知识了，但在这个年代有实施的可能性吗？
成语厚积薄发，说的应该就是这个道理，不管革新也好，突破也好，没有一个最基础的东西在那里，必定成不了事的。段鹏前世里的“我们一直在山寨，却从未有过创新”就是个血淋淋的教训。
想到这里，段鹏有些释然了，对此次的异世重生也有了些新的认识，现代思维意识下的坚壳也逐渐开始了破裂。
“当务之急是解决掉目前的困境！”段鹏捏紧了下拳头，直直的再次跪下了，这次，可以说是发自其内心的。
段智渊依然没有表情。
“段大人，段鹏年轻，经验诸有不足，肯定大人能予以指点。”
“段鹏，你也不必过于自责，年轻后辈中能有你如此胆识和魄力的已经很少了。”
“大人盛赞了。段鹏有自知之明。”
“好！对于你们的计划，从整体上讲，我还是支持的，但从细节上说，你们还需要有大幅的改进。首先，你们不能去蛮莫，这太过于危险了，那里不是我大明所控制的范围，所以我建议你们能把计划里的蛮莫改成铁壁关；其次，为配合你们，我会通令蛮莫至腾冲卫一线的军事各部立即进入警备状态，你们可以随时通知他们支援。此外，腾冲卫城的各部也同样如此，届时我会要李经翰具体配合协调处理。”
“谢谢段大人。我们也需要在一些细节上得到腾冲卫所的支持。”
“嗯。”
“我打算派遣两位头脑灵活点的人直接去铁壁关驻留，目的是监控缅军进入的信息。”
“这个可以。我再加派亲兵队的王景天给你，他是哨探出身，有着很强的能力。”
“多谢了。”段鹏一下子就明白了段智渊的目的。一来是在铁壁关那里作为第一道哨卡，段智渊亲兵的督阵能表明事情的重要性，二是有为段鹏训练新人的意图。
“关于腾冲卫城方面，我打算做下面几个方面的事。一，监控腾冲卫的生活物质流向。腾冲卫不大，这些物质的消耗应该是可以大致统计出来的。如果我们的“诱饵”起到了作用的话，缅军人员进入腾冲卫后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他们情况的，半月前缅军的突袭人马大致是在五十至六十人之间，这件事我已经安排下去办了；二，马帮的房子租用。上次与我一起逃回来的人自称是“威远镖局”的，我曾去观察过该镖局，位于悦宾楼对面。我想请段大人能允许我们“大张旗鼓”的入住进去；三，“诱饵”的操练问题。我打算从我段家营招二十来个军屯子弟过来，假扮作马帮的随从，进入“威远镖局”演练。而“诱饵”的两个主角，我希望卫指挥佥事府能否提供几间住所，因为他们是关键的人物，我不想他们有事。而且，还想请大人能允许，请玉夫人能帮着修饰下他们，“像”与“不像”也很重要的。”
“威远镖局？威远镖局？威远镖局？”段智渊反复念叨了几声，然后突然像明白了什么，立刻道：“这个威远镖局属于民宅，是属于土知州府管辖的，这样，我卫指挥佥事府可以为你作保，让你们进入。监控生活物质流向。。。。。”段智渊面色有些缓和，“这是个很好的主意。这样，腾冲卫是个军民城，军队人马占了半数，这些军队的数字是很好统计的，我把这事也交由李经翰办理。至于玉夫人和卫指挥佥事府能否提供几间住所。”段智渊看了一眼段鹏，“这些没问题。”
段鹏大喜，他完全没有想到段智渊会如此的帮衬自己，大大超出了自己的预料，连忙说道：“谢段大人。”
段智渊此时笑了笑，把脸转向李鸿煊道“李校尉。”
李鸿煊一听，马上起身回道：“段大人。”
“李校尉，此次锦衣卫云南处能如此信任我侄儿段鹏，作为家里的长辈我很感激，烦请李校尉转告处里，段某谢谢了。今后处里如在我腾冲卫有任何的事，段某自会鼎力支持的。”
“啊，段大人您是段鹏大人家里的长辈啊。失敬，失敬”
“不客气。李校尉以后可以把我卫指挥佥事府和腾冲卫当成自家就是，随时欢迎啊。”
段智渊这三言两语的水平，也是让段鹏暂时难以望其项背的。
事情得以圆满解决，段鹏和李鸿煊甚是高兴，随后起身告辞，段智渊最后对着段鹏说了句：“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希望段鹏你能把握住这次机会。”
待段鹏他们走后，段智渊思索了很久，然后低声一喝：“李经翰！”
立刻，隔壁的小门里窜出一人。腾冲卫指挥佥事府亲兵队队长李经翰。
“大人！”
“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
“是，大人！”
“嗯。你明日拿上我的令牌去段鹏他们那里，还有王景天也带上，这段时间你就负责这些事，直接去段鹏那里报道。”
“是，大人！”
“还有，你去把哨探队的翟羽叫来。”
“是。”
李经翰离开后，段智渊依然坐在那里。
。。。。。。。。。。。。。。。。。。。。。。。。。。
“哨探队翟羽队长到！”外面的一声喊惊醒了沉思中的段智渊，“让他进来！”
“大人！”
“嗯，坐。”
待翟羽入座后，段智渊开始说道：“翟羽，从即日起，哨探队抽调部分人马监护段鹏他们的安全，尤其是锦衣卫的人，切不可让他们有受到任何的伤害。蛮莫方面，告诉“锦年”，务必查出半月前在我腾冲卫至蛮莫间的军事突袭是什么人做的，他们参与的人数规模在五十上下。此外，你派人去那一线的山寨和部落，暗哨和隐线全部放出，告诉寨主和头领们，近期可能会有我的人流落到他们那里，如若人在他们那里有任何差池，就让他们提头来见我！”
“是，大人。”
“好了，你先去吧。”
翟羽转身而去，而段智渊则退入了后堂。
堂内，卫指挥佥事府主母赵氏，赫然在坐。
“大人。”
“嗯。”
“我们如此帮段鹏，是否真正值得？”
“段鹏有崛起的潜力，你也听到了，他的这些个计划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当然，我如此的帮他也是有原因的。其一，他能完成任务，这说明他有能力，可堪大任，我段氏家族可做为培养之人。假如他这样都失败，那家族也就可以彻底的废弃他了；其二，他完成了任务，对我，对顺儿都是有益处的，你明白？其三，段鹏这次是受锦衣卫的委托，自然我不想让他在我的地头上失败，那会影响到腾冲卫与锦衣卫之间关系的。而锦衣卫与段鹏之间的事，我能大致的猜测出一些来。不过，具体还需要你与赵同知联系下，他在锦衣卫云南处里有内线。”
“那好吧。就按老爷您的意思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