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武大郎教弟
“哥哥，我之前是不是说错话了。”武松不傻，只是不愿去深层次的想问题，但看着林雷严肃地神情，心里发虚，总感觉哪里说错了，想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
“老二，我不是说你说错了，我只是突然有些话想对你说说。”林雷心中酝酿着，这话怎么说呢？
“你觉着这次潘员外来，真的只是为了感谢吗？”
武松没有说话，哥哥怎么说就怎么是，从小到大，自己就很听哥哥的话，潘员外来干什么，自己又不是他，想那么多干什么。等了一会，没见动静，看了看林雷，才发现哥哥一直在盯着自己。
武松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大哥，说实在的，我还真不怕癞头三那伙，那泼皮，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俩我打一双。我还真没把他们放在眼中，要不是怕大哥受牵累，我还真想让大哥见识一下我的本领。员外来干什么，我没有想。”
林雷听了武松地话，觉得他很狂，但他理解，毕竟自己也狂过，也风光过。自己刚开始当上二把手那会，也狂过，天下间谁也不放在眼中，就如此时的武松，但换来的却是一条可以致命的刀伤。从那以后，自己才知道韬光养晦。林雷想点醒武松，不论在哪里，靠拳头只能解决一时的问题，最主要的还是得靠脑子。一般有本事的人都狂，这也没有什么，但却不能不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虽说吃一堑长一智，但有些亏却是吃不起的。
“你输过吗？”林雷很好奇，现在武松本事如何，比起自己呢？
“呵呵，大哥，打架兄弟什么时候输过。”武松说着，情绪高涨，还示威性的显了显自己的肌肉。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你现在面对着的也就是清河这片天，很小很小的。天下英雄何其多，你敢称第一？”林雷知道现在说什么，武松也听不进去，没有经历失败，再好听的话也听不进去啊。
“哥，你要相信我，如果那癞头三让我碰上，我非得打得他连他妈都不认得。”武松对自己可是很有自信。
“老二，我知道你现在听不进去，今儿我们不说其他的，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说，如果你碰上个比你强的人，你是战还是不战？”林雷想看看武松怎么处理。
“战，他要战，便战。俗话说，树活一张皮，人争一口气，打死也得战。可惜至今还未遇到比我强的人呢。”武松笑道。
“卤莽。”林雷很生气。“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的不值。”
“死的不值？怎么会，大哥，谁会去想那些，人不就为了争口气吗？”武松现在听了林雷的话，才去想怎么会不值呢？
“假如说，要是让你选一种死法，你愿死在比你强的人手中，还是死在一帮泼皮手中？”林雷问武松，另一方面也是想开导一下他。
“大哥，我怎么会死在无赖手中呢？他们都打不过我。”武松觉得大哥看不起他，想证明自己的y欲望更加强烈。
“我是说假如，回答我。”林雷加重了语气。
“那根本不可能嘛，我比他们都强啊。”
“我是说假如，你只管回答问题，别管其他的。”林雷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挑衅，但武松这钻牛角尖的毛病还是很让自己头痛。
“噢，那还用说吗，我宁愿死在比我强的人手中，死在无赖手中太窝囊了。”武松心有所感大哥生气了，敢紧回答了林雷的问题。
“你怎么看无赖和好汉呢？”
“大哥，你怎么能把无赖和好汉比呢？两者根本没办法比嘛。无赖那是什么，背信弃义，落井下石，那是小人，没人会喜欢；在我心中，好汉就是行侠仗义之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林雷看着武松激动的样子，想起了热播水浒时的好汉歌。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也许这时代的好男儿都如现在的武松一样，那么热血，赤诚。此时的他们，拉帮结伙，起义，大多是为了胸中那份义。而自己混黑，挣扎在人性的黑暗中。此时的武松，血性已经有了，自己何必要把他染黑呢？林雷想着，要是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都教会武松，那还会出现好汉武二郎吗？
“你知道无赖和好汉的区别吗？”林雷压下前世那些所谓的经验，那毕竟不适合武松。现在的武松已经恩怨分明了，黑是黑，白是白，他有自己的道路要走。还是捡起能说的说吧。
武松摇了摇头，他没有想过这种问题。
“在我看来，无赖和好汉有一样的地方，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一样的是他们大多都无所事事，但他们最大的不同就是心胸不同。好汉的交情是打出来的，这就是所谓地英雄惜英雄；而如果你打无赖一顿，他会想着再打回来。最多是口服心不服。古语说的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你说对无赖，你怎么对待？”林雷又给武松提出了新问题。
本来，在林雷把无赖和好汉相提并论时，武松就想插话，但积于对哥哥的尊重，还让听下去，听完之后，想想，哥哥的话还是有些意思的。自己一直以英雄好汉自许，但这么大一个人了，还是依靠哥哥，整天游手好闲的，心中暗想，以后可得找点事干才行。
“揍他，揍到他心服口服为止。”武松握紧自己的拳头，在面前用力挥了几下，算是回答了林雷的问题。
“话是不错，但你怎么知道他服了呢？”林雷接着问道。
武松这回可被难住了。口服心不服，自己总不能挖出他的心来看看吧。即使把他心挖出来，自己也不会看啊。
“那大哥，你认为应怎么办呢？”武松想不出来，就想问问大哥，现在他觉得大哥懂得好多，自己以前就没发现。
“所以，平时就不得罪无赖，小人。对于他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那要是他们惹我们呢？”
“一个字，忍。”
“那要是他们欺负到我们头上呢？”武松知道要忍，但要忍到什么时候呢？
“那更要忍，忍无可忍时，便无需再忍，揍他娘的。”林雷说道，就像癞头三一样，想着梦中武大郎这些年的窝囊，忍得有些过了，谁都可以欺负。
林雷把这些总结了一下，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
武松听了这话，很是高兴。这三十二个字，读起来郎郎上口，但却很有意思。现在看来，大哥说的也很对自己脾气啊。
“大哥，那要是遇到口服心不服呢？对无癞怎么办？”武松问道。
林雷很高兴，武松开窍了，想这些问题了。
对付无癞，林雷有很多办法。前世，自己算不上正义使者，但却要算无癞的克星。因为那时的自己，手狠，小弟多。
“揍他，揍到他怕为止。让他畏你，敬你，恨你，却不敢报负你。”林雷把自己的经验说了出来。
“那要是无癞不怕死，对你耍狠呢？”武松想都不想了，直接把问题抛给大哥，听大哥说没错的。
“人们为什么怕惹无癞呢？无癞就是不要脸罢，但却没说不要命啊。无癞没有不怕死的，或是人多，互为壮胆，或是利益驱使，但他们总是把自己的命放在第一位。所以，要对付他们，要么比他们人多，要么比他们狠。揍到他们胆破为止，他们以后哪还敢找你麻烦啊。”林雷把自己的经验传给武松。“打架嘛，难免流血。对无癞而言，流血会让他们脑羞成怒，但更多的是心虚。和无癞干架时，要有气势，要在气势上压倒他们。不怕死，不服输，前提是压着他们打才行。”
武松觉得林雷说的很对，这些自己以前都没有想过。或许，癞头三这伙就是自己的实验对象。
“那真有不怕死的，怎么办？硬拼？”虽说无癞都怕死，要是碰上个例外呢？那时怎么办？说是不怕死，但说和做是两码事，自己还真没想那么早就死呢。
“呵呵，”林雷笑了，“打架什么都可以输，气势却不能输。认输可以，但却不能不战而逃。你以为无癞是那么好当的？脑子一条筋的，你见过几个这样的无癞？”
想想也倒是，做无癞混混的，哪个不是头脑灵活的，这落井下石，浑水摸鱼，脑子不灵怎么做。那一条筋的傻子，也只会是打手罢了。
“你要是碰上那种傻子，避其锋锐，找其弱点，再下手。”林雷还是开导武松，总不能让武松也一条筋啊，让其开开窍也好。
“噢。”武松应道，“那哥，我先煮饭去。”
林雷喊住武松：“慢着，老二，不是有那馒头吗？中午我们就吃那个，现在天还早，你拿钱去县里做几身衣服，再去酒楼弄点小菜捎回来。”
“哥哥，那钱不存着吗？”武松很意外，这么多钱刚到手，听哥哥那话，却是要花了，“都花了？”
“都花了，钱这东西，没了再挣，我们明儿穿新衣去员外家。”林雷想有钱，但这也不是存的时候啊。
“好喽。哥哥，那我这就去。一刻钟就能回来。”武松起身拍打了一屁股上的土，就向外面走，此时的他，脚下生风一样，很快就走远了。
林雷看着不一会就消失在眼前的武松，笑了，喝了口瓢里的水，想今后自己的路应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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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我不是说你说错了，我只是突然有些话想对你说说。”林雷心中酝酿着，这话怎么说呢？
“你觉着这次潘员外来，真的只是为了感谢吗？”
武松没有说话，哥哥怎么说就怎么是，从小到大，自己就很听哥哥的话，潘员外来干什么，自己又不是他，想那么多干什么。等了一会，没见动静，看了看林雷，才发现哥哥一直在盯着自己。
武松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大哥，说实在的，我还真不怕癞头三那伙，那泼皮，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俩我打一双。我还真没把他们放在眼中，要不是怕大哥受牵累，我还真想让大哥见识一下我的本领。员外来干什么，我没有想。”
林雷听了武松地话，觉得他很狂，但他理解，毕竟自己也狂过，也风光过。自己刚开始当上二把手那会，也狂过，天下间谁也不放在眼中，就如此时的武松，但换来的却是一条可以致命的刀伤。从那以后，自己才知道韬光养晦。林雷想点醒武松，不论在哪里，靠拳头只能解决一时的问题，最主要的还是得靠脑子。一般有本事的人都狂，这也没有什么，但却不能不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虽说吃一堑长一智，但有些亏却是吃不起的。
“你输过吗？”林雷很好奇，现在武松本事如何，比起自己呢？
“呵呵，大哥，打架兄弟什么时候输过。”武松说着，情绪高涨，还示威性的显了显自己的肌肉。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你现在面对着的也就是清河这片天，很小很小的。天下英雄何其多，你敢称第一？”林雷知道现在说什么，武松也听不进去，没有经历失败，再好听的话也听不进去啊。
“哥，你要相信我，如果那癞头三让我碰上，我非得打得他连他妈都不认得。”武松对自己可是很有自信。
“老二，我知道你现在听不进去，今儿我们不说其他的，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说，如果你碰上个比你强的人，你是战还是不战？”林雷想看看武松怎么处理。
“战，他要战，便战。俗话说，树活一张皮，人争一口气，打死也得战。可惜至今还未遇到比我强的人呢。”武松笑道。
“卤莽。”林雷很生气。“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的不值。”
“死的不值？怎么会，大哥，谁会去想那些，人不就为了争口气吗？”武松现在听了林雷的话，才去想怎么会不值呢？
“假如说，要是让你选一种死法，你愿死在比你强的人手中，还是死在一帮泼皮手中？”林雷问武松，另一方面也是想开导一下他。
“大哥，我怎么会死在无赖手中呢？他们都打不过我。”武松觉得大哥看不起他，想证明自己的y欲望更加强烈。
“我是说假如，回答我。”林雷加重了语气。
“那根本不可能嘛，我比他们都强啊。”
“我是说假如，你只管回答问题，别管其他的。”林雷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挑衅，但武松这钻牛角尖的毛病还是很让自己头痛。
“噢，那还用说吗，我宁愿死在比我强的人手中，死在无赖手中太窝囊了。”武松心有所感大哥生气了，敢紧回答了林雷的问题。
“你怎么看无赖和好汉呢？”
“大哥，你怎么能把无赖和好汉比呢？两者根本没办法比嘛。无赖那是什么，背信弃义，落井下石，那是小人，没人会喜欢；在我心中，好汉就是行侠仗义之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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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无赖和好汉有一样的地方，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一样的是他们大多都无所事事，但他们最大的不同就是心胸不同。好汉的交情是打出来的，这就是所谓地英雄惜英雄；而如果你打无赖一顿，他会想着再打回来。最多是口服心不服。古语说的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你说对无赖，你怎么对待？”林雷又给武松提出了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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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哥，你认为应怎么办呢？”武松想不出来，就想问问大哥，现在他觉得大哥懂得好多，自己以前就没发现。
“所以，平时就不得罪无赖，小人。对于他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那要是他们惹我们呢？”
“一个字，忍。”
“那要是他们欺负到我们头上呢？”武松知道要忍，但要忍到什么时候呢？
“那更要忍，忍无可忍时，便无需再忍，揍他娘的。”林雷说道，就像癞头三一样，想着梦中武大郎这些年的窝囊，忍得有些过了，谁都可以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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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听了这话，很是高兴。这三十二个字，读起来郎郎上口，但却很有意思。现在看来，大哥说的也很对自己脾气啊。
“大哥，那要是遇到口服心不服呢？对无癞怎么办？”武松问道。
林雷很高兴，武松开窍了，想这些问题了。
对付无癞，林雷有很多办法。前世，自己算不上正义使者，但却要算无癞的克星。因为那时的自己，手狠，小弟多。
“揍他，揍到他怕为止。让他畏你，敬你，恨你，却不敢报负你。”林雷把自己的经验说了出来。
“那要是无癞不怕死，对你耍狠呢？”武松想都不想了，直接把问题抛给大哥，听大哥说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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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觉得林雷说的很对，这些自己以前都没有想过。或许，癞头三这伙就是自己的实验对象。
“那真有不怕死的，怎么办？硬拼？”虽说无癞都怕死，要是碰上个例外呢？那时怎么办？说是不怕死，但说和做是两码事，自己还真没想那么早就死呢。
“呵呵，”林雷笑了，“打架什么都可以输，气势却不能输。认输可以，但却不能不战而逃。你以为无癞是那么好当的？脑子一条筋的，你见过几个这样的无癞？”
想想也倒是，做无癞混混的，哪个不是头脑灵活的，这落井下石，浑水摸鱼，脑子不灵怎么做。那一条筋的傻子，也只会是打手罢了。
“你要是碰上那种傻子，避其锋锐，找其弱点，再下手。”林雷还是开导武松，总不能让武松也一条筋啊，让其开开窍也好。
“噢。”武松应道，“那哥，我先煮饭去。”
林雷喊住武松：“慢着，老二，不是有那馒头吗？中午我们就吃那个，现在天还早，你拿钱去县里做几身衣服，再去酒楼弄点小菜捎回来。”
“哥哥，那钱不存着吗？”武松很意外，这么多钱刚到手，听哥哥那话，却是要花了，“都花了？”
“都花了，钱这东西，没了再挣，我们明儿穿新衣去员外家。”林雷想有钱，但这也不是存的时候啊。
“好喽。哥哥，那我这就去。一刻钟就能回来。”武松起身拍打了一屁股上的土，就向外面走，此时的他，脚下生风一样，很快就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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