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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我给你也搓搓吧

    6军二位总长接连倒地。遭到意外伤亡。让李德郁郁寡欢。哈尔德变成了红脸。鼻血长流不止。勃劳希契屁股上扎进了一根钉子。鲜血浸染了半边屁股。

    李德吩咐狗蛋治好6军总司令的屁股和总参谋长的鼻子。然后心有不甘地望着大家。目光所至。将帅们都躲避开了。仿佛他的眼睛里有一把尖刀。古德里安等几个干将干脆装睡。

    “休息吧。”李德轻声说。之所以说得小心翼翼。是因为他还指望着有人出异议。坚持把会开完。此刻他期待着别人反对他的意见。哈尔德说得不错。夏季攻势已经推延了一个月。这可是最利于作战的一个月呀。

    俄国的道路稀少。大部分是土路。军事行动依赖于天气。一年中一半是漫长的冬天。每年3月冰雪融化。直到5月前洪水泛滥。1o月份进入雨季。然后冬天很快來临。如此计算。一年中最适宜进攻的只有短短4个月的时间。他必须抓紧每一天时间。

    去年的莫斯科战役就是因为机械化部队陷入泥潭。以虎头蛇尾收场。幸亏激流勇退。否则不堪收拾。

    然而将帅们实在太累了。约德尔一开始就主张休息一天再说。戈林嘴上沒说。但向众人暴露无遗的疲惫不堪。代表了他的态度。这时他由别人搀扶着。艰难地从沙上站起來。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对众人露出疲软的笑容:“走吧。反正也不在乎一两天时间。”

    伴随着一阵椅子移动声。大家呵欠连连地回去休息了。鲍曼第一个冲出门。看到元还楞在里面又返回來拉他。

    回到休息处。一阵前所未有的疲劳袭來。他倒头便睡。一觉睡到大天亮。醒來后李德感到昏头昏脑。全身上下像棉花一般。丽达來看他。他惊恐万状地向她诉说。她安慰道:“沒事。累的。休息一天就好了。”

    李德又挣扎着起床。起到一半又跌落到床上。只得让丽达通知大家会议推迟到晚上。丽达笑答:“不用通知的。大家都和你一样。希姆莱和鲍曼还好点。至少能跟人打招呼。戈林和戈培尔连话都懒得说。”

    “你怎么知道。”李德警惕地问道。

    “我挨个儿检查了一遍。对了。施佩尔正在打点滴呢。”

    “真奇怪。昨天大家來來回回也就赶了二百多公里路。为什么一个个累死累活的。”李德喃喃。

    “哪是赶路呀。把路都让给调动的部队了。”丽达睇了他一眼。解释说。昨天大家坐着半履带装甲车。在丘陵、河滩、田野和山坡颠簸了一天。把大家的骨头都颠散架了。满目看到的是尸体。闻到的是血腥味道。大家身心俱累。自然心力交瘁了。

    李德哑然。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眼巴巴望着她说:“我的右胳膊动不了啦。你给我揉搓一下。”

    “谁让你逞能。”丽达坐到跟前调皮地在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飞快地揉搓起來。

    “检阅士兵怎么是逞能呢。”李德争辩。看到她又在手心里吐唾液。嘀咕道:“真恶心。”

    “哼。嫌恶心。你让你的冉妮亚來吧。可惜你的美人儿这会睡得像死猪一样。”丽达松手。装作要走的样子。李德满脸陪笑说了一阵子好话。她才矜持着重新坐下來:“往里靠靠。给我巴掌大的一点地方让我怎么坐呀。”

    丽达双手飞搓着嘴里也沒闲着:“听说前几天你还上演了英雄救美啊。真沒看出來你还挺重情的。”

    李德提高了声音:“人家闷在管子里差一点……”

    “好了好了。猴急什么。我又沒说什么嘛。”丽达揉搓的度又快了一倍。下手也更重了。片刻后他的胳膊红了。血液也流畅多了。感觉慢慢有劲了。

    李德两眼望着天花板。上面有两只苍蝇正摞在一起。他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抚摸着。厚着脸说:“來而无往非礼也。我给你也搓搓吧。”

    丽达忍耐了一会。把他的手拖出來。嗔怪道:“坏蛋。刚好就不老实了。我真后悔给你揉。你还是休息吧。小心伤了元气。”

    丽达看到元悻悻地扭转身子。便跑到另一边伸出她的双手:“沒良心的。你看我的手都红了。”

    李德看到她的手掌红旺旺的一片。一阵暖意涌上心头。便扯过她的手在他脸上摩挲着。

    “哟。蛮疼爱的呀。丽达快闪。副统帅來了。”冉妮亚的声音。

    约德尔气宇轩昂地进來了。他恢复得真快。元坐起來。两位美女想离开被他喊住。李德料定约德尔与战事有关。留下她俩积思广议也好。

    约德尔在元对面的沙上挺直身板坐定。丽达给他端來一杯茶。李德与约德尔互相审视着对方。谁也不先张口。

    等了一会儿。约德尔欲言又止。李德靠在被子上。心想。这约德尔的说话与步伐一样干脆利落该有多好。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约德尔眼珠子骨碌碌转动着。最后落在丽达身上。丽达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搜寻起來。未了迷茫地瞪着他。

    李德瞪了他一眼。转身拿起一本《今日军人》随手翻起來。

    约德尔试探着:“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李德把书甩到床脚。他生性耿直。最烦这种有口无心的屁话:明明想说却要假意客套一番。这不是约德尔的一贯风格呀。他眯起眼睛仰面朝天:看他撑多久。

    约德尔果然沉不住气了。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粗声音粗气地嚷嚷:“我的元。我有种预感。即将开始的战役将会很激烈。我们会取胜。但会是一场皮洛士式的胜利。”

    “什么。”李德一惊。翻身下床:“你胡说些什么。身为副统帅。怎么散布失败主义。”

    约德尔也惊得站起來。满头大汗地摆手:“不。我沒有更深的意思。我毫不怀疑德军会取胜。只是觉得代价高昂。”

    李德重新坐回床上。皮洛士是古希腊伊庇鲁斯国王。曾率兵至意大利与罗马交战。付出惨重代价。打败罗马军队。皮洛士打败罗马人后曾说:“再來一场这样的胜仗。我们就输了”。由此即以“皮洛士式的胜利”一词來借喻惨重的代价。

    皮洛士式的胜利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形容赢了眼前的胜利。最后却导致更大的失败。用一句话描述这种情况:“赢了一场战役。却输了整个战争。”约德尔所说的沒有更深的意思。就是指的这种情况。

    约德尔阐述道。昨天在坎坷不平的田野上奔波了一天。大家都累爬了。但他现弗拉索夫、乌克兰解放军司令等几个东方人毫无倦意。他不由地把眼光投向丽达。

    丽达与冉妮亚窃窃私语。诡谲地望着元笑着。听到约德尔叫她。丽达得意地附合道:“对呀。昨晚散会后。我们与弗拉索夫小斟了几杯呢。嘻嘻。对了。他们还嘲笑说……”丽达自知失口。赶紧闭嘴。

    “说下去。”李德断然说。

    “他们说。德国人太娇气……”丽达艾艾地说。

    元盯了她一眼。指着约德尔不耐烦地:“说下去。”

    约德尔这会潇洒自如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來回踱步。其他三人的脑袋像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跟着他转动。

    “我知道俄国人能吃苦耐劳。只是沒想到他们的身体像高加索马一样有韧性。我们要与这样的敌人作战。太可怕了。”

    李德哑然失笑:“俄国人不受季节或周围环境的影响。吃苦耐劳、逆來顺受。无论在什么地方或任何条件下都是好兵。他们是上级手下的驯服工具。上级可以很轻松地让他们经受文明国家人所远远不能忍受的痛苦。但是他们好走极端。纪律涣散。与德军相比。他们也就只剩下吃苦耐劳了。”

    李德勉励了两句:“你能现这个问題。很好。今晚的会议上你可以给大家讲两句。我们的将帅们只知己、不能知彼。这不好。”

    约德尔一扫沮丧。喜气洋洋地回去了。一会儿戈培尔一瘸一拐地进來了。沒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挥动手臂尖叫道:“我的元。昨晚哈尔德指责你浪费了一个月的时间。你应该反驳才是。要不然。万一以后战事进入僵局。他们又该呜哩哇啦地喊叫了。”

    “你休息得怎么样。”李德环顾左右而言它。虽然帝国总理是好心。但毕竟是文官。李德一向主张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何况他和约德尔都有点未及战先言败的气味。

    戈培尔看到元无动于衷。闲聊了一阵子国内事务便告辞了。

    夕阳一点点西沉下去了。落日收敛起最后一点余晖。德意志帝国党政军要员和三军将帅们6续走入会议室。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后。他们恢复了气宇轩昂。全然沒有晚昨的疲惫不堪。

    李德走到6军二位总长面前关心地问道:“你俩的脸和屁股都沒事吧。”

    两位一楞。随即明白过來。交口称赞道:“你派來的那个中国人的膏药真管用。贴上去沒多久痊愈了。真是灵丹妙药呀。”

    李德惊奇地看到满屋子的一半面积被精致的沙盘占据。这样的沙盘应该是日久之功。却被告知是晚昨连夜制成。李德表扬哈尔德。后者谦逊地说这东西与他无关。他也是來到这里后才现的。

    李德望过众人的脸。连问三遍后从东南角落里走出弗拉索夫。他坦白说。昨晚他与俄罗斯解放军的几个参谋。还有丽达、冉妮亚和几个女兵连夜制作的。

    德军将帅。甚至希姆莱都赞许地望着俄国人。李德简直是震惊了。他当着众人的面。对冉妮亚和丽达感激道:“你们那來的精力。昨晚一宿沒合眼。今天一大早又到我的房间來了。丽达。我真后悔让你给我搓……”

    他鼻孔痒打了个喷嚏。大家面面相觑。李德生怕别人曲解。补充道:“我真后悔让你给我搓胳膊。你太累了。”

    丽达以手遮口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作为回答。

    沙盘将伏尔加河下游和高加索地区囊括已尽。里海、黑海和亚海都包括在内。罗斯托夫、斯大林格勒、迈科普、阿斯特拉罕、格罗兹尼和巴统巨细无遗。全部在望。

    一阵感叹过后。一些将领置疑上面的苏军兵力。忙碌了一夜的冉妮亚再次担任解释工作。反驳说。这是迄今为止6军外军处掌握的最新情况。她相信随着战事的不断深入。苏军会将越來越多的预备队投入战斗。届时苏军的标识会越來越多。

    第6集团军司令保罗斯言:“我也在总参谋部呆过。但我不相信在顿河、伏尔加下游以及高加索苏军有27个集团军之多。这是耸人听闻。”

    “斯大林说过。现代战争是预备队的战争。我们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必须重视敌人。”冉妮亚争辩。不料得到几声嘘声。

    冉妮亚被逼问得性起。扬头把一头红甩到后面。掏出橡皮筋扎实。挑战般盯着保罗斯:“如果你还不相信。我俩在沙盘上比试比试吧。”

    “喝口吊看汤就想还魂。你竟敢跟我打。”保卢斯上下打量着冉妮亚。他想不通一个外军处的上尉女军官。异想天开想与他6军上将对阵。

    李德喝道:“小节处争执。就是夺我性命。费我时间。”大家都老实了。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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