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女频小说 > 我的盲夫

坎坎坷坷,阴谋篇 初为人母,下蛊

    不为人母时,我可以肆意洒脱的与小花共度二人世界,但自从小生命悄悄来临起,生活的重心似乎都落到小家伙身上,它享受着小花日益泛滥的浓重父爱,快乐的成长着,而我就多了份家庭的责任感,外出的时间也不得不相应增加。

    有句话叫商场如战场,最近新开了许多与我相近的小吃铺,东西都是模仿我们店铺各种吃食做的仿冒品,这有一就有二,举一反三,依此类推,店铺生意就大打折扣,连着几天生意量大大下降,除了老顾客没变动,新顾客明显都消失了大半,针对以上种种问题,我连着几夜反复思考对策,白天则找来店铺合伙人陈家庆一起商讨此事,几月不见,陈家庆成熟许多,眸光中闪动的处变不惊与睿智让我很欣喜意外。

    按着陈家庆的说法,第一,咱们铺子虽算不上老店面,但也做了不少时日,打响了招牌,顾客的群体还算庞大,咱们首先要保证质量,质量上过关,大家日子久了,就会知道咱们铺子的独到之处。第二,镇上是有个大商会的,我们只要寻着机会和门路成为里面的成员,每年缴纳适当税收,那么我们商铺的利益就直接与商会挂钩,她们自会处理那些无名的仿冒商铺,保证大家利益。第三,我们小吃铺近期可以推出经典小吃,心动小吃,新品小吃等专项,一一罗列成清单,贴于铺子外最显眼地方,这样大家的参考值就上升了,老的小吃也不会被淘汰,另外,铺子的生意渐渐做大,可以试着保罗其他行业,例如陈家庆近期看上了米行,听说赚头很大,问我愿不愿意参合一脚,这米一个由我们自己买地,承包给各个村的村民种,等收成时庄稼人可以取走自己应得一小部分作为酬劳,外加一些钱的补助,大部分谷子都由我们而得,最终碾成大米,另一个便是在大米需求量大于供求量时,从各地农户那收购而得。两种方法合用,相信到时生意定然不错,陈家庆的主意我最后采纳了。

    等两人详细讨论了扩展商铺事宜,天色也暗了下来,我留了陈家庆吃晚饭,这人面子薄,耳根子都有些红了,直推脱,我说了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吃顿饭都扁扁扭扭的,怎么做大事?”

    陈家庆一直想出人头地,做番大事业,这句话无意戳中她的脊梁骨,她点了点头,有些僵硬的坐了下来,晚饭有荤有素,是风灵儿一手操办的,小花怀孕初期胃口不好,风灵儿细心的为他单独做了1碗清淡的营养粥,配些酸酸开胃的小菜,小花倒是吃了不少。

    陈家庆似是有些不习惯陌生的环境,人很拘谨,筷子不是沿着饭碗口滑动,便是偶尔夹些离她不远的菜吃,风灵儿挨坐在陈家庆身侧,终是忍不住帮她夹了些菜到饭碗了,或是将菜盘移到与她相近处,陈家庆感激得道了谢,埋头呼呼的吃了起来,一边还不时冲风灵儿傻笑,直闹腾的风灵儿红着脸扒饭。

    我送陈家庆到门口,便回去伺候小花夫君,咱家现在孕夫最大,这话也不是说小花恃宠而骄,而是小花近来身子重,懒洋洋得很嗜睡,我这十全妻主必须得将这一大一小照顾妥当,端茶送水,夜间的捶腿揉肩,外加卖力的适当开口□。

    每次我取出各式各样的玉势,沾上大夫秘制的药膏,深入浅出的帮小花开口□时,无疑是一种**的煎熬,哎,现代只知道男人会□焚烧,但到了女尊世界,我算华丽丽的体验了那种滋味。

    “嗯,妻主,轻些,会伤到宝宝的,嗯,对,就是那里。。。。”

    “啊,太快了,我受不了了,那里火辣辣的疼。。。。。。”

    小花大张着白皙双腿,嘴唇微嘟,香肩半是袒露着斜躺在床塌间,而我则满身大汗的将2根手指粗的玉势来回穿插于他可爱的粉嫩菊花四周,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菊花因为外在与药物刺激,不断剧烈收缩着,形成一番艳丽的景象。

    等我做完一系列扩张运动,汗也出了一身,匆匆帮小花清理干净,自己也飞速冲了个澡,哎,突然悲催的发现,在女尊世界当个定力很强的女子是件多么难的事情,特别是面对自己的爱人,可以触摸但不能深入。。。。

    陈宝儿那头最近很沉默,当然也只是表面上的事,背地底一直静静等待一个时机,而小花怀孕的消息,加速了他计划的脚步。

    胡濑头的行踪向来漂泊不定,但他也总算是守信用的,到了约定的时间,胡濑头准备等在老地方,而陈宝儿也接到口信赶去拿他后半辈子的依靠。

    当胡濑头扣着鼻屎,兴奋的从腰间取出一只白色小瓶时,陈宝儿如恶狗般扑了上去,胡濑头不傻,只是虚晃几下,立刻抽回,陈宝儿扑了个空,有些恼羞成怒道:“好你个胡濑头,生意还做不做啦,我等了你这么久,到底给不给。”

    胡濑头摸了摸鼻子,又扣了扣散发着臭气的脚趾,凑于鼻尖闻了闻,慢悠悠的说道:“嘿嘿,咱们卖药的也有卖药的规矩,钱付了,货一定给,这点你大可放心,咱先验货,怎样?”

    陈宝儿立马点头称好,胡濑头奸笑的拧开瓶盖,招呼陈宝儿凑近看,只见瓶子深处,一只通体发黑,不断扭动的蛊虫正试图攀爬瓶子周身,企图逃跑。

    胡濑头咧着黄牙,眼冒精光的问道:“怎么样,不错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陈宝儿被虫子恶心到了,有些反胃,但依然强作镇定的从怀里取出银两,很是舍不得的交到胡濑头手中,中途几次抽回,让胡濑头不满的直接抢了过来,大咧咧的说道:“夫道人家就是这么畏手畏脚,拿了货快些走吧,我还要生意要做呢。”

    陈宝儿将小瓶小心翼翼的装入小荷包内,走到半道时,有啐了2口痰,直骂胡濑头过河拆桥,拿了钱就赶人,哪有从前他还是当家主夫事的低眉顺眼。

    这人的身份变了,待遇也变了,陈宝儿现在是穷怕了,只想过回原来安以舒适的生活,而我就是那根救命稻草,抓住了便不会轻易放手。

    陈宝儿一回家,便献宝似的将蛊虫交给何欢儿看,何欢儿毕竟年纪小,世面见得不多,当场吓得摔了瓶子,还好陈宝儿眼明手快的接住了,不然父子俩不得哭死,后半辈子靠谁养活。两人蜷缩在被窝里算计着怎样才能乘我不备,抓住有利时机下蛊。

    这借口么陈宝儿和何欢儿思考一夜总算有了雏形,那边是买些像样的好东西,以探望小花怀孕为名,借机在我身上放蛊虫。

    这方案有了,最关键的莫过于实行了,这天陈宝儿父子起了个大早,买了些糕点,半是激动半是忐忑的山门做客,风灵儿正在做早饭,听到一阵敲门声便放下手中的活开了门,眼瞅着是对陌生父子,斟酌了一下便问道:“请问你们找谁?”

    “呵,哪来的狐媚男,你算哪根葱,配知道我们的身份吗,叫你们掌柜陈青出来。”陈宝儿看着风灵儿的样貌,以为他是我新纳的小侍或是侧房,为了树立威信,便趾高气扬的骂咧咧的叫喊起来。

    风灵儿原先在府里,看多了这样的嘴脸,不以为意的拉拉衣袖回身通知我。

    我听了风灵儿的描述和声音上的判断,确信是那对烦人父子上门来了,不知这次又准备耍什么花枪,想从我这捞什么好处。

    但怎么说,人家也是我明面上的三表叔,场面上还是要客套一下的,我吩咐风灵儿沏了壶茶,请他们到新建的偏堂坐。

    陈宝儿一路打量盘点着我的小吃铺,像是审视自己的所有物般,眼中的金光与贪婪怎么也掩藏不住,何欢儿紧跟在陈宝儿身侧,一脸乖顺,出了短暂的惊讶就没其他什么特殊表情,这种深沉的内敛才是最恐怖的,最最致命的,如罂粟花外表美丽,但它的毒性和危害却是无穷无尽的,如猎豹潜伏在沼泽深处,按兵不定,只待猎物放松警惕时便给予致命一击。

    陈宝儿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周遭又没其他人存在,便对何欢儿使了狠厉个眼色,何欢儿眨巴了下眼睛,顺势在我面前绊了一跤不小心滑倒,当然这一切都只是伪装与欺骗,挖了个深坑等待我跳下去,万劫不复。可是毕竟我是普通人,不是大罗神仙,哪能揣度出他们心中的小九九和计谋,自动落入了圈套。望着何欢儿无辜可怜外加祈求的眼神,我只得不情不愿的搀扶起何欢儿,当两手相碰,身体触碰的瞬间,一只暗黑色小虫已在不知不觉中钻入了我的皮肤,进入我身体内部,等将何欢儿扶起,我感到手臂处一阵针扎样的疼痛,头昏沉沉的,有些发胀,我疑惑的瞧了瞧手臂,并未发现任何不正常或是被刺中或是咬伤痕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而之后故事情节将怎样发展,请看下一章节。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