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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 小金子

    就这样一个时辰很快就在朱翊钧在大殿窗外疑惑中过去了,殿内的法会还在继续,郑月蝉依然在里面继续滥竽充数,她当然不知道窗外有这么双眼睛在看着她。 ~现在她想的就是这法事能尽快的结束,她现在又累又饿,昨天晚上吃得那些个斋饭早就消化完了,再加上一夜没睡这具十一岁孩童的身体实在有些吃不消了,就连那个古典美女,现在也是没力气再去偷瞟几眼了。

    似乎三清祖师还有那个孙师祖真的有灵,听到了她的祈愿,此后没多久法会就告一个段落。众老道也听下诵经,各自在蒲团上坐了下来。原本在殿内的乐班也从侧门鱼贯似的退出了大殿。

    郑月蝉原本也想跟着出去,到厨房去找点吃得,然后回房稍微休息会,可还不等她跨出侧门就给逍遥子叫住了。

    陈太后坐在明黄的蒲团上不时的和逍遥子轻声说着话,逍遥子规规矩矩的坐在她的下首不时的点头称是,当郑月蝉磨磨蹭蹭的来到刚才她的位置的时候,逍遥子便把她正式的推荐给了陈太后,并说希望陈太后能收她做徒弟以继承孙师祖的道统。

    陈太后听了笑得很甜很美她让郑月蝉走上来好好的给自己瞧瞧,事实上郑月蝉算上在五百年后在网上见过诸多美女的人,也不禁在心里惊叹,这陈太后真的很美她的美不是能让人看了后惊艳的那种,那种美很难形容,比如说她的眼睛不是很大,也不是双眼皮,嘴唇不是时下流行的樱桃小嘴,鼻子也没有很笔挺,眉毛也不是柳叶眉,但是就是是这样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却是说不出的和谐,这样的美人,或许不能让人一下子看了惊艳,却能让你越看越是舒服,从心底里生出想和她亲近的念头。

    这个时候郑月蝉明白了为什么就算她一无所出,却还能稳稳的坐在皇后这个位置上,这样的女人连她这个女人也抗拒不了,何况是那个传说中很好色的隆庆了。

    陈太后拉着郑月蝉的手,轻轻得帮她理着因为法会儿变的有些凌乱的发髻,笑着说道:“这么个漂亮的孩子,又是个看着就聪明伶俐的,给我做徒弟你们也多舍得?”

    逍遥子说:“就是因为这孩子资质好,我们几个才不敢耽搁了她的道途。想我全真满门之有孙师祖这一脉才适合女子修道,此女要是入我等门下少不得明珠暗投,耽搁了她的道途。 ~”

    众道人全笑着点头称是并不时的说几句夸奖的话,反正就一句话,这郑月蝉是天上少有地下仅有的骨骼清奇资质绝佳的最佳徒弟人选,要不是自己那脉不怎么适合女子那是他们几个打破头皮也要强的,但现在能进在陈师妹门下那是天心所向他们一致同意的。

    郑月蝉听着他们的话,就算是她的脸皮经过了两世的修炼,也禁不住他们的夸奖,很快脸就开始发烫,低着头不敢抬起来了。

    陈太后是越看越满意,虽然自己这一脉并不精于看相,批命,但是这一法通变万法通,平时她也没少涉猎这方面书籍,这郑月蝉的命格虽然奇异但是总得来说还是旺夫益子,那就行了,于是她说道:“既然这样师妹我就不和众位师兄可气了,这孩子我就收下了。这样吧月蝉啊,你这名字不错,这道号还是叫月蝉吧,好不好?”

    郑月蝉有些错愕,这拜师的事情她知道那是铁板钉钉的,今天也就是走个过程。这个道号的问题她早在几天前就开始猜测了,自己会有个什么样的道号。却没想到竟然是不另外取了还叫月蝉。可随即便高兴起来,连声称好。

    这是侧门边就有道童端着一托盘过来,上面放着一杯茶以及一册竹简来到郑月蝉身旁。郑月蝉当即起身退后一步,在整理了下仪容后,正面对着陈太后跪了下来依着礼仪连磕三头,后接过道童手里的茶,向陈太后敬茶,陈太后笑着接了过去,在象征性的抿哦一口后,从托盘里拿起那册竹简,递给郑月蝉,郑月蝉接过打开竹简,一看却是《全真清规.》当即诵读起来,当她诵读完毕只后,陈太后又勉励了几句,这时就算是礼成了,从今天起郑月蝉才真正算是在全真道门修行了。

    仪式一完成,陈太后很快就示意她可以下去了,她每年也就这一天能出来,全真各子多有恨多事要和她商议,这种事当然不会是想郑月蝉这类新入门的孩子所能参与的。

    能够退出大殿对郑月蝉来说那是再好不过了,她现在就想去厨房找点吃的。所以一退出大殿就向厨房走去,可是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这当然受益于后世的训练,虽然她读得是军事文科,但是她这方面的训练还是没少,要是这跟踪者的水准还真是太差了!那技术水准连用业余来形容也是太看的起他了。 ~为什么那么说呢,因为第一他走路的脚步声似乎太大了点,第二跟的也太紧了点,连脚步多能听到很大声怎么可能远呢?第三太跟踪的有点明目张胆了……以至于郑月蝉在猛得一个加速后躲在一旁的灌木里时,他还想加速跟却在郑月蝉藏身附近到处探望,希望找到郑月蝉的踪迹。

    望着眼前这个穿着宦官服饰的那个小淫贼,郑月蝉心里有点不好受,这心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发酵,冒泡。她实在是为这个小淫贼可惜,为自己的初吻可惜,这小淫贼外表看来也算是风度翩翩,虽然没自己那个便宜哥哥那么妖孽型,也绝对是那种如邻家大哥哥类型得,哦这么比喻吧,要是把郑国泰比作是陈冠希的话他就是古巨基,当然是那个刚出道那会的古巨基,可不是现在这个黑黑的古巨基!明朝那会子你黑里吧焦可没什么市场,绝对不符合当时人的审美观,和价值观。

    其实郑月蝉前世那会子却是很迷古巨基,(PS是那刚出道的那个古巨基),所以当初才义无反顾的把初吻陪了上去,可这会子她发现这个大明古巨基竟然是个宦官……其中的落差可想而知。可当她看到明版的古巨基在因为找不到自己的踪迹而懊恼的时候,郑月蝉的心柔软了,没有男人天生会愿意去当宦官的,这个社会总有这样和那样的不如意,看他年纪也就在十四五六,却能跟着自己师父出宫当差,想来是自幼进宫,在什么也不懂的时候就给咔嚓了那撒。再说不定和前世的自己一样是个孤儿,却没自己前世那样好命有孤儿院收留,他拐骗后卖到了皇宫然后就成了宦官……

    很快郑月蝉的心里就推演出了这个明版古巨基的悲惨的命运,要是在后世编辑下放网上少不得赚上一票腐女,妇女,纯女同情的眼泪。郑月蝉在心里对自己说,宦官也是人,我们不能歧视他们。想到这既然知道谁在跟踪自己了也就没了藏着的必要了,因为这个人明显对自己没有敌意,大概也是认出了自己这才跟上来的吧。

    认真的来说这个明版的古巨基是自己来到大明后唯一一个亲戚以外没有敌意的人。所以郑月蝉决定不在躲着他了,要是能做个朋友的话也不错,毕竟自己有了这个太后师父,说不定会有机会去紫禁城逛逛多个朋友多条路总是不会错的,再说要是自己怎么说也是陈太后的徒弟,有机会在师父面前的话给他说几句好话,说不定能让他日子好过点呢?于是便从树丛里走了出来,轻轻的在那人的肩上拍了拍。

    朱翊钧正在寻找郑月蝉的踪迹,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郑月蝉的拍的那两下直把他惊的跳了起来,待到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刚才在寻找的,心知自己的跟踪给发现了,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讪讪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在郑月蝉现在完全沉浸在自己推演的故事里,见他脸红很豪爽的说道:“其实宦官这身份没什么可自卑的,古往今来这宦官里出了多少身残志不残的伟大人物,远有司马迁,近有郑和,小兄弟我看好你。”

    朱翊钧惊讶的望着她,在看看自己的衣服,心里不由的送了口气,她误会了也好,免得自己一会还要给自己编身份,便腼腆的笑笑。

    他那腼腆得笑在郑月蝉的眼里无异于是回答,既然证实了他是个太监,那就不能算是男人,于是郑月蝉很豪放的勾着他的脖子,跟朱翊钧做起了自我介绍:“虽然我们见面不止一次了,但是每次见面好像多不怎么愉快,我也不能总是小淫贼,小淫贼的这么叫你。这样吧现在我们正式认识下,我先来,我是郑月蝉,很高兴认识你。”说着放开了勾着朱翊钧脖子的手臂,站定了身子,很正式的向他伸出了左手。

    朱翊钧摸了摸脖子,有种茫然若失的感觉,给她那样勾着的感觉……真好!从来没有人这么勾过自己。见郑月蝉笑着伸出左手放在面前,便也学着她伸出左手说道:“朕……真奇怪……我叫金匀,也很高兴认识你。”

    郑月蝉一把握住他的手,重重的摇了摇说道:“好了,现在我们重新认识了,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要是没事的话愿不愿意陪我去厨房吃点东西?”

    朱翊钧忙不迭的点点头,他能有什么事?他今天的事就是想跟在她的后面。

    “小金子,你什么进宫的?”一路无聊八卦下也好:“现在多大了?”

    “小金子?”朱翊钧在楞了楞才想到这小金子想来是叫自己的,在想了想后回道:“四岁多点。今年十五了。”

    郑月蝉看向朱翊钧的眼神多变了,实在是太可怜了四岁就给割了**,万恶的封建社会:“你那么小是谁送你进宫的?”

    “我父……父亲和母亲啊。”差点就露馅还好收地还及时,朱翊钧心里好一阵庆幸。

    听到这郑月蝉的脸色整个多变了,没想这小金子的人生真的是个橱柜了,家里要成什么样得状况才能舍得把四岁的亲生儿子送进宫当宦官啊,郑月蝉完全不能想象这金匀的家庭状况。虽说前世自己是个孤儿可是比起他来自己还真是幸福的看向朱翊钧的眼光越发的柔和了:“那你进去后,后来有没有再见到过你父母?现在他们还好吗?”

    “见到过阿,只是前几年父亲过驾……驾鹤西归了,母亲现在还好。”提到父皇,朱翊钧心里一阵暗淡,父皇在他的心里一直是个胖胖的和蔼可亲的好父皇,他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进宫的时候是自己皇爷爷快驾崩的时候,自己是父皇亲手一路抱着进宫的,还记得自己六岁的时候父皇把自己骑在他脖子上,牵着嫡母陈皇后的手在御花园玩耍,七岁的时候自己不小心打碎了生母的最喜欢的花瓶,那时候还是贵妃的李太后要罚跪,是父皇免了对自己的责罚。

    八岁……这一桩桩一件件仿佛就在昨天,父皇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

    郑月蝉也感觉到了他的悲伤,轻轻的在他的背上拍拍:“子欲养而亲不在。不过我相信他们一定在天上看着咱们。呵呵今天不说这些了。”厨房的路不远,很快他们就到了:“你看厨房到了,这白云观厨房规矩大,一般人不准进去,你在着等着一会我那了吃的就过来。”说着也不等他回话就向厨房走去。

    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便有两个宦官走了上来拦住了她的去路,原来因为太后一会要在白云观用斋,所以现在厨房给御厨房的人征用了,任何人不得进入。郑月蝉好说歹说,只是进去取点点心就好,或是让人给递点出来也好,总只是只要能让她垫垫肚子就好,可这两人偏偏是死脑筋的很很,死活不同意。

    气的郑月蝉对着他们喊:“得瑟什么?我师父是陈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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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有点事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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