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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任人宰割

    我叫柴白玉。

    我已经拜了一诺为师,我以为可以从师父那里学到很多很多绝世武功,我以为可以倚仗他教我的功夫去行侠仗义,我以为我可以凭着一柄竹剑打败天下无敌手,但实际上行走江湖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而要想立于江湖不败之地并非只凭着几个简单的招式,有时候师父说过的话我要隔几天、几个月或是半年我才能够想明白。对于我来说这实在是一个高人。

    自从拜入一诺门下,我就很少见到师父,平日里我读的武功秘本就只有那本《论语》了。

    《论语》是孔子及其弟子言论的汇编,由孔子门生及再传弟子集录整理;是儒家的重要经典,是研究孔子及儒家思想尤其是原始儒家思想的主要资料。南宋时失熹将《论语》、《孟子》、《大学》、《中庸》合为“四书”,使之在儒家经典中的地位日益提高。《论语》共计20篇,1。2万字。

    我对这本由一诺传给我的《论语》的理解只有这么多,三年来我没有一日松懈过对《论语》的研究,可是我怎么也看不出来它是一本绝世秘笈。平常的那些武功招式都是由兔兔代传的,兔兔说一诺不愿看到血腥,所以让我们做弟子的也尽量仁道。所以我是以一把竹剑做为兵器的。而兔兔的那一路剑法我早学得熟了,至于灵活运用却没有多少心得。还没有真正的仇家找上我,也没有人真正的跟我比剑。

    宋小波,和我差不多,他几乎每天在研究着他那本诗经,他也没有从那本诗经里看出有任何武功招式。我跟宋小波虽然各学剑法,但是他的剑法跟我却有些不同。我们两个也比过剑,每次都是几百招以上才能分出胜负。有时我赢,有时他赢,所以我想我们两个的功夫应该是平分秋色。

    自从那些江湖武人被一诺弄死以后再没有谁敢上火云山,听说火云山被江湖上的人称之为死亡之地,谁敢到那里去简直就是找死。一诺虽然杀死了大多数赶上火云山的武人,但毕竟还有少数逃掉了,这些挑掉人的当然要把火云山说得极为恐怖。而师父一诺也自然而然的成了那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圣人”。

    我又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师父了,别说师父,连兔兔都很少见到。见宋小波也是一个月前的事情,而见小豆和慕容婧好像也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我们平时很少见,都各自修行着各自的武功,而且兔兔每个月都会给我们派发任务。我们都很欣然接受。可是这几个月来兔兔到是去了哪里,这么大的一个火云山竟然空荡的很。说到师父一诺,那更是不见他了。从我拜入到他的门下后我一共见过他两面。一次是两年前他给我过生日,另一次是他在教慕容婧医术。虽然见面也只是匆匆看了看他的样子。似乎他并没有因为时间的增长而显得苍老。

    我以为宋小波、小豆还有慕容婧会像以前一样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蹦了出来,直到我独自一个人在山里待上半年才知道,原来这里真的一人没有。没有一诺的痕迹,兔兔也没了,慕容婧和宋小波也不知道混到了哪里。

    自那个欧阳雪舞露出本来面目以后,宋小波就对她打消了所有念头,像她那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可不是宋小波想要的,而那个欧阳雪舞的武功也绝不是宋小波能打得过的,所以他把一门心思都放在慕容婧身上。虽然经常遭到慕容婧的冷落,但宋小波却不以为意。

    不过我倒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出来了什么。兔兔为什么叫一诺为公子,而慕容婧为什么每次听到兔兔叫一诺公子的时候心里都会不痛快。我有个很大胆的想法就是慕容婧喜欢一诺,兔兔也对一诺有好感。我是无法想象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头有什么魔力能够让这两个女子为他倾心的。

    我就经常见到慕容婧一脸不高兴的土着脸自己一个人生闷气,而且嘴里似乎还不停的在埋怨一诺。什么诸如为什么不叫我伺候你,为什么偏偏兔子说什么都行。我能够感觉得到她在一诺面前就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出来。

    火云山。爷爷的遗言就是让我来到火云山。难道爷爷真指的是要我拜一诺为师吗?爷爷真的跟一诺有过交情吗?我看不一定,三年来我问过一诺无数次有关爷爷的事情,可一诺都没有回答我。他仍然闭口不提这事。我经常会想,爷爷究竟去了哪里?

    火云山再也不是我可以留恋的地方了,因为这里没有。有时候野兽都很少,我一天下来连个人跟我说话都没有。站在高巅之上望着重重山恋,虽然美景尽在眼底,可是却没有人跟我一起欣赏。这时候突然记起来一诺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天下第一人人都想做,但在做之前却得学会忍受寂寞,高处太高,只能容得下一个人。虽然现在我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可是这感觉并不好。

    又过了四五个月我实在忍受不住这里甘苦的寂寞,要知道一个人,尢其是对于我这样一个正常的人来说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那简直就是折磨我,我可不想丢失我说话的权利。于是我决定离开火云山。不是离开,是去找一诺,就算找不见,能碰见宋小波也是好的。

    竹剑在手,再没有谁敢动我一下子。

    江湖。我现在应该算作是踏入江湖了吧,我从来没有见过江湖,也从来没有见过江湖如何的狠辣,虽然一诺有时会告诫我们江湖是如何如何的险恶。在江湖行事要为人谦虚,这是兔兔替一诺代传的话。每当听到兔兔那一大堆理论的时候我就不奈烦。

    一诺就是一诺,他也不愧是我师父,因为三年了,我连都师父的本事都没有摸清,我只知道师父会的东西很多很多。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师父这样的一个人会遭人陷害,如果不是遭人陷害又有谁能让他只能每天坐着轮椅呢。

    三河镇。

    我又再一次来到了三河镇,对于三河镇的认识只保留在我跟三娘一起的时候。我实在不敢想象,三娘竟然跟宋小波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更不敢想象三娘竟然是那样阴险的一个人。三娘的剑法当年我见过,似乎是一路碧水剑法。至今为止我的剑还是不能跟三娘使出来的碧水剑一样厉害。

    江湖很平淡,没有事,三天下来都没有撞见一个江湖武人,也许师父的话有时候也没有多大用处,江湖上的武人不会到处都是,而那些高手就更加不会去一个小镇。只有像师父那样的人才会依恋火云山这样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去拜见了慕容求,他的坟慕好像翻新过,当然是慕容婧所为。突然我想起了在慕容墓穴得到的那本玄武学,秘笈我留在了火云山,而玄武学上的精妙之处我都已全部掌握,果然像齐辰所说,这本玄武学的确对我有极大的用处。我现在开始利用我从玄武学上学到的东西研究墓容墓穴,可不是乾坤大阵吗?只不过这个乾坤大阵是一副死阵。既不灵活,也不吓人。

    晚间时候我回到了客栈,像我这种山里的人只有寄宿在很贫脊的一个客栈里面。客栈的老板已经是当年的那店小二了。他取了老板的女儿,老板理所应当的就做了他老丈人。

    可是我似乎看见了什么,看了有人拿剑,看见了有人拿枪,看见了几位似乎是江湖中人。这些人的手里兵刃很古怪,又很奇特。但不管怎么样他们绝不是冲着我来的。因为一柄竹剑比之孩子手上的玩具都不如。而让我意相不到的是当我步入这个客栈的时候竟然已有许多人的眼睛往我身上瞪过来。也许他们正在体察我是何人。江湖上的人就是这样的。

    我瞥了他们一眼。

    坐在西北角是一个拿剑的汉子。他身着蓝衣,面目清秀,倒像是一个书生模样,目光迥远,桌上摆着酒壶,旁边还有一个青色的包裕,包裕鼓鼓的不是知是什么东西。他品着酒。

    坐在东南角的是一个面目青黑的老者,也喝着酒,身上既无剑也无兵刃,不过他脸上的刀疤已很能证明他绝对是个身经百战的江湖武者。

    而在客栈的正中坐着三位身着青衣的汉子,桌上摆着剑,眼光瞟到了柴白玉的身上,柴白玉悚了一下没有去瞧他们,而他们却把所有注意力倾注到了柴白玉身上,似乎他们已经寻找到极好的猎物了。

    “这是些什么人?怎么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柴白玉开口问那客栈老板。

    “我也不知道,刚刚还一个人没有,不知道怎么搞得突然间来了这么多人,看样子都是江湖上的。咱不敢惹事,听说去年本镇上就有一个客栈给这些江湖武人砸了。小哥,如果没什么事,你还是上去休息吧。饭菜我给您端到房里。”那客栈老板小声在我耳边说。

    “好的。谢谢您。”

    “有好吃的不叫我。”突然一个叫花子模样的老者闯了进来,他不管不故的尽管往那些桌上去抢些酒食,众人面目皆惊,似乎这个叫花子极是不简单。众人各按剑柄,不过倒是没有人敢真的拿剑跟这位叫花子拼命。

    柴白玉不想惹事,也不想过问他们这些江湖上的事情,往楼上走去。

    岂知那叫花子竟然转眼间到了柴白玉身前,在他身上一打圆,从柴白玉身上摸出两枚铜钱。“他们请我吃肉,你去请我吃酒吧。”

    叫花子坐在最下首的一个短桌上,一拍桌子道:“老板,上酒,我有钱。”说着摊出了两枚铜钱。眼看酒食已上,又对柴白玉道:“小哥,要不要过来喝几杯。”

    柴白玉从不饮酒,只因为酒是一诺的第一禁令,在火云山三年他竟不知酒是什么味道。柴白玉向他一拱手道:“前辈独自饮食,晚辈有些困乏了,这就去休息了。”

    “老叫花子,本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不碍我,我当然也不会找你的麻烦。把东西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蓝衣汉已经铁怒,他的眼里冒着凶光,右手按着长剑,很显然他的剑马上就要出手,当然柴白玉明白这些江湖上的汉子绝对有能力瞬间发作起来,看来这客栈老板确实今天倒霉。

    “哈哈哈。光耍嘴,有本事来拿。”

    “你当我不敢。”

    “敢不敢?先过两招再说。”

    青衣汉霍的一声已经站起,指着柴白玉道:“你管还是不管?”

    他的这句话竟然把柴白玉吓了个哑口结舌,一个叫花子,柴白玉也只不过是任他在自己身上搜出了两枚铜钱而已,说到为这叫花子出头,柴白玉倒是从来没想过。

    “我为什么要管?我上去睡了。”

    “慢着。”却是那叫花子把柴白玉叫住了。

    “怎么还有事吗?”

    “兄弟,你先走先,我们五里坡见,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

    蓝衣汉脸色马上绿了下来,对于这老叫花子似乎不如何忌惮,但对于柴白玉却有些惧怕。当然他明白他们两个那可是生死之交。老叫花子有难,他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原来你早掺和进来的,不是我白家不给您面子,如果你真的和这老叫花子是一丘之貉的话,也休怪我无理了。”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也听不懂你们的话。我又不懂武功,你们自管打,只要不打我就行。”

    “哎哎。兄弟这话真绝,真好听。”

    老叫花子竟然在说话之时,伸手翻飞一掌,那一掌厉声而起,竟然把蓝衣汉重伤在地上,不过老叫花子似乎功力不够,一掌翻飞后竟然大汗淋漓,似乎已经受了极重的内伤。

    青衣汉的剑还捏在手里,而他的目光却盯着柴白玉,他的眼神告诉柴白玉他忌惮的并不是老叫花子。而是自己。

    “你别以为这把竹剑能有多么厉害?”竹剑当然不厉害,打起架来说不定一招就给人削断了,柴白玉从来也不想拿竹剑杀人,而拿着这柄竹剑似乎也不能杀人。而正当柴白玉把那把竹剑摊开来的时候,在场所有江湖武人的剑柄都按住了。显然这柄竹剑已经让这些江湖武人惊怕到了极点。而老叫花子的肉掌根本就不能值得他们多么关切。

    “别装模作样了?是汉子的就把你的家数晾一晾,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一指剑是被人随便叫叫的吗?如果没有两把刷子我也不会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还没被人砍死。”

    柴白玉心里早笑了出来,肯定他们认错人了。至于江湖上会有什么使竹剑的厉害之人,他倒是不知道。当然一诺也从来没有跟他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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