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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重遭险地

    33潘月从小到大,还从不像现在这样心情舒畅过,那块时常压在心里的大石头,似乎也没有了,不过,还有一点遗憾,就是没能杀死刘铁,虽然她报复了刘铁的姐姐,比杀死刘铁还要让刘铁难受,但在潘月心里,刘铁杀死了她的星姐,刘铁就得加倍偿还。就得死。

    但是,潘月也知道,自己做的事,肯定让刘铁和杜长奎生不如死,究凶极恶,潘月只得离开家乡,而只能去的地方,也只有她原来去过的地方,浙江象丹县。

    来到象丹县,潘月照旧租了一间屋子,她打算在这里隐蔽地过一段时间。

    接连几天,她吃了玩,玩了睡,感觉无比的轻松自在,她打算在这里边打工边等王平凡,王平凡才是无私地帮助过她爱她的人,等王平凡出来后,再商议对付刘铁之事,那刘铁可真不比冯钢那样的好对付,她必须得有人帮助她。

    十几天过去了,潘月觉得应该去看看王平凡,想把刘铁的事告诉她,于是,她步行到了汽车站,顺便感觉一下街景,以前虽然她置身县城,却怎么也没心情去体会这个滨海小城美丽的风光。

    一路走来,在离车站不远的地方,潘月忽然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撞了过来。猛一回头,一辆黑色小车朝她直冲过来。

    车祸即将发生,潘月惊恐到了极点。

    甚至连跳生的本能也在那恐怖的一瞬间消失。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辆红色轿车同时从边上斜冲过来。

    黑色小车被撞离既行道,滑向了路边。

    红色轿车立即刹住车,车头离潘月仅二十公分的距离。那黑色轿车被撞开后,瞬间的停顿,而后一溜烟跑了。

    潘月看着这一切,冷汗直冒,瑟瑟发抖。

    这时,红色轿车里出来一个女人来,向潘月问道:“你没事吧?”

    “我我,”潘月骇得说不出话来。但有一点她感觉到了,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她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见过。

    “你胆子真大,还敢在街上大张旗鼓的走,”那女人说着掏出手机,“我帮你报警。”

    报警。这个词一进入潘月的大脑,潘月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潘月喊道:“不要报警。”

    “为什么不报警,你没看出来那个人是要杀你吗?”那个女人说。

    “即使要杀我,我也不报警。”潘月道。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就是不想报警。”潘月说。

    “你这人真是,”那个女人气愤地说,“你不报警,早晚他们还会来杀你的。”

    他们,谁要杀我?难道刘铁们这么快就追来了。潘月想。

    “你设计杀了丁有才,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有这次就会有下次,你不报警,没人能保护你的。”

    一听这话, 潘月才想起女人就是丁有才离了婚的老婆,“谢谢大姐,有一些原因,我不想报警。”潘月恳求道。

    看着潘月那可怜巴巴的样子,那女人收起了手机。

    “谢谢你救了我,”潘月对那妇女说,而后转身就要走。

    这时已经过来好几个看热闹的人。

    “你别走,”那妇女一把拉住潘月,“来,上我的车。”

    潘月本想不去,却被那女人硬拉上了车,而后关上了车门,那女人发动了车子,按了喇叭,向前开去。

    “你这样走,他们会跟踪你的。”女人说。

    潘月没回答。

    “刚才我在路上碰到你,发现有一辆车子一直跟着你,直觉告诉我,有人要害你。象丁有才这种人,早就该死了,但他的弟弟肯定不会放过你,我建议你不管什么原因。都应该报警,把今天的事和上次你遭到丁有才弟弟绑架的事说出来。让警方调查这事,才让他们不敢再来伤害你。”

    “对不起,”潘月道,“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真的不想报警。”

    “是不敢报警吗?”

    潘月没说话,对于眼前这个女人,她知道她是个好人,可那事,对刘铁姐姐那事,能对她说吗?

    车子出了城区,上了高速公路,那女人不时望了望后视镜,而且把速度加到了一百二十码,超过了很多的车子。

    “看来你是真的有原因。”那女人说。

    “原谅我不能告诉你。”潘月说。

    “没关系。其实,我很佩服你。你敢站出来。替打工妹报仇,我也是女人,我为我们女人里有你这样的人而感到高兴,不知你跟那个叫冯钢的人有什么仇,为什么要杀他?”

    现在提到冯钢,潘月不像以前那样的恨他了。“他害死了我的姐姐。”

    “害死了你姐姐,那该死。我最恨那些欺负女人的男人。”

    车子行驶了一段高速路后,下了高速路,行驶在一条偏僻的小公路上,大约开了一个多小时,车子才停了下来。

    “经过观察,我肯定后面没人跟踪了。我只能把你送到这里,你自己要当心,前面不远处就是一条大公路,你到那里去找一辆公交车。”妇女说。

    潘月下了车,但没向前走。

    那妇女看潘月没走,便下车来,从口袋里拿出一叠一百元钞票,递给潘月,“有时候有了钱更方便些。”

    潘月没接钱。

    “还有什么困难吗?”看着潘月那样子,那妇女又问道。

    “象丹县我是不敢去了,”潘月说,“我不知道我该往哪里去。”

    “现在当然是回老家才安全呐。”

    “回老家,不不不,我不回去。”

    “只有回老家,你的亲人和族人才能保护你呀。”

    亲人和族人?潘月苦笑了一下,突然,她有一个想法,干脆全部告诉她,于是,潘月把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了那个妇女。

    那个妇女听完后好一阵才眨了眨眼睛,说道:“这是真的吗?”

    “我骗你有什么用。”

    “这事在我看来,还真的不是那么的真实,不过,我相信你,你真是位了不起的女孩,我真的非常佩服你。”那个女人激动地说。

    “我没什么好佩服的,我的亲戚和朋友都认为我是个傻瓜,只有王平凡理解我。”

    “现在多了一个人理解你,那就是我,”女人再次把钱递给潘月,“现在你这种情况正需要钱,你拿着, 以后钱不够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会寄给你的,这是我的名片。”

    “这个……这个……”

    “别推托了,难道你不认为我是你的朋友吗。”

    “不不不,你救了我的命,我一辈子都记得。”

    “好,你拿着,我先给你联系一下我的一个同学,她在福建泉州工作,你到她那里避一段时间再说。“那妇女说着又掏出了手机。

    联系好后,那女人对潘月道:“你到了那里,你就说你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妹,因为和男朋友发生了矛盾躲到那里去的, 记住,你的事别跟任何人说。就是我的同学,你也不能说,说不定你们老家警方正在找你呢。”

    潘月没看对方,一句话也没说,突然潘月“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扑在那女人怀里,感觉就像是亲姐姐一样。

    那个女人理解潘月这个女孩的复仇辛酸,她抱住潘月,“别哭,你就把我当成是你的亲姐姐一样。”那个女人说着眼眶也潮湿起来。

    好一阵,潘月才停住了哭声,说道:“我求你一件事,好吗?”

    “别说求了,有什么事尽管说。”

    “这件事我知道凶多吉少,我怕我万一有什么事,我现在是不能去看王平凡了,我想让你跟他说,如果我有什么事,请他原谅我,不能兑现我的承诺,我曾经给他许过诺言的。他是个非常孤苦可怜的人。”

    “我不许你说有什么万一,你要好好的活着,你不是还有个愿望吗,你死了正合刘铁他们的意,要记住,要活着,姐姐支持你。”

    34泉州最近发展很快,城市也搞得非常的漂亮干净,潘月一下汽车,就感觉到了这一点。

    在象丹县里救潘月的叫郑千红。她的同学今天由于工作忙,没能来接她,潘月只能按着地址自己找去。

    来到门口,潘月敲了敲门,里面没人答应,潘月忽然想起她还没下班,于是便到街上吃了饭,随便走走,到了下午五点多钟,才到那里去敲门,出来的是一个戴眼镜的妇女,和潘月寒宣几句后,就把潘月让到屋里。

    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后,潘月就自己租了房子,而且还在一家鞋厂里找一份工作,虽然厂里常常加班,但一个月下来也还有两千多块,潘月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但赚点钱放在身边,总是有好处的, 只要没其他什么,她打算长期在这里工作下去。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有一天晚上,在潘月下夜班的时候,突然发现后面有几个人在跟着她。

    潘月心头一紧,心想这下糟了,肯定是被丁有才的弟弟找人盯上了。

    但潘月又一想,丁有才的弟弟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行踪,大概是些街头小混混们出来抢劫的,潘月安慰自己别害怕。

    然而另一件事情又让她紧张起来,因为她的钱,加上郑千红给她的钱,全都在一张卡里,而这张卡、就在身上,所以她就加快了脚步。

    后面那几个人也加快了脚步。

    怎么办呢?潘月问自己,并跑了起来。

    后面的人也跟着跑了起来。

    跑着跑着,潘月渐渐觉得体力不支,气喘吁吁。

    眼看后面的人就要追上来。

    情急之中,潘月心生一计,她边跑的同时,探头看向街的两边,辩认地形方向,这时,很多店铺都关了门。

    潘月用尽力气紧跑几步,转向另一条街,并迅速掏出银行卡,飞快地把银行卡扔在房子与房子的缝隙里,而后用手在地上一抹,把手上的灰往自己的脸上擦,之后又继续朝前跑,这下潘月的心情平静多了,她万一被追上了也没关系,大不了身上的几百元钱给他们。

    后面的人就要追上了潘月,其中一个人大喊?“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这话在这种情况下是顺理成章的,可这口音却让潘月大吃一惊,因为那是潘月家乡的口音。

    糟了,肯定是刘铁派人追来了,落到了他的手里还有命。潘月惊恐地想着,拼命的向前跑着。

    “抓住她,我有奖!”传来刘铁的声音。

    一听是刘铁,潘月更是心惊胆颤。

    正在潘月惶惶无主之际,又传来一声普通话的声音:“干什么的?”

    潘月抬头看去,见前面不远处正有一名警察,潘月大喜,赶快跑了过去,对警察说道:“快救我,他们……他们……”

    “别怕,”警察说,见后面那几个人还是跑了过来,便伸手从腰间拔出警棍,大喝一声,“站住!”

    刘铁立刻放缓了速度,走到警察面前,而潘月则躲到了警察的身后。

    “你们在干什么?”警察问道。

    刘铁笑容可掬地在对警察道:“警察同志,这个……这个,我们这事把你给打扰了。”

    “少废话,你们追她干吗?有什么意图?”

    “这个……这个……”刘铁找不着词儿,却又突然说道,“她是我老婆。”

    “你老婆?”一句话把警察搞糊涂了。

    “我不是他老婆!我不是他老婆!他是我的仇人!”潘月急忙说。

    警察用警棍指着刘铁喝道:“你还敢乱说!”

    “哪里,哪里,”刘铁笑着而且还有点不好意思,“我老婆,我老婆,……”刘铁忽然指着自己的头,“不好意思,我老婆这里有点儿问题,有点儿问题。”

    “不,他乱讲,他是我的仇人!”潘月大声叫。

    “唉!”刘铁叹口气对警察道,“这都是为了孩子,孩子一生下来就得了一种先天性的疾病,几经磨难,前几天,前几天就……”刘铁说着,低下头,用手擦了擦眼睛,并像哭似的紧抽了两口气。

    “他在撒谎,他在撒谎!”潘月大喊。

    警察似信非信。

    刘铁连忙掏出身份证和工作证递给了警察。

    这身份证到没什么,可这工作证上明明写着他是某某乡的副乡长,这让警察有些相信他了,不过,警察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

    潘月则在一旁拼命叫:“他撒谎!他撒谎!”

    “要不,我跟你到派出所去,你到网上去查一查我的身份。”刘铁说道。

    稍微迟疑,警察一挥手道:“老婆有病怎么不好好的照顾她,让她跑出来,扰乱治安。”

    “是是是,我今后一定照顾好她,一定照顾好她。”刘铁唯唯诺诺地说。

    潘月见此情景,知道已经无回天之力,便惊慌飞快地跑开了。

    刘铁的手下跟着就追了过去。

    “慢点,慢点,不要追急了,要是把她摔着了怎么办?”

    刘铁的手下立即放缓了速度。

    警察摇摇头,叹口气走了。

    由于警察没走远,刘铁们不敢露出究凶极恶的样子,而潘月却在拼命的跑,这样他们之间的距离就拉长了些,而警察刚一离开刘铁的视线,他们就又猛追了过去,距离就又开始缩短。

    潘月知道,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后面的人越来越近,不但如此,因慌张和体力不支,一不小心,潘月摔了下去。

    极度恐慌的潘月忽然脑里一片空白,她对自己说,死就死,死有什么好怕的, 我差不多给星姐报了仇了,有什么好怕的?

    潘月这样想着,一下就冷静多了,干脆就坐在那里,反正跑也跑不掉,况且,她确实跑不动了。

    想到死。潘月还是觉得有些遗憾,她想到了她给王平凡的承诺,于是她摸出手机,准备叫郑千红代她去给王平凡说声对不起。

    电话拔通了,潘月说:“刘铁已经……”

    还没等潘月说完,刘铁的人冲了上来,打掉了潘月的手机,并骂道:“她妈的,还敢报警!”

    刘铁们几个人一起围了上来后,架起潘月就逃离了这个地方。

    天亮了以后,潘月已经被他们绑了双手,弄到了乡下的一个偏僻的荒坡上,刘铁叫人查看了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而后刘铁抬起手,连续打了潘月十几个耳光。鲜血不住地从潘月的口中往下流,刘铁又抬起脚,一脚踢在了潘月的小腹上,顿时,潘月痛得昏倒在地上。

    刘铁叫人弄来了冷水,泼在潘月身上,让她醒来,然后,他抽出身上的皮带,朝着倒在地上的潘月狠狠的就抽打起来。直到腰酸手软为止,又叫其他的人抽她。打得潘月昏过去了好几次。

    “去给我搞点汽油,我要烧死她!”刘铁咬着牙叫道。

    “刘大哥,”一个高大的男人说。“不能杀她。”

    “为什么?我要杀她就要杀她, 这跟你无关。”

    “这人应该是我找着的,本就应该由我带走。”高大男人说。

    “你带走,”刘铁愤怒地说,“你他妈的算什么!”

    “我要带走就要带走。”高大男人道,语气非常的强硬。

    “给我打!”刘铁忽然对他的手下说,同时,自己也向着衣服口袋里摸枪。

    那个高大汉的动作看得出来是经过特别的训练过的, 他一脚踢飞了刘铁正要抬起起的手枪,同时自己也掏出了手枪,顶住了刘铁的脑袋,刘铁的手下们一见此情景立时停止了动作。

    “有种的你开枪打死我,这婆娘必须得死!”

    “我不开枪打死你,我已经对你够客气的了,不过,你要是不听话,我要你吃尽苦头,别说你们几个,就是再来几个人,也不是我的对手。”

    “我知道你是特警队的,是我姐哥派来的。”

    “少废话,不该知道的就不要知道。”

    “我真不知道,我也是为我姐报仇,我姐是他老婆,他就怎么不想报仇,他身为县长。老婆被人如此欺负,他就不恨她?”刘铁气急败坏地大叫。

    “她犯了法,应该由法律去治裁她,”高大汉说。

    “法律个屁,我不亲手杀了她,难解我心头之恨,我要亲手宰了她!”

    “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高大汉说,“人我必须带走,如果你们要反抗,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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