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出手
柴白玉的思维还停留在凤尾村。“不不。你确实认错人了，我是过路的，跟他不同路。我也不识得兄台，我这柄竹剑本就不是用来打架的。”而他也并不知道单凭这柄小小的竹剑这些江湖武人就已经把他认做了眼中钉。不管柴白玉做何解释，谁都不会相信它。
一指剑本就不信，两目生得迥异，一门心思全在柴白玉身上，只要柴白玉敢动，他的一柄利剑马上就要袭身过去，而且那绝对是个够阴够狠的杀招。
柴白玉瞧这架式，要想上楼却是极难了，若退下楼去肯定被他们认定是和那个老叫花子是一伙的。
“嘿嘿。我叫你先走，你怎么还留在这儿呢？叫你爹来，你呀，太嫩了。”那老叫花子一嚷，手上掌势又已翻飞。
刚才一指剑受了老叫花子一掌，早有准备，这下长剑圈圆。任他掌法再高，想要碰到一指剑的身子也是极难。只听钉的一声，却是老叫花子扔出去的飞盘被一指剑的左指截断。
柴白玉骇了一下，才知道他为什么叫一指剑，看来他的指力非同寻常，光看这一指力竟有如泰山压顶一般。
一指剑成名于山西一带。自幼学习剑术，对于剑术的研究颇有造诣，二十几岁就已经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声名之大竟压过了不少武林高手。只是此人行事忽正忽邪，最近这几年又没了这一指剑的消息，没想到在这三河镇出现了。
一指剑成名于剑，而他的指力实际上更在他的长剑之上，他动作迅敏非常，长剑抖来抖去，忽而大起大落，忽而如春燕啄泥一般，再配之以一指的杀人招式，简直凌厉已极。柴白玉只看他三招就知他剑中有指实是一阴一阳。阴阳相合，威力真是无穷无尽。
却见那老叫花子左穿右入之际，掌法也不甘示弱。一掌拍起之时，一张板桌嚓喳一声已断成数节。他这掌法倒奇，看似是一种极阴的内力。不过他既已受伤，这掌法使出来却就只有三四成的功效了。
两人掌剑相合，相拆之下已有一百多招。
在场的众武人幽心饮酒只当作不闻，柴白玉来了兴致。三年前见那些江湖武人频频比斗，只是当时他于武功之说半点不识，因此许多精妙之招也就没有细细体会。现在看他二人生死相博，招式上的精妙却印在了柴白玉的心里。
老叫花子的武功比不上三宋氏家族的剑法，更比不上欧阳雪舞，不过柴白玉看来比之自己多少还是高明一些的。有许多招式柴白玉都不会拆解。
眼见那老叫花子一掌拍起，却把那蓝衣大汉横空拍飞，这下变故奇之又奇却又是在柴白玉的意料之外。
柴白玉又怎么会知道，江湖比武不单单只靠武功的深浅。老叫花子虽有内伤，然而蓝衣汉他还不放在眼里，不过要以全力跟蓝衣汉拼个你死我活，定要大耗精神。接下来的比斗却就进行不下去了。
蓝衣汉恼极，瞅着东南角端坐的黑目老者道：“怎么，你们都打算吃现成的吗？再不一块上，等他们的救兵到了，咱们全都完蛋。”
黑目老者背过手去，道：“自己没用，反倒赖上别人。我笑真子怎么会像你一样。想当年我随师父师兄血洗鹤仙门何等雄壮。”
柴白玉瞧了他一眼，这人生得面目狰狞，一看就绝非善类，年事已高，行走江湖一定做下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笑真子。八大怪人之一。其师烈尤是享负盛名的江湖采花大盗，根本就是妖匪一类的魁首。烈尤二十一岁就开始做起了掳劫良家妇女的勾当，多少达官显贵的女儿都难逃烈尤之手。朝庭曾派京师一十八位捕头捉拿这位不世的采花大盗，但都是一无所获。反而那一十八位捕头当中有十二位死于烈尤之手，自此以后谁也不敢再招惹烈尤。
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就是十五年前，烈尤不期遇到天下第一庄庄主天龙。烈尤当年也是不可一世。东莱法师道缘都不放在眼里，更别提是一个小小的天龙。天龙那时候恶贯满盈，别说他是一个小小的采花大盗就算千军万马对于天龙来说也只是弹指间的事情。烈尤其至连天龙山庄的一名普通杀手都赶不上。让天龙去杀这样的一个人物实在有辱他的身份。
烈尤其实是想见识见识一下天龙的擎天一剑，他只听说没有人可以逃得过他的擎天一剑。而天龙三招剑后，烈尤已变了残废。他八个徒弟听后大惊。烈尤变成了活脱脱的一个植物人，直到七年前才一病不起去世。
这笑真子更是继承了烈尢好色的传统，专好劫持姿色极佳的女子。不过他倒是不像烈尢那样张扬，毕竟他的武功跟烈尤还相差甚远。
他的掌已在背后，老叫花子退了一步，他可知道这不是个好惹的主，他刚才激柴白玉的那些话显然没起到效果。而柴白玉现在不火上浇油就阿弥陀佛了。眼看笑真子一掌来攻，叫花子仓皇躲过。柴白玉心叫一声：“这掌法果然够厉。”
在柴白玉看来这些人可没有一个人是好人。一诺早就交待过他，以后若是到了江湖之上，只能看不能问，更不能打。许多人之所以丧命就是因为误入其中难辩好坏。
“笑真子，你坏事做尽就不怕断子绝孙吗？”
“哈哈。可惜我已经有孙子了。我儿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不知道有多开心呢？”
要说笑真子运道也够好，他玩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杀过的女人那更是不计其数，偏偏有个女人为他生了个儿子。这儿子既乖巧又灵俐，不仅没有随着他做起那见不得人的事情，反而读大书之家，娶的媳妇更是美艳动人。妻子过门不到一年就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显然笑真子的恶行倒是没有报应在他的儿子身上。
笑真子掌上加劲，只听得呼呼风响，一个小客栈已经不能够让笑真子把所有招式用完，而老叫花子的武功已经用得差不多了。两人掌掌相撞之时各自退开数步。老叫花子即使如此还能立于不败之地柴白玉真是既惊且奇。又看三招，老叫花子竟然能从笑真子的下三路里寻了个破绽，一通猛攻之下竟破得笑真子退了数步。虽没受伤可以恼怒不已。
“你们却都坐着看戏吗？”笑真子也急了。
一指剑长剑来舞，老叫花子拼命躲开。但怎知一指剑的长剑随即跟到，听得哧的一声，老叫花子的腿上已见了红。
一指剑道：“他受伤了撑不了多久了。”
笑真子两掌圈圆，劈头盖脸就是一掌。老叫花子右手挡去，一只手臂却被笑真子两掌拍中，登时鲜血迸流。
柴白玉已经意识到了这并不好玩，武功是十分有意思的东西，但倘若因为武功而使谁受了伤害那就十分不好玩了。因为武功是可以将人杀死的。
“喂，你们当真要打死人不行吗？”
客栈老板向柴白玉使个眼色叫他赶紧上去，这当头如果谁敢管这事那真是不想活了，轻则被他们打成残废，重则小命不保。别说客栈老板，就算是官府来了，这些江湖武人都理也不理，官府真敢插手的话，他们手上的剑就是最好的说话工具。
“老叫花子我看你撑到几时。”
“行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仿佛柴白玉看到了什么。
三娘躺在地上，宋大也躲在地上，宋青身上也流了血，宋明远的一只手臂已不知去了哪里，可是直至宋明远死的那一刻还在担心着柴白玉和宋小波，作为江湖中的成名大侠，他并不称职，因为他做了太多太多的恶事，而作为一个年迈的老爷爷，绝对值得柴白玉尊重。
他虽然还并不知道老叫花子是什么人，但也绝不能让任何人欺凌。
竹剑飞出，已将老叫花子隔出打斗之外。“他已深受重伤，今天就到这吧，不然会闹出人命的。”
人命？人命值几个钱，人命是能吃的还是能穿的。而只要他们拿到了老叫花子身上的东西，他们就可以拿到很多很多的钱。他们可以拿着这些钱买到许多许多的东西，比如新衣服，比如没有吃过的山珍海味，还比如漂亮的女人，只要是这个世界上拥有的，就可以拿金钱来买。而柴白玉的话没有任何威胁。
不过柴白玉的一柄竹剑却是引起了所有江湖武人搔动。对于他们来讲这并不是一把普通的竹剑，在这竹剑身后会不会有无穷无尽的杀招。
“好一个竹本无心，内生多少枝节呀？姓胡的小子，你想怎么样？”
“谁姓胡？”
“老子不来，叫小的来，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吧。我倒要看看你的应竹剑法练到第几步了？”看招。
柴白玉也只有跟宋小波的剑法对过阵，其余的剑法连见都很少，当然还有那些宋氏剑法。虽然兔兔跟他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说解了剑法的拆解之法，可是临敌之时还是把柴白玉吓了一跳。不是柴白玉逃得快些，已被笑真子打到。
笑真子却以为柴白玉以为自己身份特殊不愿与他争斗。
“咱们向来不敢和胡家为难，只是胡家小爷，且让一让路，这老叫花子跟你没什么交情。再说了这老叫花子不值得你拿命去换吧。你可知道这里除了有我一指剑还有各路高手，你纵使能挡得了我们，还能挡得了这么多人吗？”
老叫花子也在奇怪，前日去到胡家大院里，将自己来意禀明一遍，岂知那姓胡的竟跟自己翻脸，不仅骂他这些年来不务正业，而且还将他赶出门来，其实老叫花子并没有见到那姓胡的儿子长得如何模样，但听得柴白玉说自己不姓胡，那她就肯定不是姓胡的儿子。可是他却敢拦路好勇。这在老叫花子看来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若非老叫花子身上的东西绝非一般，他绝不会让这个无名小子受此牵连。
笑真子掌法还没停止，而柴白玉的竹剑也没有下手的机会。剑法太熟，只是那剑法里好多都是杀招，要是使出去的话难免会伤到人的。老叫花子瞧着怪异已极，柴白玉手上明明有一柄竹剑却不去用是何道理。胡家的竹剑就绝不会这样。
“小子，你再不使剑可被人害死了呀？”老叫花子终于开口道。
“他们怎么来真的？真要杀人呀？”老叫花子心里暗骂，还有假杀人吗？
“你不杀人家，人家却来杀你。你看是被人家杀死的好，还是把人家杀死的好。你要死了，你父母兄弟不为你难过呀。”
也正在此时柴白玉退无可退，他也正以随着老叫花子的话想到了宋小波，想到了慕容婧，想到了兔兔，想到了经常让自己哭笑不得的小豆，更想到了那个对自己恩比天大的一诺。师父要知道自己的徒弟这么没用一定会很失望。
想想三年前一诺只凭着几个小小的计谋就把那些江湖上的武人杀得个片甲不留，相比之下自己身前只是一个江湖武人就已对付不了了。
竹剑倾起，变化之招繁复已极，柴白玉竟没想到自己竹剑应敌之时竟然能生得许多种变化，这些变化似乎正是为了应对那笑真子的厉掌而去。
笑真子急急后跃，一柄竹剑在他面门尺寸之地划过，可当真惊险，再迟些，不死也得重伤。
老叫花子痴了一呆。没想到这小子的竹剑竟跟那胡姓的竹剑相差无多。
柴白玉不欲伤人，可是兔兔却教给他对付敌人要用最好的招式，用最好的真气和最好的变招，而刚才使出的这一招竹剑正是这样的。不过眼见竹剑就要伤人，内劲就撤了回来。否则的话，就算那笑真动 作再快一倍也无法逃开竹剑的威胁。
笑真子惊得一身冷汗直冒，这柄竹剑可真让他开了眼界。而那个一指剑也立在那，竟谁都不敢强进。
柴白玉道：“老先生，对不起，刚才是我失手。不过你要不招招紧逼我也不会使出这样的招式来。”
柴白玉看似谦虚，而在这些江湖武者的眼里看来却是做作到了极点。言外之意就是说我只用了一点的把戏你们就受不住了，这要真是用起来功夫，那你们还有命在吗？
“看来该我们上场了。”坐在正中的那三个人发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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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剑本就不信，两目生得迥异，一门心思全在柴白玉身上，只要柴白玉敢动，他的一柄利剑马上就要袭身过去，而且那绝对是个够阴够狠的杀招。
柴白玉瞧这架式，要想上楼却是极难了，若退下楼去肯定被他们认定是和那个老叫花子是一伙的。
“嘿嘿。我叫你先走，你怎么还留在这儿呢？叫你爹来，你呀，太嫩了。”那老叫花子一嚷，手上掌势又已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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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白玉骇了一下，才知道他为什么叫一指剑，看来他的指力非同寻常，光看这一指力竟有如泰山压顶一般。
一指剑成名于山西一带。自幼学习剑术，对于剑术的研究颇有造诣，二十几岁就已经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声名之大竟压过了不少武林高手。只是此人行事忽正忽邪，最近这几年又没了这一指剑的消息，没想到在这三河镇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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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那老叫花子左穿右入之际，掌法也不甘示弱。一掌拍起之时，一张板桌嚓喳一声已断成数节。他这掌法倒奇，看似是一种极阴的内力。不过他既已受伤，这掌法使出来却就只有三四成的功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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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叫花子的武功比不上三宋氏家族的剑法，更比不上欧阳雪舞，不过柴白玉看来比之自己多少还是高明一些的。有许多招式柴白玉都不会拆解。
眼见那老叫花子一掌拍起，却把那蓝衣大汉横空拍飞，这下变故奇之又奇却又是在柴白玉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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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汉恼极，瞅着东南角端坐的黑目老者道：“怎么，你们都打算吃现成的吗？再不一块上，等他们的救兵到了，咱们全都完蛋。”
黑目老者背过手去，道：“自己没用，反倒赖上别人。我笑真子怎么会像你一样。想当年我随师父师兄血洗鹤仙门何等雄壮。”
柴白玉瞧了他一眼，这人生得面目狰狞，一看就绝非善类，年事已高，行走江湖一定做下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笑真子。八大怪人之一。其师烈尤是享负盛名的江湖采花大盗，根本就是妖匪一类的魁首。烈尤二十一岁就开始做起了掳劫良家妇女的勾当，多少达官显贵的女儿都难逃烈尤之手。朝庭曾派京师一十八位捕头捉拿这位不世的采花大盗，但都是一无所获。反而那一十八位捕头当中有十二位死于烈尤之手，自此以后谁也不敢再招惹烈尤。
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就是十五年前，烈尤不期遇到天下第一庄庄主天龙。烈尤当年也是不可一世。东莱法师道缘都不放在眼里，更别提是一个小小的天龙。天龙那时候恶贯满盈，别说他是一个小小的采花大盗就算千军万马对于天龙来说也只是弹指间的事情。烈尤其至连天龙山庄的一名普通杀手都赶不上。让天龙去杀这样的一个人物实在有辱他的身份。
烈尤其实是想见识见识一下天龙的擎天一剑，他只听说没有人可以逃得过他的擎天一剑。而天龙三招剑后，烈尤已变了残废。他八个徒弟听后大惊。烈尤变成了活脱脱的一个植物人，直到七年前才一病不起去世。
这笑真子更是继承了烈尢好色的传统，专好劫持姿色极佳的女子。不过他倒是不像烈尢那样张扬，毕竟他的武功跟烈尤还相差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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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柴白玉看来这些人可没有一个人是好人。一诺早就交待过他，以后若是到了江湖之上，只能看不能问，更不能打。许多人之所以丧命就是因为误入其中难辩好坏。
“笑真子，你坏事做尽就不怕断子绝孙吗？”
“哈哈。可惜我已经有孙子了。我儿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不知道有多开心呢？”
要说笑真子运道也够好，他玩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杀过的女人那更是不计其数，偏偏有个女人为他生了个儿子。这儿子既乖巧又灵俐，不仅没有随着他做起那见不得人的事情，反而读大书之家，娶的媳妇更是美艳动人。妻子过门不到一年就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显然笑真子的恶行倒是没有报应在他的儿子身上。
笑真子掌上加劲，只听得呼呼风响，一个小客栈已经不能够让笑真子把所有招式用完，而老叫花子的武功已经用得差不多了。两人掌掌相撞之时各自退开数步。老叫花子即使如此还能立于不败之地柴白玉真是既惊且奇。又看三招，老叫花子竟然能从笑真子的下三路里寻了个破绽，一通猛攻之下竟破得笑真子退了数步。虽没受伤可以恼怒不已。
“你们却都坐着看戏吗？”笑真子也急了。
一指剑长剑来舞，老叫花子拼命躲开。但怎知一指剑的长剑随即跟到，听得哧的一声，老叫花子的腿上已见了红。
一指剑道：“他受伤了撑不了多久了。”
笑真子两掌圈圆，劈头盖脸就是一掌。老叫花子右手挡去，一只手臂却被笑真子两掌拍中，登时鲜血迸流。
柴白玉已经意识到了这并不好玩，武功是十分有意思的东西，但倘若因为武功而使谁受了伤害那就十分不好玩了。因为武功是可以将人杀死的。
“喂，你们当真要打死人不行吗？”
客栈老板向柴白玉使个眼色叫他赶紧上去，这当头如果谁敢管这事那真是不想活了，轻则被他们打成残废，重则小命不保。别说客栈老板，就算是官府来了，这些江湖武人都理也不理，官府真敢插手的话，他们手上的剑就是最好的说话工具。
“老叫花子我看你撑到几时。”
“行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仿佛柴白玉看到了什么。
三娘躺在地上，宋大也躲在地上，宋青身上也流了血，宋明远的一只手臂已不知去了哪里，可是直至宋明远死的那一刻还在担心着柴白玉和宋小波，作为江湖中的成名大侠，他并不称职，因为他做了太多太多的恶事，而作为一个年迈的老爷爷，绝对值得柴白玉尊重。
他虽然还并不知道老叫花子是什么人，但也绝不能让任何人欺凌。
竹剑飞出，已将老叫花子隔出打斗之外。“他已深受重伤，今天就到这吧，不然会闹出人命的。”
人命？人命值几个钱，人命是能吃的还是能穿的。而只要他们拿到了老叫花子身上的东西，他们就可以拿到很多很多的钱。他们可以拿着这些钱买到许多许多的东西，比如新衣服，比如没有吃过的山珍海味，还比如漂亮的女人，只要是这个世界上拥有的，就可以拿金钱来买。而柴白玉的话没有任何威胁。
不过柴白玉的一柄竹剑却是引起了所有江湖武人搔动。对于他们来讲这并不是一把普通的竹剑，在这竹剑身后会不会有无穷无尽的杀招。
“好一个竹本无心，内生多少枝节呀？姓胡的小子，你想怎么样？”
“谁姓胡？”
“老子不来，叫小的来，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吧。我倒要看看你的应竹剑法练到第几步了？”看招。
柴白玉也只有跟宋小波的剑法对过阵，其余的剑法连见都很少，当然还有那些宋氏剑法。虽然兔兔跟他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说解了剑法的拆解之法，可是临敌之时还是把柴白玉吓了一跳。不是柴白玉逃得快些，已被笑真子打到。
笑真子却以为柴白玉以为自己身份特殊不愿与他争斗。
“咱们向来不敢和胡家为难，只是胡家小爷，且让一让路，这老叫花子跟你没什么交情。再说了这老叫花子不值得你拿命去换吧。你可知道这里除了有我一指剑还有各路高手，你纵使能挡得了我们，还能挡得了这么多人吗？”
老叫花子也在奇怪，前日去到胡家大院里，将自己来意禀明一遍，岂知那姓胡的竟跟自己翻脸，不仅骂他这些年来不务正业，而且还将他赶出门来，其实老叫花子并没有见到那姓胡的儿子长得如何模样，但听得柴白玉说自己不姓胡，那她就肯定不是姓胡的儿子。可是他却敢拦路好勇。这在老叫花子看来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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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来真的？真要杀人呀？”老叫花子心里暗骂，还有假杀人吗？
“你不杀人家，人家却来杀你。你看是被人家杀死的好，还是把人家杀死的好。你要死了，你父母兄弟不为你难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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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三年前一诺只凭着几个小小的计谋就把那些江湖上的武人杀得个片甲不留，相比之下自己身前只是一个江湖武人就已对付不了了。
竹剑倾起，变化之招繁复已极，柴白玉竟没想到自己竹剑应敌之时竟然能生得许多种变化，这些变化似乎正是为了应对那笑真子的厉掌而去。
笑真子急急后跃，一柄竹剑在他面门尺寸之地划过，可当真惊险，再迟些，不死也得重伤。
老叫花子痴了一呆。没想到这小子的竹剑竟跟那胡姓的竹剑相差无多。
柴白玉不欲伤人，可是兔兔却教给他对付敌人要用最好的招式，用最好的真气和最好的变招，而刚才使出的这一招竹剑正是这样的。不过眼见竹剑就要伤人，内劲就撤了回来。否则的话，就算那笑真动 作再快一倍也无法逃开竹剑的威胁。
笑真子惊得一身冷汗直冒，这柄竹剑可真让他开了眼界。而那个一指剑也立在那，竟谁都不敢强进。
柴白玉道：“老先生，对不起，刚才是我失手。不过你要不招招紧逼我也不会使出这样的招式来。”
柴白玉看似谦虚，而在这些江湖武者的眼里看来却是做作到了极点。言外之意就是说我只用了一点的把戏你们就受不住了，这要真是用起来功夫，那你们还有命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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