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初次大醉
人都说夜场是声色场所，果然是名不虚传。毕竟刚入行不久，那天是第一次自己负责一个包间的宾客，显得格外紧张。菜传上宾客入席后，我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等候上帝发号施令。就在这时那位大腹便便的客人开始不停地使唤我，他一看就是这桌的主客。一会儿叫我倒酒，一会儿递纸巾，一会儿换餐具。并趁机不停地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行为十分轻浮，满脸淫笑。
尽管我很恶心，也很惶恐，可是在这里顾客是上帝，让顾客不满意就是砸自己的饭碗。所以我只有尽力忍耐，并装出谦卑和逊的微笑来。结果他却越发地放纵起来，一把拉我过去要让陪他喝酒，身边的人更是同流合污，一起鼓掌起哄。我满脸涨得通红，亲爱的读者们要知道，18岁的我是从未沾过一滴酒的青春少女啊！我故作轻松地说：“程老板，我真的不会喝酒，您别为难我好吗？”说着便把酒杯往外推。
谁知道他越发嚣张起来，一边端着酒杯硬往我嘴边灌，一边大声嚷嚷：“笑话！在这种场合工作的女的不会喝酒！你蒙谁呢？你他妈的装什么清纯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非让你替老子喝了这杯酒！”我哪里见过这阵势，急得快要哭了，尤其他口中的“这种场合的女的”深深地伤了我的自尊。他还步步紧逼，一怒之下我推了他一把，把酒杯摔破了！
“啪”的一个巴掌狠狠地向我抡来，半边脸立马火辣辣地疼起来。打完了我还一边打骂：“你个臭婊子，竟然敢推我！老子老寻欢作乐的，你装什么啊！把你们经理叫来，我们没兴致吃了！”说着一挥手打开了房门冲着外面大喊起来，经理闻声赶来，一边跟客人陪笑道歉，并给他们那桌免了单，一边狠狠地瞪我一眼，安抚下他们，就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穿过走廊的墙镜上映出我半边五指印红肿的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想到那个客人践踏我的话语，还是没忍住没能掉下来。进了经理办公室，见他黑着一张脸，仿佛要把我生吞了去。倒也是见多了这种场面的人，开门见山：“陈小妮，你是新来的，很多规矩不懂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你不要忘了，来这里的都是寻欢作乐的，不是看你脸色的，你摆正自己的位置！”好一个寻欢作乐，我的自尊已经不重要了，我是要为别人带来很快乐的欢场女子，不就这个意思吗？我懂了！当然这话是不能说出口的，我还是忍着脸疼点了点头。
他转而变得温柔起来，硬的过了该软的了：“没事的，刚开始都这样我不怪你。去跟那桌客人道个歉，不就陪着喝两杯酒的事儿，没啥大不了的。爱摸哪嗅哪随他们去，又不会少块肉，钱赚进自己口袋是王道。这些不用我教，以后你会看开的。”我还是没说话，他催着我：“赶快去道歉，趁着客人还没走，能不能拉一个回头客就看你的表现了。”
就在我经过大厅回客房的路上，听到背后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像一个个拿着尖刀的侩子手，一刀一刀地剜进我的胸膛……“你看她穷酸样，一个穷乡僻壤走出来的野丫头，还真以为自己是圣女呢？竟敢跟客人对着干！”另一个声音也在回荡：“她不就年龄小，有几分姿色吗？让陪酒是看得起她，还真把自己当东西呢！也不照照镜子，到底有几斤几两？”“是啊，是啊，什么东西算是……”
再也听不下去，快步走向客房，赔笑道歉，那程老板让自罚三杯，这事儿就翻篇了。是啊，与其说那会儿有勇气，不如说是激愤。我端起酒杯，一仰脖咕咚一声，一杯下肚，接着第二杯，第三杯……就这样被人一杯一杯地灌着，自己也不清楚喝了多少。红酒，白酒，鸡尾酒，花红柳绿的酒变得很漂亮，我一一干了。不知道那晚上是怎么回去的，喝的不省人事。只记得自己一直不停地流泪，不停地叫着杨恩健的名字……
酒不醉人人自醉，也许我只是想放纵一下自己，也许纯粹为了借酒消愁。第二天上午醒来发觉头很沉很疼，还有那浮肿的半边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出人头地！那些看不起我的人，那些鄙视我的客户，那些践踏我自尊的人……我会让你们看到，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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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很恶心，也很惶恐，可是在这里顾客是上帝，让顾客不满意就是砸自己的饭碗。所以我只有尽力忍耐，并装出谦卑和逊的微笑来。结果他却越发地放纵起来，一把拉我过去要让陪他喝酒，身边的人更是同流合污，一起鼓掌起哄。我满脸涨得通红，亲爱的读者们要知道，18岁的我是从未沾过一滴酒的青春少女啊！我故作轻松地说：“程老板，我真的不会喝酒，您别为难我好吗？”说着便把酒杯往外推。
谁知道他越发嚣张起来，一边端着酒杯硬往我嘴边灌，一边大声嚷嚷：“笑话！在这种场合工作的女的不会喝酒！你蒙谁呢？你他妈的装什么清纯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非让你替老子喝了这杯酒！”我哪里见过这阵势，急得快要哭了，尤其他口中的“这种场合的女的”深深地伤了我的自尊。他还步步紧逼，一怒之下我推了他一把，把酒杯摔破了！
“啪”的一个巴掌狠狠地向我抡来，半边脸立马火辣辣地疼起来。打完了我还一边打骂：“你个臭婊子，竟然敢推我！老子老寻欢作乐的，你装什么啊！把你们经理叫来，我们没兴致吃了！”说着一挥手打开了房门冲着外面大喊起来，经理闻声赶来，一边跟客人陪笑道歉，并给他们那桌免了单，一边狠狠地瞪我一眼，安抚下他们，就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穿过走廊的墙镜上映出我半边五指印红肿的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想到那个客人践踏我的话语，还是没忍住没能掉下来。进了经理办公室，见他黑着一张脸，仿佛要把我生吞了去。倒也是见多了这种场面的人，开门见山：“陈小妮，你是新来的，很多规矩不懂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你不要忘了，来这里的都是寻欢作乐的，不是看你脸色的，你摆正自己的位置！”好一个寻欢作乐，我的自尊已经不重要了，我是要为别人带来很快乐的欢场女子，不就这个意思吗？我懂了！当然这话是不能说出口的，我还是忍着脸疼点了点头。
他转而变得温柔起来，硬的过了该软的了：“没事的，刚开始都这样我不怪你。去跟那桌客人道个歉，不就陪着喝两杯酒的事儿，没啥大不了的。爱摸哪嗅哪随他们去，又不会少块肉，钱赚进自己口袋是王道。这些不用我教，以后你会看开的。”我还是没说话，他催着我：“赶快去道歉，趁着客人还没走，能不能拉一个回头客就看你的表现了。”
就在我经过大厅回客房的路上，听到背后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像一个个拿着尖刀的侩子手，一刀一刀地剜进我的胸膛……“你看她穷酸样，一个穷乡僻壤走出来的野丫头，还真以为自己是圣女呢？竟敢跟客人对着干！”另一个声音也在回荡：“她不就年龄小，有几分姿色吗？让陪酒是看得起她，还真把自己当东西呢！也不照照镜子，到底有几斤几两？”“是啊，是啊，什么东西算是……”
再也听不下去，快步走向客房，赔笑道歉，那程老板让自罚三杯，这事儿就翻篇了。是啊，与其说那会儿有勇气，不如说是激愤。我端起酒杯，一仰脖咕咚一声，一杯下肚，接着第二杯，第三杯……就这样被人一杯一杯地灌着，自己也不清楚喝了多少。红酒，白酒，鸡尾酒，花红柳绿的酒变得很漂亮，我一一干了。不知道那晚上是怎么回去的，喝的不省人事。只记得自己一直不停地流泪，不停地叫着杨恩健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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