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再晚点我就挂了
这些村民好像一反常态，根本就不是平常和蔼可亲的叔叔伯伯们，我清楚的看到有几位婶婶脸上都露着凶光，好像我跟他们有多大仇怨似的。
这都些什么人呀，跟土匪差不多，一点不讲理。
拐子叔的大手绕在了我的喉龙上，听爷爷讲江湖上有一路功夫叫做索喉功，其阴险毒辣至极。许多江湖好手都死在这索喉功上。今天ＭＢ我也要死在这上面了。
怕到了极点，连喊救命的声音都没有了，只看见拐子叔脸上极怒的凶光。
“爹，你干嘛？”
“你说他干嘛？看这架式就是要捏死我了。”我低着声音说，喉龙被扣着我实在没法大声说话。
拐子叔名叫宋青，是个地地道道的庄稼汉，记得我八岁不到的时候还常常去他家的地里偷玉米吃，可香了。有次被他抓住了他只是训我两句，但从来没打过我。从小到大，在我眼里他就是一老实人。如果今天不是被他索着，至死我都不会想到他会杀人的。
他儿子叫宋小波，是我的拜把子兄弟，虽然没有歃血为盟，但从小就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小时候他还一起跟我去对面的山里捉过老虎哩，虽然没有抓到还挨了大人们的一顿训，但那可是我们幼时的梦想呢。我们听说以前有个打虎英雄，所以我们一定要抓只老虎看看谁是英雄。
现在别提英雄了，被拐子叔凌空吊着就算狗熊都算不上了。
宋青犹豫了，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宝贝儿子卷进来，本来是看他睡觉没惊醒他，不料他怎么蹭的一下跑了过来。
“还不叫你爹把我放下来？”
宋青看了看村长，又看了看那些村民，他们当初就有一条铁的誓言，一定不要让他们的下一代卷进这场仇杀当中，如果自己当着孩子的面杀了我，这孩子一定会知道这幕后的真相，就算现在不知道以后也定然知道。那时候一场浩劫恐怕又要到来。
宋青见村长略略点头，放低了我。
“咳咳。小波，你再来晚一点，你看我还能喘气不？”
“村里死了人，我爹爹肯定是怀疑你了。”
村长含首不语，这场悄无声音的事件竟使得这位老人束手无策。
“死人了？”
“没死吧。”小波犹豫了几下，他也只是看到村长的屋里躺着几具尸首，也不敢说是死，但最起码是昏了过去，虽然尸体还没凉，但已没有了呼吸。
“我婶婶说他们是中毒死的，至于中的什么毒，婶婶说他们也不知道。可大家从你卖出去的鱼里面查出有剧毒。”
啊。我敢断定当我听到小波的话以后我的脸顿时吓绿了，死人，几十年来我们村里从未死过人。倒是村长的儿子六年前突然失踪再也没有找回来过，但是死人却是头一次听说，好像村里的人天生就是一副长寿相。
“这里面恐怕另有故事，大家都回去看看吧。”村长沉思了一会儿道。
以他的经验不可能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盘根错节，怎么也不可能是一个小孩子能够办到的，他虽然不识得那种毒药，但是他却知道单凭柴白玉是绝对没有那个心机的。倒是那个鱼老头古怪至极，多半是他所为。
说到杀柴白玉他也只是不得已而为之，他不愿杀人，但是毕竟他的身后还有几十条人命，如果因为柴白玉把他们的行踪泄露了出去，那可就是灭顶之灾了。他本是想杀了柴白玉以后再逃离这里，另觅去处，岂想让宋小波搅了局。
跟宋小波一样大的孩子村里一共有六个。这是他们宋家的香火，如果因为此事而使他们这一脉不能延续，那么他这个村长可要成为千古罪人了。
“你们去吧，反正我卖的鱼没毒，我还要等我爷爷。”对于柴白玉来说，恐怕这里所有的事情也只有爷爷能跟他讲得清楚。
“你敢不去？”拐子叔还露着一副凶光。
他大手一擒就把柴白玉按在当下。宋青知道此时村长已有了要走的打算，很显然这些毒物就是冲着他们来的。而对于柴白玉就算不杀死他，也不有让他跑掉。
“你还是向我几位叔叔伯伯们解释清楚的好。”宋不波安慰着我。
村长的家就在村子的最东头，是一个小茅草屋。我们大多数村民的房子都在村子的西向，只有村长的特殊，他说他喜欢安静，不要人打扰他。小时候我和宋小波玩耍的时候也不敢轻易接近。因为村长是我们最尊敬的人。
六年前村长有一个儿子，算下来应该跟宋青差不多大的年龄，只是膝下无子，也没媳妇，他的为人很怪僻。整天在山上，我和宋小波小时候都很少见到他，只是听大人们说要是真的见到也不要过多跟他说话，都说那是个疯子。见到小孩子要咬人的。
小茅屋到了，小茅屋门前丢着两把断剑。真正的剑原来很宽很细，剑柄也好像跟家里的菜刀柄是不一样的。剑上染着鲜血。当村长带着众人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惊乎，只有我和小波乍一看到血淋淋的场面的时候吓得有点面无人色。虽然这里并没有尸首。
“进去吧。”
宋小波所说的婶婶是位极其和蔼的妇人，好像人们都叫她三娘。三娘为人和善，是个孤寡妇人。至少从我有记忆起她就不曾有过男人。也没有儿子。他只把宋小波视为宝贝，事事都为他着想，有时候我在想这三娘会不会是宋小波的娘呀。
我每次问到宋小波这句话的时候他就捶我，貌似我听他说过有一次三娘还跟宋青吵过架，至于因为什么宋小波也没听清。
我邪恶的想，该不会宋青大叔想要让三娘做自己媳妇吧。
宋青挡在了宋小波前面，他怕里面有什么对他不利的东西，而宋小波紧拉着我。
地上躺着五具尸首，而三娘已不在当下。
“三娘呢？”宋青很出很关切的神情。
村长径直走到他平常喜爱到的摇椅上坐下，他扫视了一下周围。没有打斗的痕迹，但他明白三娘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如果不是遇到了突发情况他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不要急。急则乱，大家都好好冷静一下。大家最近有没有在村里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
宋青瞪着我说：“除了他们爷俩，谁还能是可疑的人物？”
随着宋青的喝问，大多数村民都瞅着我，好像我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凶手了。
“这种毒药咱们见都没见过？很显然，对方对我们也可算是了如指掌了吧。”
“可惜宋大六年前失踪了，不然的话，以他对毒药的了解肯定能够找出凶手是谁？至少可以查出凶手的真正来历。”
宋青的这句话犹如一根利刺插进了村长的心脏，这六年来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自己的儿子，如果当年不是因为自己霸心太强，又何致于将自己的儿子害成那样，最后疯疯巅巅不说，还落个杳无音信的结局。
村长老成的有点让人恐怖。他面不改色的说：“事已至此，看来此地已不能久留。”
宋青冷哼了一声道：“村长，这小子来历不明，他们可没有必要带着他一起走。留是留不得的，要不是他的鱼我们也不会死这么多的兄弟。这里有些煮熟的鱼，喂他吃下，如果不死，就饶他一条狗命。”
鱼已端上。柴白玉骇了一下。鱼是不是有毒他也不知道，他也没吃。不过看起来应该是有一种剧毒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有躺在地上的那六具尸体了。
“我不吃，我不吃。”
宋小波拦在我面前。“爹，你们干嘛欺负白玉？”
“小兔崽子，你懂什么？快给我滚开，不然的话小心我揍你。”
宋小波一把抱住宋青，道：“白玉，快跑，你快跑。”
宋小波一下被宋青踢在一边，还没等柴白玉有何动作，已又被宋青按在当下。
條忽之间，又一张大手袭了过来，迅若雷势之后柴白玉和宋小波一起昏了过去。那出手之人是宋熹。他是个厚道人，也是个心肠软的人，自己没有孩子，但凡见到人家的孩子就有种亲切感，宋小波和柴白玉都是他看着长起来的。他都很疼爱，他相信不论是宋小波还是柴白玉都不会做下毒的勾当。他很清楚宋青心里想的什么，杀了柴白玉就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行踪，但是这样他们与那些江洋大盗有何分别。
“三师弟，你什么意思？你竟敢为了一个小毛娃子跟我动手，看来我该领教领教一下你的白链枪了。”
“二师哥，我本无意与你争斗。可是你没看到吗？白玉只是一个孩子，你忘了，这里是凤尾村不是江湖。我们都是村民，而且许多年前早已没有什么白链枪了。我现在根本不会使枪。我们千辛万苦才到这里不就是不想让我们的下一代不再过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吗？你杀白玉很容易，但是你的良心能安吗？”
“好好好。看来你是长见识了。教训起你二师哥来了，正好我十几年没动刀了，咱们摆个阵子，今天由师父做主。我跟你斗一斗，死伤各由天命。”
“二师哥，我早已说过我已无心争斗。”
村长厉声道：“好了，不要吵。大敌当前，我们该想个对策。十几年了，我们也活够了，这里的哪个人的身上不背着几百条人命，要说死就算死十次也不为过。我相信大家都不怕死，但是我们宋家毕竟要留香火。宋青，你派两个人去外头查看一下，看有没有动静，从现在开始，大家把手里的家伙都拾起来。拿出当年的劲头。记住，不管做什么，绝不可以让我们村里的六个孩子卷进来。”
宋青答应着去了。
大伙也都依照村长的吩咐做事去了。他明白，现在敌人还在暗处，这就说明敌人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去做，毕竟对方还知道有村长这么一个江湖老手在。
村长呆坐着，看着这六具尸首。他的脑海里搜索着他所有的仇人。他不记得有一个是使毒的行家。再说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难道那个东西还那么重要吗？
“死人了，死人了。”宋小波跑着进来了。看他恐慌的神情似乎村里又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了。
“小波怎么了？”
“村长爷爷，村里死了好多人，我爹，叔叔伯伯们都死了，被一个黑衣人弄死的。好可怕。连白玉都死在他们的手上。血，好多血。”
村长果然看了宋小波身上染着好多血，血是红色的，只是有一点异恙。
“什么？孩子，宋青也……”村长不敢想下去，看来他原先的定论已被推翻，这些人可比他想象的要可怕，宋青是他最得意的弟子。江湖上还有什么人可以将他轻易杀死的。他的脑海里迅速闪过一个念想：只有欧阳家族有出手的原因也有这个能力。
村长的脑袋依旧复苏着当年那一幕幕的景象，今天难道真的是灭顶之灾。他已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护着这个宋小波安全的离开凤尾村，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静。对方现还没有对他出手，可见对他还是有一定忌惮的。
宋小波的脸上露出一丝邪邪的笑，他的话终于让村长深深的思索起来，这可是他最佳的出手时机。袖里一把短剑蹭的一下出手，慑于村长内功，这一剑没有刺中要害，只是割伤了他的手臂。
村长回手一腕，宋小波的动作竟也太快，逃过了。
“老东西，你的死期到了。”
一柄短剑，尤其是那样的一柄短剑根本就耐何不了村长，而且短剑只是刺伤了他的手臂，现在村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这个人灭于当场。
村长站了起来。
不好。他中毒了。嘴角冒出一点点血迹。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可是你万万没有想到我的剑上有毒。现在只要你一运功，你就会全身暴毕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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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瞪着我说：“除了他们爷俩，谁还能是可疑的人物？”
随着宋青的喝问，大多数村民都瞅着我，好像我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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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的这句话犹如一根利刺插进了村长的心脏，这六年来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自己的儿子，如果当年不是因为自己霸心太强，又何致于将自己的儿子害成那样，最后疯疯巅巅不说，还落个杳无音信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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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已端上。柴白玉骇了一下。鱼是不是有毒他也不知道，他也没吃。不过看起来应该是有一种剧毒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有躺在地上的那六具尸体了。
“我不吃，我不吃。”
宋小波拦在我面前。“爹，你们干嘛欺负白玉？”
“小兔崽子，你懂什么？快给我滚开，不然的话小心我揍你。”
宋小波一把抱住宋青，道：“白玉，快跑，你快跑。”
宋小波一下被宋青踢在一边，还没等柴白玉有何动作，已又被宋青按在当下。
條忽之间，又一张大手袭了过来，迅若雷势之后柴白玉和宋小波一起昏了过去。那出手之人是宋熹。他是个厚道人，也是个心肠软的人，自己没有孩子，但凡见到人家的孩子就有种亲切感，宋小波和柴白玉都是他看着长起来的。他都很疼爱，他相信不论是宋小波还是柴白玉都不会做下毒的勾当。他很清楚宋青心里想的什么，杀了柴白玉就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行踪，但是这样他们与那些江洋大盗有何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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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了，死人了。”宋小波跑着进来了。看他恐慌的神情似乎村里又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了。
“小波怎么了？”
“村长爷爷，村里死了好多人，我爹，叔叔伯伯们都死了，被一个黑衣人弄死的。好可怕。连白玉都死在他们的手上。血，好多血。”
村长果然看了宋小波身上染着好多血，血是红色的，只是有一点异恙。
“什么？孩子，宋青也……”村长不敢想下去，看来他原先的定论已被推翻，这些人可比他想象的要可怕，宋青是他最得意的弟子。江湖上还有什么人可以将他轻易杀死的。他的脑海里迅速闪过一个念想：只有欧阳家族有出手的原因也有这个能力。
村长的脑袋依旧复苏着当年那一幕幕的景象，今天难道真的是灭顶之灾。他已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护着这个宋小波安全的离开凤尾村，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静。对方现还没有对他出手，可见对他还是有一定忌惮的。
宋小波的脸上露出一丝邪邪的笑，他的话终于让村长深深的思索起来，这可是他最佳的出手时机。袖里一把短剑蹭的一下出手，慑于村长内功，这一剑没有刺中要害，只是割伤了他的手臂。
村长回手一腕，宋小波的动作竟也太快，逃过了。
“老东西，你的死期到了。”
一柄短剑，尤其是那样的一柄短剑根本就耐何不了村长，而且短剑只是刺伤了他的手臂，现在村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这个人灭于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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