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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自定义结局

    ,41潘月一连好几天都感觉没精神,而且连打了几个喷嚏,鼻子酸酸的,鼻涕揩了又揩,渐渐地,头昏沉沉的起来,她感觉到自己发烧了,伊加存结婚那天,她整整在山上呆了一个晚上,怎能不感冒。

    连续到医院挂了几天药水,身体才好转了些,潘月又在租住的房子里休息,这时,郑千红打来电话问道;“什么时候回来呀?我们都担心你呢。”

    “红姐,我现在很好,你们别担心。”

    “没其他事就早点回来。”郑千红说。

    “我准备过两天到星姐的坟头上去看一下我就回来。”

    “尽量早点回来。啊,”郑千红说,“别挂电话,我还有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我去看过王平凡,他说他的刑期减了,很快就要出来了。”

    “真的!”潘月显得很高兴。

    “我还来骗你。”

    “那太好了,原来我非常的担心。”

    “你担心什么?”

    “他是个非常抑郁颓废的人,加上在监狱里的生活受到限制,怕他会想不开。”

    “想不开,”郑千红说,“我看他才没那种情绪呢。从他说话来看,他不像你说的那样。”

    “要真是那样就好了,监狱里的生活可能改变了他的人生观。”

    “其他的话我就不说了,你尽量早点儿回来。”

    “好,我们先说到这里,我就挂了。”

    放下手机,潘月为王平凡的变好而感到高兴,她也希望早些回去见到王平凡,虽然不敢说要嫁给王平凡了,但可以把他看成是亲哥哥一样。用妹妹的亲情去关心关心他,给他的人生添一笔色彩算一笔色彩。

    又休息了两天后,潘月觉得她的身体好多了,这天正值清明节,潘月起得早,她吃过早餐,坐车来到河东县,又转车来到潘星生前所在的镇上,下了车,徒步走了两个多小时,来到埋葬潘星的地方。

    潘星还没走到坟头前,便远远的看见有一个人跪在潘星的坟前,细一看,原来是个中年的农村妇女。

    潘月躲在不远处,看着那个中年妇女,心里很是诧异;星姐无亲无戚,那几年也没见有人来看她,怎么今年却有这么一个中年妇女在这里给她磕头烧香呢?

    那中年妇女烧了香,又烧了好多的纸钱,而后插上挂青。

    “你是谁?”潘月拦住正要离去的那个中年妇女说。

    “我是谁,”中年妇女愣了一下,“你又是谁?”

    “我叫潘月,是她的妹妹,”潘月指着坟头说。

    “你撒谎,她是个孤儿,哪来的妹妹。”

    “看来你还不知道星姐的底细。”潘月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就是这个地方的人,”中年妇女说,“你是哪里来的,和她有什么关系。”

    “我是她的妹妹,来和她告别的,你怎么跟她烧香?你跟她又是什么关系。”

    “我……唉!”中年妇女叹口气,“说起来这个小丫头真的是可怜。她的事跟我有关。”

    “跟你有关?”潘月惊讶。

    “是,跟我有关,现在想起来真后悔。”

    一听那个中年妇女说什么后悔,潘月意识到潘星的死因可能跟她有点什么。气愤地问:“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你又是跟她有什么关系。还跟我生气。”

    “我跟她的关系一时半会还说不清楚,就是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她的死到底跟你有着什么事情?”潘月平和地问。

    “当时,我在镇上去卖猪,带着钱在回来的路上和她坐在同一辆公共汽车上,车上有个扒手要扒窃我的钱,被她看见了,揭发了那个扒手,我卖猪的钱才没被偷去。”中年妇女说。

    “所以你觉得像星姐这样的好人不应该死。”

    “还不止这些,”中年妇女说,“后来那个扒手要报复她,要强奸她,慌乱中把她追到了我的家门口。”

    “追到你家门口?”

    “对,追到我的家门口,这几年我们这些偏远的山区,地痞流氓十分横行,我们怕呀。”

    “所以你们没救她。”

    “本来我老公提着刀要跟那个扒手干的,可我怕呀,我把我老公硬是拉进了屋里。”

    “你这个坏女人,你笨猪!”潘月再也控制住自己,她抓住中年妇女又打又骂,“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笨猪,你为什么不救她,为什么不救她,是她挽回了你们卖猪的钱啊!”

    那个中年妇女任凭月乱打乱骂,蜷缩着身子不还手。

    “你知道吗,”潘月大叫,“当时你们如果站出来,星姐也许就不会死,她就不会死!”

    打累了,骂累了,潘月停了下来。

    那个妇女怯怯的站在那里,对着潘月低低地说:“对不起,我现在也得到了报应。”

    “什么报应?”

    “自从那次后,后来潘星死了,我们都很后悔,特别是我老公,更是非常的痛苦,经常为这事和我吵架,后来他干脆离家出走了,至今未归。

    “所以你来给星姐烧香,希望得到她的原谅,希望你的老公能回来。你休想!星姐永远不会原谅你,你老公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你活该!你给我滚!”

    中年妇女走了。

    潘月一下子扑到潘星的坟头上大哭起来:“星姐!”

    哭了一会,潘月渐渐停止了哭声,对着坟头说:“星姐,别怕,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来陪你了。”

    潘星擦了擦眼泪,“星姐,我对不起你,我放弃了杀死刘铁的想法,星姐,你能原谅我吗?”

    “星姐,为了给你报仇,我连累了很多人,伤害了他们,我还杀了丁有才,还把县长的老婆给弄疯了,多悲惨,多可怜,我还因此想起了我的妈妈,我从小就觉得那个病太可怕了,而我居然叫刘尚琼得了那个病,我真是万劫不复,刘铁是她最心疼的弟弟,所以我放弃杀死刘铁,我不想再有人为这事受到伤害。姐,你能理解吗?”

    “你在那边是不是很寂寞,我知道你也非常的想念高中,所以我早就给你把高中的课本给你“寄”来了,是不是有些作业题你看不懂?你的成绩那么好,这些题难不倒你的,即使有你做不出来的作业题,也别愁,不久,我就过来跟你讲解,给你讲清楚。”

    “到时候我还把大学的课本带过来,我们一起自学大学,我们也要做个大学生,凭什么大家都行我们就不行,我们那么聪明,肯定能学好大学课程,做一名优秀的大学生。”

    “星姐,我现在还有些事要到浙江去,那里有我的亲人们,我不能让他们失望,他们帮助过我。为我付出过,我要把希望给他们,虽然命运判了我死缓,但我得在有限的时间里,活出一个自我来。一个平和,温柔,善良的女孩子,星姐,我要活出一个新的女孩,这也是帮助过我的人的期望。”

    “星姐,你在那里,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过一段时间我就来了,我们就可以彼此互相的照顾了,星姐,你一定等着我,可别到时候我找不着你,啊。”

    潘月在潘星的坟头上默默地哭了好久,才又站了起来,在坟头上上了香,挂了青,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坟头,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还得走上好长一段路,才赶得上公共汽车,回到河西县,

    潘月离开潘星的坟头大约走了二十多分钟,潘月觉得后面有人走动,她没在意,这路上一路走的人也是常有的事。

    但是,又走了十来分钟,潘月发觉不对,发现后面的人总是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走着,她快,他们也快, 她慢,跟着的人也慢。糟了。潘月想,自己遭劫匪了,

    那他们总是跟着干吗,也许这一段路不宜他们下手,或许到了前面树林多的地方,他们就会下手了。

    怎么办呢。潘月想,我身上带了很多的钱,这钱可是今后慢慢给父亲的,这钱可不能让他们抢去,

    在山里遭劫匪也不算什么,凑巧的是,潘月身上的钱也不少,不想把钱给他们,而且,还不知道对方要不要劫色呢。这是一个女孩子本能地要防范的。

    不行,得想个办法,可是,跑肯定是跑不过他们的,人家多半是男人,而自己已经好久没在这种山上走过。不跑也不行,不可能坐以待毙,潘月想着,突然一个转弯,在离开了后面人的视线后一下钻进路边的林子里,蹲下来一动不动。

    后面的人转过来见没了潘月的影子,有一个人大喊;“人跑了,快追!”

    “慢点,”没跑几步,另一个人大叫,“不对,这一段路是直的,又那么长,她哪里跑得那么快。”

    “对呀,”另一个人恍然大悟,“他妈的,肯定躲在路边的什么地方。”

    “我们赶快找呀,要不然,她跑了,我们怎么好交待。”这人说着就要钻进树林里。

    “别动,别叫,”另一个大喊,他观察了一下地形,这条路是斜着向下的, 两面都有树林,不过里边是一米多高的坎。“给我看好了,这里边这么高,她是上不去的, 所以她可能是藏在路的外边。”

    “那我们怎么不赶快找啊,时间长了,她跑了怎么办?”

    “你这么笨呐,她肯定没跑远,只有这点时间,而且现在她肯定不敢跑,她一跑,不就暴露了吗,所以说,我们应该站在这里不动,居高临下,她一跑,我们准能看见她。”

    “那我们就这样等着?”

    “不,我们守在这里,先打电话叫铁哥过来。”

    铁哥!潘月在不远处听到这词,脑里轰然一响,铁哥,是刘铁吗?如果是刘铁那就惨了。

    没好一阵,从上面又来了两个人,潘月轻轻撩开树叶看,果然看到刘铁带着那条狼狗气势汹汹地站在那里。

    42怎么办呢?落到刘铁的手里肯定是死路一条。以前还有杜长奎限制他,现在杜长奎辞职了,他自己也丢了官,他更加的肆无忌惮,一个流氓,十足的黑社会头子。

    自己死不足惜,可自己答应过红姐他们,我必须得回去,我得想办法,想办法逃脱掉。

    这时上面的刘铁说:“陈强给我在这里盯着,你们两个下去给我搜。”

    于是,有两个人下去搜索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潘月紧张地问自己。

    搜索的人越来越近了,潘月情急之中,只能向外跑去。

    “就在前面!”刘铁大叫,“给我追!给我追!”

    潘月拼命朝前跑,一不小心,滚下了一个斜坡。

    刘铁们一行四个人紧追了过来。

    潘月不顾自己身上的挂伤和撞伤所带来的疼痛,爬起来又向前冲去。穿过了树林后,上了一条田埂,这是一叠梯田。

    由于跑得急,田埂狭窄,身体平衡,潘月一下就摔在外面的田里。

    刘铁们四个人跑了过来,分上下左右把潘月所站的那块田围在中间。

    潘月站在田中间,不敢动弹。人家在没水的地方,行动快,各个方向都有人,而自己在水里,走起路来又慢又吃力,潘月狼狈而紧张。

    “我看你住哪儿跑。”刘铁冷冷地说。

    潘月没回答。

    “她妈的,以前几次都让你给跑了,”刘铁说,“现在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跑法,看有谁来救你。”

    潘月没理会刘铁,她朝着田的外面走去。

    随着潘月的移动,刘铁们一个人守在田的里面,这梯田是狭长的,潘月离里边也很近,所以他们要一个人守在里面。另外三个人朝着潘月聚拢过来。

    来到离田埂三四步远的地方,潘月站着不动了,而后横着向左走,并用尽全身力气猛走。

    刘铁他们在田埂上跟着潘月移动。

    潘月忽然停下来向右跑。

    刘铁他们又跟着向右移动。

    潘月停了下来,气喘吁吁。

    “哈哈哈!”刘铁开心地大笑起来。“你跑呀,有本事你就跑呀。”

    “有本事就下来。”潘月说。

    “我们下来?”刘铁望望身边两个人,“我们为什么要下来,我们有的是时间,要玩我们就陪你玩个痛快。”刘铁说着,掏出香烟,朝两边各递了一支,自己又取了一支叼在嘴上,他的手下人给他点着了香烟,刘铁轻爽地吸了一口,眯着眼睛看着潘月。

    潘月突然弯下腰,双手捧着做成一个大勺子,狠命地把田里的水舀起来,向刘铁他们泼去。

    这可把刘铁们弄慌神了,猝不及防之际,他们的头上身上都水汤汤的。他们双手挥舞,扭腰躲脚,乱叫乱骂。

    潘月没停,拼命地向他们浇水,浇得他们眼睛都睁不开,十分狼狈。

    潘月突然停下,以飞快的动作上了田埂,向短的一头跑去。

    等刘铁回悟过来,潘月已经到了树林里了,上面那个人跟着潘月追到了树林。

    刘铁在后面呀呀叫着,追了过去。

    他们一行又追到了树林里。

    女人始终是女人,没男人那么好的力气,也没男人那么持久,加上潘月在田里跑,消耗了大量的力气,在树林里跑时一小小心被树枝拌倒,刘铁们冲了上来,抓住了潘月,反绑了她的双手。

    刘铁提起潘月,抡起巴掌就打,直打得潘口舌流血,头昏脑胀。

    他们把潘月半推半走地弄到了路上。

    “把她带到刚才她烧香的地方去。”刘铁说。“她妈的,我就要那个潘星看看这个为她报仇的是怎么个死的。”

    潘月被刘铁拖到了埋潘星的那个地方,绑在一棵树上。

    “说你是疯子,你又没疯,说你不是疯子,那个潘星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却要找我为她报仇,连自己的生命都不顾。”刘铁狠狠地说。

    “你才是疯子。”潘月骂道。

    “她妈的,我们铁哥说话你还顶嘴。”刘铁的一个手下说着一拳打在了潘月的小肚子上。

    钻心的痛差点让体质本就不好的潘月昏了过去。她甩甩头,热汗直冒,她紧紧地闭了一下眼睛,然后睁开,咬着牙,稳住身子。

    “看样子还真的挺犟的。我混了大半辈子,竟然栽在了你的手上。你算什么东西,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我作对!”刘铁吼道。

    “我什么都不算, 像你这种人,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有人和你作对,你作恶多端,还想在政府里装好人,即使我不跟你作对,迟早有一天,政府也会把你这种坏蛋揪出来的。”

    “政府把我揪出来?妈的,我一切都打点好了,还准备当先进,就你她妈的插进来,坏了我的前程,你太恶毒了。”

    “你的前程,我恶毒,像你这样的人还要有前程,呸!亏你还说得出口,我恶毒,你还有脸说我毒,就因为你姐姐哭了一晚上,你就要了星姐的命,而且那事根本就跟星姐没直接的关系。”

    “我没杀你的星姐,是她自己跳水自杀的。”

    “你没杀星姐?是,你是没直接杀星姐,照你这么说,我也是,我也只不过是用你用过的方法对付你的姐姐罢了。”

    一提到他的姐姐,刘铁脸色铁青,“你还敢说我的姐姐,我打死你!”刘铁解下皮带,朝着潘月脸上身上就抽,直打得潘月伤痕累累,昏死过去。

    刘铁喘着粗气,命令他的手下弄来田里的水,朝着潘月头上冲下来,冰冷的水刺醒了潘月的意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好受吗?”刘铁凑近潘月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你不得好死。”潘月用力地说。

    “我不得好死。哈!”刘铁笑着走开了,“不得好死,我早就有不得好死的打算。可你,”刘铁转过身来瞪着潘月,“在我死之前,我要你死得更难看,死得更痛苦,死得更屈辱,你跟我一样,没一个好的死法。”

    “呸,我跟你一样,我才跟你不一样,你凶残狂暴,无一点人性,你!禽兽不如!”

    “我没一点人性,你她妈的有人性,你设计杀了丁有才,又设计把我的车翻到了水库里,杀害了年轻的司机小周,你还用狼狗糟蹋了我姐姐,你也是畜牲,还装妈的好人。”

    “糟蹋,你也配说糟蹋两个字,你在对星姐做那事的时候,你想到过糟蹋吗?是,我杀了人,还害了他们进了监狱,更用了残忍的手段辱侮了你的姐姐,可你知道吗,我现在后悔了,我彻底的后悔了,如果不是你今天抓住我,我永远不会找你报仇,我已经放弃了杀死你的念头,看在你已经疯了的你姐姐的份上。”

    “后悔,做了坏事就想后悔,这可能吗,能把我姐姐还原吗,你行吗,你后悔。”

    “我虽然不能挽回已经做错的一切,可我真的后悔了,不像你那样,至今还执迷不悟。”

    “妈的,我执迷不悟,要不是你来捣乱,我根本就不会走回头路,我也想当个好乡长,是你把我逼出来的。 ”

    “呸!你这样的人还想当个好乡长。你只是想掩盖过去,掩盖你以往的犯罪事实,你迟早都会成为政府里的蛀虫。”

    潘月一席对话说得刘铁无言以对,他气急不过,把皮带扔给了他手下,大叫:“给我打!”

    潘月又一次被打昏过去。

    接下来,刘铁们又弄来水,泼醒了潘月。

    “她妈的,还从没见过这么犟的女人,都被我搞成这个样子了,嘴巴子还这么硬。”刘铁看着潘月说道。“遇到你,也算我他妈的倒霉。”

    潘月血淋淋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你别得意,你活不了多长的时间了,”刘铁说,“你必须得死。”

    “我落到你的手上,还有活的希望吗?”

    “你想死吗,可我偏偏就不让你马上死。我要让你慢慢死,让你生不如死。”

    “早死晚死对我都一样。”

    “好,有气魄,”刘铁说,“既然你星姐那事是因为我的狼狗而起,那还得要用我的狼狗来结束这件事。”

    “你要干什么?”潘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紧张了,连死都不怕的人还别的什么吗。”刘铁得意洋洋地说,“既然你和你那个星姐虽然不是姐妹却像真的姐妹,她都尝到了我的狼狗的味道,你没理由不尝尝我狼狗的滋味啊。”

    “你混蛋!”潘月大叫,“有种你杀了我!”

    刘铁没理潘月,牵着狼狗,拍着狼狗的头,对着潘月道:“你看我的狼狗对你还是有情有意的, 你反正是死。不如陪陪我的狼狗玩玩也好。就当你发发善心。”

    “你畜牲!你疯子!”

    “哈哈哈!”刘铁仰天大笑,而后对着他的手下命令,“给她把衣服裤子脱了!”

    刘铁的手下迅速将潘月拔了个精光。

    潘月拼命的叫,狠命的挣扎。

    “陈强,帮帮狼狗干了她,给她把狼狗的那个东西全弄进去!”刘铁咬牙切齿地说。

    一出惨无人道的悲剧又要发生,人的恶毒超过了人本身。

    有谁能阻止这种行为吗?似乎老天也对此无能为力。

    难道这就是世界的一种存在的形式?

    正待陈强要帮助狼狗要对面潘月实施那狠毒行为的时候,因极度愤怒恐慌的潘月已经处于歇斯底里的状态,她突然对刘铁嚎叫了一句:“我知道你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慢点。”刘铁制住正要动手的陈强。对潘月说。“哦,你知道我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倒是有些兴趣,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人了,说出来听听。”

    “我知道你为什么老是喜欢用狼狗来干这种事。”

    “好,”刘铁说,“那你说是为什么?”

    “你把狼狗当作了自己。”

    “我把狼狗当作了自己。”刘儿听着有些不懂。

    “你阳萎。你不是男人。”潘月用尽全身力气叫着,由于用力过猛,呛咳起来。

    一句话犹如一枚炸弹扔在了刘铁的心里,他气得张大嘴巴,却吐不出一个字。随之而来的是羞耻,害怕,他望了望他的那些手下,他的那些手下都调开目光不看他,他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你喜欢用狼狗干这种事情,你自己的是个废物,你用你的狼狗代表你出气,你窝囊,你没用!你废物!”

    “我不是废物!”刘铁情急地大叫。他要急于在他的手下面前挽回面子,“你乱说!你乱讲!我不是废物!”

    “还说你不是废物,那你现在三十几岁了,为什么总是喜欢用你的狗狗做这种事情,为什么还不结婚?”

    “我我我,我喜欢这样,我就喜欢这样!”

    “别自欺人了,废物就是废物,你才用狼狗替代你的精神,成为了你在那方面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好,我现在就不用我的狼狗,我就要在你的身上证明我就是个男人!”刘铁说完这些话,身子都有些发颤。对着陈强叫,“把狼狗牵开,我要让她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呀,”这时突然从树林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声。

    “你们欺人太甚,赶快放了她!”这个女人叫着提着一根木棍冲到潘月那里。原来这就是那个给潘星烧香的那个妇女,上次潘星那事,她怕事,没能挺身而出,而今天,她觉得再也不能坐视不管了。

    她这一来,把个刘铁们吓了一跳。

    “别怕,”只见妇女对着潘月道。“有我在,就是拼了命也要保护你,我不能犯以前那样的错误。”

    “你她妈是谁?给老子滚开!”刘我对中年女吼着。

    “我是谁?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几年前,就是埋在这儿的那个女孩,遇到了你们这样的人,求我救她,可我当时十分怕事,没救她,结果她死了,我们的良心像是被刀割了一样, 为此我的丈夫离家出走,现在再也不能让你们横行霸道了。”

    “我跟你说,”刘铁道,“这是我们的个人恩怨,你给我走开,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不客气,今天我就是拼了命也要保护这个姑娘,你们算什么男人。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孩子。”

    “你给我走开!”刘铁横着脸向中年妇女吼道。

    “我就是不走开!”中年妇女坚决地说道。动了一下木棍准备出打斗的样子。

    “你是谁?你给我滚开!”潘月突然对着那个中年妇女大叫。

    这一叫可把在场的人都搞蒙了,最不理解的是那个中年妇女:“你!”

    “我什么我,你现在才装好人,已经晚了,你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你,不需要你可怜。”

    “人家都不要你管,你给我滚开。”刘铁说。

    “她说是她说,我管是我管,”

    “她妈的,不识好歹,给我把她也抓住,绑起来。”刘铁说。

    刘铁的一个手下扑了过去。那个中年妇女他是铁了心的,见有人扑过来,抡起木棍就开打。但人家必定是有经验的,中年妇女虽然一身正气,始终是一个庄稼人, 没几个回合,就被对方制服了。

    “把她绑在那边的树上。”刘铁说。

    “放开我!放开我!”中年妇女不断的喊叫。

    刘铁没理那个中年妇女,走到潘月面前:“你认识她?”

    “你才认识她。”潘月说。

    “那她为什么来帮你?”

    “她不是在帮你,她是在帮她自己。她是个疯子。”

    “什么意思?”

    “还说你不是废物,这个时候弄个疯子来给自己台阶下。”

    一句话又燃起了刘铁先前的耻辱和难堪,他朝着潘月走去,伸出两个手头,猛地向着潘月的下身插去。

    潘月嗯了一声,咬着牙,忍着下身带来的巨痛,倔强地把头偏向一边。

    然后刘铁脱了自己的裤子,把自己的那个东西拿出来,狠狠地对潘月道:“老子今天插死你,让你看看老子是不是个男人!”

    ……

    (读者朋友,故事写到这里,本来还没有完,当刘铁要强奸潘月的时候,潘月可能有两种做法,一是痛快地大笑,不是潘月无耻到一个女孩被人强奸还开心的地步,而是刘铁这样也就了了她杀死刘铁的愿望。二是潘月见刘铁要强奸她,实话告诉了刘铁,说她已经感染了艾滋病病毒,当然了,就是潘月告诉了刘铁,刘铁也以为潘月是为了保护她自己才这样撒谎的,刘铁一样要强奸潘月。潘月的两种做法其结果都是一样的,刘铁注定要在潘月的身上感染艾滋病病毒,不过,对于潘月来说,就不一样了,前者是潘月要判刘铁的缓期死刑,后者是老天爷要判刘铁的缓期死刑。这关系到潘月是否已经在复仇的路上有没有真正的收手,重新活一回。世间之事,看法各异,结局留给读者朋友自己选择想像。只要你觉得哪一种结局符合你的审美观和价值取向,都是一种好的结局,当然,如果你能将潘月虎口中险,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我得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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