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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与冤家谈私交

    “你什么你!哼!小哥,还请你在门口帮我把风,给我半盏茶时间,让我在他身上泄愤!放心,我会给他留一口气的!在他没有得到应有的皇法制裁前,我是不会玩死他的。”我边说边把守卫兵往外推,然后主动关上铁门,并发出奸笑:“嘿嘿嘿。”

    守卫兵本要阻止,最后还是默认了,就把守在门外透过窗口看着。

    “好,就让我喂你吃饭。”我说着端起碗,“吃吧吃吧!吃!”我从袖子里摸出一张字条让他看,并塞给他一根钢丝锯和几粒疗伤灵药。嘴上却装模作样地说着:“你不吃是吧。我有的是办法!哼,瞪什么瞪!跟我比眼大啊!我让你知道做坏人的下场!期待你下辈子把眼罩子放亮点!”

    我在字条上写着:你的族人在京城谋划着救你,我会去联系他们,三天后太子大婚,大婚前一晚的子时来救你。记得把疗伤药服下!从今往后你欠我一条命,我让你把这条命好好地活下去。

    铃木清河看完信后一把抓过我的手,充满血丝的双眼紧盯着我,轻声唤着:“公主——”

    “好啊你,敢还手!”我大喊着甩开他的手,小声地说,“我不是你们的公主。”他竟把我当成了小乔。

    “对,你是小乔。”

    我白他一眼,他似乎误解了我的话,以为我想听他叫我“小乔”。我小声地申明:“我不是小乔,不是千代子公主。我是她前世今生的好姐妹。救你只是想留着你这张脸。记住,好好保存你的脸,以后若是见了小乔,就离她远点,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说完就取回字条,塞进袖子里,然后起身离开。

    “你叫什么名字?”铃木清河用最大声地问。

    我已走到铁门旁,守卫兵为我开了门。我回头淡淡一笑,向他吐舌头扮鬼脸,笑嘻嘻地说:“怎么,想找我报复啊?你恐怕要等到下辈子了。”于是随口说道,“我叫妖乐(邀月)!记住啊!”

    第二天,我告别了德贵妃,却被送回了太子府。我郁闷了好一会儿,便主动去找野天麟,问他曾去过一次的那家农舍的情况。

    “据观察,那农舍有些古怪,里面老老少少住了十七个人,而且总在打听官府的情况,个别人的武功还不低,怀疑是琉球国的人。我想,你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哦,我想去那农舍看看,你带我去吧。”我的身份不便单独行动,得找个人掩护。

    “你乖乖在府上当太监就行,老往外跑成何体统。”他表现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我双手合十,在胸前搓着拜着,无限可怜又恳切地说:“好不好嘛!拜~托~啦~!好~哥哥~!”我边竖寒毛边说。

    野天麟听了似乎也有恶寒的症状,额前明显挂下三条黑线。“让我答应可以,有个条件。”

    “啥?说!”

    “亲手帮我酿十坛美酒。”

    “好,没问题。不过怎么酿得由我决定。”我认真地说。

    “可以。”

    “呵呵。”我得逞地笑笑。因为我会去找十个最小的酒坛来酿酒。而且,如果后天能顺利救出铃木清河,我就立即脚底抹油,在京城消失,或许就可以免去酿酒的事。不对,我好像还有什么事没做?哦,我的卖身契。呜呜。

    我再次痛苦地换上野天麟送我的虹华羽衣,打包好要带去农舍的物件,然后跟他运起轻功离开。

    路上,我问:“你是天下门的少主,那你一定知道神龙谷的事喽,能不能跟我讲讲神龙谷的事?”

    “我以为你会知道得比我多。”

    “怎么可能。”

    “你那天骑着飞行车大闹选妃大典时不是还向皇帝密报了关于神行者的事!”事后,皇帝曾找他聊过,提到几日前神行者驾龙出现在皇宫附近时,他吃惊不小,就连天下门也只是在上月得知有神行者出谷而已,具体行踪根本没查到。

    “谁大闹选妃大典啦!你刚才说什么飞行车?世上真有能在天上飞的车子吗?最近外边都在传关于飞行客的事。难道真有其事?”装蒜谁不会。

    他瞄我一眼,想从我的表情上判断真伪。然后说:“要不这样,一人回答一个问题,必须诚实回答。”

    “我最诚实了,你别耍赖就好。那我先问了。”

    “这是我提议的当然我由先问。”

    幼稚!我白他一眼。太没风度了,连这也要跟我争,女士优先懂吗!

    “你这次离开学子观到皇宫来做什么?”

    “看老皇帝选秀啊!”

    “就这样?你也太爱凑热闹了吧!”

    关你屁事!“我问啦!把你知道的关于神龙谷的事都告诉我。”

    “这是询问,不是提问,你换个小范围的问题。”

    “怎么去神龙谷?”

    他神情复杂地问:“你去神龙谷做什么?”

    “这是你的第二个问题的话等你回答完我的问题后再问。”

    “没人知道神龙谷的所在,普通人是到不了神龙谷的。在这世间也没人知道神龙谷在哪。”

    “难道一定要被恶心又恐怖的大虫附身才能进得了神龙谷?没这么荒诞吧!”我自问自答。

    “你刚才说什么?”

    “这是你的第二个问题啊!好,我回答。”

    他受不了地瞟我一眼。然后问:“告诉我妖乐居士在学子观的身份?”我的身上有妖乐居士制造的宝贝,而且我跟妖乐居士同在学子观,所以他肯定我知道关于妖乐居士的事。

    我顿了下后说:“你问我真是问对了人,这世上没人比我更清楚她的事。妖乐居士是钟贤居士的唯一传人,是如今的学子观上的自在林的主人,一个天才的发明家。”我说得多自豪啊。

    “还有呢?你描述一下他本人。”

    “这是你的第三个问题吗?”

    “你!”

    “唉,算了吧。别再一问一答了,你如果认为可以告诉我的就请告诉我,我也一样,尽量回答你的问题。”他听后板着脸点头同意。我继续说:“你想知道妖乐居士,我就告诉你,她是个女的,原名叫肖尧平,长得跟当今太子很像。自从她在六年前死过一次后,便不再以真面目示人。我能说的就这些。”以上说的也算是实话。

    “世上真的有女子长得像太子?你说她自六年前就不再以真面目示人,你又如何得知她的容貌?”而且什么“死过一次”?死了还能活吗?他神情古怪地瞪我。

    我说实话他不信,看来还是免不了要撒谎,我说:“她有一幅自画像的嘛!你现在能跟我讲讲关于神龙谷的事吗?我很急啊。”

    野天麟还想问关于妖乐居士的事,但见我这么着急,便说:“神龙谷很神秘,相传自这世间有人存在起它便存在了,它的地址飘忽不定,每隔四年会开启一次神龙门,有人说那是座隐秘的山谷,有人说那是一座悬空的孤岛,有人说那是一座海底龙宫。它叫神龙谷,自然有真龙存在,居住在那里的人可以与神龙签定契约,传承上古龙魄,拥有无上法力,所有传承龙魄的人都被尊为神行者。每当人间发生重大的天灾**时神龙谷就会派出神行者来消灾解难。近年来最严重的一次灾祸发生在三百多年前,那时天灾刚停**又起,有妖人迷惑君王,使得列国纷争不断,那时出现了一位神行者,他与我们天下门有莫大的渊源。”

    我又问:“听说天下门里有一卷可以压制神行者的密卷,是不是真的?”

    他看着我犹豫了下才说:“的确有密卷,也不能说是用来压制神行者的,只是可以测到是否有神行者出谷,和暂时困住神行者使他操控不了龙魄发挥不出真龙力量。我跟你说的这事你可不能告诉第三人。”他对神龙谷和神行者的叙述虽然有保留,但已经讲太多了。

    “好,没问题。”我沉默了一会儿后突然想起那天在尚书老爷的书房里偷看到的资料,便问,“你知道幽冥教的事吗?”

    “怎么老是你在提问?”而且不是大事件的问题还不问,神龙谷的事人人都想知道,而“幽冥教”三个字却鲜少有人敢提。

    “我不知道才问的嘛。哪像野公子您啊,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神勇威武,冠绝天下,天下无敌,宇内第一,义薄云天,慷慨仗义,心胸宽广,古往今来,无与伦比,谦虚好学,不耻下问,聪慧过人,活泼可爱,头脑精明,诚实可信,谈吐大方,气势凌人,气质高贵,学识渊博,才高八斗,傲视众生,急如风,静如林,掠如火,不动如山,号称一朵梨花压海棠,英俊与智慧的化身,侠义与仁义的糅合……”

    “停!停!我说停。你别再给我四个字四个字的。”我见我依旧没有停下来的征兆,便大喊一声,“好,我告诉你。”

    “洗耳恭听!”还是四个字。马屁话说得我差点断气。

    “幽冥教,还有个名字叫屠龙教,成立至今已有三百多年,以屠龙为己任,誓于天下人为敌,行事阴狠乖戾,一直被世人排挤。后来演变成极其邪恶的杀手组织,为钱卖命,所接任务从未失手。在三十年前曾因内战而没落过,但前几年又在江湖上活跃起来,并有心称霸武林、一统天下。他们历代教主的名字只有一个,那就是‘冥煞’。而现任教主是个少年,教中事务暂由四大长老负责,手下教徒有近千人,几乎人人都是暗杀高手。据说屠龙教的创建者是神龙谷的弃徒,对神龙谷是恨之入骨,并传下祖训:誓要屠龙!在我们天下门追查神行者一事期间常会遇到跟他们打交道的时候,几乎每次都要大打出手。他们的总坛就设在东海一带。”他大致的向我讲述道。并有意漏说了一点,屠龙教和天下门的渊源很深,追述起来就要从三百多年前的天下大乱说起,他怕被我缠着追问三百多年前的事,便忽略不提。

    什么!东海!“看来幽冥教当真很厉害!”我以前怎么都没听说过?啊呦,我都住山上,满脑子都是明空,哪有机会了解江湖事。既然三夫人的事与幽冥教有关,不知婧音和明空的东海之行是否能顺利。听了他的话使我莫名的担忧起来,真想插上翅膀去东海找明空跟婧音。

    “被你问了这么多久,该换我问你了吧?你那天晚上怎么会晕在尚书府的?”他大致已经猜到那晚出现在尚书府的贼就是我,但一直想不出我当贼的理由。

    “哦,呵呵,我欣赏夜景时不小心中了迷药。嗯?我怎么会中迷药的呢?嗯,时间隔太久了,有些记不清了。哈!那家农舍到了,我们快去拜访一下吧。”我打着哈哈快步向前,一道利箭般的目光从身后射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野天麟的脸一定黑了。

    到了农舍,就见一位大婶坐在院子里喝茶。我便推开竹篱笆进去。

    “两位有什么事吗?”大婶起身询问,眼神里带着戒备。这两日一直有人在暗中监视农舍里的动静,所以他们最近行事都很谨慎。而且她认出这两人在前两天曾来要过水,所以加深了戒备。

    “呵呵,大婶,我是来感谢你们那天的赠水之恩的。这里有些糕点,是特地带来送你们的。”我将事先准备好的包裹递她。里面除了糕点外,还有我写给他们的字条和天牢的地形图,至于他们能否成功救人,就要看造化了。然后小声地说:“再见です,私を安全に危険を脱して期待しています。 (再见,希望你们平安脱险。)”

    字条上写着:行踪已经暴露,立即躲到他处。后天晚上劫天牢救铃木清河。记住,在戌时火烧城内最大的几家钱庄、妓院、赌坊,然后假意偷袭官差,用声东击西引开官兵,子时前一刻利用迷药和毒烟上天牢救人。事成之后全部退往南郊大佛寺附近,再伺机回国。

    大婶听后惊讶得瞪大了眼,追问:“你是?”

    “我们告辞了,再见。”

    出了农舍后,野天麟便问:“你刚才对那妇人说了什么?我好像听到了琉球国的话。你会琉球国国语?”

    “呵,不错啊,你懂的东西真多,不过我会的东西也不少!我是在用琉球国国语试探她的身份。我们改天再来找他们吧。我现在很想去一趟周尚书府。一起去吧!到时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会被迷晕。”

    “看你玩什么花样!”

    到了尚书府,我对门卫直言:“劳烦通报一下,我来找尚书大人。”

    “请问可有拜帖?”其中一个门卫问。

    “没有。”

    之后,因为门卫曾见过野天麟,我便沾着他的光被一同邀到大厅等候。野天麟一入府,府里的男女老少纷纷前来一睹天下第一美人的风采,隔着老大远就有种被当成奇珍异兽来欣赏的错觉。我则成了众矢之的,在街上是这情景也就认了,进了别人家庭院还是这样,真是忍无可忍,不由抱怨道:“我说野公子,劳烦你以后出门能不能戴面具?”

    他瞟我一眼,转开话题说:“你还是先说一下,来尚书府的目的吧。”

    “马上就揭晓了。”然后补充道,“我以后绝对不会傻到跟你出门!”

    这时卜总管到了,热和地同野天麟打了招呼后就问:“这位姑娘是?”

    “三三。我来找尚书大人有要事商量。”我说的称谓是“尚书大人”而不是“老爷”,已经有了生疏之意。

    卜总管虽然笑脸相迎,但看我眼神已有了思索。我前几天突然出现,当晚府里进贼,我又无故消失,这事很容易就会联想到我的头上。而如今我竟衣着光鲜地跟天下门少主走在一块儿,让他心中不免犯嘀咕。他依旧笑着说:“老爷正在忙着后天大小姐出阁之事,还请两位稍等。”

    “卜叔叔,我找老爷是有要事,恐怕不能耽搁。”我说。

    “那好吧,你们就随我去老爷的书房。”

    “呵呵,卜叔叔,今天来找老爷的是我,我想与老爷单独密谈。”

    卜总管沉思了下,便派人在大厅招呼野天麟,然后亲自领我去书房见老爷。

    到了书房,卜总管向周子乙交代后就关上房门出去了。我微笑着与周子乙对视,他的眼神里有股无形的压力,是他多年的官威所形成的。他点一下头,示意我说明来意。因为三夫人、婧音和善柔的事,使我对尚书府彻底没了好感。我唏嘘一声,说:“老爷,你想找回府上被盗的铁匣子,可以去荷塘里打捞。至于我今日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回三三的卖身契。”

    周子乙听了我直白的话,面色明显变难看了。“你说出这话,就不怕本府将你拿下定罪。”他用官威压人,跟我的对话直接以官跟民的角色进行。

    “定什么罪?呵呵。”我环胸直视他,讪笑着说,“还请老爷不要花太多心思在我身上。选妃大典上佟吟风的突然出现,你认为是巧合吗?你认为皇上为何要听取佟吟风的建议给诸位皇子婚配?皇帝年事已高,皇后嫉妒成性,东边的琉球国与我国外交吃紧,而修罗国和尚武国也不是省油的灯,如此内忧外患的时刻,老爷你手握重兵更显得位高权重。而且你就将成为太子殿下的岳父,将来的国丈大人。正所谓高处不甚寒。我不要担这份荣辱,特来向老爷赎回卖身契。”

    从我的话中,他听出我对最近发生在宫廷的事了然于心,不由对我的身份起疑。如果是跟着他女儿婧音在山上学艺的丫鬟三三,应该是一个纯朴的女孩,不可能镇定自如地来向他说出这番话。“你想如何赎回卖身契?”

    “老爷可以随便开价,同我一道来的野公子会替我兑现。”我故意拉出野天麟作靠山,这就是我要拉他一道前来的原因,用来唬人的。常人一听就会以为我是找到了新主子,所以要改投门户。“另外,如果老爷肯将卖身契给我,我可以透露一个天机给你。如果不给也无所谓,因为早在六年前,签下卖身契的那个三三已经死在了丫鬟房。这卖身契我不要也罢。”这句可是真话。

    “你说什么?你是谁?”周子乙听了我的话语,有些恼怒了。

    “想听我说话,那我就说给你听。你明知道三夫人当年是被幽冥教的人掳走,却没有拼尽全力去救她。得知年幼的婧音要远去岭南城的学子观拜师学艺,而你这做父亲的不加阻止还立即派人快马加鞭地送她前去,真不知是你想保护女儿还是要保全自己,然后故意跟三夫人母女分清界限。这五年多来,你对婧音的疏远可是有目共睹的。”这话是我偷看了他书房的案卷,跟询问野天麟有关幽冥教之事后得出的结论。

    我这话说得有些重,周子乙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拍案喝道:“你不要在这里一派胡言!”

    我侧过身去,不再正视他,说:“我得到消息,说是三夫人在东海一带,而幽冥教的总坛也设在东海一带。婧音在三个月前已经跟她的师父去东海寻母了。”我用眼角的余光注视到了他的脸部表情变化,看来他对这个消息也感到震惊。如此看来,上学子观告知三夫人下落的人不是他。我冷笑一声,说:“呵!或许不能再称呼她为三夫人了。在我曾生活的地方有一条法律:夫妻分居三年后就可以起诉解除婚约。周老爷,你一定想问,我不是三三,那么是谁。呵呵,我可以告诉你其中一个身份。我是太子跟十皇子的干妹妹。”我说了太多冲话,为了保命,我只能搬出太子跟十皇子,谁让我是德贵妃的干女儿呢,借一下他们的名号也不为过。我跟他的谈判失败,我的卖身契是要不到了。

    他听了我报出的身份微愣一下,因为从没听说过太子和十皇子有认干妹妹,而我的表情也不像是骗人,再加上我的衣着华丽,还是同野天麟一同前来的。他闭上眼努力压下怒火,使心境平复。

    我抱拳道:“我这就告辞了。对了,请周大人后天务必休假,称病不上朝,夜里更要关门闭户早些就寝。无论外边发生什么大事,都不要参合。只需等着做岳丈就好。”念在婧音的份上,我提醒他。后天晚上是个不眠之夜,无论劫天牢是否成功,都将闹得满城风雨。我希望周子乙能聪明地避开,否则他总归要担上责任。

    我一离开书房就去大厅找野天麟,却见一大堆男女老少围在大厅外,我挤进去一看,大厅里除了野天麟,还有周司辰、周彩灵、周绮青、周爱儿跟他们的贴身奴、婢。大少周司辰表现得儒雅有风度;周彩灵面色红润、神采熠熠,人逢喜事精神爽;周绮青恬静又乖巧,害羞地低着头;周爱儿的容貌不极两位表姐妹,但眉眼间的风骚程度是显而易见的。曾经在这尚书府,我最讨厌的就是周司文和周爱儿,如今见着周司文已不再那么讨厌,但周爱儿却让我见了就反胃。还记得六年前的那年中秋节,她挂着鼻涕吃着月饼的样子,至今都令我作呕!

    “喂,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做什么?”周司文的声音从大厅外传来。

    “啊!二少来了!”某丫鬟一呼。下一秒,围观的人群作鸟兽散,全部退出百米远。原来是二少溜狗至此。

    “旺旺!”此时比比从大厅外窜出来,从侧面把毫无提防的我扑倒在地,兴奋地拿粘乎乎的舌头舔我的脸。

    “小心!”野天麟叫道,并飞身上前,准备出手襄救。

    “比比,回来。”二少叫道。

    “臭东西!恶心死了,再舔我就拔了你的舌头!”我推开BB,从地上起来,抹一把脸。可BB依旧开心地摇着尾巴缠着我的脚。我不悦地抬腿就在它雪白的肚子上踹出个脚印,踢得它委屈地“呜呜”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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